俗語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鐘意。那老丈人看女婿呢?
任誰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女婿無疑就是父親前世的情敵!
不管眼球怎么看嚴小開,嚴小開恐怕是把眼球當成情敵了,否則怎么會讓他背黑鍋呢?
“雨女!”嚴小開對懷中的雨女輕喚一聲,然后在她耳邊交待道:“你先去把眼珠的穴位點了,然后把眼球大叔領進她的房間里!”
雨女疑惑的道:“這…眼球豈不會是被眼珠暴打?”
“那也沒辦法?”嚴小開攤手道:“難不成讓我去挨打嗎?”
雨女想想又覺得很有道理,死道友莫死貧道,這個眼球就該,誰叫他一大早的來擾人清夢呢?
雨女離開后,嚴小開翻了個身準備再瞇一會兒,只是才閉上眼睛不久,便聽到了眼球大叔凄涼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不用問,眼球大叔肯定是在替他受過,被眼球暴揍中。
嚴小開并沒有立即起床,只是默默的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用被子捂著頭,把所有聲音都隔在耳外,又睡了個回籠覺醒來,外面已經安靜下來了。
起床后來到眼珠的房間,一進門便接觸到兩雙陰冷又怨毒的目光緊緊的逼視著自己。
一個是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眼球大叔,一個是秀發紊亂衣裙不整的眼珠。
至于雨女則默默的站在一旁,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沒等眼球大叔開口控訴自己的血淚史,嚴小開便首先道:“大叔,你的事一會兒再說,我先和眼…嗯,和她說幾句話。”
眼球大皮捂著自己還在流血的額角,連連點頭道:“嗯嗯,你一定要跟她好好說。”
嚴小開答應一聲,示意雨女把他先帶出去。
兩人走了之后,嚴小開湊上來,低聲喚道:“師姐!”
眼珠的手揚了起來,顯然又想暴打出手,只是接觸到他▽▽,清澈又誠的眼神,加上剛剛已經在眼球大叔的身上將所有的力氣都發泄完了,終于只是悻悻的冷哼一聲。
見她沒有發飆,嚴小開趕緊湊得更前一些,趁熱打鐵的道:“對不起,師姐。”
眼珠甕聲甕氣的道:“你哪里對不起我了?”
嚴小開道:“昨晚我原本是想來…聽你給我講講人生,談談道理,讓你對我的身心進行鞭撻的。可是忙著忙著我就給忘了!”
眼珠原本是窩了一肚子火的,可是聽到他態度如此誠懇的認錯,偏偏又發作不起來,只能再次冷哼一聲。
嚴小開壯著膽子坐到她的旁邊,扭頭仔細的看看她的身上,頓時就呆了呆!
眼珠一身紫色薄紗的長裙遮掩不了玲瓏浮現的嬌嫩,v領口下跳出一半無法安分吸人眼球的高聳的飽滿,柔軟又輕的布料隱隱約約透現出一絲絲的曲線,緊實而又服帖出現下最流行的a4腰,裙子的下擺恰到好處的勾勒出那雙修長無一絲贅肉而又筆直的大白腿,烏潤柔順的長發披在她的鎖骨前,幾縷長發劃過她那白皙富有彈性的臉頰,極具挑戰男人的忍耐力和控制力。
嚴小開本就不是像柳下惠這樣坐懷不亂的圣人,相反的,他很遵從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和人之最原始的。
即使昨晚他和雨女滾了好幾次床單,也無法阻止腎上素的刺激。
被完全吸引了眼睛的他,手有點不受控制想往眼珠身上去。只是一想到眼珠現在說好就好,說不好就大打出手的暴戾脾氣,終于是克制的管住了自己的手。
兩人并肩而坐,可是靜默無聲,房間里的氣氛也因此變得詭異與曖昧。
足足過了有半響,眼珠才終于動彈了下手腳,舒展著因被點穴而僵滯的身體,同時幽怨至極的道:“你這個騙子,我好心幫你攔住那個瘋子,你們竟然把我變成木乃伊!這也就算了,你竟然還讓我白等一晚上?事在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嚴著說著又會飆起來,趕忙的一邊給她揉搓身體,一邊溫和的勸慰道:“對不起,我真的是忙暈了。你看,我一整宿都沒睡呢,眼睛里都是血絲。一忙完我就急急忙忙的來看你了!”
“哼!”眼珠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但聽他這樣說,心里卻是舒服的,可是一會兒后又感覺哪里不對,垂眼看看發現他的手正在自己的胸前不停的順著,立即就橫眉豎目的叫道:“你找死是不是?往哪兒揉呢?”
嚴小開抬眼看看,也知道自己揉錯了地方,忙將手縮了回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盡管眼珠很憤怒,而且也一點兒都不愿意承認,但事實上,那樣的手勢確實讓她十分舒服,最少身體是這樣感覺的,所以她并沒有發作,只是喝道:“后背!”
“喳!”嚴小開趕緊低眉順眼的應一聲,在她的后背順起氣來,然后道:“師姐,其實呢,那個大叔并不是什么壞人!”
“剛剛那個肥胖又猥瑣的中年男?”眼珠立即又惱了,喝道:“他不是壞人,難道我是壞人嗎?”
嚴小開嘆口氣道:“其實他也是個可憐的人!”
眼珠蹙眉道:“他可憐?”
“是的!他其實…”嚴小開重重的點頭,然后指著自己的腦袋道為:“這里有問題!”
眼珠睜大眼睛道:“他有神經病?”
“噓!”嚴小開佯裝緊張的把手指豎到唇上,“別那么大聲!”
眼珠十分好奇,也跟著壓低聲音道:“他真的有神經病?”
嚴小開道:“嗯!”
眼珠道:“既然他有病,為什么不關在青山醫院,讓他跑出來嚇人!”
嚴小開汗了下,“其實,一般情況下,他也不會發病的,可是看到你,他就忍不住了!”
眼珠愕然的道:“納尼?”
嚴小開道:“很早的時候,大叔的婆娘就過世了,留下一個女兒和他相依為命!”
眼珠道:“然后呢?”
嚴小開道:“然后他的女兒出了意外!”
眼珠再次愕然的道:“死了?”
嚴小開搖頭,“沒有,可是沒死也和死了差不多,因為他的女兒出了意外后,精神失常,已經完全認不得他了。”
“啊!”眼珠感嘆的道:“原來兩父女都是神經病啊!”
嚴小開:“…”
眼珠又自作聰明的道:“我明白了,他是因為女兒出了事情,精神受了創傷,才變得像現在這么瘋癲與猥瑣,是這樣嗎?”
嚴小開道:“可以這樣說吧!”
眼珠又不解的問道:“那為什么會見我才會發病呢?”
嚴小開道:“那是因為你跟他的女兒長得太像了!”
眼珠道:“像?有多像?”
嚴小開這就站起來道:“走,我帶你去看樣東西!”
眼珠疑惑的跟他出了房門。
走到院子里的時候,看見眼球大叔正頹喪的坐在石階上,頭上的傷口已經被包扎過了,優美正在旁邊安慰著他。
嚴小開這就走過去,將他脖子上的一個吊墜環表給扯了下來。
眼球大叔立即緊張的道:“哎,你干什么?”
嚴小開沒有理他,只是摁開環表,讓眼珠看里面的相片。
眼珠仔細看一眼,頓時就驚叫起來,“這我就是我嘛!”
對,這就是你!嚴小開心里這樣回答,嘴上卻道:“是不是跟你長得很像!”
眼珠的腦袋里飄過一些模糊的東西,可是又抓不住,只能喃喃的道:“是啊,太像了!”
嚴小開攤手道:“那你能理解他見到你之后,會那什么了吧?”
眼珠使勁的點頭道:“理解了!”
一旁的眼球大叔完全聽不懂兩人在說什么,但從語氣中不難聽出來,嚴小開是在開導眼珠,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敢插嘴。
這會兒見兩人的談話終于告一段落,這就壯著膽子道:“眼,眼…”
珠字怎么也叫不出來,因為怕又是一頓暴揍。
眼珠終于轉過身來,定定的看他一陣之后,終于開口道:“看在你思女心切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以后你可以來這里,我也不會再揍你!”
“這…”眼球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實相的道:“那,謝謝你了!”
眼珠擺手道:“不過你要搞清楚,我雖然和你女兒長得很像,可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兒!所以如果你亂來亂叫的話,我還是會揍你的!”
眼球:“…”
眼珠又揚起一根手指道:“記住,我叫瑪麗蓮夢珠!”
眼球:“…”
眼珠道:“好了,就這樣吧,你呆著吧,一會兒用熱雞蛋滾一下眼角,那樣比較容易消腫。我得去補個美容覺了!”
眼珠能有此改變,眼球已經十分知足了,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好,好!”
在眼珠走了之后,眼球立即就問道:“嚴小開,這什么情況?”
嚴小開低聲道:“我騙她,說你思女過度得了精神病,把她當成你女兒…”
眼球叫道:“她本來就是我女兒!我哪有什么精神病?”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我要不這樣說,你覺得你以后還能來這里嗎?來了這里之后,你還能活著出去嗎?”
眼球:“…”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