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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諶和秦香蘭浩浩蕩蕩的率領眾人來到城門下。
秦香蘭立即指揮洪門弟子放炸藥把城門炸開,正如李諶的內應所說的那樣,駐守城門的士兵并沒有來阻擋。
“轟隆隆”的連串爆zhà聲中,城門被輕輕松松的打開。
也許是老天要助李諶,隨著城門大開,這場磅礴大雨竟然也停勢了下來,只有雷電時不時照亮著慘白的皇城。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李諶笑得更是猙獰的吼道。
“親愛的!”生性多疑的秦香蘭挨著李諶,有點擔憂:“我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李諶被秦香蘭一提醒,心里也跳了一下,不過再細想一下,又覺得不會有問題,王貴妃是自己還沒和李誦徹底反目,自己也沒離開這座皇城之時就已經埋在李誦身邊的臥底。
王貴妃叫做王艷,是學院歷史系的一名大學生,屬于十大校花之一,當日時空裂縫開啟的時候,她也正好跟在皇陵中上見習課。
沒有例外,王艷也被附身了。
不過附在她的身上的身份并不高,只是一名入選宮中的家人子罷了。
家人子也就是后面朝代所說的秀女,為了看官更明白,這里姑且稱之為秀女吧!
那么,這個秀女又怎么會跟李諶攪和在一起呢?
說起來,這里面有個故事,而且是個狗血的愛情故事。
王艷成為秀女之前,同時也是朝中一名大臣的千金。李諶呢,閑來無事總是喜歡到處串門,一次在這名大臣府中作客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王艷,頓時驚為天人,之后各種手段盡出,終于獲得了王艷的芳心,與之暗通款曲。
當然,這一切都是瞞著世人的。
李諶喜歡尋花問柳,家里妻妾成群,一般人也就罷了,朝中權貴是絕不愿yì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他作妾的。為了避免自取其辱,他并沒有向王艷的父親直接提親,只是想方設法的進行拉攏,等待合適的機huì才說這件事。
然而,還沒等時機合適,他的皇兄便已經開始大選妃嬪,而當時有規定,朝中官員、軍士、閑散壯丁家中年滿十四歲至十六歲的女子,都必須報備應選,而王艷恰恰就在此列之中。
李諶當時雖然百般阻撓,可是王艷父親想攀龍附鳳的決心極大,終于讓自己的閨女當選,而李諶與李誦的怨隙,也是那個時候結下的。
之后,王艷雖然成為了秀女,可是李誦并沒有注yì到她的存在,或許注yì到了也沒用,因為那個時候李誦已經癱了,沒有一點鳥用,也無法寵幸于她!
這一來,也便宜了李諶,和她繼續保持著那層不能見人的關xì。
只是最后的最后,王艷和李諶一樣,終究沒有逃脫陪葬的命運!
附身重生之后,李誦的年紀雖然沒有多大改biàn,可是身體卻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他不但不癱,而且寶馬未老。可是他的三宮六院卻只來了很少的一部份,因為選zé有限,也因為王艷的相貌確實變得更加出眾。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李誦終于趁著酒性寵幸了她…
也恰恰是因為如此,原本理念與李誦就有很大差別的李諶,徹徹底底的恨上了自己的兄長,自己拉了一班人馬離開了。而對他癡心一片的王艷并沒有跟著離開,忍辱負重的成為了臥底。
想起這些種種,李諶雖然心性冷酷殘忍,可也忍不住一把辛酸淚,至于說拿秦香蘭與王艷作比較,那是完全沒法兒比的,因為在他的眼中,秦香蘭只是個發泄與利用的工具,價值和淘寶上花百來塊買來的充氣娃娃沒太大的分別。
“親愛的,親愛的…”
“呃!”走神溜號的李諶聽到秦香蘭的叫喚,終于醒過神來,“嗯,沒事,我們小心點就是。”
秦香蘭雖然有所擔憂,可一想到那些珍稀罕見的古董寶貝,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她又興奮起來,只要能過這一關,那任何事都不足慮了!
隨著秦香蘭一聲令下,眾人便往前推進,小心翼翼的通過那三層重疊的128米長的城墻,看到城墻內里那駐守兵卒和貯放軍需的108處小洞,用鋼筋混凝土澆灌而成的旱門、水門、炮臺、敵臺、水閘、燈樓等各種應敵設施!
看著這眼前的金頂,紅門,高墻,古色古香又金碧輝煌的層疊宮殿,李諶心中感慨,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秦香蘭卻是無比疑惑,什么豪門大戶能造出這樣的房子呢?
雨后的夜,無yí是寧靜的,除了偶爾殘響的驚雷,只剩下蟲鳴在凄然作響。
整座皇城,除了他們的腳步聲,衣服摩擦聲,武qì磕碰聲,再無一動jìng。
越往前行,李諶卻越感覺不對勁,因為王艷縱然能搞掂城門的守衛,卻不見得能皇城內所有的侍衛都搞掂。他們這一行如此大舉來襲,里面不可能沒有一點動jìng!
“不好,咱們上當了!”李諶突地一醒,拉著秦香蘭拔腿就撤。
只是他們一轉身,卻發現面前已經多了一道身影。
那,無yí就是英俊瀟sǎ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年少多金神勇威武天xià無敵、宇內第一寂寞高手刀槍不入唯我獨尊玉面郎君仁者無敵勇者無懼金剛不壞英明神武俠義非凡義薄云天古往今來舉世無雙既酷又帥誠實可信談吐大方風度翩翩貌賽潘安智勝孔明勇比子龍義超關羽巧越魯班至尊至圣至高無上震古爍今…的現代有為青年——嚴小開!
李諶看見他,立即沉聲喝道:“你是誰”
“沒禮貌!”嚴小開一揚手,一塊石頭就朝他的面門砸去,“問別人的時候,不是應該先介shào自己嗎?”
李諶迅速抽出腰間佩劍,“噔”的一下擊碎石頭,劍尖直指嚴小開:“你到底是誰?”
“好吧,你既然這么執著,那我就告訴你!”嚴小開淡淡的道:“我叫嚴小開,嚴小開的嚴,嚴小開的小,嚴小開的開!”
秦香蘭聞言一震,驚愕的道:“你就是嚴小開”
嚴小開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回答。
秦香蘭卻是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因為就是這廝,三番五次的壞了自己的好事。
李諶轉頭問道,“香蘭,你認識他”
秦香蘭點了點頭,緩緩的道:“這一次雖然是我第一次見他,可是在這之前,這小王八蛋已經壞了我不少的事情!”
嚴小開搖搖頭道:“大嬸,我見過你哦。”
“你叫我什么?”秦香蘭聽到這個稱呼,立即就怒了,盡管她的年紀確實已經可稱之為嬸,甚至大媽都不為過,可是她一直都在美容與養生方面下了極大的功夫與金錢,任誰見到她,不覺得她是二十來歲的青春少婦呢!
嚴小開再次搖頭,“大嬸,老了就要認,再多的美容護膚品也改biàn不了你已經人老珠黃的事實。”
秦香蘭被氣得肺都炸了,頓時掏出槍,對著嚴小開便連連扣下板機。
說時遲那時快,嚴小開一見她掏槍,瞬間展開迷蹤九步,無尚心法運到極致,一陣又華麗還晃眼的挪步后,子彈竟然被他悉數避過。
秦香蘭見嚴小開竟然連子彈都能避過,心里又怒又驚,忙對李諶道:“親愛的,這個王八蛋欺負我,你幫我殺了他。”
嚴小開作出嘔吐的動作,“拜托,大嬸你一把年紀了,就不要當著這多人賣弄風騷了好嗎?”
李諶陰沉著臉,眼睛深邃的直觀察嚴小開。
從一開始這廝向自己投擲那小石塊時,他就知道這是一個絕頂高手,因為他的利劍雖然擊碎了石頭,可是劍刃卻被磕損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對于如此高手,李諶是不敢怠待的,氣運全身,寶劍揚起,這就朝嚴小開撲了過去。
嚴小開如傲骨寒梅般立于漫天冷風中,緊緊的盯著李諶。
眼見一劍揮來,嚴小開晃肩閃身避過,可沒等他穩住身形,那把劍卻像是會轉彎似的,刷地一下又回旋刺來。
“呼呼呼!”三劍連刺,嚴小開迷蹤九步盡展,可也躲得無比狼狽。
廝戰越繼續,嚴小開就越是心驚,因為他著實沒想到,李諶這個老家伙的武功竟然是如此高絕,縱然是已經突pò無尚之境的自己,也難以匹敵。
在兩人交上手的時候,皇城的四面八方也涌出無數的侍衛,與李諶的人馬及洪門弟子戰成一團,兵刃交擊之聲,槍聲,響作一團,戰況也不是一般的激烈。
“住手!”正是這個時刻,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從他們側后方響,李雪濤來了!
來了就來了,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宰了這小子,再把你也一起宰掉!李諶心中如此盤算,劍鋒一緊,絕招盡出,可才一招還沒使全,他就看到了李雪濤,臉上浮起眥目欲裂的驚憤之色,刷地撤招后退,猛然停了下來,同時沖自己那些人喝道:“住手,通通住手!”
一瞬間,場中所有雜亂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
李雪濤來了,并不是一個人來的,她還帶了一把彎刀,彎刀的刀鋒虛扣在一人雪白的脖子前。
這個人,赫然就是李諶真正的小情兒——王艷!
王艷看見李諶,一向冷漠的眼神竟然有一絲溫暖,“別管我,快走!”
李諶痛苦,“不!我怎么能不管你我已經讓你受辱那么多年!”
“不!”王艷搖了搖頭,“這是我自愿的。你快走!”
李諶搖頭不絕:“我,做不到。”
“砰!”在兩人上演肉麻兮兮又有點催人淚下的苦情戲之際,秦香蘭卻沒管那么多,趁隙對著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嚴小開就放了一槍。
可惜的是,嚴小開早就防著這個陰險毒辣的女人,她的手才一動,他的身形已經蕩了開去,刷地一下就來到了她的身側,伸手奇準無比的抓住她握槍的手碗,猛地一扭。
“啊!”秦香蘭發出凄楚的叫聲,槍落到了嚴小開手中,人卻已經跪在了地上。
對于這個冷血殘忍,六親不認的毒辣女人,嚴小開原本是想一掌拍死的,可是想到她做了那么多壞事,把她交給眼珠的話,應該能拿不少的獎金,于是就留了她一命。
“啪啪啪!”一陣突兀的掌聲響起,李誦出現了,嘲諷的贊道:“好一對苦命鴛鴦啊!”
李諶眼露兇光,咆哮道:“你放開她,有什么事沖我來。”
“我真的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癡情漢呢!”李誦冷笑了一聲,緩緩的譜道:“今時今日,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李諶:“你…”
李誦走到王艷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這個賤人居然毒害朕多年!朕今天要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住手!”李諶的臉色頓時一白,忙叫道:“皇,皇兄,求你放過她,她是無辜的!”
“不,你快點逃!”王艷梨花帶雨叫道:“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李誦不理會李諶,眼中殺意盡露,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刀尖對著王艷的喉嚨直直的劃去!
王艷嚇得霎時花顏失色,叫聲嘎然而止,因為她已經看見死亡正將她拖入無邊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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