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明澤芳并不愿意讓嚴小開走,但她卻必須讓他走不可。
這幾天,和嚴小開一起,兩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顧,就是一味的深入交流切磋!
幾天的時間雖然短暫,但對吉明澤芳而言,無疑是最幸福快樂的,可是她卻很清楚,這種幸福快樂并不屬于她的,能擁有這么幾天,已經是十分奢侈的了。
盡管分離是早已經注定的結局,吉明澤芳也早早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嚴小開真的走了以后,她卻還是忍不住傷心落淚。
正在她難過得不行的時候,門鈴聲驟然響了起來。
他又回來了?有什么東西忘了拿?還是舍不得我?
吉明澤芳心里胡亂的猜想,一股喜悅也跟著涌出來,急忙的走出去開門。
只是打開門之際,她呆住了,因為門外站著的并不是嚴小開,而是他的兩個師伯——金袍和紅袍。
“金師伯,紅師伯!”吉明澤芳愕然一下,疑惑的問道:“你們怎么來了?”
“前兩天,你師父不是說有活兒找我們干嗎?”金袍首先開口道:“可我們現在又聯系不上他了!”
“咦,吉明師侄,你怎么哭了?”紅袍則疑惑的問。
吉明澤芳忙拭去眼角的淚痕,撐強笑道:“沒事兒,剛剛沙子迷了眼睛。兩位師伯先進來說吧!”
紅袍道:“吉明師侄,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替你出頭,給你打七折。”
吉明澤芳苦笑著點頭,說來說去不還是要錢嗎?
兩人進了屋之后,吉明澤芳請兩人落座,并奉上了茶水。
金袍問道:“吉明師侄,你師父上哪兒去了?”
紅袍也跟著道:“是啊,現在到底什么個情況?”
黑袍,自然還在嚴小開的手里,不過吉明澤芳這幾天枕頭風吹下來,嚴小開已經答應了在他離開倭國的時候,就會將黑袍放了!
吉明澤芳道:“兩位師伯,你們來晚了一些,事情已經結束了。”
金袍一副恍然大悟之色,“我說怎么找不著你師父呢,看來是掙了錢躲著風流快活去了。”
紅袍則站起來道:“既然沒活兒干了,我就不跟你這兒瞎耽誤功夫了,我還一堆的事情呢。”
金袍也跟著站起來,顯然也有去意。
吉明澤芳想了想道:“兩位師伯,活兒還是有的,只是看你們敢不敢干而已。”
金袍和紅袍同時問道:“什么活兒?”
松崎召安交待的事情,吉明澤芳因為貪戀著與嚴小開廝混,只是派人去盯著麻大嘴與鋼琴夫,遲遲未采取行動,現在金袍與紅袍來了,無疑就是送來了東風!
吉明澤芳道:“這個活兒牽涉到兩個大人物,而且還要出人命,兩位師伯真的敢干,我才敢說,要不然就此打住吧!”
金袍與紅袍互顧一眼,然后異口同聲的道:“說吧!”
吉明澤芳這就把自己要拿下麻大嘴與鋼琴夫的事情說了一遍。
兩人聽后大吃一驚,因為不管是麻大嘴,還是鋼琴夫,均都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他們要是有什么冬瓜豆腐,會引發不小的地震。
不過,兩人震驚過后,更多的卻是興奮,因為目標人物來頭越大,價格就越高。
金袍問道:“這兩人能值多少錢?”
吉明澤芳給報了一個數字,沒有給黑袍的那么高,但絕對不低。
兩人沉吟一下,紛紛點頭。
確定了交易之后,吉明澤芳迅速作了分工,金袍去收拾麻大嘴,紅袍去對付鋼琴夫。同時叫來了連續幾天來一直盯著麻大嘴與鋼琴夫的手下,讓他們配合兩人的行動。
吉明澤芳的這兩位師伯,無疑是厲害的角色,殺人放火,綁架勒索,通通都是專業水準。
第二天上午,吉明澤芳就收到了消息,麻大嘴在布吉島演講拉票的時候,遭遇反對派的襲擊,身受重傷送院搶救。
金袍出手,絕不會有差。吉明澤芳相信,這一次麻大嘴就算不死,也會落得一韶殘,再沒有能力搞手搞雨,成為干爹的絆腳石。
下午,紅袍也給她傳來了好消息,他偷拍到了鋼琴夫帶女大學生去溫泉民宿開房的床上視頻。
吉明澤芳看過發送過來的視頻之后心里多少有些震憾,鋼琴夫看起來斯文儒雅,彈得一手登堂入室的好鋼琴,但在上了床之后卻極為變態丑陋,這個視頻要是放到了網上,他是別指望再參加大選了。
吉明澤芳這就聯絡松崎召安,向他匯報了這些情況。
松崎召安稱在電話中對吉明澤芳大肆稱贊,然后稱會派自己的心腹八角前來拿取視頻。
事情,到了這里,只要把尾款給兩位師伯結了,再把視頻交給八角,那便算是大功告成。
吉明澤芳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心里卻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嚴小開,這個家伙,現在在干嘛呢?和別的女人在啪啪啪,還是收拾著準備回去呢?
整個傍晚,她就臥在沙發里,看著外面的夕陽,呆呆的想著那個讓她哭讓她笑,讓她魂繞夢牽的男人。
一直到…夜幕降臨。
當吉明澤芳回過神來,發現屋里已經黑了,順開燈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走過去打開門,發現外面的是金袍和紅袍兩位師伯,知道他們是來收取款項的,于是就將他們讓了進來。
當紅袍把視頻u盤交給吉明澤芳之后,她也把事先準備好的支票分別遞給金袍與紅袍后,然后問道:“兩位師伯,數目沒有錯吧?”
兩人看了看支票上的金額,紛紛點頭,把支票收了起來。
收了錢之后,吉明澤芳見兩人好像并沒有立即離開的打算,心里有些疑惑:難道兩位師伯要留下來吃晚飯?
猶豫一下,吉明澤芳終于道:“兩位師伯,我請你們出去吃飯吧!”
兩人互顧一眼,均是搖了搖頭。
吉明澤芳只好道:“那我送送你們!”
兩人點頭,各自站起身來往外走。
到了院子里的時候,金袍與吉明澤芳擦肩而過,一道寒芒驟然從他的身上竄出,直刺吉明澤芳的胸口。
這一擊絕命刺殺,來得相當的突兀,吉明澤芳完全沒有絲毫的準備,因為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師伯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若是幾天之前,這一刀必定深深的扎進她的胸口,但和嚴小開沒日沒夜的交流切磋下來,她的功力已經遠勝從前,倉促之下,身形猛地向后一倒,柔韌的腰身形成一個弓形,尖刀幾乎是擦著她胸前的衣服劃過。
躲開了這致命一擊之后,吉明澤芳閃電似的疾退幾步,警惕的看著面前仍握著尖刀的金袍。
“金師伯,你這是做什么?”吉明澤芳疑惑的問道。
“澤芳師侄,不用緊張,你金師伯只是想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偷懶,武功有沒有進展而已!”一邊的紅袍走上來,向她擺手示意道。
吉明澤芳半信半疑,正要張口說話間,卻見紅袍的手中突然亮起無數星點似的寒芒朝自己疾射而來。
心中已經開始有防備的當即立斷的撲到,一個懶驢打滾躲開了紅袍射出的暗器。
站起身來的時候,她的神色已經變得十分的淡漠,“紅師伯,你也要試我的武功嗎?”
紅袍皮笑肉不笑的點頭,“是啊是啊!”
吉明澤芳看著已經拉開了架勢的兩個師伯,還有他們眼中無法隱藏的殺機,終于徹底的明白過來了,伸手緩緩的拉出了藏在身上的軟刀,不過她還是裝傻的問道:“兩位師伯,你們到底是為什么?”
金袍笑了起來,“吉明師侄,你是我們門中最聰慧的弟子,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
“金師兄,看來她真的不明白呢!”紅袍接口一句,然后道:“好吧,吉明師侄,師伯再給你上最后一堂課,你可以出錢讓我們去殺別人,別人也可以出錢讓我們來殺你。”
吉明澤芳怒道:“為了錢,你們連師門之情都不忘了嗎?”
金袍與紅袍互顧一眼,竟然同時哈哈大笑起來,顯然在他們的心目中,師門之情一點兒也不值錢。
吉明澤芳更是憤怒,咬著牙問道:“是誰,到底是誰要你們殺我?”
金袍道:“我們會告訴你的!”
紅袍獰笑道:“不過是在你死了之后。”
話音一落,兩人的身形突然暴漲,揚起手中的武器,同時從兩個方向疾撲向吉明澤芳。
這兩人都是吉明澤芳的師長輩,早已青出于籃勝于籃的她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可以穩穩立于不敗之勢,可是一敵二,那就明顯不是對手了。
不過慶幸的是,這也是幾天之前而言的,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一樣,在嚴小開的調教下,她不但學會了很多的姿勢,也學會了無尚心法,幾天幾夜連續不停的修練下來,她的武功可比之前上升了不只一個檔次。這會兒,以一己之力對抗兩個師伯,雖然十分吃力,但一時半會兒卻仍不至于落敗。
吉明澤芳發現自己的武功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獲得如此大的進步,心里也十分驚訝,僅僅只是三天,便有如此驚人的效果,如果是三個月又或是三年呢?自己會強大到何等地步?
在她無法自控的這樣想的時候,金袍與紅袍見遲遲都拿不下吉明澤芳,已經開始毫不留情的施展辣手,一記狠過一記,一招絕過一招。
吉明澤芳咬緊牙關,奮力抵抗,一把軟刀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不露絲毫破綻。
久戰不下,金袍與紅袍開始有點發急,因為打斗的動靜已經弄得周圍四鄰紛紛出來查看,有人甚至已經掏了手機報警。
再拖下去,恐怕大大不妙啊!
“吉明小姐,我來助你!”正在兩人發急的時候,院外傳來了一個聲音,然后一個身影就在外面凌空飛入…I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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