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回到海源的小樓,已經是凌晨近五點鐘了。
從深城到海源,連續折騰了一整天,他確實也有些疲倦了,趁著天還沒亮,這就脫了衣服,抓緊時間睡上一覺。
正睡得舒服之際,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點動靜,正值非常時期,立即就jǐng覺起來,不過當他聽清楚是鑰匙開門的聲音后,又放心的重新睡了過去。
迷糊了一會兒,突然感覺被子突然被人一掀,身上猛地一涼,然后便聽到一聲羞臊的驚呼。
張開眼睛,看見鄭佩琳正站在床邊,手掩著櫻嘴,正瞠目結舌的看著他…確切的說是看著他某個部位。
嚴小開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狀況,每天清晨一柱擎天,正常男人都這樣!
讓她看了好一陣之后,嚴小開才懶洋洋的問:“看夠了嗎?”
鄭佩琳臉紅耳赤,仍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為這尺寸…實在太驚人了,和那些歐美人都有得一拼,好半響才吱唔的應了一聲,“呃!!?”
嚴小開道:“看夠了就把被子給我蓋上,要是著涼了,你還得費心照顧我呢!”
鄭佩琳有些啼笑皆非,又十分的害臊,只好伸手捏起自己掀開的被子重新蓋到他的身上。只是手還來得及松開被子,一只手就突地伸了出來,將她一把拽了下去。
“啊”猝不及防之下,鄭佩琳被他拽得躺倒在床上,然后被他迅速的摟住,捂在被窩里面。
感覺到他溫熱又結實的身體,鄭佩琳羞得不行,一邊伸手推他,一邊罵道:“臭流氓,你要干嘛啊?”
嚴小開翻了個身,分開她的雙腿將她壓在身下,壞笑著問:“你說呢?”
鄭佩琳感覺身下有個堅硬又灼熱的東西正緊緊的抵著自己的那個地方,心兒不由怦怦的跳起來,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整個身子都陣陣的發軟,有些羞又有些急的她道:“放開我,不然我生氣了!”
嚴小開道:“我都還沒生氣,你生哪門子的氣。”
鄭佩琳疑惑的問:“你又生得哪門子氣?”
嚴小開道:“昨兒晚上你干嘛去了?不是說好等我回的嗎?”
鄭佩琳道:“家里派人來接我,我就回去了唄!而且我也沒說等你好不好,我只是說要收拾屋子罷了。”
嚴小開搖頭,蠻橫的道:“我不管,我必須得懲罰你!”
鄭佩琳羞惱的道:“你敢…”
“敢”字還沒完全說出口,她的嘴巴已經被嚴小開嚴嚴實實的堵住了。
嚴小開一吻住她,立即唇舌并進,兇狠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細致的親吻起她來。
“唔唔”鄭佩琳被吻得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雙手也在他的肩膀胸膛上拍打起來,只是掙扎了一陣,她又頹然的放棄了頑抗,因為一年不見,這廝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力氣大的驚人,怎么都沒辦法擺脫他的糾纏,而且…被他狂熱地親吻的感覺也著實不賴,舒服,美好,又甜蜜。
別人常說,既然那啥不能那啥的時候,就得試著那啥。
鄭佩琳安靜下來,試著那啥的時候,卻是一發不可收拾,情不自禁的回應起他來,與他熱熱烈烈的深情接吻。
吻著吻著,她就感覺身下一熱,一只大手竟然從她的裙擺下鉆了進去,正緩緩的撩撥著她。
理智雖然告訴她,趕緊的把那只討厭的爪子推開,可是身體卻誠實的告訴她,她需要這樣的愛撫,所以盡管一只手伸了也去,也抓住了那只作惡的爪子,但并沒有用什么力氣。
感覺到她yù拒還迎的態度,嚴小開就更是放肆,恣意的挑逗起她來。
當他吟了一手好濕,覺得水到渠成,這就要將她的小褲褲褪下來的時候,鄭佩琳則突地張開了迷離的雙眼,一把推開了他,“不行!”
嚴小開被推得坐了起來,一臉愕然與失落的看著她。
鄭佩琳掙扎著坐起來,一邊整理自己紊亂的衣裙,一邊道:“在你的級別沒有超過我之前,不能給你…上。”
嚴小開聞言趕緊躺了下來,“那我給你上,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鄭佩琳愣了一下,白眼連翻道:“這有區別嗎?吃虧的不還是我?”
嚴小開道:“那…”
鄭佩琳伸手在他的身上狠打一下,“什么這啊那的,趕緊起來,跟我上醫院去。”
嚴小開疑惑的問:“上醫院干嘛?”
鄭佩琳道:“給你看病!”
嚴小開道:“我沒有病,我的身體正常著呢,不信你看。”
鄭佩琳垂眼看看,臉又紅了起來,忙別開目光道:“我不是說你那兒有病,我是說你的腦袋。””
嚴小開道:“我的腦袋?”
鄭佩琳道:“你忘了?你的腦袋里還有個血腫呢!本來昨天我回來的時候就要帶你去復查的,結果被你胡攪蠻纏一陣,我倒了忘了個干凈。”
嚴小開這才恍然記起來自己的腦袋里確實有個腫塊這回事,但還是搖搖頭道:“這么長時間都不疼了,應該沒事了!”
鄭佩琳固執的道:“什么叫做應該沒事,趕緊起來,跟我去檢查。”
嚴小開苦著臉道:“不去行不行啊?”
鄭佩琳堅決的搖頭,“不行!”
嚴小開只好掀了被子,就那樣裸的站了起來。
又看見他那觸目驚心,讓人心跳加速的小小開,鄭佩琳嚇得趕緊的轉過身去,嗔罵道:“哎哎哎,你避著我點行不行,別動不動就拿你那東西在我眼前晃!”
嚴小開不以為然的道:“反正你遲早也是要和它親近的,現在多熟悉熟悉不好嗎?”
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那放蕩又風sāo的狐貍,心里忍不住問:她在向自己展示那性感妖艷的身材的時候,是不是也抱著這種心思呢?
鄭佩琳則是罵道:“嚴小開,我發現一年沒見,你越來越不要臉了啊!”
嚴小開套上了內褲,跳下床來,從背后抱住她,然后又很猬瑣的從后面狠撞她的臀部一下,“只要你肯和我好,別說是不要臉,命我都可以不要。”
鄭佩琳:“…”
當嚴小開終于穿好衣服,并從洗手間洗漱出來的時候,卻不防站在門外的鄭佩琳一把擰住了他的耳朵。
“哎哎,你干嘛,你干嘛呀?”
鄭佩琳惡狠狠的道:“說,你昨晚干嘛了?”
嚴小開道:“我什么也沒干啊?”
鄭佩琳拎起一條小內褲道:“還不承認,你看看。”
嚴小開抬眼看看,發現那條內褲赫然就是狐貍換下來的那條,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吱吱唔唔的道:“這個…那個…”
鄭佩琳擰著他的耳朵,順時針逆時針的連轉好幾圈,這才恨恨的放開他,“嚴小開,我發現你現在不但有些流氓,而且開始變態了。”
嚴小開:“呃?”
鄭佩琳道:“你竟然拿我的內褲去做那種事情。”
“這,這…”嚴小開十分的委屈,但為了避免她糾纏不清,只好道:“那個…你也知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昨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想你想得不行,最后…只能…嗯,你懂的!”
鄭佩琳聽見他這樣說,心里總算好受一些,嗔怪的橫他一眼,隨后低聲嘟噥道:“真是笨得可以,這是我沒穿過的,浴室里不是有我換下的嗎?那個不是更…”
嚴小開問道:“你說什么?”
鄭佩琳臉色一正,嬌喝道:“我說趕緊出門,我小姨已經在醫院里等了!”
嚴小開只好點頭,和她一起出門。
只是到了門外要上那輛路虎車的時候,鄭佩琳才注意到地上有一灘暗紅的血跡,隨后仔細的看看,發現血跡還不只一灘,不由疑惑的問:“這是怎么回事?”
嚴小開淡淡的道:“沒什么,昨晚這里不小心被輾死了只狗罷了。”
鄭佩琳道:“狗呢?”
嚴小開搖頭道:“不知道,估計是被清潔工弄走了吧!”
鄭佩琳不說話,只是一個側踢直接就掃了過來。
嚴小開反應極快,刷地一下就彈了開去,氣憤的道:“說得好好的,干嘛又動手。”
鄭佩琳糾正道:“我動的是腳!”
嚴小開質問道:“那你干嘛動腳?”
鄭佩琳道:“因為你沒說實話!”
嚴小開愕然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鄭佩琳冷哼道:“你以為我第一天認識你嗎?想瞞我,你一翹起尾巴,我就知道你是要拉啥還是放啥了!”
嚴小開汗顏,“這…”
鄭佩琳一把將他揪上了車,十分威嚴的呼喝道:“說,坦白從嚴,抗拒打殘!”
嚴小開只好弱弱的將昨天早上偶遇劉芒,發生沖突,然后到他身死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鄭佩琳聽完之后,首先不是問誰殺的劉芒,誰又想嫁禍嚴小開,而是問:“那你對你們那個班花到底什么感覺?”
嚴小開有些發懵,“什么什么感覺?”
鄭佩琳道:“就是對人家有沒有好感?喜不喜歡人家?”
嚴小開喃喃的道:“這個…”
鄭佩琳一巴掌拍到他的大腿上,喝道:“說!”
嚴小開忮忮的看著她,最終只能點點頭。
鄭佩琳一下就暴跳起來,杏目圓睜的問道:“你對她有好感,你還喜歡她?”
嚴小開又點頭,不過沒等鄭佩琳的頭頂冒煙又趕緊解釋道:“我說的好感不是男女之間的那個好感,我說的這個喜歡也不是你認為的那個喜歡。就是朋友,這么簡單!”
鄭佩琳半信半疑的道:“真的這么簡單?”
嚴小開坦蕩蕩的道:“要不然你以為有多復雜?她的咪咪這么大,我要真的動心,不早將她推倒了…”
“嗯!?”鄭佩琳湊了上來,目光狠厲的逼視他,“你的意思是嫌我的胸小了?”
嚴小開搖頭道:“也不小了,和她有得一拼,嗯,好像差不多大小!”
鄭佩琳臉上浮起古怪的表情,垂頭看一眼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覆蓋到自己胸部的一雙爪子,好一陣才道:“她的你也這樣摸過?”
嚴小開忙搖頭,“這個真沒有!請你相信我。”
鄭佩琳瞪了他好一陣,終于道:“好,我相信你了!”
嚴小開大松一口氣道:“我相信就好!”
鄭佩琳忍無可忍的道:“那你還不把爪子拿開!”
嚴小開有些不情愿,但還是抓了一把后,松開了手。
鄭佩琳坐回去后,這才問道:“好吧,現在告訴我,誰殺了劉芒,誰又和你有這么大的仇,要嫁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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