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然出現在門前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闊別一年之久,讓嚴小開rì思夜想魂牽夢繞的鄭佩琳。
看見嚴小開張開雙手向自己飛奔而來,鄭佩琳是滿心歡喜的,原本也想張開雙手和他擁抱,因為在心里,她也想他想壞了。然而不知道怎么的,當他到了近前之際,她伸的不是手,而是腿。
側踢,又見側踢,好久不見的側踢!
嚴小開完全沒想到這個時候鄭佩琳會出腳,一年不見,這只小白虎的側踢已經練得出神入化,比原來強了不只一個級別,但嚴大官人現在早已不是吳下阿蒙。
在他看來,鄭佩琳這一腳實在是太慢了,太沒力道了,可是這一腳也讓他想起了從前,自己剛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她迎接自己的好像也是這樣的一腳。
想起當時的光景,目光就忍不住往她雙腿之間看去,然而很可惜,她這會兒身上不再是一絲不掛,而是穿了衣服,而且不是裙子,是褲子,所以…什么也看不到。
盡管嚴大官人已經邁入了頂尖高手的行列,身手不是一般的高強,可是一連串的小差開下來,想躲閃已經不能那么及時,身體雖然避開了,可是鼻子還是被掃中了,然后兩條鮮紅的血液就從鼻子上流了下來。
鄭佩琳見了雖然有點兒心疼,但還是忍不住鄙視道:“嚴小開,你這個渣渣,都一年了,還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嚴小開沒去爭辯,只是捂著鼻子,十分委屈的道:“一年沒見,一見面就動我。”
“錯了!”鄭佩琳走上前來,忍著笑意糾正道:“我沒有動你,只是用腳踢你!”
嚴小開:“…”
“昂起頭來!”鄭佩琳從兜里掏出紙巾,堵住他流血不止的鼻孔后,多少有些抱歉的道:“我原本確實是想讓你抱一下來著,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你這小樣兒,我就忍不住想捧你。”
嚴小開哭笑不得,“我哪招你惹你了?”
鄭佩琳輕哼一聲,咯咯的笑著道:“你全身上下,哪兒都招我惹我了!”
過了一會兒,嚴小開的鼻血終于不再流了,這就拿開了紙巾,垂眼仔細的打量她。
一年時間,她曬黑了,變瘦了,但絲毫不影響她出眾的美貌與氣質,仍是那么閃亮扎眼,給人一種眩目的感覺。
鄭佩琳的美與李雪濤是有得一拼的,幾乎可以說是在同一個級別之上,但相對而言,嚴小開更喜歡鄭佩琳,因為李雪濤雖美,但美得像天仙下凡,不食人間煙火,讓人總有種難以親近或者不忍褻瀆的距離感。而鄭佩琳卻是真真實實的,完全不會給人這種距離感,只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親近她!
在嚴小開打量鄭佩琳的同時,鄭佩琳也在看著嚴小開,一年不見,這家伙變得更結實了,也更陽光了,少了在學校時的青澀,多了幾分屬于男人的成熟與自信。
看著他那張陽光帥氣的臉,她的小心肝竟然有點不爭氣的怦怦跳動起來,臉也無法自控的熱了起來,啐罵道:“看什么呀,色瞇瞇的,整個大色狼一樣。”
嚴小開好笑的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呢!”
鄭佩琳瞪他一眼,揚起粉拳道:“是不是又要挨揍。”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一年的漫長時間雖然過去,但白虎同學的兇悍依然不減當年!
以嚴大官人現在的功力,一個指頭就能輕松將她戳倒的,但不知為什么,面對她,心里始終有著那么一絲畏懼,或者說疼愛也可以,所以連連搖頭擺手道:“不敢,不敢。”
鄭佩琳這才滿意的笑起來,很是得意的嗔罵道:“小樣兒!”
嚴小開擦干凈兩張椅子,拉著她坐下來,然后一邊細細的看他,一邊問道:“這一年,過得好嗎?”
鄭佩琳想也不想的搖頭道:“不好!”
嚴小開心里一緊,忙問道:“怎么不好?”
鄭佩琳倒起了苦水,“起得比雞還早,睡得比貓還晚,吃得比豬還差,干得比牛還累…”
嚴小開心疼的道:“這么辛苦,你當的是什么兵啊?”
鄭佩琳道:“特種兵唄。”
嚴小開恍然,“難怪呢!”
鄭佩琳突地露齒笑道:“不過現在好了,苦難已經結束了。”
“呃?”嚴小開疑惑的問:“退伍了嗎?”
鄭佩琳搖頭,“不是!”
嚴小開道:“那是什么?”
“暫時不告訴你!”鄭佩琳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然后又問道:“你呢?這一年過得怎樣?”
“我?”嚴小開淡淡的道:“就那樣混著唄,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
鄭佩琳臉突然有點紅的低聲問:“那…有想我嗎?”
嚴小開連連點頭。
鄭佩琳不滿的道:“點什么頭呀,說話啊!”
嚴小開道:“想呢!”
鄭佩琳吃吃的低笑起來,心里幸福得不行,又低聲問:“有多想?”
嚴小開道:“想得不得了。你呢?有沒有想我?”
鄭佩琳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只是湊了過來,閉上了眼睛。
嚴小開疑惑的問:“干嘛?”
鄭佩琳仍沒有回答,也沒有張開眼睛。
嚴小開又問道:“你到底干嘛嗎?”
鄭佩琳被氣得不行,終于張開眼睛,罵道:“你個呆毛,你不知道女孩子閉上眼睛就是讓你親她的嗎?”
嚴小開恍然,點點頭道:“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當他要把唇湊過去的時候,鄭佩琳卻縮了回去,沖他翻白眼道:“現在老娘不高興讓你親了!”
嚴小開:“…”
鄭佩琳站起來,挽起袖子道:“還坐著干嘛,趕緊起來打掃衛生。”
嚴小開弱弱的問:“那么久沒見,咱們就不先親熱一下!”
鄭佩琳一指頭戳到他的腦袋上,“親熱你的頭,你沒看到到處都是灰尖嗎?”
嚴小開疑惑的問:“親熱和到處是灰尖有關系嗎?”
“當然有,看著到處臟兮兮的,我哪有心情和你親熱。”鄭佩琳說著,又突然問道:“咦,我干嘛要和你親熱。”
嚴小開道:“你以前…不是說了嗎?”
鄭佩琳裝傻扮懵的道:“我說什么了?”
嚴小開道:“你說要我做你男朋友的。”
鄭佩琳道:“我說說你就信了?”
嚴小開:“你…”
鄭佩琳橫他一眼,又吃吃的笑罵道:“以前那么笨,現在還這么笨呢。”
嚴小開撓著頭道:“男人談了戀愛,腦袋總會變得笨笨的嘛!”
鄭佩琳:“…”
嚴小開道:“那…咱們打掃完了再親熱?”
“死色鬼!”鄭佩琳羞嗔的輕罵一句,然后蠻橫的道:“一會兒看老娘心情怎么樣再說吧!”
這,多少算是一句承諾了。也正是因為這話,嚴小開格外的勤快起來,一年都沒怎么干過家務活的他,硬是將宅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打掃了一遍。
將一切都收拾利落干凈之后,兩人又分別洗了個澡,然后嚴小開就迫不及待的進了鄭佩琳的房間。
此際鄭佩琳正彎著腰,翹著臀在整理著床鋪,看著她那豐潤挺翹,圓滿卻又不夸張的美臀,嚴小開的心臟忍不住活蹦亂跳起來,因為他突然有一股沖動,那就是沖上去,將這只兇悍美麗又討自己喜歡的小白虎推倒,然后好好的寵愛她一翻。
以前的時候,這種念頭,嚴小開只是想想就好了,只是這一次卻忍不住想了又想,想了還想,想到最后竟然就真的化沖動為行動,疾走兩步,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正專心整理床鋪的鄭佩琳感覺自己突然被人從背后抱住,沒搞清楚狀況的她下意識的往后一探手,一把抓住了背后那人的后衣服,然后使盡全力的一個過肩摔。
嚴小開沒想到這只母老虎竟然如此兇悍,猝不及防之下,真的被她拽得翻起來往床上摔去,但人在空中之際,已經反應極快的探手,用一個大擒拿鎖住她的腰和臀,帶著鄭佩琳一起摔到了床上。
當兩人都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以一個頭上腳下的六九姿勢交疊在一起。
嚴小開感覺到她嘴里的熱氣正不停的呼向自己的襠部,而自己也正對著她的雙腿之間,不由苦笑道:“親,咱們雖然是久別重逢,可也不能玩這么重口味的吧!”
鄭佩琳有些羞又有些惱,有些慌還有些亂的道:“誰讓你從背后偷襲我的。”
嚴小開委屈的道:“我只是想抱你一下罷了。”
鄭佩琳哼了一聲,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然后躺到床上。
嚴小開則是如影隨形的緊粘著她,將她結實的抱進懷里,然后勾住她的下巴道:“白虎同學,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鄭佩琳羞惱得不行,一只手猛的探下去,一把抓緊后道:“你說什么?有本事再說一次。”
嚴小開的面容一滯,隨即浮起痛苦之色,這小母老虎真不是一般的兇猛,竟然一來就直搗黃龍的逮住自己的要害,忙揚起雙手作投降狀,“不敢了,不敢了!”
鄭佩琳沉著臉道:“你再說一次。”
嚴小開搖頭道:“我不敢了!”
鄭佩琳道:“不,你必須說!”
嚴小開只好道:“白…”
鄭佩琳喝道:“前半句省略掉。”
嚴小開道:“…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鄭佩琳這才放開了小小開,伸手摟著他的腰,微微的仰起頭,閉上眼睛…
感謝“落葉歸根丶曰”同學幫襯了了的小店。
另外,這個月,到了今天晚上十二點后,就結束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