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干什么?”
看見二小姐,畢運濤聲音冰冷的質問道。
那頭目聽了,立即喝罵道:“畢運濤,誰允許你這樣跟二小姐說話的,找抽是不是?”
二小姐聞言秀眉一蹙,立即就抬手賞了這頭目好幾記爆粟,“我和小濤說話,關你什么事,誰讓你多嘴的,誰讓你進來的,滾,立即給我滾出去。”
那頭目捂著被敲出了好幾個大包的頭,哭喪著臉道:“二小姐,我”
二小姐怒道:“你耳朵聾了是不是?沒聽到我的話嗎?”
頭目道:“可是你一個人在這里,這廝又孔武有力,萬一他傷害你怎么辦?”
二小姐道:“他不是被鐵鏈給鎖著嗎?你瞎擔什么心?”
頭目道:“那你別靠他太近,最少得五米,五米知道嗎?超過了他就會…”
二小姐尖聲怒喝道:“滾!”
頭目看見她又揚起的手,趕緊抱頭鼠竄。
他一出去,二小姐就一腳將門踢上,然后一推那個門栓,將門給反鎖上了。
被關在外面的頭目推了推門,發現門推不開,不由焦急的叫道:“二小姐,你鎖門干嘛?”
二小姐怒吼道:“給我滾遠點,不然一會兒我出去,我非打斷你三條腿不可!”
外面的終于沒聲了,然后是一陣遠去的腳步聲。
直到確定這個頭目走遠了,二小姐才轉過頭來問道:“小濤,你怎么樣了?”
畢運濤冷哼道:“虛情假意!”
二小姐臉刷地紅了,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發怒,而是因為慚愧,“那個…小濤,對不起!”
畢運濤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道:“二小姐,你少在這兒假惺惺的貓哭耗子假慈悲行不行?我看到你就感覺惡心!”
二小姐委屈的道:“你給我擺什么臉色啊,把你關起來又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哥的主意!”
畢運濤一桿子就掃沉一般人的道:“你們兄妹倆都一樣,沒有一個好東西。”
二小姐憤然的道:“我是我,我哥是我哥,我和他不一樣!”
畢運濤冷哼道:“我看沒有什么不一樣。”
二小姐委屈得不行,幽怨的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兒才知道你被關在這兒,問了多少人,才找到這個地方的嗎?”
畢運濤不屑的道:“那你來干什么?看看我在這兒有多狼狽?現在你看到了,我像狗一樣被關在這兒,你滿意了?心涼了?”
二小姐:“你…”
畢運濤無情的道:“既然你已經看到了,還不走?”
聽見他這樣說,二小姐不知道怎么的,感覺心里特難受,比被嚴小開無緣無故的扇兩耳光還要難受,眼眶一紅,眼淚就落了下來。
畢運濤等了一陣,沒聽見她吱聲,抬起頭來,卻發現她的淚水正滴滴嗒嗒的落下來,心中微吃一驚,疑惑的問:“你哭什么?”
二小姐哽咽的道:“我那么難才找到你在這兒,見了我,你不但一句好話沒有,還趕我走,我心里能好受嗎?我能不哭嗎?”
畢運濤哭笑不得,卻仍是沒心沒肺的道:“是你自己要來看我的,我又沒求著你來看我,不好受你也是自找的。”
這話一出,二小姐的眼淚流得更洶涌了!不過這女人也算奇怪,就算眼淚流個不停,可硬是一聲都不吭。
畢運濤見她淚流不止,沒完沒了的樣子,終于有些不耐煩的道:“被關在這兒的是我又不是你,我都還沒哭呢,你哭個什么勁兒啊?”
二小姐沒吱聲,只是那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下來。
過了好一陣,畢運濤終于再次張了嘴,問了一個十分直接十分唐突也十分不合時宜的話,“你真的那么喜歡我?”
二小姐被直接問得懵了,連哭都忘了哭了,抬起頭傻傻的看著她。
畢運濤等了一會兒,仍然不見她吭聲,不由就道:“說呀,我問你話呢!”
二小姐臉突地紅了起來,垂下頭道:“我…”
畢運濤道:“你什么你啊?”
二小姐有些忸怩的道:“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畢運濤干脆直接的道:“有什么不知道該怎么說的,喜歡你就點頭,不喜歡你就搖頭。這樣總知道了吧?”
二小姐猶豫一陣,終于咬著唇,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畢運濤見狀,心里也是一陣,沉吟一下道:“過來!”
二小姐疑惑的問:“干嘛?”
畢運濤霸道的道:“讓你過來就過來,費什么話啊?”
二小姐往前走了兩步,隨后又停下來,神色復雜的看著畢運濤。
畢運濤道:“不是說喜歡我嗎?既然喜歡我,連靠近我都不敢嗎?”
二小姐不受激的加快了腳步,一下就走到他的面前,仰頭挺胸的道:“誰說我不敢的!”
畢運濤終于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她來,從頭看到了腳之后,心里終于有了個直觀的印像,這女人雖然長得不算漂亮,但也也不算丑,尤其是那身材,前突后翹,極為的誘人。
二小姐受不了他這種裸的眼神,終于怯懦的垂下頭,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我過來了,你想怎么樣?”
畢運濤突地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二小姐被嚇了好大一跳,下意識的就想后退,可是這個念頭才一升起,迅速的又落了下去,然后閉上雙目,仰起頭,直挺挺的站在那兒。
事實,也正如她所預料的那樣,畢運濤雖然掐住了她的脖子,但他并沒有用力,只是虛掐著。
畢運濤看見她這幅樣子,不由問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給掐死在這里?”
二小姐道:“不怕!”
畢運濤道:“為什么?”
二小姐道:“因為我知道你不會!”
畢運濤冷笑道:“我不會?你哥哥把我像狗一樣關在這兒,你卻送到我的眼前來,我憑什么不會?”
二小姐搖頭,雙目迎視她,語氣堅決的道:“我就是知道你不會的!”
畢運濤和她對視,過了足足有好幾分鐘的樣子,他終于嘆了一口氣,雙手緩緩的滑落,落到她的纖腰上,將她一把抱入懷中,“你說對了,我確實不會!”
二小姐突然被他這樣抱住,心中一震,下意識的伸手就去推他。
畢運濤不但沒有松開,反倒是抱著她一轉手,雙雙到了墻角,然后將她壓在墻上,抬起她的下巴,大嘴就湊了過去,一下吻住了她的唇。
被他這樣硬生生的吻住,二小姐當場就懵了,頭腦變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什么也做不了了。
畢運濤雖然只經過了一個女人,但吻技已經練得不錯,在他的挑逗與帶領下,二小姐漸漸情不自禁的回應起來。
不多一會兒,兩人就深深的接起吻來。
吻到了情動之處,畢運濤突地松開了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然后將她的身體一扳,將她緊抵在墻上之后,這就從后面把手伸上前去,急切又粗暴的撕解她的緊身皮褲。
這下,二小姐終于徹底的被嚇呆了,忙不迭的問道:“小濤,你干嘛?”
畢運濤強勢的道:“叫濤哥!”
慌亂之下,二小姐只好改口道:“濤哥!你…”
畢運濤很直接的道:“我想要你!”
二小姐當場就被震得七葷八素,完全反應不過來,直到感覺褲鈕被解開了,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伸手摁住他,吱唔的道:“你,你現在就要嗎?”
畢運濤道:“不是現在,更待何時?”
二小姐又羞又急的道:“可是…咱們不是先談戀愛,然后再做…這個的嗎?”
畢運濤道:“我喜歡先做這個,然后再談戀愛。”
二小姐從來沒遇過這么霸道,這么猴急的男人,可是霸道得來又讓她十分心動,猴急得來又讓她興奮得不行,這還沒怎么地呢,她就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了。
“可是…這…連張床都沒有啊!”
畢運濤道:“非要床不可的嗎?你這樣的身材,站著最合適了!”
二小姐被弄得哭笑不得,心里卻是又羞臊又激動,摁住他的手也在連連發動,可始終都沒有勇氣松開。
畢運濤見狀,不由就疑惑的問:“你還是處女?”
二小姐沒有吱聲,因為她又一次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畢運濤見她沒有回應,這就將另一只手抬起來,從她后背的衣服上穿了進去,輕而易舉的解開她的文胸扣子,手往前面一移…
“嗯!”上面的敏感部位突然被一只寬厚溫熱的大手握住,二小姐無法自控的呻吟一聲,下面的手就無意識的松了一下。
畢運濤見隙插針的一下就將她的褲鏈拉了下去,在她驚呼著就要伸手來拉的時候,他已經奇快無比的將她的皮褲連著里面的小內內一下扒拉到了膝蓋上。
緊跟著,他的手一勾她的腰使她的臀部往后退了下,這就猛地撞了上去…
“啊”二小姐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整個人都弓成了蝦米狀。
畢運濤感覺不對勁,而且很不對勁,不由勾下頭來看看,發現上面竟然滲著絲絲血跡。
哇咧個靠,走狗屎運了,老子撿了個黃花大閨女!
“嘭嘭嘭!”地下室的鐵門被敲響了,聞聲而來的一班小弟在外面急切的叫嚷起來,“二小姐,發生了什么事?”
二小姐雖然疼得仿如被生生被撕裂一般,但還是趕緊答應道:“沒事,我看見這兒有只老鼠,你們趕緊滾,我和小濤還要說會兒話。”
一班小弟聞言,只好又退了上去。
聽到腳步聲遠去,畢運濤才問道:“你還是…”
二小姐立即打斷他,惡狠狠的道:“畢運濤,我現在在這里發誓,從今往后,你這根東西如果還敢再插進別的女人身體,我一定會把它給切了喂狗,我說到做到,做不到,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畢運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