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女人,除了那個陰沉不定,無比殘暴的夏冰還能有誰。
嚴小開看見她眼角不懷好意的笑,立即就jǐng惕起來,刷地連退幾步,緊張的揪著胸前的衣服問:“你想干嘛?”
夏冰淡漠的道:“兩個選擇,一,我一個人捅你。二,讓她們進來,一起捅你!”
嚴小開臉色一變,又退了兩步,“夏冰姐姐,你為什么要針對我?”
夏冰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種,“我什么時候針對你了,大家不是一樣的待遇嗎?”
嚴小開冷哼一聲,“明人不做暗事,你心里清楚!”
夏冰這下終于笑了,意外又得意的樣子,“不錯,他們之所以有這樣的待遇,完全是因為你。到了這個程度,體檢是可有可無的!”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不在,那就無。你在,那就必須有。
說著,夏冰又有些疑惑的問:“不過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看出來,我故意針對你的?”
嚴小開道:“如果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夏冰秀眉一蹙,“想都不用想!”
嚴小開攤了攤手,“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必要告訴你!”
夏冰陰沉沉的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嚴小開忙作投降狀,“好吧,我告訴你,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看我的眼神不對!不過我很希望這只是我的錯覺!”
夏冰笑了,“這不是你的錯覺,你猜對了,我對你,確實和對他們不一樣!”
嚴小開的眉頭緊皺到了一起,“我什么時候得罪過你了?”
夏冰搖頭,“你沒有得罪過我。”
嚴小開道:“那你為什么要針對我?”
夏冰道:“如果真的要說原因,那就是因為我看你不順眼!”
嚴小開委屈求全的道:“夏冰姐姐,你看我哪里不順眼,我改還不行嗎?”
夏冰毫不猶豫的一指他的胯部,“那兒!切掉,我以后對你會比對大黑還好!”
嚴小開哭笑不得,切了我還是男人嗎?
夏冰冷哼一聲,拿起了專用器械,“少廢話,把褲子脫了,把屁股給我拱起來。”
嚴小開看看那粗得像香蕉一樣的器具,陣陣心驚肉跳,忙擺手道:“不!”
夏冰沉聲道:“你最好就合作一點,別逼我動粗,最近我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從這個女人的神情語氣之中,不難看出,她不是在開玩笑,是很認真的。
盡管嚴小開一向都不喜歡打女人,因為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可是這回,他真的想揍這個女人了。
只是出手之前,他先得考慮清楚,他是不是這女人的對手,萬一不是,下場肯定是不只被捅一下那么簡單。
經過綜合分析,他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他不可能是這女人的對手。
明白了這點,嚴小開感覺苦逼得不行,老子就這樣生生被爆菊嗎?
前兩天剛破了別的人處,今天就輪到別人來破自己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
嚴小開苦嘆著,一雙眼睛在夏冰陰沉的臉上看來看去,看著看著,心頭突地一動,在這個女人按耐不住將要撲上來之際,立即張口道:“我知道你為什么心情不好?”
夏冰欺身上前的動作微滯一下,隨后就停了下來,點了點頭道:“好,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說對了,捅一下就好了。說錯了,捅到我手軟為止!”
嚴小開心里暴寒,這女人真是變態到沒辦法形容了。
定了定神,他才道:“你是因為最近破財了…”
“哼!”夏冰冷哼一聲,拿起器具就要撲下來。
嚴小開急忙的改口:“或者說你不見了很值錢的東西!”
夏冰又一次停了下來,神情有些迷惑的看著嚴小開,“我不見了什么?”
嚴小開心里微松了一口氣,這回顯然是蒙中了。“不見了什么,我暫時還看不出來,我只是看出你破了財,如果想讓我算得更準確一些,你得給我報報生辰八字,并讓我看看手相。”
夏冰冷哼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嚴小開淡淡的道:“你可以不信,如果你不想再找到你的東西的話。”
夏冰想了一下后,終于將那個器具扔到彎盤上,“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算不準,我讓那些女人進來,一起來捅你,每一個都捅到手軟為止!”
嚴小開:“…”
夏冰伸出了手,并報出了生辰八字。
嚴小開照著年月算了算,心里微吃一驚,因為這女人竟然已經三十歲了,可是看起來頂多只有二十六七的樣子,甚至更小一些。
這是化裝品出的效果,還是真的駐顏有術呢?
嚴小開有些溜號的往她臉上使勁的看去,可是看了好一陣,卻發現她是素顏,完全找不出任何化裝品的跡像。
夏冰被他賊溜溜的眼神看著,雖然絲毫不懼,卻感覺不舒服,忍不住喝道:“你到底看夠沒有?”
嚴小開這才趕緊收懾心神,照著她的面相手相及生辰八字推算起來,算了好一陣之后,才終于道:“你的雙親之一,早逝。從小成長在單親之家。去年或者是今年年初,另外一個親人離逝。現在,你只剩下唯一一個同胞兄長或姐姐,而照你命運線的特殊分叉來看,另外一個不管是哥哥,還是姐姐,都是你的孿生同胞!”
夏冰聽得神色變了又變,隨后猛地抽回手就要去掏鞭子,怒聲喝道:“好啊,你敢調查我?”
嚴小開道:“我可以對天發誓,在今天之前,別說是知道你的名字,就連世上有你這么一號女人我都不知道!”
夏冰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他沒有撒謊,因為他不可能調查自己,而且就算查也不會查到,所以她終于再一次坐了下來,沉喝道:“繼續說!”
嚴小開就道:“你今年雖然三十整,但至今未成家,也沒有兒女,而且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還是個老處女!”
夏冰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一把將面前的桌子給掀了。很顯然,她被嚴小開戳中了痛處,惱羞成怒了。
看著殺氣騰騰的變態女人,嚴小開被嚇壞了,趕緊向后猛退幾步,識相的改口道:“我收回剛才的話,你是處女,不老!”
夏冰的神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但牙關卻咬得格格作響。
嚴小開怯怯的看著她,直到她的神情完全恢復正常,這才湊上前來,小心的將桌子扶起來。
夏冰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他,“告訴我,我不見的東西在哪兒?”
嚴小開搖頭,“抱歉,我現在連你不見的東西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給你算得出來!”
夏冰喝道:“你不是會算嗎?”
嚴小開道:“我只是略懂相卦,不是神仙,沒有到算無疑露的程度!”
夏冰十分不滿的譏諷道:“就你這點本事,也敢出來招搖撞騙?”
嚴小開搖頭,“你又錯了,我從沒用這種本事騙過人。”
夏冰又拿起了那根器具,“既然你算不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嚴小開心中一稟,忙道:“慢,你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東西也不是找不到的。”
夏冰想了一下,終于再一次將東西放下來,然后道:“我那條藏獒,你看到了吧?”
嚴小開點頭,心說我又不是瞎子,那么大一條狗屁顛顛的跟著你,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夏冰又問:“那它是公的還是母的,你看到了嗎?”
嚴小開有些無語,我又不是一元,怎么可能一來就去看它是公還是母呢?
看見他搖頭,夏冰沒好氣的道:“這點觀察力都沒有,你也敢跑這里來混!”
嚴小開哭笑不得,要不是被逼無奈,龜孫鱉二犢子才跑這里混呢!
夏冰道:“大黑是母的。從它開始吃奶到現在,跟著我已經足足十三年。它是極為稀有的赤古藏獒,別人分別給我出過三千萬,五萬千,八千萬的價格,我也沒舍得將它賣掉。”
嚴小開大吃一驚,“那條破狗,值幾千萬?”
夏冰怒了,“破狗?你有它值錢嗎?”
嚴小開汗了下,無奈的點頭道:“好吧,可是它不是在嗎?剛才我還看見它在你屁股后頭轉悠呢!”
夏冰道:“我說的不是它!你再打岔,我現在就捅你。”
嚴小開只好不出聲了。
夏冰這才繼續道:“很久以來,我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給它留一個后代。可它是純種的野生赤古藏獒,當世之中配得起它的犬種鳳毛麟角。所以數年來,這個愿望一直不能實現。”
嚴小開臉上作出虛心聽故事的表情,可心里卻嗤之以鼻,你自己都沒有后代,你還想給它弄個后代,你這不是咸吃蘿卜淡cāo心嗎?
“…去年的時候,我終于有點急了,終于想出了個辦法,那就是把它放回到原來我發現它的高原雪山之上…”
嚴小開立即接口道:“希望它能混個野種回來!”
夏冰聲音高了八度,“你再說一次試試!”
嚴小開啼笑皆非,心說我的話雖然難聽,可你敢不承認我說的是事實嗎?不過他還是息事寧人的道:“混個兒子,混個兒子!”
夏冰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后來它回來的時候,確實是懷孕了,上個月生下了一條狗崽。是純正的赤古血種,當時就有人給我出價一千萬,可是我并沒有賣。”
嚴小開這下終于明白了,接口道:“可是后來因為你看管不力,那條狗崽被你弄丟了。”
夏冰怒道:“不是我弄丟了,是被人偷了。”
嚴小開無語,這不是一樣的結果嗎?
夏冰道:“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你給我算吧!”
嚴小開攤了攤手,“不好意思,要不見的是人,或許我還能想想辦法,可你這不見的是狗,恕我無能為力。”
“呼!”的一聲輕響,夏冰一下就撲了過來,手中的長鞭連揮。
嚴小開愴惶后退,瞬間被逼迫到了墻角,然后眼前突地一花,這女人已經閃電一般到撲到了身前。
嚴小開急忙雙掌齊出,半道化掌為爪,一招抓波龍爪手就襲向她的胸部。
沒辦法,面對實力比自己高強的高高手,尤其是女性高手,只能出動這么卑鄙的招數。
然而,讓他萬萬料想不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