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床上。
不過讓他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的身上的肌膚有些清爽,還有股說不出的味兒,腦后的發腳也有點濕,仿佛剛剛洗過澡似的。
揉了揉發脹的腦門,不由喃喃的問:“我怎么睡著了?”
背對著他收拾著器械的女醫生道:“估計是昨晚沒休息好吧!”
嚴小開想想,這倒是事實,昨兒晚上真沒怎么睡,坐起來垂眼一看,發現自己的三角褲仍然鼓鼓的,不由就窘了一下,忙問道:“醫生,我的線都拆好了嗎?”
女醫生道:“已經好了!”
嚴小開這就趕緊的穿衣服,只是穿好衣服,下了床之后,不經意的看一眼墻上的掛鐘,不由吃了一驚,“我睡了這么久啊!”
女醫生什么都沒說,只顧收拾自己的東西。
嚴小開只好問:“醫生,我可以走了嗎?”
女醫生應了一聲。
嚴小開這就打開了房門,正好發現尚欣站在門外,正要敲門的樣子。
看了她一眼后,他又回過頭來對那女醫生道:“醫生,謝謝了啊!”
“不用客氣!”女醫生回過身來,目光淡淡的看了眼站在門外的尚欣,語有深意的對嚴小開交待道:“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不要做什么劇烈運動,因為你的傷口雖然是愈合了,但并沒有完全長好,長結實,太過激烈的運動,會使得傷口裂開的。”
嚴小開點頭道:“好的,我記住了!”
出了醫院,上了車之后。
尚欣立即問道:“哎,阿大,你剛剛在里面和那女醫生到底搞了什么啊?”
嚴小開汗了一下,“暈死,你怎么這樣說話?”
尚欣道:“要不然我該怎么說?你和她在里面足足呆了三個小時哎。光是拆線的話,用得著這么久嗎?那女醫生嘴上說得好聽,說是線長進肉里了,很難拆,但再難拆也不至于用這么長時間吧!”
被她這么一說,嚴小開也覺得不太對,喃喃的道:“我也不知道啊,線還沒拆完,我就睡著了!”
尚欣睜大了眼睛,“睡著了?你怎么就睡著了呢?”
嚴小開苦笑道:“那還不是被你折騰的,我昨天早早就起來了,整整一天都在忙,原本說今早睡晚一點吧,結果你又放飛機,不起來監工,害我天蒙蒙亮就爬起來了!”
尚欣臉上窘了一下,隨即又沒好氣的道:“我在外面擔心得你要死,你竟然在里面睡大覺?嗯,也不對啊,你會不會是被迷昏了。”
嚴小開哭笑不得的道:“我被迷昏了?人家迷我干嘛啊?”
尚欣往深處一想,頓時就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趕緊就去掀嚴小開背上的衣服。
嚴小開道:“哎,你干嘛?”
尚欣道:“我看看你背上有沒有刀口,我聽人說,醫生有一些醫生專門偷割別人的器官去賣的!”
嚴小開也被嚇了一跳,雖然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但還是配合的讓她拉起了背上的衣服。
尚欣仔細看了又看,除了之前已經長好的疤痕外,并不見新鮮的傷口,也沒有留血。
嚴小開看見她這樣的表情,忙問:“怎樣?”
尚欣搖了搖頭。
嚴小開松一口氣道:“我就說不可能的嘛!要真少了什么東西,我能沒有感覺嗎?”
尚欣沉默一陣,突地又問:“你真的沒感覺有什么異常嗎?”
嚴小開搖頭道:“沒有啊!”
尚欣不死心的問:“后面沒有,前面也沒有嗎?”
嚴小開道:“沒有!”
尚欣往他那個地方瞟了一眼,然后臉紅紅的低聲的問:“那個地方也沒有?”
她不說,嚴小開還沒覺怎么樣,可是她這一說,他竟然真感覺那里好像有點微微火辣的感覺。
看見嚴小開古怪的表情,忙問:“真的有?”
嚴小開趕緊搖頭,“沒有,什么都沒有!”
尚欣蹙起秀眉,喃喃的道:“奇怪了!”
嚴小開弱弱的問:“尚欣,你到底在懷疑什么?”
尚欣白他一眼,“你這么聰明,你會不知道我懷疑什么嗎?”
嚴小開吃了一驚,“你是說那個女醫生把我迷昏了,然后…”
尚欣點了點頭。
嚴小開臉色一變,連連搖頭道:“不可能,絕不可能的,你要說男醫生對女病人這樣,那還說得過去,可女醫生對男病人這樣,那就完全說不通了。這世上沒有這么變態的女發人的!”
“沒有?”尚欣冷哼了一聲,掏出手機打開自己的微博,然后點開一條甩給他道:“更變態的還有呢!”
嚴小開拿起手機看看,發現那條微博的標題寫著成都猛女,大意是說一女人在大街上將一男人摁倒,然后強行那個,得逞之后揚長而去的新聞,下面還配了一張圖片。圖片是在大馬路上,一個女人騎坐在躺在那的男人身上,局部打著馬塞克!
看完這條微博,嚴小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尚欣拿回手機之后,不依不饒的問道:“現在呢,你怎么說?”
嚴小開想了一下道:“就算這事是真的,那也只是極為個別的案例,絕不能代表所有的女人也這樣,而且這微博上不是說了嗎?這女人喝醉了。酒后亂性,這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尚欣緊盯著他發虛的表情,問道:“阿大,你實話說一句,你真的確定那女人真的沒那個什么你嗎?”
“沒有!”嚴小開回答得很有力,而且還重重的點頭,自嘲的道:“那女醫生這么漂亮,追她的人恐怕排了幾條街,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呢?”
盡管,他說得很確定,語氣也很堅決,只是問心一句,他卻是真的不敢確定的。
因為他很了解自己,不管怎么累怎么困,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就睡著的,而且仔細回憶一下,好像睡著之前身上還麻了那么一下。雖然他不敢肯定那是不是錯覺,但現在下身有點微微的火辣之感卻絕對不是錯覺。
因此,他也嚴重的懷疑,難不成自己真的被迷昏了,然后被那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是虧了?還是賺了?
嚴小開搞不懂,也不愿意的去搞懂,更不情愿承認自己莫名其妙的被XXOO了,因為就算真的是那樣,他也希望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發生。所以他也不愿再和尚欣就此事糾纏不清,于是一邊打著引擎,一邊道:“行了,別咯嗦了,咱們趕緊回去吧,剛剛我手機響了一下,是婞姐打來的,我估摸著應該是房東到了,咱們趕緊回去把房子的事情搞掂了再說!”
尚欣點了點頭,這才是大事呢!
兩人趕回到老宅的時候,發現家里真的來人了。
柳大媽陪著一個年約六十左右的男人坐在廳堂里。
經過介紹,兩人才知道這男人就是這宅子的主人。
正主兒來了,簡單的寒暄過后,自然是直入主題,商談起賣買宅子的事情。。
買賣的過程很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
舊主人的意思,那就是宅子可以轉讓,但必須是現金,而且這個手續越快辦完就越好。
這和嚴小開等人的意愿是不謀而合的,他們也怕夜長夢多出什么差池,因為表面上是八百萬的交易,實際上卻最少要在后面加多一個零。
商議過后,雙方這就前往房管局辦理過戶手續。
只是這房屋過戶卻不是那么容易的,手續十分繁瑣,比如評估,繳稅等等,簽訂了轉讓合同之后,還得二十個工作日才能完成交易,也就是說最少得一個月,嚴小開才能拿到他的房產證。
這從美利堅回來的房東,顯然是沒有這么好的時間來等的,他的機票是雙程的,明天晚上就必須回去。
這么緊張的時間想完成房屋過戶,一般情況下明顯是不可能的。
不過,一般情況下雖然不可能,可非一般的情況之下卻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有人有關系就OK了!
在深城,嚴小開是人生路不熟的,自然就談不上關系。至于郝婞,那就更不用說了。不過他們兩人沒辦法,并不等于尚欣也沒有辦法。
這個任性又刁蠻的小蘿莉,終于在關鍵時刻發揮了她的作用,她先是找了楚漢中,楚漢中得知這事情原委后,表示無能為力。
小蘿莉一發狠,也懶得再在深城找誰誰誰了,直接就打電話回了家里。
電話掛斷沒一會兒,深城房管局的局長就屁顛屁顛的出現了,帶著惶恐與恭敬的態度親自辦理這個房屋過戶手續…
盡管走出房管局的時候,嚴小開還最少等三個工作日才能拿到屬于新的房產證,但相對于一般情況而言,這已經是快得不能再快的了,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那座價值連城的老宅已經是屬于嚴小開的了。
確切的說,嚴小開真的發財了!
經歷過各種坎坷與磨難之后,他終于在深城掙到了第一桶金。
只要他將老宅里面的木料全部拆出來賣給龐統,他最少就能掙到八千萬,這還僅僅只是木料,那近八百平米的地皮還沒算進去呢!
不過在當晚,經過家庭會議否決之后,三人并沒有決定將整個老宅拆掉重建,只是一致同意拿掉老宅另一邊那個也同樣搖搖欲墜的雜物間,然后在原來兩個雜物間的地方新起兩間歐式小屋與老宅主體重新相連,并將老宅主體加固,修裝,改建成中西融合為一體的現代別墅式老宅。
這是一個不小的工程,急是急不來的,少說也得要一段時間才能弄好。
嚴小開明天就考試了,考完試就要面對實習,所以這個事只能由什么都沒有,就是有時間有精力的尚欣與郝婞去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