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婞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讓自己穩下心神,然后將嚴小開的長褲緩緩的褪到腳下。
原本,她應該將他的內褲也一起脫下來的,這樣更方便于擦身,可是她哪有那樣的勇氣,就現在這樣,她就已經羞得心驚膽顫欲生欲死了。
嚴小開垂頭看見她臉紅耳赤,表情眼神又極為復雜,也知道她是因為什么,臊得老臉火熱,窘得幾乎不想做人。
想要死命的用大腦將抬頭挺胸的小小開壓下去,可偏偏就是這個時候卻看到了郝婞敞開的領口里泄露的一片春光。
豐滿高聳的雙峰被黑色的文胸緊緊包裹著,露出大半的白嫩肌膚,白得幾乎可見里面的血管紋路,中間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坎,更是引人入勝,將他的目光緊緊的吸引住。
這一強烈的刺激,不但沒讓小小開偃旗息鼓,反倒讓它更是窮兇極惡。
郝婞的俏臉也更紅,目光閃爍退避,根本就不敢去看他那個地方了。
嚴小開急得不行,可是小小開非要這么有骨氣,他又半點辦法都沒有。
正在他心猿意馬之間,郝婞已經拿了一張小矮凳放到他的身后,聲音低得不行的道:“阿大,你坐下來吧!”
嚴小開機械一般坐了下來,緊夾著雙腿,挺直腰板,極為僵硬的坐在那里。
郝婞擰干了熱毛巾擦到他身上的時候,發現他全身的肌肉崩得緊緊的,臉上也一副緊張的神色,暗里不由竊笑一下,俺都說緊張了,沒成想你比俺更緊張。這就輕拍一下他的肩膀道:“阿大,別緊張,姐又不會把你吃了!”
“呃”嚴小開吱唔了一聲,心里卻叫道,我的親姐喲,吃了我吧,求你趕緊吃了我,我要受不了了。
看見他有所放松了,郝婞這才溫柔的緩緩的替他擦拭起來。
臉,耳際,頸脖,前胸,后背,腹部…甚至連腋窩都沒放過。
其體貼的程度,只能用那四個字來形容:令人發指!
嗅著她身上陣陣撲鼻而來的幽香,與及時不時的肌膚摩擦與輕碰,還有那領口處不時躍入眼簾的美好春光,嚴小開忍不住心神蕩漾,氣血翻滾,小小開就更是不用說了,緊抵在短褲上,呼之欲出,擺開隨時大戰的架勢。
浴室里,氣氛在曖昧中沉默著,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心跳聲,以及郝婞時不時換水的嘩嘩輕響。
嚴小開很想說點什么來緩和一向緊張與曖昧的氣氛,可這個時候,他發現好像說什么都不舍適,只能木頭人一樣坐在那里任郝婞擺布。
好容易,上身終于清理好了。
郝婞一邊去轉身揉洗毛巾,一邊道:“阿大,你站起來吧!”
嚴小開木訥的站了起來,卻不敢看換好毛巾轉過身來的郝婞,只能看向天花板。
郝婞蹲下身來,用毛巾從他的腳踝處開始往上擦拭,其實她也感覺尷尬,也想說點什么來緩和下氣氛,可心慌意亂的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看到那些已經開始結痂愈合的傷疤,她終于忍不住問:“阿大,這些傷口拆了線之后,會留疤嗎?”
嚴小開道:“深的會,淺的可能不會,不過也沒關系,我一個大老爺們,又不是娘們,身上多幾條疤更有性格,況且這地方也不是誰都能看見的。”
郝婞突地吃吃笑了起來,“俺看見了!”
嚴小開也唯之失笑,只是笑了一下他又笑不出來了,因為郝婞手中的毛巾已經開始向上擦,越過了小腿,向他的大腿逼近了。
似酥似癢的感覺襲來,弄得他忍不住低頭去看郝婞,這一看更是心驚肉跳,因為蹲在身前的郝婞雖然垂著頭,側著臉專心給自己擦拭,可是自己的小小開離她粉嫩的臉頰僅僅只有一兩厘米的距離,有時甚至就差點貼到她的臉上。
這欲觸未觸的一幕,讓他緊張,也讓他興奮,更讓他情不自款的想起了畢瑜,想起了畢瑜那張笨拙卻又溫暖的小嘴,一時間血液又再次沸騰起來,小小開就更是意氣風發,昂首挺胸。
看著郝婞那唯美的俏臉,櫻紅的雙唇,還有唇上好看的紋路,他突然間又有一種沖動,那就是抓住她束起的秀發,將她摁向自己的胯部。
當這個念頭涌出來的時候,嚴小開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什么時候,自己變得這么邪惡了,竟然會生出這么狂妄與大膽的想法。
好容易,他才將這荒唐的穢念壓了下去,可隨著郝婞的一個動作,他這種想法又不可抑制的瘋狂涌了起來。因為,郝婞已經擦到了他的大腿盡頭。
嚴小開的身上雖然還穿著一條三角褲,可是這三角褲藏不住任何秘密,郝婞雖然努力的壓抑著不去看它,可是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往那個地方瞟,而且越瞟就心越慌,心越慌雙手就越無力,就連蹲在那里的雙腿也一陣陣的發軟,仿佛隨時要脫力的跪下去一般。
“婞姐!”
一聲輕喚,使得郝婞的心里一顫,忙問道:“怎么了?”
嚴小開堅難的道:“要不,就到這吧!”
郝婞臉紅紅的低聲道:“可是…里面還沒擦呢!”
嚴小開道:“沒關系的,明天拆了線之后,我再好好洗吧!”
郝婞沉默了起來。
嚴小開以為她是默許了,這就準備去拿旁邊替換的衣服穿上。
誰知道郝婞卻突然冒出了一句,“阿大,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嚴小開愕然的道:“呃?”
郝婞咬了咬唇,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如果你真的忍得辛苦,俺,俺…”
嚴小開被嚇了一大跳,要是忍得辛苦,你就可以讓我上?
這不會是真的吧?如果是真的,那郝婞的溫柔體貼已經不能用令人發指來形容,而是…沒辦法形容。
郝婞吱唔了好一陣,終于把后半句說了出來,聲若蚊鳴的道:“俺,俺可以幫你的!”
可以幫我?
用什么幫?
還是嘴?
還是你的身體?
嚴小開看著臉紅耳赤的郝婞,腦袋里卻涌起一連串無休無止的疑問。
郝婞羞澀的目光看到他癡愣的看著自己,臉上寫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卻遲遲不答應自己,不由有些自卑的問道:“阿大,你是嫌棄姐年紀比你大么?”
嚴小開忙搖頭道:“不,怎么會呢,婞姐你看起來可年輕了!”
郝婞低聲道:“可是姐三十了,比你足足大七歲呢!”
嚴小開連連擺手道:“沒有呢,你看起來就二十五六的樣子,一點也不像三十歲。我是說真的。我也沒有半點嫌棄你的意思!”
郝婞又問:“哪你是嫌姐做過叫花子?”
嚴小開哭笑不得,這是哪跟哪兒呢,忙道:“沒有,沒有啊,我怎么會嫌棄你呢!婞姐你這么漂亮,像天仙似的,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郝婞悶悶的道:“那你怎么不愿意讓姐幫你!”
嚴小開真的不知該說什么了,只能道:“我不是不愿意,是覺得不合適,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像個大姐姐一樣溫柔,善良,體貼,寬容。你對我的服侍與照顧,已經讓我受寵若驚了,我真的不敢再讓你為我做別的。況且…還是這種事情!”
郝婞聞言,臉上浮起了嫣然一笑,說不出的美麗動人,輕捂著胸口道:“姐還以為你討厭姐,不喜歡姐呢,其實只要你開心,姐為你做什么都愿意的。下午你和尚小姐吵架的時候,尚小姐說姐對你偏心,姐嘴里說沒有,可是細想過后,姐好像是真的有呢!”
嚴小開受寵若驚的問:“那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呢?”
郝婞幽幽的道:“姐也不知道這是因為什么,或許是你曾舍命救過姐,收留了姐。又或許是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姐要讓你這根頂梁柱開心快樂。再或者是姐已經把你當成了親人,而且你的年紀比姐小,發自內心的想要照顧好你。再或者是姐的性格太過懦弱無能,覺得你是姐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反正不管是因為什么,姐確實是偏心了。”
她的話,既坦白,又直接,毫無掩飾,也毫無隱瞞。
嚴小開忍不住動容了,“婞姐,你言重了。如果你是擔心我會不管你,你大可不必這樣的。因為不管是我,還是尚欣,都不會讓你再度流落街頭的。”
郝婞連連搖頭,急聲道:“不,阿大,你誤會了,姐嘴笨,不會說話,姐,姐,姐,是真心想對你好,沒想那么多的。”
嚴小開道:“婞姐,我明白你的心意,可真的不用這樣的,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沒有誰會勉強你的…”
郝婞急了,眼眶又紅了,“不,姐愿意的,姐什么都愿意為你做,真的,不管是什么!”
嚴小開被感動得無所適從了,看著她喃喃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他何德何能,能讓一個大美女如此的垂青呢?
也正因為如此,他心里那股高漲的慾火慢慢的平熄下來了,伸手拿過旁邊的衣服,準備穿起來。
郝婞見狀卻更急了,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阿大,你,你別穿衣服呀。”
嚴小開又被弄得不知所以,“婞姐!”
郝婞哽咽著道:“你讓姐幫你好不好?”
嚴小開擺手道:“婞姐,不用了,我現在已經沒那么沖動了!”
郝婞垂眼看去,發現原來高高隆起的部位已經偃旗息鼓了,一時間就不由沉默了下來。
停了一下,她又道:“阿大,那你讓姐給你再擦一下身子好嗎?明天拆線之后,你就不用姐再侍候了,你讓姐今晚最后服侍你一次吧。”
嚴小開猶豫了一下,終于點了點頭,把拿在手里的衣服放了回去。
上身上下身,都幾乎擦遍了,剩下的僅僅只是那個部位。
按照以前的慣例,郝婞是將熱毛巾擰干之后,捏起內褲邊緣將毛巾塞進去匆匆的擦幾下就了事的。
只是這一次,卻明顯不一樣。
因為郝婞竟然伸出雙手,顫抖的捏住他三角褲的褲沿,然后將他的內褲從他腿上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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