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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和校花的親密接觸

  傍晚。

  鄭佩琳回到小洋樓的時候,嚴小開已經回來了。

  他正在院子里踢打著沙包,幾天沒留意他,仿佛出拳的速度快了,踢打沙包的聲音也更響亮了。

  他揚著雙拳,輕聳著肩,微沉著頭,緊緊的盯著沙包,每一個出拳,每一下踢腿,每一個眼神,專注,勇猛,堅決,自強不息,永不服輸的味兒很自然的從身上散發出來。

  盡管咋看起來有些羸弱,但細看之下,卻也不是說全無魅力的。

  也許是相處得久了,鄭佩琳覺得這廢柴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變得越看越順眼了,看見他揮汗如雨的踢打,竟然感覺心里很舒服,細想起相處這段時間他的所做所為,發現他竟然和廢字完全扯不上關系的,不但不廢,反倒很爺們。

  最起麻,在她接觸過的男人中,沒有一個是像他這樣的。

  瘦削,羸弱,卻從未放棄對命運的抗爭,單薄的身軀下包裹著一顆強大的內心。

  堅毅,隱忍,不發則已,一鳴驚人。

  陰險,絕情,但僅僅只對敵人而言。

  下流,猬瑣,卻聞不見人渣的味道,因為除了自己,他好像從未對任何女人動之聲色。

  淡泊,低調,可是發作起來,卻是那樣的威武霸氣,光芒萬丈。

  這,是一個她無法看清,更無法猜透的男人,細細的想來,他雖然可惡如廝,可是自己竟然從未討厭過他。

  想著心事,竟然就忘了進屋,站在那兒癡癡的看著他。

  嚴小開快速的一輪踢打后停下來調整呼吸,竟發現鄭佩琳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出神,不由就問:“怎么?沒看過男人?還是沒看過長這么帥的?”

  鄭佩琳臉上一熱,撇嘴道:“是啊,很帥呢!”

  嚴小開大喜,“你也這樣認為!”

  鄭佩琳道:“蟋蟀的蟀。”

  嚴小開:“…”

  鄭佩琳走了過來,伸手輕輕的扶停還在搖晃的結實沙包,看了看嚴小開后道:“剛剛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學校的公告欄上出了告示,林偉科被開除了,蕭辰宇與李苦留校查看三周。”

  嚴小開聳了聳肩,臉上淡淡的表情,既不意外,也不驚喜,仿佛這事完全和他無關似的。

  在他又一次揚起拳,準備擊打沙包的時候,鄭佩琳用力的撐開,使他的拳頭打偏,然后問,“你難道不想說點什么?”

  嚴小開收回拳頭,“你認為我該說點什么?””

  鄭佩琳郁悶的道:“這一切不是你設計好的嗎?現在你的目的都達到了,事情的結果正如你希望的一樣,林偉科被你整得離開學校了,那些幫兇也得到了應用的懲罰,就連昨晚對你不敬的西門耀銘也被打掉了兩顆門牙,難道你不覺得高興?”

  嚴小開語氣平淡的問:“那你說我該怎樣?和你慶祝一下,然后又喝個酩酊大醉,最后我再當一回你的爹?”

  鄭佩琳氣得不行,抬腿就想踢他,“姓嚴的,你一下不說這個就會死是不是?”

  嚴小開嘿嘿的一笑,“其實你喝醉的時候也還挺可愛的,最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張牙舞爪,沒理也不饒人,而且還黏死人不償命,不是要親,就是要抱…”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見鄭佩琳扔下了書包,雙眸也變得陰沉起來,當即就有點急的問:“哎,哎,你干嘛”

  鄭佩琳面目陰沉的道:“本小姐今天心情好,看你一個人練得那么辛苦,想陪陪你!”

  嚴小開忙搖頭,“不,我今天可是心情欠佳,不想陪你!”

  “那可由不得你了!”鄭佩琳說動手立即就動手,刷地一下疾沖幾步,玉腿猛地一起,招牌似的側踢就朝嚴小開腰際踢來,“接招。”

  如果是以前,嚴小開肯定就要被這一腳踢得飛出去,可是對練了那么久,每次的開場白都是這個,嚴小開怎么可能沒有免疫力。

  那他又是慣例的矮身,然后一記橫掃千軍?

  不,這一次他換了新招術,見她的胯部一動,腿還沒完全抬起,他的雙手立即就出盡全力的推擋出去。

  鄭佩琳的側踢踢到之時,正是嚴小開推勢最強的時候。

  盡管如此,嚴小開的一雙手仍被踢得又麻又疼,不過他卻仍然拼著這種疼痛,雙手變推為圈,突地纏緊她的腿往肋下一收,硬是死死的夾住了她這條腿。

  鄭佩琳雖然沒想到這廝會用這么卑鄙的招數,但她的變應能力也是十分迅捷的,感覺腿上一緊,立即就借勢抬起了另一條腿,拼著一摔的結果踢向嚴小開的頸部。

  嚴小開的身手雖然比不上鄭佩琳,但他對鄭佩琳身手卻已經有著足夠的了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在出招之前,他早已經算計好了她應變的招數,這會兒見她果然身體懸空的朝自己踢來,當即就猛地往前一撲,在她另外一條腿還沒踢到身上的時候,已經將她撲倒在地上。

  鄭佩琳完全沒想到這廝會來這一手,身體懸空間無法回防,硬是給他推倒在地上,還沒來及爬起來,這廝竟然已經如影如形的緊纏了上來,十分卑鄙的把她死死壓在下面。

  鄭佩琳使盡全力的掙扎,可是嚴小開不但壓著她的身體,雙手還從她肋下穿過,緊緊的扳住她的肩膀,下半身還擠開了她的雙腿,死死壓在她的胯部之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正上演著一場霸王硬上弓呢!

  僅一會兒,兩人的姿勢就定了型,男上女下,女的雙腿被分開的壓著,這樣的姿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說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又一次被這個男人幾乎沒有距離的壓在身下,鄭佩琳又氣又急又羞又惱,更是使勁的掙扎起來,然而嚴小開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般,緊緊的黏著她,任憑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仍是不能掙脫他,反倒把自己弄得臉紅耳赤,嬌喘吁吁。

  最后,她只能上氣不接下氣的吼道:“姓嚴的,放開我!”

  嚴小開也很喘,因為想把一個如此兇悍的女人壓在身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放,放開你肯定要揍我的!”

  鄭佩琳沉著臉道:“你不放開我,我更揍你!”

  嚴小開道:“那我就更不能放開你了!”

  鄭佩琳被氣得不行,“好,你就壓著我,我看你能壓到什么時候!”

  嚴小開也發狠的道:“那我就壓你一晚上,壓你一輩子!”

  鄭佩琳還想要叫罵,可是聽了這話不由一滯,隨后又咬著牙掙扎起來,可是沒掙一會兒,她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頂在自己下面要命部位的東西竟然開始慢慢的變得堅硬起來,最后竟然像石頭一樣頂著她,縱然是隔著衣褲,仍能感覺到那個地方傳來的驚人熱力。

  尤其讓她感覺要命的是,這會兒她和他除了下身緊貼之外,上面也幾乎是臉對著臉,她甚至能清晰看到他白皙的臉上那細微的毛孔,他嘴里灼熱的呼吸也不停的噴到自己臉上,盡管那并不難聞,可她卻因此更不自在,心里又涌起了那股似曾相識的怪異感覺,趕緊的把臉扭過一邊,但這樣并不能阻擋他臉上的汗珠滴到她的臉上,也不能抑制她開始狂烈的心跳。

  她有些慌亂失措的喊道:“姓,姓嚴的,你的汗滴到我臉上了。”

  嚴小開道:“它要滴下去,我有什么辦法!”

  鄭佩琳:“你…你頂到我了!”

  嚴小開:“它要頂著你,我有什么辦法!”

  鄭佩琳滿臉通紅的嗔罵:“你流氓!”

  嚴小開搖頭,“錯了,我是正常!要這樣和你粘著都沒一點兒反應,那要不是我不正常,要不就是你沒魅力!結果證明,我很正常,你也有點兒魅力!”

  “你…”鄭佩琳氣憤的渾身打顫,被緊壓著的酥胸感覺到他身上一陣陣的熱力,使得她無法自控的突點了,再這樣下去還會產生什么反應,她真的不敢去想像,所以只能軟癱癱的低聲道:“你放開我!”

  嚴小開搖頭,臉上的汗珠不停的落到鄭佩琳的臉上,“我不放,我放了你,你要揍我的!”

  汗珠落到鄭佩琳臉上,有兩顆匯集到一起,順流而下滑入鄭佩琳的嘴角,泌進了她的味蕾,咸咸的,苦苦的,澀澀的,讓她的心跳更是狂亂,聲音也更低的道:“我不揍你!”

  嚴小開道:“你發誓,要我放開了你,你以后找的老公是性無能!”

  “我…”鄭佩琳為了擺脫這種尷尬的處境,立即就想發誓,可是嘴巴一張就惱道:“你才性無能呢!你全家都性無能!這誓太毒了,我不發!”

  既然她不發誓,那嚴小開還能有什么好說的,只能死死的壓著她,

  兩人就那樣靜靜的壓著,誰也不說話,除了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外,還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當然還有彼此漸漸起了變化的身體。

  當鄭佩琳感覺自己的下身在不知不覺間泌出了一些什么東西,濕意漸漸籠罩了下身,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她真的羞臊得不知該怎么辦好了,沉聲道:“姓嚴的,你再不放開我,我真的生氣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不是一直在生氣嗎?”

  鄭佩琳道:“你再這樣我就真生氣了。你趕緊放開我,我真的不揍你!”

  嚴小開道:“那你發誓!”

  鄭佩琳搖頭,“發什么誓,我才不發,我說不揍你就不揍你,牙齒當金駛,說話算話。”

  嚴小開疑惑的問:“真的?”

  鄭佩琳點頭,“像你說的,珍珠都沒那么真!”

  嚴小開不太放心的,“你一會兒要是揍我,你就是小狗。”

  鄭佩琳道:“你趕緊放開我呀!”

  嚴小開猶豫了半響,終于放開了她。

  鄭佩琳從地上一彈起來,二話不說,立即就朝嚴小開撲去。

  嚴小開被嚇了一跳,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叫道:“鄭佩琳,你說話不算話,你是小狗,我以后再不相信你了!”

  鄭佩琳一邊追,一邊道:“姓嚴的,這次你要被老子逮到,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要憑實力,嚴小開真打不過鄭佩琳,但要跑,鄭佩琳還真未必追得上溜得比兔子還快的嚴小開。

  兩個人在院子里一個追,一個跑,氹氹轉,菊花園,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香艷又刺激的澡堂一樣。

  最后,鄭佩琳實在追不動了,而且她的下面也實在太濕了,跑起來十分的不舒服,只能狠瞪一眼遠遠躲在一邊的嚴小開,自己無可奈何的進屋。

  在她洗了澡,換過了干凈清爽的衣服下了樓的時候,發現嚴小開已經在廚房里忙碌起來了,當下就快步走了進去。

  嚴小開一見她進來,立即就揚起了燒熱的平底鍋,“別過來,再過來,我…”

  鄭佩琳欺步上前,“你怎樣?”

  嚴小開道:“我給你做好吃的!”

  鄭佩琳見他嬉皮笑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真想爆揍他一頓,可是想到剛剛那條換下來已經濕透的內褲,臉上一熱,揚起的手又不自覺的放了下來,但還是惡狠狠的道:“要是做得不好吃,老子一定扒你的皮!”

  嚴小開忙道:“放心,保證讓你滿意!”

  鄭佩琳這就悻悻的走了出去。

  不多久,嚴小開就把飯菜做好了端上桌,沒辦法,遇著個不會做飯的娘們,自己不做,難不成吃西北風嗎?

  兩菜一湯,一葷一素一個滾湯,對一個兩口之家,這算是很豐盛的了,做得再多,那也吃不完不是?

  鄭佩琳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償償嚴小開做的紅燒肉的時候,嚴小開卻一把拍開了她的筷子。

  鄭佩琳有些惱的道:“干嘛!”

  嚴小開道:“開飯之前,先說正事!”

  鄭佩琳撇撇嘴道:“不能吃飽再說嗎?”

  嚴小開搖頭,“不行,得吃飯前說,這是家規!”

  鄭佩琳道:“家規,什么時候有的?”

  嚴小開道:“就今兒個!”

  鄭佩琳道:“誰規定的!”

  嚴小開指了指自己,“我!”

  鄭佩琳原本想問他憑什么的,可是想想這房子是他的,而且他是個男人,自然有說話權,所以最后只能道:“好吧,你說吧,趕緊說完,我趕緊吃飯,我快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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