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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耀銘聽到那頭傳來忙音,錯愕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這會兒有求于人,不應該沖人家吼叫,趕忙的再次回撥。
接連打了好幾次,電話才再一次接通。
電話一通,他就急忙道:“嚴小開,你別掛電話,你先聽我說。”
嚴小開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道:“聽你說可以,先向我道歉。”
這下,輪到西門耀銘想掛電話了,可是他敢嗎?他不敢!這是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了,如果錯過了,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了,痛定思痛之后,他只能咬緊牙根,硬梆梆的道:“對不起!”
這樣的態度,顯然不能讓嚴小開滿意,所以他道:“再誠懇一些!”
西門耀銘一陣怒意上涌,對著眼前的空氣使勁的拳打腳踢之后,這橫下心腸道:“對不起,我不該沖你吼叫!你滿意了嗎?”
嚴小開道:“再叫聲哥來聽一下!”
“什么?”如此過份的要求,西門耀銘終于忍不住了,再次怒吼道:“姓嚴的,你還有沒完沒完了,我告訴你,你可別寸進尺。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結果,可想而知,他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又傳來了忙音。
呆了半響后,他只能再次回撥,只是這一次,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機械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這下,西門耀銘軟癱癱了,他有脾氣,人家的脾氣比他更大。
急得團團亂轉了一陣,只好再次打給了鄭佩琳,好話說盡的讓她勸嚴小開開機。
鄭佩琳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可是聽到他在電話那頭低三下四的,一點節操與原則都沒有了,心知他遇到的事情可能不是一般的大,這就對正迎面走回來的嚴小開道:“哎,西門讓你開機呢!”
嚴小開淡淡的道:“懶得搭理他。”
鄭佩琳疑惑的問:“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嚴小開面無表情的道:“不管他遇到了什么,那都與我無關,你吃飽了沒?”
鄭佩琳道:“我還沒吃呢!”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吃個飯,你要吃上一整天嗎?”
鄭佩琳道:“要你管!”
嚴小開點點頭站起來道:“成,不要我管,大爺我還不侍候了!濤哥,走,咱們回宿舍斗地主去。”
畢運濤有點吃驚的看著嚴小開,這才有了個娘們多少天啊,脾氣漲成這樣了!
“那啥…我答應了班長大人要和他一起出黑板報,所以這個中午我陪不了你了,你還是自個玩吧!”畢運濤說著,這又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哥們,不是我說你,小兩口嘛,床頭打架,床尾和,你一個大老爺們,讓讓人家怎么了?又不會死。女人有時候是會騎在男人身上,可大多時候,她是被你壓在下面的啊!”
嚴小開:“…”
畢運濤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們兩慢慢吃吧,我們就先走了。”
兩人走了之后,鄭佩琳雖然沒說什么,但已經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嚴小開只好耐著性子坐下來等她。
過了半響,鄭佩琳見這廝始終盯著自己,感覺有些不自在,張口問道:“看什么,沒看過女人吃飯?”
嚴小開道:“看是看過,可是吃相這么殘忍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鄭佩琳又被氣得不行,拿起一樣東西就塞進他的嘴里。
嚴小開拿下來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只燒鴨腿,這就什么都不再說了。
好一陣,鄭佩琳才道:“哎,那個西門到底遇著了什么事,要是不太為難,你就幫幫他不行嗎?”
“我幫他?”嚴小開放開撕扯中的鴨腿,沒好氣的道:“你腦子進水了,還是酒醉沒醒啊?他那樣對你,你還讓我幫他!”
鄭佩琳訕訕的道:“他是他,我是我,他不仁,我不能不義不是,雖然我的賬要和他算,但一碼歸一碼,怎么說,我和他之前也是朋友…”
“打住!”嚴小開揮著鴨腿朝她一指,“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他和我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再說了,連你我都不想管了,還想讓我管他!”
鄭佩琳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嘆口氣,垂頭吃飯。
看著她委委屈屈的像個小媳婦一樣,嚴小開的語氣又稍為緩和了一些,語重心長的道:“鄭佩琳,女人有同情心,那是好事,可要是同情心泛濫,那就沒什么好了,你問心一句,西門耀銘這種人渣,值得咱去幫嗎?如果昨晚我不把你從他身邊帶走,這會兒你的眼淚是往上流還是往下流?”
鄭佩琳認真想了想,終于點了點頭,聲音低低的道:“好吧,聽你的!”
嚴小開贊許的道:“對嘛,這才乖嘛!”
鄭佩琳:“…”
嚴小開說著,卻又把手伸進了口袋,掏出了手機,然后開了機。
鄭佩琳看得莫名其妙,不是說不管西門耀銘了嗎?又開機干嘛呢?
果然,嚴小開一打開手機,電話立即就震動起來,西門耀銘又打來了。
嚴小開讓它響了一陣,這才摁下了接聽鍵,懶洋洋的問:“喂?”
“哥,我叫你哥,叫你哥還不行嗎?”西門耀銘語帶哭腔的道,因為就在嚴小開關機的這十幾分鐘里,他又一次倒了霉,剛剛他在學院門前站得實在累了,就打算走到旁邊顆大樹下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可剛坐下去,頭頂上就“嗒”一聲掉下了什么東西,伸手一摸,竟然發現是一坨鳥屎!
嚴小開道:“好吧,西門耀銘,你到底想怎樣?”
西門耀銘可憐兮兮的道:“幫幫我,幫幫我啊!”
嚴小開沒有什么表情的道:“西門耀銘,這種事情是天災,不是人禍,是無法避免的,只要你能熬過今天,那就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了。”
西門耀銘欲哭無淚的道:“可問題是我能熬過今天嗎?”
嚴小開很不負責任的道:“這恐怕就要看天意了!”
“嚴…”西門耀銘的心氣一點又冒了出來,但只喊了一個字,又趕緊改口道:“不,哥,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幫我一下好不好?”
嚴小開淡淡的首:“這種事情,不是說幫就能幫的,你知道替人化災解難,那是可能折福損壽的,為了你這樣的人,讓我去犧牲,你認為值嗎?”
西門耀名這下終于明白了,原來繞來張去,還是為了錢呢,所以就道:“你要多少錢,你說吧!”
“這不是錢的問題…”嚴小開搖頭,隨即卻又問:“哎,你能出多少錢?”
“五…”
“五千?”
“不!”
“五萬?”
“不,五十,我給你五十萬!”
“五十萬?”嚴小開心里暗爽,嘴上卻佯裝不屑的道:“西門耀銘,你這不是在看輕我,而是看輕你自己,你認為你的命只值五十萬嗎?要真是這樣的話,你這條命也太賤一點了吧!”
“當然不只!”西門耀銘搖頭,隨即又苦聲道:“可現在是月中,我的零花錢只剩下五十萬了,要問家里拿錢,必須得下個月出頭才行。”
“沒有別的值錢的東西了?”
“我有三輛車子,還有兩套我自己名下的房子,不過這些東西我不能動的,我要動了,我老子肯定要打斷我的腿不可。”
嚴小開冷笑道:“是被打斷腿重要?還是沒了命重要呢?”
“這個…”
“讓我幫你不是不行,首先第一個,五十萬。”
“好!”
“第二,你親自向鄭佩琳當面賠禮道歉!”
“這個是應該的,應該的,你不說我也會做的。”
“你急什么,我話還沒說完呢,再拿出一套房子,還有一輛車,賠給她,作為精神損失費!”
“我,我!”西門耀銘糾結一陣,終于無力的道:“好吧!”
“第三…”
“姓嚴的,你別把我逼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嗯?”
“你請說,你請說!”
“第三嘛,我也暫時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說。”嚴小開說著,就扔下了最后一句,“把我說的準備好,然后再打給我!”
嚴小開放下電話后,見鄭佩琳仍愣愣的看著他出神,不由疑惑的問:“怎么了?”
鄭佩琳有些生氣的道:“我真沒想到,你是這么貪錢的人!為了這么一點錢,你竟然愿意折壽去幫他?”
嚴小開伸出了個手指搖了搖,“首先,我只是說替人化災解難有可能折福損壽,并不一定真的會發生這樣的結果。另外,我只答應幫他,但并沒有保證一定會成功。最后,在你的眼里,我嚴小開真的是這么唯利是圖,是非不分的人嗎?”
鄭佩琳:“…”
嚴小開又道:“最后的一點,或許可以這樣說,你認為我是真心想幫他嗎?”
鄭佩琳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他,“你是說,你剛剛說的都是忽悠他的?你要了好處,可你并沒有打算幫他?”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嚴小開攤了攤手,很不負責任應了一句,然后又問:“鄭佩琳,你覺得西門耀銘這樣的人渣,不應該為他昨晚做的事,以及以前做的一切,付出一些代價?得到一些懲罰嗎?”
鄭佩琳被弄得軟癱癱了,無力的看著嚴小開,好一陣才喃喃的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么陰險的人。”
嚴小開竟然鬼使神差的問:“你喜歡嗎?”
鄭佩琳竟然也神差鬼使的應了一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