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西北q省x市,一個美麗的城市。(天天中文)
寒冷期沒有讓這個城市“冰封”,也沒有讓這個城市的人們撤離,足足堅持了近5年,這個城市重新迎來了溫暖,而在這個城市“冬眠”了這么多年的人們重新走上了街頭,去感受、去呼吸屬于這個城市的空氣,許多人實在有太久的時間沒有上街走走了。
城市東部一個叫“玫瑰公園”的公園,是平時年輕情侶們最喜歡來的約會地點,當然,每個公園都會是兒童們的樂園,玫瑰公園一樣。
玫瑰公園建于20世紀,離現在已經有近300年的歷史了,園內設施很多,人工湖、露天劇場、兒童及成人游戲場、餐廳應有盡有,園區綠樹成蔭、鳥語花香,十分清雅,而冬季是白色的季節,公園美美地穿上了白色的裝束,銀裝素裹。
在公園“花卉區”里,有一個格外引人注目的女人在漫步,女人穿著一件大紅色的風衣,長及膝蓋,一條黑色短裙和厚厚的肉色褲襪,配上紅色長靴,從衣著上看并沒有太多的吸引力,但有些女人僅靠一張絕美的臉蛋和卓越的氣質就可以讓周圍黯然失色,這位正在漫不經心地散步的女人就是這種禍國殃民的角色。
彎彎的柳眉,大大的鳳眼,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雪白的肌膚,這些簡單的形容詞可以描述女人的五官和單個部位,但組合起來,就不得不用華麗的詞藻來形容女人的美了,如果要讓路過的驚鴻一瞥的人們給出評價,那就是:風華絕代、驚為天人。
所以這個女人的回頭率是100,男人傾慕,女人羨慕,搭訕的自然多不勝數。
“這位美麗的女士,我有榮幸認識你嗎?”一個30來歲,衣冠楚楚、舉止優雅的男人擋在了女人面前,用自認為最帥氣儒雅的姿勢和表情,加上曾擄獲不少少女芳心的深邃眼神看著女人,深情地說道。
“哇!”旁邊一些跟隨女人很久想看熱鬧的路人看到又有人“自找打擊”,不禁吹起口哨來,而另外一些剛與女人擦肩而過卻沒有勇氣搭訕的人們則好奇地看著算是郎才女貌的兩人,事情到底會怎么發展呢?
然而,女人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就從男人身邊走過,讓不少路人浮現出幸災樂禍的笑容,果然如此。
男人見女人如此看不起自己,眼中閃過一絲怨怒,他盯這個女人挺久的了,本以為以自己的外貌條件,一定能夠得到女人的青睞,結果卻大相徑庭,這讓男人驕傲的心受挫了,于是轉身一個跨步再次擋在女人面前,笑容依舊地問道:“女士,難道你連跟我說一句話的意愿都沒有嗎?”
“是的。”女人言簡意賅,讓男人的臉頓時憋得通紅,再也無法保持笑臉,陰沉地問道:“為什么?”
女人見男人不到黃河心不死,終于第一次把目光放在男人臉上,隨即似笑非笑地說道:“我記得你,從進入公園的那一刻起,你就想跟我搭訕了?”
“呃?!”男人聽后心里一驚,接著又一喜,沒想到女人早就留意到他了,女人注意到他,是不是意味著…
可女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無地自容:“都一個小時了,你說你跟了我多久?你暗恨怨怒的眼神也出賣了你,看你穿得有模有樣,卻是金絮其外敗絮其中,你這種人就像一個蛀了蟲的蘋果,外表光鮮,內心卻腐爛透了,你問我你有沒有榮幸認識我,我很認真地回答你,你沒有,現在,你滿意了嗎?”
“我…”
“滿意就滾,別攔著我,難得我心情好出來逛公園,不想讓你這種人壞了心情。”女人最后毫不留情地諷刺一句,讓男人落荒而逃。
“嘖嘖嘖,原來是帶刺的玫瑰,貌似是前面一路被搭訕,已經不耐煩了。”旁邊的路人看到這漂亮女人如此地彪悍,不由紛紛議論起來。
“嘿,這才是咱x市的女人,夠味道!”
“兄臺,既然你喜歡,要不你去搭訕搭訕?”
“這就算了,你沒發覺么?那女人走動時雖婀娜多姿、儀態萬千,可步伐穩定、腳下生風,一看就知道練過兩下子,小爺我可不想蛋蛋被踢腫…”
女人看到周圍的人,特別是男人都安分不少以后,才拍拍手繼續往前走,嘴里還嘀咕道:“難得出來逛逛,卻那么多蒼蠅,煩死了。”
然而女人剛走兩步,卻發現前面有個背對著她的男人正鬼鬼祟祟打算溜走,神色驟變,然后竟朝著那男人怒喊道:“前方30米道路右側楊樹下身穿黑色西裝一表人才卻舉止猥瑣人面獸心的男人給我站住!!!”
女人一吼,不禁震驚全場,所有路人的目光都準確地集中到那個被女人點名的西裝男身上,不少人心中都產生一股看好戲的沖動,剛才搭訕被拒的男人被女人罵得那么狼狽,現在這個看起來和女人有仇的西裝男會被怎么“蹂躪”呢?
西裝男被“點名”以后,不禁停下了溜走的腳步,慢慢地轉過身來,訕訕地對女人揮了揮手,一臉尷尬,什么叫“一表人才卻舉止猥瑣人面獸心”?
女人看清男人的臉后,就像一陣風那樣刮到男人面前,神色又喜又怒地嗔道:“果然是你,既然來了,看見我為什么要跑?”
“呃…看到你剛才心情好像不太爽,所以我覺得還是等一等再見面比較好。”西裝男翻了翻白眼,心想看你剛才那架勢,不跑才怪。
“你…許悠你個大混蛋!!!”說完,女人就撲入了男人懷里,然后一頓粉拳暴揍,讓周圍的圍觀群眾掉了一地眼鏡,這是什么泡沫劇劇情?
許悠看到自己和懷中的女人變成了周圍人們的焦點,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好地方,連忙抓住女人不安分的手,拉著女人迅速逃離了“花卉區”,來到了空曠無人的露天劇場。
由于公園才開放不久,所以露天劇場里的雪還沒有清理,因此這兒顯得格外的白,許悠拉著女人跑到露天劇場的正中央,才停了下來。
可沒想到是的,許悠竟被女人用力一推,就仰面朝天地躺在雪地里,有雪緩沖,疼是不太疼,可是卻很冷有木有,他一身西裝顯然沒穿多少衣服。
就在許悠不知女人想做什么,正打算發問的時候,女人卻也撲了下來,用額頭頂著許悠的額頭膩聲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兒?我沒跟家里說我去了哪的。”
許悠一聽,微微忐忑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伸手抱住女人的腰,柔聲說道:“問了問伯父你經常去的地方,憑直覺就找到你了,怎么樣,是不是覺得逃不出我手掌心?”
“臭美!”女人嗔罵了一句,就閉上眼,不再言語,似乎在感受許悠的味道。
而許悠能感覺到女人微微激蕩的心情,不禁打趣一句:“有些想不到,現實里的玫瑰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什么樣子?”血色玫瑰聽后掐了許悠一下,才有些緊張地問道,是的,女人正是血色玫瑰,本名“薛子玫”,英文名“rose”。
不過許悠不打算改口,因為他知道血色玫瑰很喜歡“玫瑰”的稱呼,聽了血色玫瑰的話,便想了想道:“游戲里的玫瑰給我的印象是美麗嫵媚熱情奔放,同時又沉穩聰慧狡詐高傲,可在現實里,剛剛看到你訓斥那個男人以及后來把我喊住的表現以后,就覺得玫瑰多了一絲直率、潑辣,當然,還有毒舌,哈哈!”
“你不喜歡?”血色玫瑰聽后抬起頭幽幽地看著許悠問道。
“怎么會不喜歡?我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搶你回去當‘許夫人’,怎么樣,做好準備了嗎?”許悠刮了刮血色玫瑰的瓊鼻,認真地問道。
“我…”血色玫瑰臉一紅,忸怩了一會兒后才回應道:“我今天出來就是想看看我從小到大經常來玩的地方,以后,我就不能常來玩了。”
雖然血色玫瑰沒有正面答應,但只要許悠不是傻子的話,都能聽出血色玫瑰的話是什么意思,不禁興奮地安慰道:“沒關系,以后多回來看看就可以了。”
可血色玫瑰一聽,美眸微微瞇起,意味深長地說道:“噢?你很希望我經常‘回娘家’?”
許悠一愣,下意識回道:“怎么,你不喜歡…”說了一半才明白血色玫瑰的意思,哭笑不得地說道:“夫妻間不是吵架了就會回娘家的。”
“我不管,以后你不許惹我生氣,不許跟我吵架,我錯了你可以罵我,但之后要哄我,如果是你錯的話,哼哼…”血色玫瑰撒嬌地說道。
許悠聽了骨頭都酥掉了,抱住血色玫瑰的腦袋,狠狠地吻住了血色玫瑰嬌艷的紅唇,而血色玫瑰也熱烈地回應著,雪地雖冷,卻冷不到兩人熾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