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的柯小鷗依舊沒有多少大家風范。
別看她在人前擺出一副嫡仙般清高的模樣,可那貨卻是一個實打實的懶胚。
與司馬明柏在一起時間長了,樣樣事情后者全為其打點到位,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一種慣性依賴的思維。
起名這些本就不是她的強項,所以司馬明柏給小島命為為“五臺鎮”她根本沒多考慮就欣然同意了。
訓練基地也好,“五臺鎮”也好,那都屬南海地域,位于在北回歸線以南,接近赤道,又屬赤道帶、熱帶海洋性季風氣候,全年平均溫度在25°C~28°C,就算一年當中最冷的幾個月里,這兒的氣溫還有20°C,所以島上林木茂密,有的樹木更是高達數十丈,那里就是一片片危險叢叢的原始森林。
熱帶氣候下的雨林之中有著各種各樣的草本植物,有可以救人的難以一見的藥草,也有那帶可以秒殺那渺小人類的毒草。
又因為數百年或是更長的時候這里根本沒有人登陸過,加上這里特殊的氣候,叢林中各種毒蛇怪蟲之類的非常多。
第一批先遣隊進駐小島時條件可謂相當堅苦,白日里還好,夜里就算是扎緊帳逢也依舊有人被毒蟲咬傷。
工程隊后來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用了一些汽油彈,強行的開出了一片扎營地,然后又用鏟車在營地四周開出了溝渠,引入海水形成隔離帶,這樣才減少了人員的受傷數。
相對來說,特種兵訓練基地那一塊就沒有這么多福利了。
一般的特種兵也需要進行野外生存訓練,更何況是需要肩負特殊使命的部隊呢。
訓練基地那塊只建了一個營地,其余的全保持著原始風貌,其中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老婆。不知道你仔細觀察沒有,這座山的地理位置那可真是得天獨厚的,雖然離著正在開發的五臺鎮不遠,但也是隔著一條小海渠,山體獨立不說,在那還有一塊天然的屏障。”
司馬明柏說話時,美麗的狐貍眼中烏黑的曈孔一緊閃著魅惑的色澤,嘴角微挑甚是得意。
他說的山正是島上唯一的一座海拔數千米的巨山。
這座山造型有些古怪,直上直下的,象一個圓柱型的水桶。地勢雖然險惡,有怪石,有深澗不說。茂密的灌木,雜草,樹木中根本找不到一條上山的道路。
可就是這樣一座山,數百米高的山腰上卻別有一番美麗的風光,不但有天然的山泉水。還長著但是半山腰風景卻格外迷人。
柯小鷗早就有打算在那里建一個山莊,只是當時因為來去匆匆的,山腳到還真的沒好好查看。
聽丈夫這樣一說,再看到他的表情,柯小鷗知道自個肯定又忽略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放開神識仔細一看。
女人笑了。笑的和男人一樣,是那樣得意,又是那樣怪異。
原來巨山腳下靠近五臺鎮的方向有著一大片危險叢叢的沼澤地。與天然形成的深澗剛是遙相呼應,剛好形成了一個三面包圍,然山的另一面則是茫茫大海。
可就是面臨海的這一面山體那也是懸崖絕壁。
也就是說,除非是用飛機空投,否則一般人想要從地面或是海面上山。那不是一般的難。
“切,不就是一片沼澤地嗎?”柯小鷗小聲的嘀咕著。因為那一片地域過于濕潤,雜草大量繁殖,形成厚實的草層,再加上有的植物根浸沒在水中或濕透的泥土中,莖、葉則挺出水面,這才造成了她視覺上的障礙,把那里當成了一些雜草灌木。
此時的司馬明柏早已舍棄了自己的紫金玉簫,而小鷗也收起了云霄剪并祭出了九紫金蓮臺,夫妻倆正你摟著我,我抱著你的腰膩歪著呢。
二少的大手搭在妻子的腰間,薄唇微扯:“我知道,想要你低頭認輸那是我異想天開,反正我也習慣了你的嘴硬。”
“話說回來,老婆,這山地形如此獨特,那不是正符合在山頂建一個別樣的山莊嗎你不是有意想在以后收徒開宗門嗎?”
“說歸說啊,可是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懶人,現成的讓我當一個掌門我估計都嫌累得慌,更別說讓我去培訓人了,而且我們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我哪來那么多精力去管別的啊。”
柯小鷗內心里更想說的是,俺還不到23哩,俺還想周游世界,吃遍天下美食呢,這么多事要讓我做,真煩啊。
這丫的最好是每天吃了睡,睡醒了就有美餐佳肴送到嘴邊,過豬一般的生活,萬事不用操心。
小鷗變成這樣,主要是前世的她太過辛苦了,為了保證兒子霖霖能有一個高質量的學習生活環境,她可是從早忙到晚,絞盡腦汁想著攢錢。
偶爾的買一本《美食世界》、《大廚》,或是《時尚》這樣的高端雜志,看著上面精美的奢侈品與豪華大餐,自己制做一下山寨版意淫一下。
前世的她,不僅沒錢,也更沒錢去那種小資生活啊。
所以這一世,她要補回來前世的虧空。
站在半空,看著初具規模的村鎮,倆人心中各思千秋,司馬明柏想著是如何在半山腰上建山莊,而柯小鷗卻是神游太空了。
般若空間的傳承既然到了柯小鷗手中,不管她愿意與否,道門的工作也必須要完成,自從她開始修真,這就是一條不歸路。
要么成就大業,踏破虛空成神,要么就是這樣渾渾噩噩的活上幾百年,過過上輩子她沒有時間也沒有金錢過的奢侈生活。
可是許多事情并不由她所想,由她所控制,除非是修為倒退,否則她和他都是在肉眼看不見的情況下,每時每刻都在起著悄悄的變化。
當變化到了一定的時候,積攢到了一定的時候,你不想努力也不成了。
筑基金丹元嬰...哪一項是他們自動的,那不都是在體內靈氣達到飽和時自動提升的嗎?
如果不努力,也許他們還等不到壽終正寢時就會魂飛魄滅。
“老公,等小鎮建好之后,我想把我父母全遷過來,還有我們的三個孩子...”
小鷗的想法司馬明柏哪能不明白,可是要接走三個孩子,母親能答應嗎?那難道又讓三個孩子沿續自個小時候的遺憾嗎?
司馬明柏沉默了,而柯小鷗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因為她知道要說通婆婆,接走三個孩子會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這樣吧,我們一會先去訓練基地,如果可以,我們還是每晚回去家中,我倆必須保證有一人得每天回去一趟看孩子,哪怕只是陪他們一起吃頓晚飯也成,再不濟,在他們睡前問個好也成。”
司馬明柏對小時候的經歷可是深有體會,那個時候,多想每天能被媽媽摟在懷里睡啊,也想著父母能接送自己上下學。
每每看著別的孩子歡天喜地的沖出幼稚園叫著笑著跳進爸爸媽媽的懷抱,他的心總是酸酸的。
外公哪怕對他再好,可是那份愛永遠替代不了父愛與母愛。
很幸運的是,司馬明柏長大后雖然有點叛逆但并沒有與父母離心離德。
象在華興,許多育齡婦女生完孩子后,休上半年產假后就得上班了,再不舍,孩子只能是送進保育院。
就算有老人的家庭,那孩子也最多是到一歲也會相繼送進幼稚園。
九十年代的體制多數還是吃大鍋飯,黨政機關單位也有著相應的后勤保障單位,幼稚園就是不可缺的。
而象景鴻,景舸,還有景霖這樣才一歲就進幼稚園可不再少數。
本來走之前,小鷗也是想過要送幾個孩子進幼稚園的,可是婆婆徐霞還有司馬老爺了倆人卻是堅決的反對,說是一定要讓孩子晚一些再進幼稚園。
對老人的心情小鷗能理解,爭辯不下,最后只能同意,最晚三歲,幾個孩子必須要上幼稚園,絕不能因為自家有錢,就讓幾個孩子脫離群體生活。
想接孩子來海島那是件好事,與父母天天能見面,可是五臺鎮想要在短時間內人氣旺起來那是有些困難的。
因為這整個島嶼都是柯小鷗的私家產業,既然是私家產業,那肯定不能隨隨便便的讓人住進來。
兩人很聰明的都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離開五臺鎮前往訓練基地了。
果然倆人才到基地的上空,就看見一架超大的軍用飛機帶著轟鳴降落在營地里唯一一座四層高的小樓房頂天臺上。
不虧是一家人,心思都是一模一樣的,這倆貨并沒有急于出現在那從軍機中出現的幾名軍人面前,一是擔心嚇著別人,再就是想看看對方的態度如何。
果然,就有人不服氣了。
“大牛,你們接的人呢。”
“這是啥事啊,讓我們連夜去北京接人,結果接了個空屁,喝了一早上的西北風,人家連面都不露一下。”
“是啊,我可是聽說那倆人來頭挺大的。”
“來頭大有屁用啊,老子可是從死人堆里鉆出來的,在我們這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甭說了,上頭讓我們回來等,我們就回去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