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恒宇知道自個來的太過突然,不管是從何角度來說都點擾民,自己再提出留宿,外面聽命沒有進入屋內的特衛們肯定又要忙亂一通。♀
“首長,您這個命令請恕我們不能執行,我們的職責就是守護您和夫人的安全,請放心,我們只在院里搭個帳篷就行,絕對不會干擾到附過的居民¨”特衛甲義正嚴辭的申明著,身姿站得猶如懸崖頂上的青松一樣筆直。
這可是大冬天啊,正月里地,華興雖然地處南方可是這數九寒天里的夜間最低溫度也在零下啊,搭帳篷,開玩笑,明天早上就全成凍冰棍了,柯小鷗咧了咧嘴沒有吭聲,自家男人出言說的事,那肯定是沒得反對的,由不得他們不聽。
果然,司馬明那放下臉孔,語氣也僵硬起來,“說的輕巧,這是什么地方?是我岳家,普通的老百姓家里,在這搭帳篷就不算擾民了?”
柯家、羅家的一眾親戚都被柯小燕和小莉三言兩語的給打發走了,饒是呂氏和柯小英,席遠楓等人想看熱鬧,在領導面前混個臉熟都沒能找到那個機會,而小文也被打發得伺候老爺子洗漱去了,小燕和展楚鵬也借口孩子要睡了上了樓,客廳中就余下了柯大林夫妻,小鷗這小倆口,小莉和小雅,以及司馬恒宇夫妻。
“二姐,你和小雅先去休息吧”柯小鷗見自家男人眉頭皺起,知道這丫的生氣了,忙出口將小莉拉到一邊吩咐了幾句,小莉雖然不情不愿,但是知道自個留下來也不對勁,也還是順從的拉著小雅走了。♀
特衛甲聽到司馬明柏的話也沒有吭聲,神情的倔犟讓人一目了然,突然間,他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感到對面這個文質彬彬的男孩好象變得相當有威險性,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伸向了腰間,可是他的手剛摸到腰間時,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因為腰里空了他的隨身配槍沒了,豆大的汗珠在寒冬臘月里滴答直下,整個大腦都蕩機了,身為一名特衛,配槍丟了居然沒有查覺到一點,那還有什么臉繼續擔當這份工作。
特衛的臉色突變眾人都看在了眼里,然除了小鷗和司馬明柏以外都是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在找這玩藝¨”清脆的聲音伴著一陣槍栓拉動的咔嚓聲噼里啪啦的零件撞動聲傳來,那名丟了配槍的特衛那是身隨意動,奔著聲音來源就沖了過去,目光遲緩了一些,也看到那些槍被一只潔白粉嫩的,玉筍般的手指拆得七零八落。
“很抱歉,借你的槍玩玩,只可惜我只會拆不會裝”小鷗空間里也有一只槍可是她從來沒用過,扔在哪個角落了都不知道。♀
“你¨”特衛氣得是啞口無言,司馬明柏眼含笑意知道自家小女人又玩了一通,可是這名特衛丟了槍,不管是什么原因,這個處份肯定是要背的。
“老婆,你太淘氣了,快把槍還給他,不然他要哭鼻了”
柯大林也氣的笑了,身為一名軍人,他哪會不知道槍的重要性,可是女兒就這樣不知不覺的下了人家的槍還是在親家面前。
這丫的還沒完,嘴里還在念念碎的說道,“就你這水平,槍都護不住,還護人呢,我老公讓你們撤下是給你們臉面要是換成我,早就丟你們出去了,這可是我的家。”
因為都是在大門口,小鷗這一番話讓那些隱在暗處的便衣以及另一位特衛是氣得差點吐血,心想這女人咋這么囂張呢,還要把我們丟出去,要不是看在她是首長兒媳的份上,早就銬起來了。
“咋,還不服氣啊,別的不說,單說你們這七七八八的,一共有9個人吧,最高的境界就是你和那個站在院門口的,你倆是一個地級中期,一個地級初期,其余的都是三流二流的武者,連一個一流的都沒有,這么弱還想保護人,唉,我身邊隨便拉一個出來都都比你們強¨”這話雖然不中聽,可說的是實話,說者無心聽者有心,司馬恒宇心想回去一定要調查一下,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身邊應該加強一下保衛力量。《》
且不說這些人被小鷗氣得快暈了,這丫的那小嘴還在念叨著,“想留下來不是不可以,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在不用熱武器的情況下能打敗我的徒弟,我就讓你們在院里搭帳篷,不,讓你們睡客廳”這時候柯小鷗根本就忘了裝淑女,骨子里的狂暴好戰因子又開始囂張了。年前邁進了天極巔峰,境界已經穩固,只要機緣合適,隨時可能突破先天,可是他的心境還是太差,這個社會又缺少歷練的地方,真的放他去軍隊里,他不愿意不說,自個也不想自己這唯一的弟弟去冒險,所以小鷗打算用司馬恒宇的這兩名特衛充當一回磨刀石,給小文當一回陪練。
臨時借來的國安人數,就連司馬恒宇也不清楚,全是由兩名特衛在調配,而從他們到來后就看見的這名懶洋洋的漂亮女孩竟然一口氣說出了總人數,還抱括幾人的武術等級,難不成她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其中一名特衛心里生疑,忘了收斂自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柯小鷗想探究一二。
可是某人不高興了,老虎不發威,是不是誰都能欺上身,在自個面前大大咧咧的盯著自家漂亮小媳婦看個沒完,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當下就集中了威壓向那名特衛掃了過去。
要說開始二少只是說服人家撤離,讓自家能安靜的過一晚,再說了,這些人住到招待所去明天大不了人家傳的就是柯家來了一什么什么親戚,而不會傳成別妁樣子。
相反,這些特衛要是真的在院里搭相帳篷啥的,明天一早起就憑自家岳父岳母的那份熱乎勁和好客心,肯定一晚上忙乎,到時候誰也休息不好。
開玩笑,保護,這有一位元嬰修士,一位筑基修士,來找事的,到時候那不是賴蛤蟆嫌命長,活得不耐煩了嗎。
二少是好心,可是他這人除了親人,一向來就是懶得多解釋的,特衛們也是職責所在,拒絕這些也是正常。
“老公,別生氣,有話明說就是了,這里沒外人了,想必今天他們看見的也不會泄露出去。”說完,柯小鷗輕輕的掃了一眼院中,每一位特衛,包括那些隱身在暗處的便衣就象是被冰箭刺中了一樣,人凍的麻木了不說,就連思維當下也斷檔了。
可是他們的視線還是正常的,離柯小鷗最近的那名特衛,也就是丟了槍的那位,眼看著自己那把槍的槍管在柯小鷗的手里軟得象一根面條一樣,一會團成一團,一會又拉直,一會扭成了S狀,一會又擰成了麻花,這一幕看得他心跳不已。
徐霞也是第一次看到小鷗展示著她的另一面,一直以來,徐霞總以為小鷗只是有一些較強的醫術,可沒想到她的力氣如此之大,而她還沒有往另一方面想。
“老三,不要玩了,把槍還給人家,槍是軍人的生命,你怎么可以拿別人的性命來開玩笑”鷗爸知道自己女兒的意圖,可是這有唱紅臉的總得有唱白臉的,這里能出言相勸的只有自己。
柯小鷗嬉皮笑臉的看了看那扭成麻花一樣的槍管,聲音從剛才的清脆變得柔軟起來,沖著鷗爸做了一個鬼臉說道:“我又沒說錯,槍都護不住還想保護人,真的很丟人哩”
鷗爸上前,帶有幾分酒意的眼里滿是寵溺,伸出大手揉了一下小鷗頭頂的黑發說道:“傻丫頭,你以為人人都能象你這樣有那天大的本事啊,快把槍復原了,我這就讓人安排他們去招待所,你秦伯伯他們還在外面等著呢。”
柯小鷗吐了吐舌頭,老爸的面子當然不能擼,當下雙手飛快和轉動著,不一會功夫,一只完整的五四手槍又呈現在了大伙的眼前,好象剛才看見的那一幕就象是做夢一樣那么的不真實。
當柯大林從女兒手里拿過槍,雙手捧著走到那名特衛面前,老爺子還先鞠了一躬,“這位同志,真對不起,我女兒不太懂事,老頭子我給你賠禮了”
這名特衛已徹底的讓柯小鷗挑起了怒火,滿腦子里響著都是柯小鷗那幾句話,他把小鷗剛才的行為視為了挑釁,做為了名軍人,一名國家衛士,大領導身邊的特級衛士,他有自己需要守護的尊嚴,士可殺不可辱。
“我要與你決斗?”說話的時候這名特衛的眼已充血,可見理智已不存在,他根本就沒接柯大林手里的槍,而是繞過他走到了柯小鷗面前。
“與我決斗,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小鷗微微的頷首,眼里帶著輕視,能得她言提示他們的不足,這人不知道反醒,還不知好歹的要與自己決斗,殊不知自己連一個手指都不用動,只需要一個意念砸過去就能讓他生不如死。
(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