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明柏在北京那幾天也非常的忙,原本就是一個花花大少,狐朋狗友相當的多,因為找了一個鄉下妹子,結果是迷的把魂都丟了。
這是四九城內凡是與二少打過交道門的衙內們統一的認識。
原本是想看看這鄉下妹子到底有何德何能的,很多人約好了想在其婚禮上搞些怪,更有那青睞二少的女子們想給小鷗一點難堪來著,可是最終因婚禮取消而失去了機會。
這些天也算是他結婚以來最為輕松的無負擔的,因為老婆發話了,讓他好好的玩些天,以后啥時候再能回京也不知道,所以他潛意識的認為小鷗可能又有什么新的動作了。
人都說夫唱婦隨,可是他們家到成了婦唱夫隨,外人都說司馬家那不是娶媳婦,而是嫁出了兒子,這話傳到徐霞那里,讓她心里是相當的不舒服,所以對柯小鷗是越加的不滿了。
司馬恒宇現在京城里的住所是公派的,七位常委住所分散的并不完,而且距離中南海也很近,每一處都是看似普通其實戒備非常森嚴。
與從小生活在軍委大院不同的是,司馬明柏這次回來卻是第一次踏進這個院子。
回京后,徐小帥就把車給二少開了過來,所以他現在開著的是那輛大契諾基,雖然儲物戒里存放著那輛牧馬人,可是廣東的牌照在京城里使用并不是很暢通,相反這輛契諾基卻因為軍牌和前窗擋風版前的特殊通行證可以去很多地方。
孩子大了不由娘,這句話是千古流傳下來的一句至理名言,娶了媳婦忘了娘也是形容兒子們的,可是很多當娘的都把這一切怪罪到媳婦身上,即使這根本不是對方挑唆的也不容分辨。
司馬明柏來看徐霞,她是非常高興,因為她沒有看到與兒子形影不離的另一個女人。
這下司馬恒宇的小樓里可熱鬧了,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調動起來了。特別是那廚房,徐霞可是列了一長溜的菜單,那上面全是小兒子愛吃的食物。
然,這里有給大兒子一家準備的房間,卻沒有給小兒子一家準備,徐霞給司馬明柏準備的房間有點象他以前的那種格式,根本不適合夫妻倆居住。
司馬明柏是根本沒注意到這點,因為他就沒打算在這里住。只想著看一下父母,把小鷗交待帶來的營養品和特產送上就回去了。
兒子回來了,司馬恒宇得到消息后也非常難得的在中午回來與兒子一起吃頓飯,看著自己的老媳婦夾的菜在兒子的碗里堆的都快冒尖時,司馬恒宇笑著說:“二子,早點生個娃吧,到時候讓你媽給你帶孩子,這樣你媽的重心就會轉移了。”
司馬明柏心里苦笑,他是恨不得早點有個娃,這樣就能徹底的拴住小鷗了。可是不知道為啥,和小鷗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她居然一次都沒中標過,有可能是她現在不想要孩子吧,可是這話不能在父母面前說。
從他進屋到現在,這么久了,他母親卻一個字也沒提及小鷗,知道那氣是還沒消,可是做為夾心板的他真的非常難過。
“生孩子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再說了,大哥和大嫂咋到現在還沒要孩子,大哥可都30多了。”二少端著碗。忙著消滅母親夾給他的菜。
“媽,你別往我碗里夾了,這飯都看不見了”二少含著飯嘟嚷著,不知道啥時候起司馬家族那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讓某人給改了。
“有空啊,回上海看看你爺爺,他一個在那頭挺孤單的”司馬恒宇對自家老爺子是相當的內疚。
本來榮生集團是該他接收的,結果他從政了,好不容易在這一代有了二個兒子,一從政,一經商,相互扶持本來挺好,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小兒子卻將這這世人想盡方法謀取的億萬家財視為糞土,棄之如履。
為了他的宏圖大業,年近九旬的老父再次披甲上陣重操舊業鎮守上海,這其中也是和大兒子沒有孩子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司馬家有一個沒有明著對外說的規定,那就是媳婦要持掌家業,只能是有了嫡子才有資格,當年老爺子肯利爽的放手,徐霞生了兩個孩子擴充了司馬家的子嗣給她加了重重的一塊法碼。
徐霞本來是想等吃過飯以后再說公司的事情,可是現在自己丈夫提起了,她也順嘴接上了,“二子,再過一個月你也24了,年過了你就去上海接手公司的事情吧,你爺爺年紀也大了,你忍心讓他獨自一人在上海?”
她知道自己這兒子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不能強逼,上回自己稍硬一些人家就悄不聲息的跑了,一跑就是大半年,連個消息也不露,所以這回徐霞改用親情策略了。
司馬明柏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他也知道榮生集團是自己的責任,究于這點,小鷗還和他商談過,小鷗說,如果他真的不想管,那就想辦法請職業經理人回來,而且還要說服爺爺和母親,同意使用職業經理人,他自己在后頭做一個監督就行了。
回來前遭遇了姜云清,司馬明柏心中的危機可是杠杠的,他可舍不得把精力和時間放在商業斗爭中,他必須加快修煉的進程,只有這樣,才能與小媳婦肩并肩的站在同一個層次上。
他沒有回答母親的話,想著要說服母親和爺爺還需要父親出面,所以他決定一會和父親好好的談一下自己今后的人生規劃。
父子倆來到書房,徐霞給倆人都送上了茶之后,也想留下來聽聽這都說些啥。
看到兒子略為皺起的眉頭,司馬恒宇說道:“霞啊,你先出去,我和二子有些話要說說”
徐霞一聽這話臉就放下來了,“咋,我不能聽啊,難不成你倆還談國家大事,要是這樣我就不聽了”
司馬明柏本來是倚靠在墻邊的,見母親有些吃壞,笑著走上前摟了一下她的肩膀,徐霞感受到了兒子的體溫,心頭一酸,眼睛就紅了。
“我生你下來容易嗎,懷你的時候,我見天的沒辦法吃東西,吃啥吐啥,差點連黃膽水都吐光了,生你的時候又是早產,那時候你爸在黨校學習,直到你滿月了也沒回來,你說說,我容易嗎?知道你怨我,從小不管你,把那樣小的你撂在北京,可那是我想的嗎?你現在大了,有了媳婦了,見年的見不到一面”徐霞那手是指指兒子又指指丈夫。
看到媳婦哭了,司馬恒宇也慌了,這老太太可是十幾年沒掉過金豆了,這咋說來就來啊,要是一會出去可叫人笑話了。
二少見母親哭的那樣傷心,心里也相當的難受,可是一邊是母親,一邊是要相依為命數百年的媳婦,他真的是難啊。
好一會,他才說道:“媽,你先出去吧,我和爸說一些事,這事吧,有點嚴重,一會要是爸說能告訴你,那我再告訴你是啥事成不?”然用手中的絹帕給母親輕輕的擦拭淚水。
徐霞和司馬恒宇誰也沒有注意到二少手中的絹帕是啥時候冒出來的,當徐霞聞到帕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時,感到剛才還昏脹著的頭腦一下子清楚了,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兒子的手問道:“二子,你這帕子是哪里來的,這面料,還有這香氣?”
二少此時有點局促,這帕子他是從空間里取出來的,有一個抽屜里放著數以萬條的這類帕子,五顏六色的,有的還繡著花紋,可是他和小鷗誰也不懂面料,只是瞅用著方面就帶在了身上。
“這是小鷗給我備的,咋,媽你要是喜歡,我那還有幾條,一會拿給你”
徐霞一聽是柯小鷗備的心里又有了一絲別扭,而司馬恒宇想著兒子要說什么事情,因為他下午還要開會,一會就要回中南海去了。
當母親離開書房后,司馬明柏關上了房門,并加了一個禁制,司馬恒宇的書房隔音本來就很好,只是禁制一加,整個書房有了一種神密的氣氛。
看著身材比自己高了一個頭都不止的小兒子,司馬恒宇是相當的欣慰,要知道這兒子從小身體可是不好,瘦得象根竹竿,自從找了那個媳婦后,這身體是一天比一天強壯了,現在這模樣,可真正是玉樹臨風啊,想到這里,司馬恒宇對自己的優良基因甚是滿意。
“爸,這一趟回來,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就是關于公司的事,想請你幫著我勸服爺爺和媽,從外頭請一個職業經理人打理,這樣爺爺可以回來享受天倫,我也可以抽出空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聽言一臉嚴肅的司馬恒宇說道:“給我個理由”雖然岳父有和他說一些事情,但是眼見為實方能相信。
他的話音剛落,就感到房間里的暖氣好象停了一樣,溫度迅速的下降,而剛才徐霞捧進來的兩杯還冒著熱汽的茶水,不知道啥時凍成了硬硬的冰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