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秋葉著 安在慶率先伸出了手,司馬明柏再不情愿也只能伸出來,只不過是手尖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立刻就收回了,“司馬明柏,柯小鷗是我老婆。(。)”
“嘩”一地的碎玻璃,幾個女孩的心都碎了,伊麗哈姆的眼睛都瞪的溜圓,反問了一句:“老四是你老婆?領證了?”后面半句聲音比較輕,還帶著點試探的味道。
“前幾天剛領的...”二少淡淡的說道。
的確,小鷗剛滿20周歲,而柏少也滿22歲了,柯小鷗是辦了一張身份證,小倆口也按手續補了一張國內的結婚證,當然這倆人都沒去民政局,也是有人專門替這倆去辦的。
時雯蘭心里剛剛升起的一絲遐想被擊的粉碎,少爺,還以為是柯家的兄弟,想著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以后多找點借口來柯家玩,這樣就有機會接近這個美的冒泡的帥哥,說不定就能成就自己的好事,柯家這么大的宅子,要是自己成了柯家的媳婦,那這宅子不也有自己的份了,這盤算的多好啊,只不過美夢還沒開始實施就已經破碎了。
“不知司馬先生是從事什么職業的。”安在慶還有點不死心,看那男的一付小白臉的樣子,別是柯小鷗包養的吧。
“目前來說,我還是名學生,清華90屆的。今年畢業。”雖然很不耐煩對方刨根問底,二少也保持著很好的涵養耐心的回答著,而骨子里的高貴卻讓人不可忽視。
又是一陣喧嘩,柯小鷗的幾個舍友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問下去,而安在慶似乎也許查覺了對方的冷漠,沒有再開口。
當在那名陪同員工的催促下一群人離開這個院子。那名員工拍拍胸口深深的喘了幾口氣,一邊的邱香不解的問道:“你很怕那個人嗎?”
“那個人?說我們少爺?不是,少爺人很和氣的,只不過那個院子平時都不讓人進的”說完她又加了一句“小姐不喜歡外人進那個院子。”
“你們小姐是不是大病了一場才好不久。”時雯蘭突如其來的話讓那名員工愣了一下,隨口反應著回了句:“誰說我們家小姐病了?她只是出差去了。”說完她發現自己多嘴了,嚇的身子開始哆嗦起來。
女孩自感覺到多嘴了,怕是要受處罰。()急的眼睛都紅了,“你這人咋這樣,我們小姐好心請你們來玩,打聽這個打聽那個的,啥意思啊。”
在柯宅工作。收入高,活兒又輕,主家又好,在京城能有這樣一份工作,是她這個從農村里來的女孩子夢里都會樂醒的好事,要是因為一句話給砸了,哭都沒地找去。
而時雯蘭卻沒這么好,女孩急的和她叫上了,她卻好象沒事人一樣的說道:“我就隨口問問。嘴長你身上,愛回答不回答的,怨我干嘛。”
伊麗哈姆也感到時雯蘭有些過份,忙勸道:“老三你少說一句吧,進來后你還真沒少打聽,要是想讓我們知道的事。老四自然會說的,你為難她干嘛。”說完嘴朝那名女員工呶了一下。
隨在身后的幾個男孩卻沒女孩家家的心眼多,而女孩們的爭吵,他們也看在眼里,并沒有人出來勸阻,本來他們就是跟著來打秋風的,自己和主家又沒交情,管那來多干嘛哩。
柯家的午飯擺在了二道院里的小餐廳,康豆豆愛吃的孜然烤羊排,清蒸蟹,小鷗愛吃的辣子雞丁,水煮魚,片的幾乎可以透明的的三文魚片用冰鎮著,吃時沾點芥味那味道甭提有多鮮美了,劉強愛吃的回鍋肉,蔥爆羊肉,司馬明柏愛吃的蔥燒海參,銀芽牛里脊(黃豆芽取桿去頭)湘菜口味蛇、木桶辣子蝦、甜品冰糖湘蓮、福建的荔枝肉、繡球干貝、三杯牛蛙,海鮮炒米線等等將十二個人的大圓桌上擺著滿滿騰騰。
“哇塞,這么多菜啊,老四,今天真的讓你破費了。”劉蕾笑哈哈的說道,嘴里的唾液早已涌起。
“小鷗,哪道菜是你做的。”康豆豆舉著筷子問道,好象非要吃小鷗做的才有味。
“家里今天新請了個廚師,我就沒下廚,來,大家幫著嘗嘗手藝如何。”廚師是岳冬梅去找的,找的是她的一個同鄉的丈夫,剛好是福建廈門人,在京城一個四星級飯店里當廚師,說好了五一來幫幾天忙。
雖然酒店里加班也有加班工資,可是那額度哪能和這撈外塊相比啊,出門在外誰不想多賺一點呀,所以岳冬梅一招呼那廚師可是樂不吱吱的就過來了。
這廚師是擅長做海鮮的,從事這一行也有十來年了,可是他在柯宅見到的海鮮比自己小時候在家里吃到過的都要新鮮,而且品種還多,他悄悄的問岳冬梅,這家的海鮮都是哪進的,想著回飯店也和主廚建議去那里進貨,可是岳冬梅說是主家自己弄來的,哪進的貨她也不清楚。
“來,今個過五一,難得的大家能在我家這聚一下,我也是難得的大方一回,把家里藏著的一壇好酒搬出來給大家伙嘗嘗。”說完手一揮也不等那幾個沒來的了,就有人端上了小鷗自己窖藏著的百年陳釀果酒。
當琥珀色的酒液搖曳在水晶葡萄杯中,醇厚的酒香迷漫了整個小餐廳,酒香,菜香,人聲鼎沸,交夾相印著,大家才舉起杯準備享用這難得一見的美酒時,有兩個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
“我來晚了,你們才開席吧。”看著桌上每個人面前的盤子還干干凈凈的,來人喘了一口氣,指著后面的人又說道:“嫂子。都怪那個人,不是她的話,我早就來了。”
來人是徐小帥和徐小雨。
早起徐小帥就要來柯家的,結果被徐小雨拖著去買東西。好不容易哄好那姑奶奶要逃時,人家又出妖蛾子,非讓徐小帥下午陪著一塊去打高爾夫。徐小帥不答應,徐小雨這霸道妞就奪走了他的車鑰匙。
徐小雨今年也24了,在國外待了二年回來卻說放棄鋼琴了,誰也不知道她在國外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把學了十幾年的鋼琴都給扔了。
丫的回國后也不肯老老實實的工作,也不肯去相親,這不。躲在老爺子那顆大樹下面乘蔭涼呢。
徐小雨是早就想來柯家,一直找不到借口,她想狠狠的懲治一下柯小鷗,如果不是她,自己那玉樹臨風的表弟哪能受那樣大的罪。
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柯小鷗曾諷刺過她的那句話,當時是很氣憤,可是過后仔細理了理自己的感情,發現自己還真不如外人看得清楚。
這些年她一直不肯找對象,一大部份原因還是因為心里有著司馬明柏,可是表姐弟戀在徐家是肯定行不通的,更何況自家表弟那樣看重那個女人,她不在的三年,自己也曾找過借口接機他。可是都被他給拒絕了,弄到最后,如果不是老爺子召喚司馬明柏根本不會回大宅。
這些事情小鷗不知道,司馬明柏也沒有和她說,也是怕知道了會平地起風波,一個是自己深愛的女人。一個是自家嫡親的表姐,哪個受傷都是不是他想看見的,可是現在人上門了,他卻不能再裝做不相識。
司馬明柏笑著迎了上去:“姐,你咋來了。”
徐小雨眼角斜了他一眼,看了看桌上的人,臉上沒啥表情,嘴上卻說道:“腫么,我不能來嗎?媳婦娶進門,把家里人都給扔腦后了哦。”
說話語氣不對,小鷗一聽就笑了,與之計較為難的是自家男人,不妨大方點:“瞧你這說的,你弟弟家,你想來就來唄,也沒人阻止你對吧,許紅,去,加兩付餐具。”
然后小鷗笑著繼續說道:“這都是我的同學和她們的朋友,趁著五一三天假大伙兒聚一下,小雨和我們一起隨便吃點吧。”
小鷗雖然與徐小雨差了四歲之多,可是個子卻比她高一大截,再有了,她的作為實在是擔不起那個“姐”字。
徐小雨有些氣,自第一眼見到柯小鷗時對方就沒叫過自己一聲“姐”,可是她又講不出來,所以總是找碴。
康豆豆暗想,這難不成就是難纏的大姑子?自己可算是見到司馬明柏家的人了,小鷗這大姑子好象與她不對付,自己代表的可是小鷗的娘家人,這是柯宅,可不能輸了氣場,于是丫頭片子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喲,是大姑姐來了,快坐,我們這菜剛上齊,還沒開動呢。”那架子擺得真是夠穩的,看得柯小鷗和眾人都是一愣一愣的,弄不清楚她要唱哪一出。
徐小雨看了看這個瘦小的女孩,皺起了眉頭看向司馬明柏:“這人是誰啊?”
“那是小鷗打小起的死黨,在財經大讀書,”然后又指了指劉強說道:“這是劉強,在公安大學,也是和小鷗一起長大的。”
“原來還是青梅...竹馬...啊,”徐小雨故意拉長了話語戲道。
司馬明柏已給了臺階讓徐小雨下,可是她還是這付陰陽怪氣的,小鷗心中有點不舒服了,她不在繼續招呼她,而是轉身招呼徐小帥說道:“小帥,坐,這羊排要趁熱吃,涼了就有膻味了。”
給每人分了一根羊排后,她抓起桌上的方巾擦了擦手才說道:“沒錯,我和劉強是青梅竹馬,只不過當中還夾雜著另外兩男兩女呢,我們一共是6個,從小一塊玩泥巴,一塊下河洗澡,一起上樹掏鳥窩,只可惜現在都散了,一個在河南的鄭洲,一個在福建的廈門,還有一個在南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