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囧啊,柯小鷗都有抽自己嘴巴的想法了,還好這是二個小娃娃,要是自個弟弟上來撞見不是更難堪嘛 迅速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平復了呼吸和神態,柯小鷗從男人的背后轉了過來,這一轉可讓柯小鷗剛平復的臉色涮的一下變得如同剛煮過的蝦一樣。[]
這回換成她遮著男人了,手還放在背后拉扯了一下男人的大衣,手指向下指著。
二少爺是多機靈的人啊,一下反應過來了,低頭一看,臉也紅了,連忙轉身進了小鷗的房間,因為他那貨早就支起了一個大帳篷,還是站在兩個娃面前,幸虧娃年紀小不懂哩。
“張云,青青,你們咋上來了?”柯小鷗此時才走過去摸了摸兩人的頭問道。
“我們來找小鷗姐姐吃飯啊,婆婆做了好多好多菜菜,我都饞死了,可是媽媽說要等你和那個大哥哥一起吃。”
張青也快四歲了,可能是張倩懷孕時吃多了帶有靈氣的水果的原因,張青不僅長得非常漂亮,身體也非常棒,而且已認得了近千個字,一本唐詩三百首有大半能背出來。
相比起來張云就要弱的多了,六歲的孩子了還總上妹妹的當,被妹妹指揮的一愣一愣的。
“那我們下去吧,大哥哥一會就會下來的。”
柯家的團圓桌早早就擺好了,吃飯的人除了柯家六人(柯大林夫妻,三個孩子,司馬明柏)還有張晨曦家四人。和一老一中二個男人,老的就是原來的后勤科長陳方漢,中年的就是柯大林的獵人友之二,柯小鷗小學同學劉培良的父親劉守仁。
劉守仁是在變電站工作的。平時也喜歡打獵,雖然年紀只有40出頭,可是很喜歡和柯大林這個老家伙在一起。
劉培良是他的長子。后面還有二個女兒,是雙胞胎。
柯大林從上海來華興就沒想當官,結交的也都是些平民百姓,這幾年也幸虧他這幾個交好的朋友,要不然他還真的苦悶壞了,所以女兒回來了,他可是要好好的放松放松。[]這不,地地窖里藏了幾年的酒都舍得搬出來了。
這是秦伯不在,要是在的話今個這桌上也少不了他一個愛酒愛美食的人。
燈光球場下午停過一輛軍用直升機的事,晚飯時就成了華興家家戶戶的閑話,不過話傳來傳去就變了味了。有的說開飛機的是柯家的親戚,有的說飛機里坐的是北京來的大官,來找柯大林家的,柯大林家要發達了成了眾多版本里最終的結局。
陳漢方雖然退休了,可華興這圍墻里工廠有點事他哪會不知道,加上這柯大林又叫上他一起吃晚飯,這酒過三巡這些人的話就多了。
“老柯啊,你這三丫頭眼光好啊,看這小伙。這些年三丫頭沒回來,他是年年來陪你們過年的吧?”陳漢方的老臉微紅著,酒喝的挺多可是說話依舊很利索。
“嗯,這到是真的,都說了,讓他在家陪父母和長輩過年。可是他偏不聽,每年到了年三十就到這了。”柯大林啄了一口酒,滿意的看了司馬明柏一眼。
“小伙子家是北京的吧,家長都是干什么工作的啊。”陳漢方問道,一邊張晨曦和張倩都直著耳朵想聽答應呢。
“我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商人,也只是一般的家庭。”司馬明柏不想把自個家的事放到桌面上來說,而柯家這一點做的也的確不錯,嘴上封的牢。
“小伙子,還給老漢我保密,那軍用直升機是誰都能調動的嘛。”陳漢方說道。
“呵呵”司馬明柏笑了一下沒再作聲。
見在司馬明柏這問不出話,陳漢方就把話頭針對上柯小鷗了,“小鷗啊,陳伯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現在有出息了,可也不能三年不歸家啊,瞧你爸媽這急的,頭發都白了不少。”
“就是,我好幾次都看到羅姨偷偷掉眼淚了,你的房間羅姨也是天天在打掃呢,下回可不興這樣了,有啥事不能和家里人說啊,這一走就是三年多,不對,這算起來快四年了。[]”
“呵呵,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嗎,工作需要啊,但凡要是有法子我也不會舍下家里這老老少少的不管啊。”
下午的時候,小鷗和父母商量過了,如果有人問起她為什么失蹤這么多年,就說是國家派她去搞一項研究工作,因為要保密,所以幾年沒有回家。柯小鷗學醫,又有武功,如果拿這事當理由還真不錯。
柯家的飯局還沒結束,前來柯家拜訪的人都來了,司馬明柏那個急啊,從下午到現在,他一直沒有機會和小鷗說說話,可是又沒辦法,來的這都是小鷗家的朋友和鄰居。
柯小鷗回來柯家最大的改變是啥,就是飯桌上菜肴的品種多了,茶幾上的水果也新奇了,干果,零食更是多的不可多,把個張云和張青給高興的,小張青愛吃香榧,把那香榧是直往口袋里裝。
當晚,鷗媽沒有另外給司馬明柏準備房間,他是如愿以償的住進了柯小鷗的香閨,第二天起來是神清氣爽,面色紅潤,臉上的陰郁一掃而空,本來可以凍煞人的目光中帶上了絲絲溫情。
第二天,雖然是周末,可是臨近中午時柯家卻來了一行人。
來人是市里派來的,市武裝部的,隨同的還有景德鎮市市委的人,陪同的是華興武裝部的林部長,這一群人的到來讓柯家的人有點莫名其妙了。
來人中為首的是一個中年人,他們是送什么軍屬牌牌的,這下讓柯小鷗有點頭緒了,她看著司馬明柏,眼里有一點生氣,某人是微縮著脖子躲開了。
那人是昨晚上興奮過頭了。一夜光顧著上演激.情大戰,卻把外公交待的事情都給忘到了腦后。
原來衛星發現柯小鷗蹤影后,一號,二號。三號首長就有了決定,將柯小鷗以及她的家人列入重點保護對象。
小鷗以前不是在總后勤部掛了一個副處長的職位嗎,現在她又多了一個職務。那就是總參底下一個特殊部門的處級干部,軍銜也上升了二級,原來是上尉,現在成了中校,年輕的20歲的中校。名面上她還是總裝后勤的人,可這也是軍人吧,這不。軍人之家的牌牌就給發下來了。
想著他們這樣安排有可能會讓對方不舒服,所以老爺子讓外孫子先與小鷗打個招呼,可人家給忘到了腦后,這幸虧是柯小鷗不計較,再說了。有一個軍人之家的牌子對家里也有點用。
“噼里啪啦”1000響的鞭炮在柯家門口響起,這又是周末,一會功夫柯家院門口又聚了好多人,人群中都在打聽這家又有什么喜事。
這些人當看到上面千叮嚀萬囑咐要交好的對象居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時,愣住了,多數還是被柯小鷗的美貌給驚住了,當他們伸出手時,出于禮貌,柯小鷗也伸出了手。這要換成以前她是根本不會遞出自己的玉手的,雖然只是輕輕的一握。
到底是心境不一樣了,境界也寬闊了許多,不再拘泥于這種小事上面,再說了,這些人也沒膽量卡油。
陪同市武裝部同來的另一人。也就是景德鎮市市委的那人,皮白面嫩,帶著一付金絲邊眼鏡,也就是30左右,當他第一眼看到柯小鷗時就驚呆了,沒想到這小地方還有如此驚艷的人物。
他與武裝部那人是好友(屁,酒肉朋友吧),也是頭一晚兩人在酒桌上說起這事,他是跟來瞧熱鬧的,并不是被正式派遣的,而他也只不過是市委的一個小干事。
這介紹的好吧,這位是市委的XXX,外行人還真以為是什么大干部來了呢。
這看到柯小鷗就動了心思了,想著要如何把這女人弄到手,想著這樣美麗的女人要是能承歡于自己身下,那滋味肯定是很好的。
與柯小鷗握完手,這人很不知趣的把手還放在鼻尖下嗅了一下,剛才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他是實在不舍,要不是眾目睽睽之下,也許他真會耐不住抓著好好把弄一番,這不,手指尖還留有淡淡的余香。
見到那人如此輕薄的動作,司馬明柏的臉瞬間黑似鍋底,渾身上下發出了讓人膽寒的殺意,而華興武裝部的人也瞧見了那人的動作,心道,這下可是要捅馬蜂窩了。
柯小鷗面對一般的猥瑣并不在意,自己的美是不可否定的,自己無法去阻止別人的意淫,但是這樣公然的做出這樣的動作,也是皺了一下眉頭,心道這市委的人素質咋這樣低。
軍人之家的門牌被訂在了小樓的正門上方,柯小鷗原本想請對方這些人中午留下來吃個便飯的想法,被剛才那人的動作給惡心到了,也就打消了。
牌子訂好后,柯小鷗對林部長說道:“林部長,中午就麻煩你去招待所訂個位,請這幾市里來的領導們好好吃一頓,費用到時候我會交給張大哥幫我去結的。”
“那小柯你去不去啊。”林部長忙問道。
“我家里有客人,還有事情需要辦,就不去了,一切全交給您了,不要替我省錢,對了,一會從我家里帶瓶好酒過去。”說完柯小鷗轉身進屋,不一會功夫取出一瓶茅臺遞了過去。
這茅臺是小鷗空間里收藏的,雖然說酒瓶上打印的日子是86年,可是在空間里已是過了幾百年了,那是真正的沉年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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