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腦袋里的血管不停的劇跳著,整個腦袋仿佛要炸開一樣,那感覺,就像是頭天晚上喝了五斤劣質高度白酒之后第二天的后遺癥一樣,腦袋大了好幾圈,疼的讓人恨不得拿頭撞墻;
頭為什么這么疼?林鴻飛的腦子仿佛變成了一團漿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嘴里好干,嗓子眼里如同在冒火,林鴻飛毫不懷疑,此刻哪怕給自己一個西湖自己也能一口喝干,不過…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看著自己身旁這個赤身裸&體、正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自己的女人,林鴻飛愣了一下,雖然腦袋依舊疼的要命,但整個思路卻瞬間連貫了起來…操!老子被人給陰了!
“為什么?”嘶啞著嗓子,林鴻飛向伊麗莎白.索菲問道,“為什么要給我下藥?”
“因為我們想要得到一些東西,”伊麗莎白.搜飛肆無忌憚的向林鴻飛展示著自己玲瓏有致和白皙的身體,“既然我們沒有辦法從談判桌上得到,那就只有想辦法通過其他渠道得到了?”
想要從自己這里得到些東西?強忍著頭疼欲裂的感覺,林鴻飛努力讓自己的腦袋開始思考這其中的原因,下一刻,林鴻飛的臉色有些發青:“我的航空制造業?”
“您說對了一般,準確的說,是您的航空制造業、航空發動機制造業以及研發機構,”外間,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還有些熟悉,“林先生,我很抱歉的告訴您。您若是答應我們的條件,解散您的航空制造公司、航空發動機制造公司以及相關的研發機構,從此之后伊麗莎白.索菲小姐就是您的情人,她的一些開銷都會由我們rollsroyce公司負責,您不需要為她負責;但您若是不答應這個條件…”
“不答應又怎么樣?”林鴻飛沉聲道,一顆心卻在不停的往下沉:他絕不相信該死的rollsroyce公司的人布下了這么一個陰險的局,手段只有這么簡單,下一刻,他腦中忽然一閃,道。“難道您還打算將我送進監獄?奧特爾.安德森先生?”
說完,林鴻飛掃了一眼正躺在自己身邊,媚眼如絲、目光迷離的望著自己,就仿佛望著一堆人形英鎊的伊麗莎白.索菲,很顯然。若是真的能夠用這種方式干掉共和國正在崛起的航空制造業和航空發動機制造業、研發機構,就算每年花1000萬英鎊來白養著伊麗莎白.索菲。那也是一件十分超值的舉動。這個女人如此樂意接受這個任務,大概也是因為如此。
可是林大老板的心里卻很不舒服。
林鴻飛不舒服的原因,心里一陣陣的厭惡,不是因為自己被人算計了,而是因為:尼瑪!老子真他媽倒霉,竟然被一輛“公共汽車”給上了!
他毫不懷疑這個伊麗莎白.索菲就是一輛被無數人用過了的公用汽車。
是的。林鴻飛并不排斥和外國女人發生點什么,但若是一輛公共汽車,那就另當別論了:老子竟然淪落到了要用被別人用了無數遍的公共汽車的程度了?
“您不答應?那就會發生一些很遺憾的事情,”外面的男人、也就是奧特爾安德森輕笑了一聲。顯然對林鴻飛的這個問題早有預料,“如果您堅持不答應…一段不經意間拍攝到的、來自共和國的某位企業家強&奸我們rollsroyceplc優秀員工伊麗莎白.索菲的錄像和錄音就會在一個小時內被送往范堡羅市警察局、各大電視臺和報紙等媒體,媒體、官方將會掀起一場鋪天蓋地的譴責和討論,政府也會在第一時間向您的政府抗議,范堡羅警方將會在第一時間逮捕您。”
“您或許應該知道,在任何一個國家,警察機構都不是那么公正公平的,在西方國家,真正說了算的其實不是法律,而是資本,很遺憾,rollsroyce公司就代表著大英帝國最大的資本之一,所以這件事其實是我們rollsroyce說了算。”
“我了解您的國家,我也了解您,您是您的國家的一名高級政府官員,你們的政府對官員的男女關系問題看得十分重要,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強&奸犯成為政府官員的;我還知道你們國家有句話,叫做‘外交無小事’,只要我們的媒體對這件事進行了鋪天蓋地的宣傳,我們的政府再就這件事提出嚴正的抗議和交涉,您國內的一切都會瞬間消散,您甚至連回國的機會都不會有,直接就會在范堡羅接受法律‘公正’的審判。”
說到“公正”這兩個字的時候,奧特爾.安德森笑了起來:這個公正,當然是對白人的公正,對rollsroyce公司的公正,至于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他們不需要公正。
“林先生,昨天晚上你表現的很棒,讓我很迷戀,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們黃種人的那家伙只有一丁點,性能力也不強,不過你昨晚的表現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親愛的,我不得不承認,您在床上真的很厲害!”伊麗莎白.索菲適時的開口了,這是安德森先生特意叮囑的話,當他將林鴻飛所有的路都給封死了的之后,自己就要用這種方式來給林鴻飛減壓,讓他知道,大英帝國和rollsroyce公司并沒有將他趕盡殺絕的意思,只要他配合大英帝國和rollsroyce的利益,大英帝國和rollsroyce公司對于自己的朋友從來都不會吝嗇。
現在,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她一臉迷戀的望著林鴻飛,奧特爾.安德森先生代表rollsroyce公司向自己承諾,若是自己能夠成功的上了林鴻飛的床,并且成功的留在他身邊,自己每年都可以從rollsroyce公司獲得50萬英鎊的報酬。這個數字,讓自己無法拒絕…任何一個英國女孩也無法拒絕,在伊麗莎白.索菲的眼里,林鴻飛就真的是一堆用英鎊堆成的人形自走提款機,“難道你不想長久的擁有我嗎?我的床上技巧可是很好的哦。”
說著伸手就想要去摸林鴻飛的臉。
林大老板煩躁的將腦袋扭到一邊去,沉默了起來,這個時候誰有和你的興致?
無疑,林鴻飛的沉默在奧特爾.安德森看來是他即將要崩潰的前奏,在外間的他忍不住笑了:這很容易理解,不管他在商業和設計上再怎么強悍。他終究不過是一個24歲的年輕人而已,面對這種情況,心慌意亂和手足無措那是理所當然的。
這個時候,自己要做的并不是繼續給他施加壓力,讓他自己去想就行了…他自己會給自己實際壓力的。精通心理學的奧特爾.安德森就是這么自信。
林鴻飛的反應似乎也真的印證了奧特爾.安德森的猜測。他點上一根煙,默默的抽了起來。顯然。正在抽煙的林鴻飛正在用這種拙劣的方式來思索其中的利弊…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
林鴻飛在抽煙,奧特爾.安德森也不再繼續說話,這個時候讓林鴻飛自己給自己施加壓力就好了,精通心理學的奧特爾.安德森怎么可能會不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至于伊麗莎白.索菲,則完全沒有被人給“強&奸”了的自覺。就這么赤身裸&體的在林鴻飛面前穿衣服,不時的擺出幾個誘惑的動作來,但效果似乎幾乎沒有…若是這個時候的林鴻飛能對這么一輛可能的“公用汽車”起反應,那林鴻飛得精蟲上腦到什么程度?
沉默了良久。林鴻飛終于開口了,和剛才相比,林鴻飛的聲音聽起來嘶啞了很多,不僅嘶啞,還帶著些許面對強大壓迫之后的無可奈何的屈服的味道,“如果我答應你們的條件,我能得到什么?不要對我說要徹底解散我的航空機構,那是不可能的。”
rollsroyce公司當然評估過這么做是否可能,但最終的結果讓rollsroyce公司的高管以及董事們很失望:面對一個自己國家航空業振興的機會,犧牲一個人根本就不算什么,與其徹底將林鴻飛搞臭搞死,還不如讓他繼續呆在這個位子上,只要林鴻飛有把柄被捏在rollsroyce公司的手上,rollsroyce就不用擔心林鴻飛不聽話。
“我們當然不會讓您解散您的公司,”奧特爾.安德森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的話,立刻道,“我們不但不會讓您解散您的公司,正相反,我們還會支持您的公司,rollsroyce公司可以向您提供您最需要的6000公斤到7000公斤推力等級的航空發動機,我們會協助你們做好北郡100飛機和北郡200飛機的工作,有我們rollsroyce公司的支持,您的公司將會成為您的國家最耀眼的明星企業,您也會在您的國家政府體系當中平步青云,在未來的一定時間內一定會成為您的政府里面的高級官員。”
“你們會幫我做北郡200飛機的設計工作?”林鴻飛忽然覺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一些問題:這些英國人幫自己搞北郡100還可以理解,但他們幫我搞北郡200?他們的的腦子壞掉了?
當然,奧特爾.安德森毫不猶豫的點頭,“是的,我們會這么做。”
二次世界大戰之后,強大的日不落帝國終于日落了,看著當年自己的小弟美國和被自己擺布于鼓掌之間的歐洲大陸國家竟然一個個的都成了航空工業強國,大英帝國的心里豈止是一個酸溜溜可以形容的?從來都是信奉“我可以過得好,但你不能過得好;你過得好,我就要想法子讓你過的不好”的大英帝國,有這么一個給美國人和歐洲人摻沙子的機會,他們怎么可能錯過?
當然,這么做畢竟還是有違紳士的行事風格,就沒有必要向林鴻飛解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林鴻飛沉默了一下,終于無比艱難的點了點頭,“我要考慮一下。”
“您有半個月的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只要在航站結束之前告訴我們答案就可以,”奧特爾.安德森強子忍住心中的狂喜,對林鴻飛道,“但現在,您最好和我去見以為我們rollsroyce公司的董事。”
“去見你們rollsroyce公司的董事?”林鴻飛不由得一愣:這是怎么個情況?
“不需要離開這座酒店,我們的這位董事已經在這家酒店里訂了一套總統套房,”奧特爾.安德森的眼里閃過一絲崇敬之色,“他只是…有些具體的問題想要和您溝通一下。”
“原來是這樣,”林鴻飛點點頭,心中卻是越發苦澀了:這些強盜和搶劫犯的后代,果然是有備而來。
“我怕要給我的秘書打個電話,”林鴻飛道,“我不能莫名其妙的忽然失蹤,必須有個借口和理由。”
這話不是請求,也不是懇求,更不是哀求,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也代表著林鴻飛的態度:不管你奧特爾.安德森是否同意,這個電話我都會打。
“當然,林先生您請便,這是您的權利和自由。”奧特爾.安德森毫不猶豫的同意了,聳聳肩,道,言語中甚至還帶著一絲戲謔的味道…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林鴻飛考慮的有道理的。
而且,奧特爾.安德森也并不熱為就算讓林鴻飛打一通電話能改變些什么,這里是大英帝國,rollsroyce公司是大英帝國最重要的國防企業,難不成大英帝國的政客們會秉公處理?笑話!就算你林鴻飛有你的國家在背后支持你,可那又怎樣?難道你們國家的軍隊還能從亞洲打到歐洲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