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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一十二章 甄誠剛剛搞過我

  天亮了,但千羽寒卻希望永遠也不要天亮。

  試探的睜開眼,希望昨晚的一切都是個夢,但現實卻是,自己正赤身的蓋著一個毯子躺在沙發上。

  火辣辣的感覺從自己的三角區傳來,身手摸了摸,腫脹的難受。

  如果一個女人,連這種情況意味著什么都不知道,那千羽寒真的應該自殺了。

  當千羽寒看到沙發上,那一處處殷紅的血漬時,整個人徹底垮掉了。

  來到燕京,想通過甄誠的家人找到甄誠,然后找到自己的二姐,這難道有錯嗎?

  自己就是跟吳欣賭氣,想破壞吳欣的幻陣,難道就應該遭受被強暴的羞辱嗎?

  看著自己上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千羽寒憤怒到了極點,但卻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么。

  這是千羽寒做夢都沒想到過的事情,因為在印象中,甄誠沒有這個膽量。

  “我要殺了你!”千羽寒好像突然清醒了,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快速的抓起沙發上、地上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

  “啊——”穿好衣物,剛走了一步,千羽寒的雙腿就顫抖著停下,一種撕裂般的疼痛感傳來,千羽寒臉色蒼白,又頹然的癱坐在沙發上。

  思想在剎那間變得混亂,情緒像亂麻一樣,在千羽寒的腦子里混沌成漿糊。

  “咯吱——”一聲清脆的推門聲傳來,清晨那涼爽的冷風吹進了書房。甄誠那稍顯瘦弱的頎長身影,眨眼間出現在了千羽寒的面前。

  “是你做的?”千羽寒抬起憤怒的眼神,忍著淚水,看著甄誠問道。

  “難道你希望是別人?”看著千羽寒那滿眼痛苦的模樣,甄誠硬下心腸說道。

  “我會殺了你的!”

  “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還有你哥哥和你姐姐,甚至于包括你的父親,你信不信?”

  面對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溫順的方式是不管用的。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想想自己的大哥就在甄誠的隔壁,自己的二姐也在甄誠的手上,千羽寒無奈的看著甄誠,眼神怨毒的問道,“我對你做過的事情,在開卡博峰的時候,你不說,已經了結了嗎?”

  “我是說了結了!但你為什么找到我燕京的家里來?”甄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B視著千羽寒冷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可能害死我的家人嗎?”

  “我——我要找我二姐!”

  “你要找誰,跟我有什么關系!”甄誠越想越氣,憤怒的說道,“開卡博峰上的那些人,會想這么多嗎?也許你的父親,此時已經被一祖滅殺了;也許開卡博峰上的人,正想著如何抓到你們千家的三個人,你跑到我家里來,萬一他們找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滅殺了我全家,你說我應該怎么辦?你犯了錯誤,總希望別人原諒,但你有沒有想過,你有些時候,犯下的錯誤,可能會致對方于死地!”

  “可,可我不是有心的啊!”甄誠的一番言辭,千羽寒很難反駁,看著甄誠那張憤怒的臉,千羽寒突然感覺到可怕。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自己寧可永遠也不要認識這個男人,因為那樣,自己至少還可以活在自己的夢里。

  現在一切都完了,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眼前的惡魔糟蹋了。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籠罩著千羽寒,雙眼中透著憤怒,無奈和痛苦。

  “晚了!”甄誠懶得跟千羽寒辯論,想了想,冷聲說道,“天快亮了,你可以離開了!從今以后,你不要在我的視線里出現,否則我就把你昨晚占有我身體的事情說出去!”

  “畜生!畜生!”千羽寒那失魂落魄的眼神中,突然綻放出滔天的怒意,手指顫抖的指著甄誠怒罵。

  甄誠實在太無恥了,無恥到了不要臉的程度。受傷的明明是自己,怎么到了甄誠的嘴里卻變成了,自己占有了他那骯臟的身體。

  “你昨晚可是很舒爽的樣子啊!”看著千羽寒那暴怒的模樣,甄誠的突然體會到一種做壞人的快感。原來有的時候,欺負一個人也這么有趣。當然了,這種欺負,應該建立在自己欺負別人的前提下。

  “你——”千羽寒感覺到一陣陣眩暈,嘴唇蒼白而又顫抖的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千羽寒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成為我的女人,對嗎?”甄誠沒有坐下來的意思,背著手,踱著步,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千羽寒的眼睛,落在甄誠的后背上,暗自蓄積真氣準備偷襲的時候,才猛地發現,自己的真氣依然難以調動。

  “你這姿色,想成為我的女人,有些勉強啊!”甄誠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樣,很是為難的瞇著眼,看著千羽寒說道,“但我甄誠向來大方,既然你已經被我上過了,我會負責任的!我聽說你和你哥哥一起來到燕京之后也沒什么工作,這樣吧,我給你一大筆錢,我們算是兩清了!”

  “你把我當妓女?”千羽寒幾乎一字一頓的從沙發上站起,忍受著的疼痛,兩個箭步沖到甄誠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甄誠的衣領,大聲質問道,“你是不是,把我千羽寒想的太低賤了?”

  “要多少錢,你隨便開!”甄誠臉上依然帶著氣人的笑意,沒心沒肺的說道,“我多給你點兒錢,你就變得高貴了,對不對?”

  看著甄誠紅口白牙的侮辱自己,千羽寒很想抽甄誠的耳光,但被甄誠氣得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千羽寒突然發現,以前看似很簡單的事情,突然變得異常困難。

  “我跟著你,做你的丫鬟!”千羽寒松開甄誠的衣領,慘然一笑,眼眶中的淚水硬生生的消失了,目眥盡裂的說道,“但你昨晚糟蹋我的事情,不能說出去!”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隨時糟蹋你?”甄誠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入戲了,邪惡的說出了自己連想都沒想過的言語。

  “隨便!”千羽寒咬了咬牙,看著甄誠說道,“你馬上解開我丹田的真氣!”

  “你覺得我傻嗎?”甄誠看了一眼千羽寒,笑語盈盈的說道,“你剛剛變成女人,還是好好養養身體要緊!這細皮嫩肉的,萬一變成黃臉婆就不漂亮了!”甄誠像個色狼一樣,霸道的用兩根手指挑起千羽寒那嬌俏的下巴,低聲色色的說道,“你的身體,真的很誘人啊!”

  一種被毒蛇鎖定的感覺傳遍全身,千羽寒感覺渾身發冷。

  千羽寒后悔當初沒有狠下心腸滅殺了甄誠,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甄誠那憨厚的外表下,隱藏著這么惡毒的心腸。

  抗爭只會遭受更多的羞辱,如何討好甄誠,讓他解封自己的真氣才是最關鍵的。千羽寒弄不明白,甄誠為什么能封住練氣期高手的丹田。能做到這一點,不是只有筑基期以上的高手才可以嗎?難道眼前的這個大壞蛋,已經筑基期了?

  不想還好,一想到這一層,千羽寒猛的想到了自己的哥哥。練氣期九層的哥哥,在筑基期高手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如果自己真的做出了什么殺害甄誠家人的事情,以甄誠那睚眥必報的性格,還真可能殺了自己的大哥,然后像羞辱自己一樣,變本加厲的傷害自己的二姐。

  “你想怎么樣都可以,但你不能再傷害我的二姐和大哥!”千羽寒覺得,自己眼下這樣的忍辱偷生,換來這樣的結果是最實在不過的了。

  “這才乖!”甄誠抬起手,邪惡的笑了笑,拍了拍千羽寒的小臉蛋。“這皮膚,細膩啊!”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室內,甄誠臉上的笑容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人性的骨子里都是邪惡,當這種邪惡釋放出來的時候,即使一個普通人也可以瞬間變成十惡不赦的惡魔。

  千羽寒很想閃開,但卻握緊粉拳沒動。甄誠給自己的羞辱,自己總有討回來的時候。

  “跟我出去,你好離開了!整整一夜不不回家,估計你大哥都急死了!”適可而止,看千羽寒的模樣,如果在羞辱下去,估計已經自殺了。

  千羽寒沒有多說一句話,看了沙發上的血跡一眼,一種想哭的沖動涌來,千羽寒毅然的向門外走去。

  甄誠的心情,沒有想象的那樣輕松。傷害女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從千羽寒的眼神里,甄誠明白了什么叫恨之入骨。

  南宮婉兒說的對,吳欣實在是把千羽寒想的太簡單了。千羽寒如果要死要活的,或者是跟自己拼命,這都好辦。怕的就是千羽寒現在這種態度,一種隱忍屈辱,等著伺機報復的態度。

  “麻煩大了,以后還真要把千羽寒放在身邊了,否則這母老虎萬一發飆,還真是個大隱患!”看著千羽寒那走幾步路都會顫抖的雙腿,甄誠暗自苦嘆,“欣欣和九兒,這是又了什么辦法,才讓千羽寒疼得跟破瓜一樣呢?這惡作劇搞的跟真的一樣,將來能解釋得清楚嗎?”

  為什么要解釋,甄誠說不明白,但潛意識里,卻深知,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搞不好,自己這樣的一次惡作劇,可能改變了千羽寒的一生。

  “甄誠,這女人——”

  剛剛走到四合院門口,甄誠就聽到了周玉冰的聲音,順著聲音望過去,看到周玉冰正從法拉利車上下來。

  從協和醫院出來,就來甄誠家了。到了四合院門前的時候,周玉冰才想起吳欣對自己的告誡。天沒亮,千萬不能胡亂進入四合院,否則有生命危險。

  接觸多了,周玉冰和吳欣倒是談得來。特別是周玉冰結婚之后,吳欣更是把周玉冰當成姐妹一樣看。

  來了,又不能進去;看看天色也快放亮了,周玉冰干脆躲在車子里睡了兩三個小時。

  聽到四合院的門響,周玉冰急忙從車子里下來,沒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個姿容絕佳的像仙女一樣的女人。周玉冰有些尷尬,一種撞破了甄誠奸情的尷尬。呆站在門口,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說下去。

  “我是甄誠的女人,甄誠剛剛搞過我!”甄誠還沒來得及回答,千羽寒突然開口了,聲音冰冷,但臉上卻帶著笑容,看著周玉冰問道,“你也是主動來被搞的吧!”

  千羽寒像個瘋婆子一樣,不管不顧的胡言亂語。

  “滾蛋!趕緊滾蛋!”甄誠很想一腳踹飛千羽寒,但看著千羽寒那神經病般的模樣,心里又有些不忍。

  “晚上我來找你,繼續搞,真的很舒服啊!”千羽寒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但臉上卻掛著無所謂的笑容。“拜拜,親愛的!”千羽寒突然轉身,對著甄誠的下巴親了一口!

  “——”周玉冰急忙側轉身,心里酸酸的難受。

  “——”甄誠無言以對,看著千羽寒失魂落魄的離開。一個女人,一旦夢碎,就會這樣;但這樣的女人也最可怕,因為她什么都不在乎了,特別是尊嚴。

  甄誠有些騎虎難下,如果自己現在說出事情的真相,那千羽寒會恨死吳欣和燕九兒的。想了想,干脆也不去想這件事了,看到周玉冰那熟悉的背影,甄誠的眼神落在了周玉冰那裸露在連衣裙之外的大腿上。

  “這么大清早的,你怎么跑來了?”睡得遲,起得早,甄誠打著哈欠問道。

  “我打擾你們了?”周玉冰的言語中,有些酸醋的味道。

  “你打擾不打擾,有什么要緊!”想想周玉冰已經嫁作他人婦了,甄誠滿臉堆笑的說道,“我都忘記恭喜你了,看我這記性!我應該稱呼你局長夫人呢,還是諸葛夫人呢?”

  “你——”周玉冰沒想到,甄誠一見面就揶揄自己,很是委屈的滿臉通紅的看著甄誠,習慣性的想抬腿踢甄誠一腳報復一下,但看看自己的連衣裙,又放棄了。

  自己不是原來的小姑娘了,某種意義上說,甄誠說的也算是事實。

  “你這樣說,算不算是在調戲我呢?”對付甄誠的無恥,不能用眼淚,而是應該采用更加無恥的辦法,這是吳欣告訴自己的。

  “調戲了又怎么樣呢?”看著周玉冰,甄誠的腦海里像放電影一樣的回憶著交往的片片斷斷,從相識的開始,兩人一見面,基本就是這個摸樣。

  “是啊!又能怎么樣呢?”想想躺在醫院里的諸葛清風,周玉冰突然愣住了,看著甄誠,不知道自己的將來會是什么樣。

  “陪我去吃早餐!”吳欣還在睡懶覺,婉兒和九兒估計也剛起床,甄誠不想這個時候,領著一個外人進院子。邀請了一句,也沒等周玉冰表態,就快速的向王府井大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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