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甄誠看著歐陽萱兒,滿臉的焦急,但卻毫無辦法。//忽略了鐵線蟒體液的威力,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會和歐陽萱兒困在了一起。雖然有解決的辦法,但身邊一點兒藥品也沒有。
中藥配成的雖然沒有西藥那樣迅猛,但卻像溪流一樣綿長。時間拖的越久,對身體損害的程度越大。
“轟隆——嘶嘶——”鐵線蟒像是一把不知道疲倦的鐵錘,不斷的用腦袋捶打著地面,將整個石穴的出口填塞的滿滿的,不斷的掙扎向上嘶吼。
腥臭的味道、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歐陽萱兒的臉色完全變成了紫色。
這是中毒的癥狀,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甄誠不再猶豫,急忙伸出右手,快速的解開歐陽萱兒的穴道。
“熱——”甄誠的手指剛剛離開歐陽萱兒的身體,歐陽萱兒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快速的去拉扯自己的羽絨衣。
“萱兒!”甄誠一把抓住歐陽萱兒的那火燙的小手,低聲問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甄誠哥哥!”歐陽萱兒睜開眼,雙目中充滿了迷離渴望的色彩,猛地坐起身撲到甄誠的懷里,驚恐的嬌嗔,身體不住的顫抖。咬著牙齒忍受著說道,“我沒事!”
“蛇的唾液里含有的成分,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可惜我也沒有解藥。如果要解現在的蛇毒,只有一個辦法!”甄誠滿臉的嚴肅,絲毫沒有萎縮和蕩流露在臉上。面對歐陽萱兒,甄誠有一種愧疚感。遮遮掩掩的拖延下去,對歐陽萱兒的損傷實在太大,甄誠干脆單刀直入,說出全部的實情和具體的解決辦法。
如果讓歐陽萱兒殘廢或死亡,來自二號的震怒,甄誠承擔不起。但想想那鬧心的解決辦法,甄誠又實在無語。想了想,甄誠又補充道,“我也算一個醫生,所以我實話實說,如果是男人,自己打打或許還可以。但女人中了這種,如果沒有男人的澆灌和滋補很可能會傷害到五臟六腑,但是——”
“不要但是了!”歐陽萱兒突然伸出手,堵住甄誠的嘴。壓抑著內心的,極力冷靜的說道,“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知道你接下來要說的是什么,但我不希望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也希望你讓我做個夢!來吧,能把我的身子給了你,也算是萱兒的福分!”
歐陽萱兒的意志超出了甄誠的想象,雖然雙目盡赤,頭腦欲裂,但歐陽萱兒依然沒有喪失理性。一波又一波的來自體內的沖擊讓歐陽萱兒渾身不住的顫抖,收回右手,歐陽萱兒顫抖著雙手去解自己的羽絨服、羽絨褲。
歐陽萱兒很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更加清楚作為一個世家女子失去了第一夜意味著什么。如果自己原來還算是滯銷的名牌產品,那么自己以后可能就要打折銷售了。歐陽萱兒心有不甘,低著頭,雙手顫抖著很是猶豫。
“造孽!”甄誠眼中閃出一絲痛苦,一把抓住歐陽萱兒的小手,輕聲說道,“讓我來吧!”
歐陽萱兒是驕傲的,驕傲的歐陽萱兒在聽到甄誠這句話的時候,淚眼滂沱,軟軟的癱倒在甄誠的懷里無聲的嗚咽。
每個女孩都有自己的春夢,但歐陽萱兒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春夢居然會在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進行。最令歐陽萱兒抓狂的是,自己居然和一個對自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的男人上了床。
為了達到目的,為了歐陽家族的振興,歐陽萱兒可以獻出自己;但這算什么情況呢?歐陽萱兒不清楚,也想不明白,但歐陽萱兒清楚,自己的身體此時此刻需要男人的愛撫和滋潤,那種像原始野獸一般肆虐的,讓歐陽萱兒抓狂。
貞在生命考驗的面前再一次敗下陣來。
淚水打濕了歐陽萱兒的面頰,甄誠輕輕的擦拭,看著這個刁蠻任性又聰明異常的女孩。甄誠不忍心讓歐陽萱兒躺在冰冷的巖石上,溫柔的像丈夫一樣緩緩的退去了歐陽萱兒的羽絨褲,用大衣將歐陽萱兒裹住抱在懷里。
“萱兒!”甄誠不知道應該說什么,緩緩的將歐陽萱兒放到自己的胯部之上。
“啊——”歐陽萱兒渾身顫抖,因為疼痛和緊張而傳出來的驚呼聲劃破黑暗刺激著鐵線蟒的蛇頭上下翻滾嘶吼。
“轟——”鐵線蟒的身體在石穴的洞口時進時出,那黏黏的液體混合著血液掛在洞壁之上,血肉淋淋,是那樣的凄慘嚇人。
“甄誠哥哥!”歐陽萱兒冷汗淋淋,那種充實感嚇得歐陽萱兒臉色蒼白,緊緊的抱住了甄誠的脖頸,心情復雜的緩緩的蠕動身體,微閉著雙眼,嬌嗔著,體味著。
人的命,天注定!歐陽萱兒試探著,像鐵線蟒一樣漸漸的迷失了自我!
甄誠想讓自己沉迷,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享受魚水之歡一樣。但甄誠做不到。雖然閉著眼,但甄誠的心里很亂。
歐陽萱兒的身份太特殊了,甄誠的內心充滿了一種恐懼感。
雖然歐陽川馬上快下臺了,但還不至于向自己這樣的寒門子弟妥協。如果歐陽萱兒將今天的事情說給歐陽川,甄誠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面對的會是什么。
鐵線蟒的巨頭不斷的轟擊地面的聲音接連不斷,歐陽萱兒舒服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甄誠摟抱著歐陽萱兒,連伸手去撫摸歐陽萱兒身體的沖動都沒有。
“我現在是不是鴨子?”甄誠暗暗的想,一個鴨子在與陌生女人上床的時候,或許就是這種感覺。
麻木,冰冷,一種盡快應付了事的游戲人生的心態。
“甄誠哥哥!摸摸我!”歐陽萱兒的臉色由紫色變得紅暈,秀發披散在背后,昂起頭,看著甄誠的眼睛說道,“你把我當一個壞女人吧!我不讓你負責任!”
“萱兒!”黑暗中,甄誠緩緩睜開眼,臉頰微紅,看著歐陽萱兒說道,“對不起!”
甄誠的左手摟抱住歐陽萱兒,右手輕柔的摸進了歐陽萱兒的衣服里。
滑膩,火燙,細膩!
狂暴,充實,猛烈!
“我不怪你!這是我的命!”甄誠的大手就像爬山虎一樣的輕柔,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歐陽萱兒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瘋狂,摟著甄誠的脖頸,淚珠一顆一顆的滾落。
做一個女人很難,做一個世家的女子更難。
歐陽萱兒努力的想把腦海里的甄誠換成另外的男人,想用這種替代來麻痹自己。但不管歐陽萱兒把充實自己身體的男人想象成誰,最后讓自己欲死欲仙的還是一個長著辮子的模糊男人。
難道我早就喜歡上甄誠,而我卻不知道嗎?
“啊——”還沒來得及想明白自己對甄誠的情感,歐陽萱兒突然感受到一種騰空而起沖上云端的猛烈沖撞,一股清涼泉水伴著舒爽襲來,歐陽萱兒身體酥麻僵直的癱軟在了甄誠的懷里。
失敗!真是失敗!甄誠抱著后背冒出涔涔汗水的歐陽萱兒,心里暗自埋怨。從接觸女人到現在,甄誠還頭一次為自己堅持的時間短暫而羞愧。
“好點兒了嗎?”甄誠輕撫著歐陽萱兒的秀發說道,“好好休息下!”
“嗯!”歐陽萱兒的手臂順著甄誠的脖頸滑落,緊緊的摟抱住甄誠的腰,慢慢的試探著想站起。
“我幫你!”看到歐陽萱兒那額頭冒汗,雙股打顫的模樣,一種吝惜之情油然而生,甄誠一把將歐陽萱兒攔腰抱在懷里,另外一只手,幫助歐陽萱兒整理著衣服。
歐陽萱兒閉著眼,沒有拒絕,也沒有感謝。甄誠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內側揉捏,歐陽萱兒體會著那種撕裂般的疼痛一言不發。
甄誠很想說,我會負責任的。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你是男人!你應該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你把我們今天的事情當成好了,我不會嫁給你,我全當這是一場夢,我不是南宮婉兒,絕對不可能花癡到去和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躺在甄誠懷里的感覺很溫暖,但歐陽萱兒說出來的話卻異常的冰冷。
這種怪異的感覺撕扯著歐陽萱兒那驕傲的內心,這一刻,歐陽萱兒很想羞憤的一頭栽下去,很想撞擊在石壁上,從此再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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