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六章變態的司機 “江世恒呢?”走進甄誠的房間,周懷臣看到甄誠正往嘴巴里倒酒,很是疑惑的問道,“江世恒沒來跟處長講宸小涵昏迷的事情嗎?”
“講了!”甄誠用筷子連著夾了幾粒花生,一邊咀嚼著,一邊渾不在意的回答道。
“那——”周懷臣很是不解的看著甄誠,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江世恒去吃飯了,你也去吃飯!出門的時候知道走哪個方向嗎?”甄誠繼續倒酒,喝了一口嚴肅的說道,“我和白處長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也管不了,懂不懂?”
“我懂!那我去吃飯!”周懷臣急忙答應一聲,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心里暗罵,傻子才管你們那亂七八糟的事情呢。想想白靈素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周懷臣很是氣憤。論長相自己比處長俊俏多了,為什么就沒有美女來和自己曖昧呢。“該死的江世恒,噎死你算了!自己偷偷摸摸的跑了,讓小周餓肚子!”出了甄誠的門,周懷臣像是做賊一樣輕手輕腳的從另外一側快步下樓。
“畜生啊,王八蛋啊!”白靈素跺著腳,氣憤的想砸東西。但看著宸小涵那蒼白如紙的臉色,一咬銀牙,紅著臉出了房門。
白靈素的房間距離甄誠的房間步行的話最多就是十秒,但白靈素卻感覺這段路異常難走,想想等下哀求甄誠的尷尬,白靈素幾次走了一半又回頭。
以前看書看到有些傻女人為了愛人或孩子甘愿被惡霸糟蹋,白靈素都會輕輕的一笑嘲諷的帶過,感覺那是文學的虛構,根本就不真實。但如今事情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白靈素才真正的體會到了這類女性的偉大。這不是屈服,這是偉大的奉獻,這和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炸碉堡的董存瑞是一樣的。
“算了,臉不就是一張皮嗎!”白靈素放下最后一絲矜持,低著頭沖向了甄誠的屋子。
濃濃的啤酒的氣息在甄誠的房間里彌漫,花生米的咯吱聲清晰可聞,當白靈素抬起頭看向甄誠的時候,甄誠正視若無睹的撕扯著一個豬蹄子。
“媽的,這豬腳可真難啃!”甄誠好像撕扯累了,喝了一口小酒,繼續專注的不斷撕扯著。對站在門口的白靈素冷漠的視而不見!
“畜生!”白靈素原本想好了低聲下氣的說辭一下子被滿腔的怒火取代了。看了眼甄誠怒不可遏的罵道,“甄誠,你不是人!”
“哎呦,怎么白處長來了啊!”甄誠陰陽怪氣的打量著白靈素說道,“有什么事情嗎?是公事,還是私事啊!”
“去死好了!”看到地上有個酒瓶子,白靈素彎腰拿起來,直接扔向了甄誠的腦袋。
“哈哈,沒打到啊!”甄誠伸手一接,抓住酒瓶子大笑著說道,“來,給爺笑一個!”喝了點兒酒,甄誠臉上的笑容好像都混合了邪惡。一邊說,還一邊摸起一粒丟在桌子上的花生向白靈素的臉蛋彈去。
“啪!”白靈素那被氣得通紅的俏臉上被甄誠的花生米擊中。
“啊!”白靈素感覺有些暈眩,腳步有些踉蹌。看著甄誠那滿臉猥瑣的樣子,白靈素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沖動。“去你媽的,我辭職,不干了!”白靈素熱血上頭,罵出了平生中最臟的一句罵人話。
“可以!你最好把你那廢物弟弟也弄走,可別死在我的寒芒總部里!”甄誠的臉上突然掛滿了冰冷,手中的酒杯有些顫抖,但聲音卻沒了剛才的戲謔。
“謝謝!告辭!”不知道為什么,聽到甄誠答應的那一剎那,白靈素的內心是那樣的難受。但想到宸小涵的昏迷不醒,白靈素又不敢過多耽擱。出了甄誠的房門,白靈素快步的向自己的房間跑去。既然甄誠不幫忙,那自己一定要盡快送宸小涵去醫院。
看著昏迷不醒的宸小涵,白靈素很希望自己是男兒身。但試了一下,自己的那點兒力氣根本搬不動!
“撥120!”白靈素像瘋了一樣的去找自己的電話,快速撥出120,但可惜的是,電話沒信號,根本撥不通!
“怎么辦啊!”白靈素急得跺腳,一咬銀牙,丟掉手機,硬生生的把宸小涵放到了自己那纖細的背上。
一個能背一百斤的人突然背了一千斤是什么感覺?白靈素終于明白了這個淺顯的道理。
一步三晃,多少次白靈素都想丟掉宸小涵,多少次都想歇一歇。但想想甄誠那可惡的臉,白靈素毅然的一層一層的下著樓。
可憐的宸小涵被白靈素抻得像面條一樣,兩只腳在樓梯上拖拉拉的響。
白靈素的膝蓋處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委屈的淚水,順著白靈素的臉頰不斷的滾落。
原本每走幾步就能看見熟人的寒芒,居然悄無聲息的安靜,好像是這屋子從來都不住人一樣,偶爾能聽見的就是某處水龍頭未關緊的嘀嗒聲。白靈素咬緊牙關,把自己現在承受的痛苦全都記在了甄誠的頭上。
“王八蛋!畜生!”白靈素每罵一句就能感受到身體那渾厚的怒火,每一寸怒火又能支撐白靈素堅持下去。
女人的耐力是男人難以想象得到的,女人的潛能一旦被激發那也是嚇人的。
一位母親為了救自己從高空跌落的孩子,可以做出令世界上最頂尖的科學家都難以理解的超人般的事情。
當白靈素下了樓,輕輕的放下宸小涵準備去醫院的時候,一個更加殘酷的事實擺在了白靈素的面前。
“我不能坐車啊!我不能坐車啊!”癱軟在昏迷不醒的宸小涵的身邊的白靈素,很想放聲痛哭,但卻找不到可依靠的肩膀。
“嘀嘀嘀——”一輛出租車停在了白靈素的身邊,“小姐,要去醫院嗎?”
“啊!去啊!去!”白靈素大聲的急忙答應。
“快上車吧!”司機的聲音很是渾厚,一張黑不溜秋的普通面龐,看上去四十多歲,但奇怪的是,下巴上卻是白白的不是很長的短胡須。“我幫你好了!”司機下車之后,打開車門把宸小涵放到了車子的后排,然后大聲催促道,“快上車,我看你男朋友的臉色都青了,再不抓緊有生命危險了!”
“司機師傅,我——”白靈素看著司機關好后車門,很是無奈的猶豫著說道,“我暈車啊,師傅!”
“暈車?你們不是上床弄暈床的吧?趕緊上車,要不就滾蛋!”司機師傅坐在駕駛室的位置上大聲的嘲諷道,“你肯定是怕擔責任!我可跟你講,我不是什么好人,勞改釋放憤犯,你要去就趕緊上車,不去的話,現在就把你情人丟下去!”
“上帝啊!”白靈素原本對司機的那點兒感激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中午那空蕩蕩的大街,白靈素一聲哀嘆,身體顫抖,臉色發青的閉上眼睛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啪嗒!”白靈素剛關好車門,副駕駛的車門就被鎖死,白靈素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車子已經沖了出去。
白靈素的眼睛緊緊的閉著不敢睜開,努力的想讓自己睡著,但父母倒伏在車廂里的景況卻向放電影一樣不斷的沖擊著白靈素的神經和大腦。
“素素,不要坐汽車啊,危險啊!”父親那少了半邊臉的容顏在白靈素的眼前搖晃。
“素素,你睜開眼看看我啊,媽媽想你啊!”媽媽那原本傾國傾城的容顏少了一只眼。
“美女,睜開眼看著點兒路啊!”司機師傅那討厭的聲音中透著戲謔,但車子的速度的卻開得飛快。窗外的汽笛聲,剎車上像地獄的惡魔一樣不斷的撕扯著白靈素的和神經。
“讓哥哥摸一摸好不好!”司機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猥瑣,像炸雷一樣在白靈素的耳畔響起。
“啊!”白靈素沒想到自己匆忙中居然上了賊車,想睜開眼,但身體卻僵硬的一動不動。
“你的皮膚好細啊!”白靈素感覺自己脖子被一只粗糙的手指摸了一下,司機那猥瑣的聲音在耳畔傳來。
“滾!你敢動我,我男朋友是不會放過你的!”白靈素緊閉著雙眼不睜開,聲音顫抖冷靜的警告道。
“哈哈,就后排那東西嗎?告訴你吧,我剛才試探過了,他醒不過來的!”司機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一只大手已經摸上了白靈素的香肩。
“停車,停車,我要下車!”白靈素突然像發狂了一樣,一把推開司機的大手,猛地睜開了眼,大聲的掙扎反抗著。
“停車,哈哈,你做夢吧!你不從了我,我們就一起死吧!“司機突然像惡魔一樣松開了方向盤,伸出雙手,雙眼貪婪的盯著白靈素那因為激動而不斷顫抖的酥胸。
“好好開車,我給你摸!”白靈素停止了掙扎,瞬間癱軟在座位上,聲音突然變得冰冷。
“嘎嘎——”司機一只大手扶住方向盤,另外一只大手摸向了白靈素的小蠻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