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說 ...第一百六十一章懲罰于悠然(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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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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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甄誠經常被于然欺騙,但都是一些小事。)彩虹文¥學網(www.)因為于然特殊的身份,所以甄誠即使被騙,每次也會急急忙忙的趕到。因為萬一自己胡亂猜疑,而事情又是真的,那么后果不是甄誠所能承受的。
夜里八點多的北湖風景區并不安靜,明亮的路燈下可以看到一對對戀人或相擁或親吻,享受著年輕的美好和甜蜜。路兩邊的樹木飛快的劃過,于然居住的地方已經近在眼前。
停好車,甄誠急急忙忙的向于然的單身公寓趕去。當于然打開門時,甄誠額頭的汗珠還稀里嘩啦的向下掉。
“你這么急干什么,弄得滿頭大汗的!”看到甄誠進屋,穿著吊帶睡衣,寬松睡褲的于然迎了上來。一只小手一下勾住剛進門的甄誠的脖,另一只小手擦著甄誠額頭的汗水心疼的說道。
“你還說?你說是急事,我敢不來嗎?萬一像上次那樣怎么辦?”甄誠雙手把于然環在懷里生氣的說道。
“是我不好,別生姐姐氣了好不好?”于然連忙撒嬌似的紅著臉道歉。
看著于然那嬌憨的小臉,甄誠壞壞一笑說道,“那我就懲罰你一下!”說完就狠狠的吻上了于然那粉嘟嘟的小嘴。
在于然的印象中,這是甄誠第一次主動親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分離了幾天的緣故,兩人都很激動、很投入。
晚上八點的北湖風景區還可以聽見行人的嘈雜聲,但在這溫馨的小屋里只有兩人盡情吮吸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么,甄誠心里最近總想著于然。兩人由站立接吻轉到坐到床邊,激烈時,兩人干脆不管不顧的躺在了床上擁吻。
于然享受著日思夜想的親熱,溫軟的身體把甄誠纏的很緊很緊。那天聽到甄誠落水,孤獨的于然哭了整整一天。那一刻,她才知道,甄誠早已把自己的腦海堵的很滿很滿!甄誠的吻來的異常狂野,瘋狂主動,這是于然以前不曾體會到的。
不管多么剛強的女人都希望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征服,于然也夢想著這樣。身體越來越熱,已經濕得一塌糊涂。甄誠那男性的象征硬硬的頂在自己的肚上很是享受。
于然的那蘭花似的體香刺激的甄誠渾身燥熱,一雙大手不老實的摸上了于然那傲人的風景。
柔軟、溫熱、滑嫩、細膩。也許是因為于然經常鍛煉的緣故,胸部緊繃而又堅挺。甄誠大手觸摸的剎那,于然臉頰緋紅,渾身情不自禁的顫抖,輕聲的舒服的呻吟著。
甄誠的唇從于然的嘴甄誠一手摟著于然的腰肢,另一只手支撐著坐起,腦袋微探頂開于然的身體,微微張開嘴,輕輕咬住那誘人的紫色珍珠。
“甄誠,我愛你!”于然貼著甄誠的臉呢喃著,狠狠的把甄誠的腦袋摟在胸前。
第一次接觸女孩美妙的胸器,甄誠盡情的擺弄和吮吸著。原始的沖破了一切羈絆,甄誠一點點把于然放倒在床上。
不知道什么時候,于然的小手抓住了甄誠那雄偉的堅挺,是那樣傲人令人神往。于然醉了,能把自己給這樣一個男人,即使明天死去,也無怨無悔。
于然的刺激揉捏讓甄誠瞬間瘋狂,這一刻撕裂了所有枷鎖的甄誠只想盡情的釋放。
“我是神經病我是神經病我不接電話呀因為我有病我是神經病我是神經病我一接電話呀立馬就犯病!”
甄誠的大手停滯在了于然睡褲的邊緣,眼中的紅潮退去,臉上顯現出一種痛苦,無力的摔倒在床上。
于然閉著雙眼,氣喘吁吁,輕輕的拍了拍甄誠的二弟放下了小手。
“我是神經病我是神經病我不接電話呀因為我有病我是神經病我是神經病我一接電話呀立馬就犯病!”
電話鈴聲依然狂吠著,就像一桶冷水讓甄誠瞬間清醒。于然摸出電話遞給了甄誠,電話是吳欣打來的。
“甄誠,你到學校了吧!”吳欣輕聲細語的像個溫柔的妻。
“嗯,你早點兒休息。明早我去接你!”甄誠含混的應了一聲。
“媽媽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按我說的辦,你盡快幫我約人,我要和她倆好好談談!”吳欣收斂笑容鄭重的說道。
“阿姨也是為我好,我沒事。事情我會盡快辦,你放心好了!”甄誠臉紅紅的說道。
“那晚安,親愛的!”吳欣掛了電話。
甄誠掛了電話,躺在床上沒辦法起來。因為于然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聽著自己的心跳。甄誠默默的躺著,摸著于然那烏黑的瀑布般的秀發。
“你還什么時候懲罰我?”于然下巴點著甄誠寬厚的胸肌調皮的問道。
“我該懲罰的是我自己!”甄誠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痛苦的說道。
“你不用自責,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的。你舒服,我也快樂,是雙贏!”于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吳欣想和你見面!”甄誠避開尷尬“我聽到了!”
“不想知道原因嗎?”甄誠想到了吳欣那憂郁哭泣的小臉。
“有必要嗎?”于然輕輕的親了甄誠的額頭一下,依然決然的下了床。
“還有一個南宮婉兒,你知道嗎?”甄誠覺得要讓她知道所有事情。
“不錯,三國殺是我強項!”于然楞了楞,但卻微微一笑。在戰場上不管敵人有多少,特種兵卻只有一種應對方式,一個和兩個又有什么區別。
“我去沖個澡,我要冷靜一下!”甄誠趕緊下床沖向衛生間。
“我會偷看的!”于然咯咯笑道。
“看不看也就是早晚的事情,你要不介意進來一起洗!”甄誠嘴上這么說,但還是趕緊進去鎖緊門。
“倒也是,我現在應該是個占領者,唐僧肉還是慢慢吃吧!”于然看著鏡里紅紅的臉蛋,狡猾的自言自語道。
“嘩…嘩…嘩…嘩…”這不到三個小時,已經是第二次洗冷水澡了。如果不是吳欣的一個電話,那么自己已經鑄成大錯了。
雖然男人不講究什么第一次,但甄誠卻覺得第一次應該給自己一生的伴侶。如果今天就這樣糊涂了,那么吳欣的三方會談還有什么意義?
不幸中的萬幸就是懸崖勒馬,但自己忍受的真是辛苦啊。
甄誠洗好澡,于然也去洗了一次。同樣的事情,可以兩個人一起快樂到云端,同樣的被打斷,也是一樣的痛苦難言。
于然看著自己胸部的手指印,輕輕的撫摸,感覺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種感動。如果不是自己的強行介入,那么甄誠不會這么痛苦。
以前甄誠對自己的是同情,自從車禍開始,甄誠的同情被愛取代和包圍。雖然自己說什么都不爭,但又有哪個女人喜歡生活在世人的白眼中。既然吳欣堅持要公開來解決這件事情,那自己也不能把深愛的男人推開。
南宮婉兒是誰對于然一點都不重要,特種兵這么多年,善謀和大膽是自己的強項,兩個學生妹自己會搞不定嗎?于然的嘴角泛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等到于然梳洗打扮好,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我還沒吃飯呢,叫你來是陪我吃飯,你可到好,來了就差點兒把我吃了!”于然從小廚房端出兩盤菜,一葷一素,很精致。
“我也沒吃飽,剛好,我也嘗嘗你的手藝!”甄誠被于然說的有點臉紅,語帶雙關的說道。
“我叫你來有急事是真的。就是我買了半只雞一個人吃不了,讓你來幫忙!本來怕涼了,所以讓你盡快來,現在好了,徹底涼了!”于然微笑著遞筷給甄誠抱怨道。
“是我不好,下次我“這是你答應的,到時候別反悔!”于然就像一個新婚的妻含情脈脈的看著甄誠笑道。
于然做的菜很入味,兩人吃得挺開心的。菜快吃完的時候,于然去廚房拿了個蛋糕出來。
“你過生日?”甄誠驚訝的急忙站起來,接過于然手中的蛋糕。
“以前我都一個人過,今天有你陪著我很開心!你的禮物我很喜歡,如果電話不來就更好了!”于然似有意,似認真的說道。
“你早晚是我的女人,這個不會有假!”甄誠插完蠟燭,覺得應該給她一個承諾。
“那我就許個愿,祈禱你哪天來懲罰我吧!”于然眼里含著淚水,面上帶著微笑說道。
“瘋丫頭!”甄誠刮了于然秀美的鼻,然后走到于然身后。雙手環過那纖細緊繃的腰肢,兩只手抓住于然的小手拿起刀一起切蛋糕。
“甄誠,我愛死你了。這是我過的最快樂的一個生日!”于然腦袋后仰靠在甄誠瘦骨嶙峋的肩膀上開心的說道。
“我要把你以前失去的和沒來及享受的補給你,國家虧欠你的,讓我來補償吧!”甄誠鄭重的說道。
“那我們切幾分?”于然在刀快落到蛋糕上的時候輕聲的問道。
“切四分!”甄誠回答的堅定而果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