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佛曰 剛送走挖掘機老村長就過來了。
看到已經挖好的土壕子頗為驚訝地說道:“已經挖好了,我還以為你們還沒開始呢。”
張太平笑著說道:“早上叫了個挖掘機過來,一天就挖好了,就在你來之前挖掘機剛走了。”
“挖掘機卻是能干,外面修路的地方一個土疙瘩挖掘機三兩下就清理了,要是讓人上的話還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呢。”老村長感嘆了一句,接著又問道“挖之前有沒有鳴炮祭土地神?”
“祭拜個勞什子土地神呢?這世界上那里有什么神仙?”王老槍說道。
老村長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你們年輕人還真是胡鬧,這是祖祖輩輩流傳了幾百年的規矩,里面自然有其道理,豈能是如此草率就改的?”
這一群人全都不是上年紀的人,就連最年長的王貴也才三十幾歲,自然沒有人在意這樣的事情。
王荔四人給別人蓋房子蓋得多了,多少了解一些這樣的規矩,不過他們見村子里面的人沒有祭拜的那個意思,也就沒有出言提醒,其實在他們看來這沒有什么作用,最多就是來表達對自然的一種敬畏以及自我的一種安慰罷了。
王老槍說道:“現在也已經挖了,再說也沒有什么作用了吧?”
老村長說道:“什么沒有作用,現在就回去找東西補上。”
老村長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這么堅持,是因為動土對于農村人來說是一件大事情,必須得祭天拜地,這是一件嚴肅的事情,并不能就這樣草草地結束了。尤其這還是建造豬場,關乎著以后全村人的受益,要是因為沒有祭拜土地神到時候豬場里面除了什么邪事情豈不是得不償失。
沒法子幾人只得分頭行動起來,留下老村長和王荔等四人在哪里交談了解情況。
關于香火紙幣之類的東西,村子里面大多數人家多多少少都會準備一些,自己家里面有沒有準備張太平不知道,不過他不想要麻煩蔡雅芝翻找,直接取了些水果便行了。
又聚在了一起之后,拿了兩根紅蠟燭,一串鞭炮。將張太平帶來的水果放在中央當成貢品,點蠟焚香,然后鳴炮。最后老村長再說了幾句祭拜的話語,如此便成了。過程雖然簡單,但是意思表達到了。
吹滅蠟燭,中間的貢品也就算山神或者土地神享受過了。山神享受過后就剩下眾人享受了。
一人拿著個蘋果或者梨子,坐在一邊就啃了開來。農村人也沒有衛生上面的講究,不用洗就直接吃了。再說了張太平這些水果上面從來沒有打過農藥,也沒有過上面病蟲害,所以可以放心地吃。
“哎,張員外這水果是哪里買來的,比以前吃過的味道都要好呀。”王荔再見識了張太平巨大的園子之后說他有做地主的潛質,戲稱張太平為員外。
對于這些玩笑上的稱呼張太平也不在意,隨他怎么說了。
王老槍咬著一顆拳頭大的梨子,非是冰糖雪梨,但卻有著那個味道,里面更是多了一種莫名的馨香。張太平用空間泉水澆灌過的果樹結出來的果子全都帶著種特別的馨香,別的果子是模仿不來的。
隨手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汁水,大聲說道:“那里是買來的,這全都是大帥自家果園里面結出來的果子,要知道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城里面的人專門爭搶著買呢。”
“哦?張員外自家的果樹呀,還真是讓人驚訝,到時候我走的時候買些回去給家人也嘗嘗。”王荔表達了一些恰如其分的驚訝。
張太平笑著說道:“什么買不買的,到時候你們走的時候送你們就是了。”建好了養豬場張太平也不吝送一些水果。
吃完了手里面的水果,時間不早了,幾人就散開了,帶著各自接待的人回家吃飯。
這么說王荔也能算得上是一位客人,所以晚飯并沒有像以往那樣隨意,雖然還是紅豆玉米粥,但是卻炒了一個洋芋絲和涼調蘿卜絲,至于酸菜就上不了席面了。
挖掘機挖好了土壕子,接下來的工作就得人來完成了,所以第二天清早上張太平先來到了老村長家里面,用大喇叭將招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好些人估計早就在等這件事情了,張太平剛通知完就呼啦啦來了一大堆,男女都有。畢竟這個伙計可比修路意義深遠多了,一個是比修路輕松,再一個就是幫忙修建的過程中也能了解養豬場里面的內部結構和養豬的過程,到時候自家里面也能跟著養上幾頭。這就是山里人淳樸的小心思。
這次人手多了,張太平便沒有讓女人參與進來,雖說山里面的女人在干苦力活上面并不比男人遜色多少,但是現在整個村子整體的水平提高了,也沒有必要再然個女人像男人一樣拼命了。
最后留下來了十五位壯勞力,隨后又在錢老頭的聯系下招來了十位瓦匠工,就這樣,豬舍的建造開始了。
首先要做的就是夯地基,沒有專門的機器,但是原始的方法看起來更給力。
幾個漢子合力抬起來一塊磨盤大小的平底石板,喊著號子抬起來,然后再同時放手,轟然一聲,下面就被砸下去一個大坑,變得夯實無比。
張太平也沒有閑著,他也沒有和別人一起合力抬石頭砸地。由于力氣懸殊太大了配合不到一起,要是出多了力氣就不能保持平衡,要輸出少了力氣又有一種心奸的感覺,干脆找了個人代替自己的位置,自己一個人空出來獨干。
只見他抱起來一塊和四人同時抬起來差不多大的石頭,高度還比四人抬時高,松手后轟然一聲跌落在地上,在其他人的感覺中地面都晃動了一下似的。
大部分村里人都已經見識過了張太平的蠻力,所以只是簡單地感嘆了一旦就能輕易地接受,而王荔等四人還是初次見到如此大力氣的人,光著膀子彎著腰就像一只大棕熊似的抱起一塊大石頭,這樣的石頭少說也有七八百斤了,讓他們瞠目結舌拉好一會兒。
“張...員外,你這樣子累不累?”王荔過來站在張太平身邊看著他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張太平直起身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自然是累了。”這么大的一塊石頭張太平抱起來雖然輕輕松松,但是這樣子上上下下幾十上百下即便是他這樣強悍的身體也出汗了。
“那就先歇會兒喝杯茶吧。”王荔朝著張太平說道。
張太平正有此意,調出土壕子和王荔來到放茶水的地方先灌了一杯茶水,是這個季節最常見的野菊花茶,喝起來下火。
王荔看著張太平身上宛如鐵鑄的肌肉,發了一根煙,羨慕地問道:“你這一身結實的肌肉是怎么煉成的?”
張太平接過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幾塊清晰分明、就連自己時常都很自豪的腹肌以及胸肌,擴了擴胸笑著說道:“家傳的功夫。”
“哦?張員外還是練武的?”王荔就更為驚訝了“能不能亮幾手?”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簡單。”然后從旁邊端過來一段木頭以及五塊磚頭,就準備表演一下劈木頭和砸磚頭,電視上面報道的硬氣功都是這樣驗證的,既不顯得過分夸張,又能起到表演的作用。
王荔朝著周圍喊道:“大家歇一會兒,喝杯茶抽支煙再來看看張員外表演功夫。”
村子里面人都知道張太平會功夫,但是見過他顯露的人卻很少,這會兒聽到王荔的嗓子都圍了上來。
張太平學著電視上演的那樣,先扎好馬步,然后緩緩運氣。當雙手提至胸口之時口中猛然發出一聲呼喝,隨著右臂也揮下劈在架在兩塊石頭之間的木頭之上。
這一聲呼喝就如同一道春雷在眾人耳中炸響,讓耳膜有種嗡嗡作響的感覺。小兒手臂粗的木頭也應聲而裂。
王荔看了看那根木頭,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嘖了嘖嘴,那木頭可比人的手臂硬實多了,要是看在人的手臂上面結果絕對比這斷成兩截的木頭還要凄慘。這可是真功夫呀!
張太平在劈斷木頭之后又將五塊磚頭壘在一起,然后又是一拳照著做上面那塊磚頭的正中間砸下。這次沒有震人心神的呼喝聲,但是效果卻一點不比劈木頭的差。五塊磚頭全部裂開來了,上面的裂紋清晰可見。
張太平收手后,王荔上前將磚頭一塊一塊取下來,沒有一塊完整的了,全都是四分五裂,可見這一拳頭的霸道。要是砸在人身體上,絕對是個內臟崩裂的下場。
隨著王荔站起來拍手叫好,圍觀的村民們也一同拍手叫好。
張太平只是隨意地揮了揮手,然后坐下來又喝了一杯水。
其他人有的歇著和水抽煙,有的人也拿來同樣的木頭和磚頭試驗一下,不過結果沒有兩樣,全部投捂著手吸氣。只有自己是過來才知道張太平的硬功夫是多么地厲害。
歇息了十幾分鐘之后眾人又紛紛進了土壕里面忙活。
建房子最重要的就是基礎了,要是基礎不扎實,到時候建造出來的房子就不安全。在連陰雨天雨水滲透到地底深處之后容易造成墻面傾斜,甚至導致房頂出現裂紋造成漏水的現象。所以這地基尤為重要。
這是一個慢工活,急不來,也不能急。砸過一遍又一遍,直到磨盤大的石頭砸在上面再也留不下坑為止。
地基的最底面土地層夯結實之后就開始在上面鋪石頭,長條扁平的石頭最為妥當,鋪在上面之后留下來的縫隙小,之間全部都用小石子填充,最后再用水泥灌一便,如此就將地基最底下的石頭層連接成了一個整體,使得地基結實無比。
而后就是在石頭層上面用磚砌上個五到六層。這是個技術活,不是力氣大就能勝任的。全部交給了其他人忙活,張太平只能在旁邊看著了。
這幾層轉頭的上面又要用混凝土打上一圈,中間夾雜著鋼筋將所有的都連在一起,使得整個地基成為一個整體。這個位置為“底梁”。
就這樣張太平和眾人一同忙活,花費了三天時間才將地基徹底弄好。
城里面的高樓大廈和農村里面的小樓建造方式不一樣,樓高了對建造的要求就高了,所以城里面的高樓全都是用混凝土澆筑的一個整體,坑震能力強。
而農村里面的房子都是低矮的,現在蓋房子大部分是兩層,最多也就是個三層撐死了。所以還使用的是最原始的建造方法,那邊是四周的墻面是用磚頭砌的。
接下來主要就是砌墻的事情了,這個張太平出不上力,而且基本上已經進入正軌不需要張太平再多心,所以接下來的日子亞就在家里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首先要做的就是建造一個更大一些馬棚,這樣才能再從空間里面領出來六匹馬,不然領出來來了都沒地方放。
轎子已經裝飾好了,看上去大氣華麗而喜氣。其實現在已經不能謂之為轎子了,看上去更像一座能移動的小房子或者七面封閉的八角亭子。
轎子底座的車子最前沿有著六個環扣,預示著最多可以四匹馬并排拉著。六個只是最高的設計,其實四匹馬并排來著就已經綽綽有余了。
馬兒和轎子之間拉動的也不是普通的繩索而是兩根手指粗的鐵鏈子,和馬匹身上的套具以及轎子之間都是活扣相連,這樣便于裝卸連接。
馬匹身上的套具已經制作好了,就等從空間之中將六匹馬兒領出來后就能試一試六馬拉車了。
不過范茗比之張太平還要著急。又是一個星期天的早上,她就和丫丫還有天天急不可耐的將紅棗拉了出來套在了轎子上。至于黑龍她們是請不動的,于是就準備用一只馬來拉車子。
張太平見到后說道:“再等兩天等另外幾匹馬回來后再嘗試吧。”
“沒事的,先試試吧。”范茗說道。
張太平沒法子,只得說道:“那等一等。”然后進去又將黑龍拉了出來套在上面,一匹馬拉雖然也能行,不過有點累了,尤其是在這種土路上,所以張太平準備用兩匹馬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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