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o月31日 分完錢,呂鳳同張太平一同來到了張家。(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蔡雅芝笑著拉起她的手說道:“現在終于不用再像以前那樣艱苦了。”她是知道張太平這幾天幫呂鳳買了地里面的辣椒賺了不少錢,作為曾經艱苦生活中互相扶持過了的朋友也真心為她高興。
能再艱苦中一路扶持過來的兩人關系自然不錯,而且呂鳳在村子里面能說上話的也就蔡雅芝一人,當然對她心存感激,在她看來張太平之所以這樣幫助自己全都是應為蔡雅芝的原因。
兩女拉著手聊了一會兒天,就見天天和丫丫各抱著一只紅色的小狐貍從外面走回來。
“媽媽。你回來了!”天天看著和蔡雅芝坐在紅木茶幾旁邊的呂鳳,驚喜地尖叫了一聲撲了過去。
呂鳳張開兩手將女兒樓在懷里面,撫著她的頭問道:“在蔡姨這里乖不乖?”
“嗯”天天點了點頭說道“媽媽,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天天從小缺少父愛,一直講張太平當成爸爸來看待,和丫丫住在一起自然很是歡喜,但是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媽媽又思念得緊,不想要媽媽再離開,也沒有想過媽媽不在外面了自己還能不能再和丫丫一起圍繞在張太平左右。
呂鳳只是將天天抱起來放在腿上面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蔡雅芝在旁邊看著有點于心不忍,母女倆本來就相依為命,現在卻因為自家的原因分開了。出聲說道:“你現在經濟也寬運,要不把店里面的工作辭了吧,還回村里來?”
呂鳳知道蔡雅芝不是有什么辭退自己的理由,而是出于一片好心,笑了笑說道:“沒事的,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在她看來自己困難的時候得到了這份工作,不說是沒有了這份工作就生活不下去,但怎么也算是雪中送炭了,如果自己現在一有錢就辭去這份工作也太不厚道了。更何況自己也不會甘心,還等著看到點里面生意更火爆的那一天呢。當然也不無想讓天天在張太平這里多呆幾天的心思。
小孩子心性,事情過去了暫時就會忘記了,天天將抱在懷里面的小紅狐貍送到呂鳳面前催生說道:“媽媽你看,這是小狐貍。我這只叫小狐,丫丫那只叫小貍。”
小狐貍毛柔順光潔,一雙烏溜溜的小眼睛中既有著懵懂又透著幾分機靈,現在窩在天天的小手中歪著腦袋好奇地打量著眼前之人。
呂鳳摸了摸小狐貍毛溫柔地笑著說道:“真可可愛,是張叔叔忙你抓的嗎?”
“嗯”小姑娘頗為自豪地挺起胸膛說道“張叔叔給我和丫丫還有范阿姨每人抓了一只。”她自然不知道這幾只狐貍是自愿過來的,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張太平抓來的。和丫丫兩人抱著小狐貍出去不呂鳳見到女兒如此高興快樂,對于張太平一家人的感激有上了一分,向著旁邊的蔡雅芝說道:“謝謝妹子對天天的照顧。”
蔡雅芝嗔怒著說道:“姐姐說這話就見外了,天天在這里和丫丫也是個伴兒,而且憑我們姐妹的情分根本不用說謝謝二字。”
呂鳳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將這份情記在了心里。
受著王兵家里和呂鳳家里事跡的連番刺激,村民們的熱情空前高昂,連那些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會賺錢的東西都能賺大錢了,那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整個村子忽然充滿了生機,村民們身上全是干勁。凡是今年放手去做了的人都得到了豐厚的回報,這不僅僅是賺錢的問題,更是為村民們打開了思想上面的枷鎖,開啟了一扇大門,可以眺望美好未來的大門。
村長抓住了這個機會將大家召集起來開了個全體村民大會,宣布和安排了一下準備修路的事宜,說是修路卻是也就是平整的再擴寬一番,花不了幾個錢,但是卻需要大量的勞力。村民們現在越來越能接受張太平的思想了,“要想富,先修路”的口號逐漸在眾人心里復蘇,這是一件對村里每個人都有益處的事情,誰人不想富裕?自然沒了反對的聲音,反而情緒高漲,有不大干一番不罷休的趨勢。
通過張太平聯系到了年后給他挖池塘的那個午剛,只叫了五輛挖掘機過來輛挖掘機將路里靠山坡的地方挖寬了一米多,后面六七十號人將挖出來的土鋪在路面上,再用拖拉機拉著石磙來回碾上幾遍。還有人在靠近河水的那邊將有的已經塌陷了了的石壘重新壘好鋪穩實了。
村子里幾乎每家都除了一個勞力,有的打算在村子里展的家庭甚至出了兩個勞力。無論男女記上工分,每天一個工分加班的話兩個工分,到時候一個工分二十塊錢。相對于這樣的重活,二十塊錢實在是少數了,但這本來就是村里組織的一次集體活動,需要的是勞力,每天的工錢只是稍微意思了一下罷了。
李老和唐老也將自己當做是村里面的一份子,雖不能扛著鐵锨像壯小伙一樣猛干,但是送些茶水、送些香煙的小事情還是能做的。
錢老頭一邊用鐵锨鏟著土一邊向著老村長說道:“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這么多人一起干活了,還真有點當年大鍋飯的味道。”所謂大鍋飯就是指七八十年代的合作社,那時村里人一起上工一起休息,施行的就是工分制,所有一切都歸集體所有,等到年末了在根絕工分分配物資。
“確實好長時間沒有這么地熱鬧過了,人心也渙散了,只有在一起干活才能看到村里的工分只是個意思,但吃飯卻是真正的大鍋飯。老村長家里就成了灶點,由幾個村婦聯手做飯,一次就做六七十個人的飯,像這種大體力付出,吃飯肯定比平時多,所以下來能有百人的飯。每逢飯點,幾十號人端著碗蹲在大樹之下的陰涼處也算是一道風景。村里管三餐算是一點補償了。
這么大的事情,老爺子也和趙老爺子聯袂而來在現場轉悠了一番,兩人都是手背后,但是所到之處全都是恭敬的問候聲位老人在工地里面轉了轉說了幾句話就又走了,沒有動一動手的意思。先不說它們愿不愿意動手,即便是他們愿意,也沒有人敢讓兩位接近百歲的老人再扛起鐵锨。
中午干活時,借著一個休息的當兒,王朋和幾個年輕人過來,王朋涎著連對著張太平說道:“我說大哥能搬起那塊大石頭,他們幾個不相信,大哥就搬一搬讓他們幾個長長見識。”
都是村里的小伙子,在后面附和著說道:“大帥哥就搬一搬吧。”
這不是什么大事情,張太平站起來說道:“行,就讓你們開開眼界。”說著走向路邊那塊剛被挖掘機挖出來的大石頭,目測能有三百到四百斤的樣子。
午剛幾個開機器的小伙子也為過來弄明白了事情,笑著對村里的幾個小伙子說道:“這次可能會讓你們看眼界,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是神力的。”當時挖池塘的時候他是見識過張太平變態的神力的。
“喝!”張太平氣運丹田,環手將大石頭抱了起來,并且裝作一副面紅脖子粗的樣子。其實這并不是說這塊石頭有多么重,現在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里,三四百斤的東西輕輕松松就抱了起來。但是不得不做出來一副盡了全力的樣子,因為抱起三四百斤的東西雖然驚人但也不是沒有,不會一起什么法應,要是抱起三四百斤的東西后還能表現出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那就不是讓人驚訝而是讓人畏懼的變態了。
十塊在空中汪了幾秒鐘,張太平一松手,“轟”地一聲砸在地上,給周圍一群年輕人帶來了震撼。
人多了在一起干活,一邊干活一邊閑聊,也不敢寂寞著急,而且效率也不低”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八天,距離豐裕口村六七里的一段路終于快要收拾好了。
“漢民叔這是唱的哪一出戲呀?”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問道。
他是豐裕口村一組的組長,豐裕口村算是左近聞名的大村子,里面總共有十二個小組,張太平的村子和其比起來也就其中一個小組的規模。一組在最南邊,幾十個人浩浩蕩蕩地從山里面一路挖了過來,臨近“閻組長呀,路不平,車子通過的時候不太方便,拓寬一些,再弄平整一些。”老村長說著遞過去一根煙。
閻建立作為一組的組長,對于這些天進山里的車多了起來也是知曉的,但也不認為就有必要將路擴寬平整吧?車子多了又能多了幾個?坐上卻說道:“漢民叔真是好氣魄呀。”
老村長擺了擺手說道:“沒有什么氣魄不氣魄的,能讓進山出山的車輛方便就行了。”
閻建立有看了一會兒說了幾句話便走開了,他實在是不明白這群人是怎么了,忽然想到要修整路面。他當然不明白了,因為他根本就不曉得村子里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曉得村民們內心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