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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小伙子給張太平干活,沒有偷奸耍滑、弄虛作假的,張太平每天將煙和茶水供應上,村民們淳樸,感覺工錢不少且還有煙抽有茶水喝,都工作的很賣力,僅僅五天時間就挖了隱隱有一大半,看來到時候是要不了十天就能挖完了。
王朋以前很張太平在外面混過一段時間,最是清楚怎么和小混混小青年相處,兩三天就和幾個開挖掘機的小伙子混在了一起。間休息的時間王朋正在和午剛打屁閑侃,天空忽然一聲鷹啼。
午剛抬頭望著天上展翅的雄鷹驚訝地問道:“那是什么?是一只鷹吧?”
王朋得意洋洋地說道:“卻是是一只鷹,但是這只鷹卻是被人馴服了的,你才是誰馴服了這只鷹?”
午剛靈機一動遲疑地說道:“不會是大帥哥吧?”
“猜對了。去年冬天不知道是那個天殺的用槍打傷了這只鷹的翅膀,還好被大哥遇見救活后馴服了,現在的名字叫做小金。”
午剛神色羨慕地望著盤旋著逐漸向張太平屋子落下的小金。在城市就不說了,在農村,很多人都已能擁有一支威猛的大狗為榮,至于馴服雄鷹只是想想罷了,很少有人能做到。牽狗擎蒼是每一個在山區生活過的男人的夢想。
“它的爪子里還抓著東西呀。”小金落低了,午剛看清楚后對著王朋說道。
仿佛這只鷹是自己的一樣,王朋倍感榮幸地說道:“嗯,小金基本上是不需要大哥去喂食的,都是自己去覓食的,又是還能捉回來一兩只獵物。我看那像是一只兔子,今天你們幾個人可是有口福了,嫂子的燜兔肉是最好吃的了。”
神秘消失幾天的兩只鸚鵡也出現了,在眾人頭頂飛了一圈大聲呼喊著“吃飯,吃飯”。
聽到的村民都是哈哈大笑,說道這兩個家伙的話是當不得真的。
午剛又是驚奇地問道:“這鳥會說人話?這鳥會說人話呀。”顯然是被震到了,情緒有點激動。
王朋略帶鄙視地說道:“這鳥名叫鸚鵡,會說的話可不少,也是大哥家里面養的。”
“也是大帥哥家里面的?”午剛對張太平是真的服了,能養出這么多不凡的動物來。
午吃飯的時候,幾個小伙子都對站在屋頂上的小金甚是喜愛,但又不敢過于靠近到跟前去,遠遠地將自己碗里面的肉扔過去。只是高傲的小金瞇著眼睛站在屋檐上毫不理會這些扔過來的東西。在家里面,也只有張太平親自喂的東西小金才會食,更別說這些陌生人了。
成十畝地不是一個小數目,挖三米挖上來的土都快將南面的荒山北半坡鋪蓋上一層了。
第天的時候就已經接近尾聲了,只剩下靠近對著旁邊的一個村民說道:“去吧大帥叫過來。”
張太平過來后,老村長問道:“這下面可能會挖出水來了,還準備不準備挖?”
聽說能挖出水來,張太平當即大喜,池塘下面如果有活水源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挖呀,怎么不挖了,有水源不是更好了,池塘就是要有水源才好。”
村長說道:“那就挖吧,只是現在不能先挖這里了,要先將別處都收拾好,不然到時候水出來了流的到處都是,別處就不好干活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挖掘機就先到別的地方去挖了。直到晚上將其他的地方全部挖好了,和南面的山坡連接在一起,到時候給池塘里面放了水之后能直接漫到山腳下。只有可能存在水源的那一小塊先沒有急著在晚上挖。
第二天一大早,亮了之后,才開始挖掘。挖到三米深的時候土果然更濕潤了,但是還沒有出現水,挖到四米深的時候反而沒有三米的時候濕潤了。挖掘的小伙子停下來等著張太平的意見。
張太平想了想,三米的時候土地濕潤,說明是存在水源的,四米的時候反而不如三米時的濕潤,說明水源不是在正下方。他掉進挖了四米深的大坑摸了摸周圍的土壁,上來后向著挖掘的小伙子說道:“就從三米五深的地方向著荒山的方向挖一挖看看。”
果然他的猜測是正確的。越是往山體里面挖,挖出來的土越是濕潤,挖進去兩米距離的時候開始往外滲出些許小水。
張太平大手一揮說道:“就順著這里往里面挖,直到挖出大的水眼為止。”
這是旁邊也個也跟著看熱鬧的老人說道:“這是要挖到山里面了呀,大帥最好還是在挖之前敬一下山神,免得發生什么意外。”
挖掘的小伙子看著張太平等著他的命令。旁邊村長和另外幾個人也是群張太平還是先告一下山神為好。
有些習俗它存在就有存在的淵源和化,張太平也不想違背,便向著小伙子說道:“那就先等一下,拜一下山神吧。”而后他自己就去準備東西,香火和鞭炮什么的。
拜過山神之后村子里面的大多數人才放下心來,向山體里面挖了好幾米深,里面的水已經能潺潺向外流了,就在這時候,卻聽到挖掘機的鐵爪子綁當一聲碰到了堅硬的東西。
小伙子說道:“可能挖到里面的大石頭上了。”小伙子繼續朝里面挖了幾下,好像是挖透了擋住地下水的石老村長在旁邊看著說道:“這水眼不小呀,我看都不用再從河里給池塘里面引水了,這地下水完全夠用了。”
只是說著說著村長突然“咦”了一聲,因為剛才還洶涌的水是驀然小了下來。向里面看去,只見剛才還冒水的缺口處這會兒被一塊帶著紋理的打石頭給擋住了。
挖掘的小伙子說道:“沒事,只是一塊石頭擋住了水眼,挖開就好了。”說著控制著鐵爪將那一塊大石頭挖了上來倒在旁邊一推挖上來的稀泥土上。果然是這塊石頭擋住了水眼,挖開后水勢立馬恢復了先前的樣子。
大家都在夸贊著這個水眼,紛紛向著張太平道喜,卻聽見身后一聲尖叫。
張太平一驚,這是范茗的聲音呀,趕緊轉過身去跑到范茗的身邊,只見她坐倒在地上眼神驚恐地用手指著剛才挖上來的那一塊帶著紋理的大石頭上。
“怎么了?”張太平一邊將她扶起來一邊問道。
“它,它里面有東西。”還是一副驚魂為輔的樣子。剛才眾人都在看泉眼,她一個人在后面感覺這塊帶著花紋的石頭有意思,便想要觀察觀察,沒想到卻是看到了讓自己震驚的一幕,這塊石頭在動!!!
張太平奇怪了,一塊石頭里面怎么會有什么東西,過去蹲在旁邊仔細觀察起來,這一用心查看表情才逐漸嚴肅了起來,上面的紋理并不是紊亂不堪的,而是好像有著規劃,剛想要用手將上面的泥沙蹭掉看個仔細,卻突然感覺一個事物閃電般地從“石頭”里面伸了出來,他趕緊將手縮了回來,那個閃電伸出的事物才施施然地又縮了進去。
“好家伙!”張太平不由大叫了一聲。這哪里是什么石頭呀,分明就是一只烏龜呀。挖上來的時候混在稀泥沙里面看不清真切的面貌,而且還是在山里面挖出來的,人們也就以為是一塊帶著紋理的大石頭罷了,根本沒有人會想到是一只烏龜呀。
張太平的大喊聲將村民們吸引了過來,都圍了上來,好奇地盯著這塊特別的“石頭”。
村長問道:“大帥,怎么啦?”
“這不是一塊石頭,是一只烏龜呀。”張太平回答道。
“烏龜?”“烏龜怎么跑到山里去了?”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議來。
王朋就想上前右手去戳戳,張太平連忙道:“小心被咬了。”開玩笑,那個頭伸出來的速度快若閃電,那是擱在張天平了,要是擱在別人身上保準躲不開來,不是誰人都可以去摸的。要是被一只烏龜咬住了手拉進龜殼里面,想想都有些滲人,王朋訕訕笑了笑不敢再上前。
張太平從旁邊拿過來一把鐵锨,將磨盤大的“石頭”從泥沙挑了出舀來一盆水潑在磨盤大的龜殼上,它的頭出來閃了閃有縮了進去,真是烏龜殼,防守龜縮的好地方呀。
背上的泥沙清洗掉,紋理清晰起來,龜殼的顏色和巖石的顏色相仿,給人一種古樸滄桑的感覺,這肯定是經過長時間歲月雕琢才形成的。張太平隱隱感覺像是一個篆字,但是在這兒的人都對古漢字沒什么研究,也看不出個什么東西來。
老村長說道:“將兩位老爺子請來。”
村里人都知道兩位老爺子指的是誰人,幾個半大的小伙子一哄而散,卻是去叫人去了。
又是一個月末將臨,又在此厚顏地借兄弟姐妹們的鮮花來沖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