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之時,蘇錦在王朝馬漢等人的護送下回到了渭州府衙中,雖然剛才李知和并沒有承認什么,也沒有答應什么,只是托辭人多口雜,明日再親自來府衙拜訪云云,蘇錦明白他只是要和那幾位商議一番罷了。
蘇錦不急,自然要給他們時間商議,畢竟一旦同意蘇錦加入,便等于將一切作奸犯科之事向蘇錦坦白,都是有可能掉腦袋的大事,那幫人行動謹慎也是情理之中的,相反,若是李知和當場便答應的話,蘇錦反倒覺得不太正常了。
不管怎樣,計劃的第一步算是邁出去了,后面只能相機行事,也絕對急不得,更不能露出馬腳來。
為了保險起見,王朝建議將五百馬軍盡數駐扎在府衙之中,以免這伙人會鋌而走險,但蘇錦立刻拒絕了,只留五十人擔任警戒足矣,整座府衙此刻應該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五百馬軍盡數駐扎在此,那等于在向李知和徐威葛懷敏等人表明自己在害怕,自己既然已經在宴會上表現的像個滿不在乎戇貨一個,此刻卻又表現的害怕,難免惹人疑慮。
況且蘇錦想的很清楚,城中兩萬多人馬,盡數在李知和和葛懷敏等人的掌控之下,憑自己這區區五百親衛想保護自己安全,那簡直是妄想,人家只消動動手指頭,自己便會被碾成了齏粉;所以越是表現的不在乎反倒越是讓李知和等人覺得有所忌憚,越是謹小慎微,便越是暴露出自己弱點,這是兩方人心理上的博弈。
王朝馬漢等人送蘇錦進入衙門內宅之后便告辭離去,馬軍親衛駐扎在衙門廣場西邊的軍營里,蘇錦特意叮囑他們要表現的正常一些,萬不可被看出破綻來。
蘇錦邁步進了內宅,天近二更時分,內堂中燈火依舊亮著,看來夏思菱她們還沒睡,蘇錦咳嗽一聲,一間房門頓時推開來,夏思菱的身影出現在屋門口。
“你還沒睡么?穗兒呢?”蘇錦道。
夏思菱快步走來,挽起蘇錦的手道:“穗兒妹妹睡了,奴家睡不著。”
蘇錦道:“想家了么?”
夏思菱搖頭道:“不是,奴家已經沒有家了,還想什么家?就是想等你回來而已。”
蘇錦輕嘆一聲,將她的身子攬過來,月光下夏思菱的面孔如同大理石般的精美,嘴唇眉間似乎都籠著一層霧蒙蒙的輕紗,透出一種朦朦朧朧的美麗。
“你怎么會沒有家?我這里便是你的家,此間事了之后,我便稟明家母娶了你,雖然我已經成親了,但我想碧云不會在乎我娶個二夫人,你不是妾,是我的二夫人。”
夏思菱有些羞澀的依偎在蘇錦胸前,輕聲道:“但憑郎君做主便是,奴家…奴家早已是你的人,但求今后莫要辜負了奴家便是,不然奴家死給你看。”
蘇錦輕笑一聲道:“那日在山谷小潭中你已經警告過我了,現在又來嚇唬我。”
夏思菱伸手捂住蘇錦的嘴道:“不許提那天…”
蘇錦想起那天的旖旎風光,頓時心頭一動,緊緊將夏思菱貼身摟住,擠壓著她豐滿的柔軟的身子,嘴巴湊上前去。
夏思菱趕緊輕聲道:“不要…這可是在外邊,羞人答答的。”
蘇錦親了她的紅唇,悄聲道:“那天不也是在外邊么?你看這月亮多美,這里的月亮看上去格外的迷人,如此美好的夜晚怎能不做些美好的事情呢?”
夏思菱嚇了一跳,掙脫蘇錦的手道:“別,你要是想要,咱們進房中去。”
蘇錦啞聲道:“過來…”
夏思菱略一猶豫,被蘇錦大力帶入懷中,蘇錦攔腰將她抱起,往西首大槐樹下的葡萄架下走去。
夏思菱無聲的掙扎,伸手亂捶蘇錦的胸口,蘇錦恍若未覺,來到石桌邊講夏思菱放在石桌上,伸手向下便摸到了夏思菱的腿上。
夏思菱輕啊了一聲,聲音有些大,自己嚇得趕緊捂住嘴巴惶然四顧,蘇錦卻是不管不顧,左手攔住夏思菱的小腰,右手順著襦裙的下擺摸了上去。
夏思菱輕聲哀求道:“不要在這里,要是有人來了,奴家可怎么見人。”
蘇錦俯身堵住她的嘴,右手緩緩上襲覆住要害部位,隔著薄薄的褻褲輕輕的抓撓。
夏思菱快要崩潰了,被蘇錦的左手緊緊摟住逃又逃不開,可恨的是那只在裙下輕薄的手,竟然撥開了衣物,觸摸上了自己嬌嫩的致命點,頓時喘息連聲,潰不成軍。
蘇錦的手指輕輕扣擊要害之處,不一會指頭上便已經滑膩膩熱乎乎的一片,蘇錦自己也受不了了,抬起唇來,看看夏思菱,見她已經是云鬢散亂緊咬嘴唇,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的難以琢磨。
蘇錦抽出手,將夏思菱抱下石桌擺成趴在石桌上的姿勢,手指探入輕巧的將襦裙下寬松的綢褲褪下,伸手一擼,輕薄寬松的褻褲也被扒下了腿彎,兩瓣白玉般的美.臀露在外邊,朦朧中宛如兩朵白蓮盛開在蘇錦眼前。
夏思菱只覺的屁股一涼,驚得清醒過來趕忙要爬起身,蘇錦早已掏出家伙對準那道月光下泛著亮澤澤水漬的縫隙一捅而進。
兩人同時‘哦’了一聲,舒爽的滋味讓兩人從頭到腳麻了個遍,蘇錦雙手握住夏思菱的細腰固定住,便開始緩進緩出的動作起來。
夏思菱又羞又急又刺激又舒服,兩次跟蘇錦做這樣的事都是在外邊,而且自己居然也任由他如此作弄自己,還似乎挺希望如此,夏思菱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為什么到了蘇錦面前,自己便乖得像只小貓一樣,以前的自己可不是這樣;但一的快感襲來,夏思菱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模模糊糊中她想:由他去吧,誰叫自己遇到這個命中的冤家,命中的混世魔王呢。
蘇錦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已經不顧有異響連連傳出去了,好在這內宅中也只住著蘇錦小穗兒和夏思菱三人,新來乍到連廚娘都沒請一個,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如此的大肆顛狂。
身下飽受鞭笞的夏思菱覺得不太對勁了,但她身子酥軟,實在是爬不起身來,只斷斷續續的輕聲叫道:“相公…官人…老爺…蘇兄…親丈夫,你…莫要…這般…的瘋狂,這可是在外邊。”
蘇錦充耳不聞,一味的猛沖,抓在夏思菱腰.臀上的手也越發的用力,深深嵌入夏思菱滑.嫩的肌膚里;夏思菱極力扭頭看去,只見蘇錦的面孔扭曲著,顯得有些猙獰,眼神空洞的看著別處,顯然身子和思想不在一處。
夏思菱強忍下身的脹痛,趕忙反手握住蘇錦的手臂,用纖長的指甲用力一掐蘇錦,蘇錦吃痛“啊”的叫了一聲,思緒回復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走了神。
蘇錦剛才確實走了神,他是忽然想到了今晚之事,自己自從來到這個朝代以來便幾乎沒有過消停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跟這個時代的磨合還未完成,還是因為自己就是個倒霉蛋,每次自己的身邊都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解決了一件又來一件,總讓人透不過氣來。
剛剛娶了晏碧云中了狀元,又混個知府當當,本想可以輕松一下,過過當知府大老爺的癮,沒想到這渭州城中又是魑魅魍魎橫行之地,自己這個知府原來是個有名無實之人;蘇錦雖非善男信女,但他最起碼的底線卻是絕不突破,滿城百姓在死亡的邊緣掙扎,這是蘇錦決不能坐視的。
賺錢的路有很多,蘇錦不能理解的是,這個時代的這些當官的怎么就這么不擇手段,連自己這個從后世道德幾乎淪喪的朝代過來的異鄉客都明白‘君子愛財取之以道’的道理,為什么在這個滿口道德文章全社會遵循圣賢之言膜拜圣賢之行的朝代,卻有人根本不顧‘道’,為了錢而不顧一切呢?
更加讓自己郁悶的是,這些人偏偏就老是在自己的身邊出現,讓自己一天舒坦日子也過不了,就像今晚,自己被李知和葛懷敏等人戲弄了一晚上,卻不得不裝瘋賣傻的虛與委蛇,這讓蘇錦狠狠不已,憋著一肚子的悶氣,以至于竟然忘了自己正在和夏思菱纏綿,倒把夏思菱的身子當成是發泄憤怒的地方,挺著大槍狂刺不休了。
蘇錦回過神來,自己也是滿身的大汗,身下的夏思菱已經是軟綿綿的趴在石桌上動彈不得了,蘇錦趕緊停下,摟起夏思菱輕聲的道歉,夏思菱額頭上的一縷青絲濕答答的貼在臉上,強自抬手撫摸蘇錦的臉,柔聲道:“你是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了么?別放在心上,別讓憤怒亂了你方寸。”
蘇錦將頭埋在夏思菱的胸前,柔軟的胸口傳來的陣陣幽香讓自己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輕聲道:“對不起,我不該在這個時候想這些。”
夏思菱輕聲道:“奴家伺候你洗浴好么?你好像…好像還沒盡興呢,奴家…奴家幫你…好么?”
蘇錦自然明白‘幫你’是什么意思,忙幫著夏思菱系好衣褲,將她攔腰抱起往房中行去。
一間房門前黑影一閃,緊接著‘喀拉’一聲響,似乎是房門上閂之聲,夏思菱一愣,馬上反應過來,羞愧欲死連用粉拳往蘇錦身上擂;蘇錦翻翻白眼無語之極,不用問定是小穗兒這個愛偷聽的小丫頭又在‘旁聽’了。
兩人相攜入房共浴,隔壁房間里,一個小小的聲音靠在房門上,胸口起伏不已;黑暗中的小穗兒聽了半天的異響,早已經心跳如鼓,臉上也燒的厲害,聞聽隔壁的房門關上,小穗兒這才拖著腳步往榻前行去,脫衣上榻之后,猛然間發覺下身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
“娘呀,我居然尿褲子了,這可羞死了。”小穗兒差點沒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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