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山頂斜射下來,透過林木的縫隙斑斑點點的照在水潭中;本是平滑如鏡的潭水現在卻蕩起層層的波紋,而且還甚有節奏。
蘇錦和夏思菱浸在水中,兩人已經忘我的吻在一處,夏思菱的外衣脫去,只剩貼身小衣,此刻已經全部貼在身上,絲質的內衣浸水之后立刻變成了半透明,誘惑力呈幾何倍數的上升。
蘇錦站在齊胸深的水中,緊摟夏思菱,擒住她圓潤白皙的耳垂吸吮,雙手無處不在的撫摸,夏思菱全身無一絲力氣,整個身子像只白章魚一般纏在蘇錦身上,口中無意識的發出嬌.吟之聲。
濕答答的小衣被蘇錦脫去,帶著兩點殷紅的雙峰赫然彈出,沖蘇錦直點頭,蘇錦仿佛得到了首肯,伸手向下緩緩的探入青草溪谷之中輕輕撥弄起來,雖是在水中,依舊入手滑膩汁水豐沛。
“蘇…兄。”夏思菱身子痙攣,像是要斷氣一般,從嗓子眼里擠出話來:“莫作弄奴家了,奴家…奴家給你了。”
蘇錦動作加劇,輕笑道:“不給也不成了,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便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夏思菱嬌嗔道:“奴家不逃,你是奴家命中的克星,但求蘇兄憐惜奴家,今后要對奴家好。”
蘇錦更不答話,輕車熟路的將夏思菱的褻褲褪下,早已昂揚待發的龍槍如魚雷一般披荊斬棘直刺要害,夏思菱‘啊’的一聲大叫,雙手緊緊摟著蘇錦的脖子,疼的哼出聲來。
蘇錦停了動作,安慰道:“長痛不如短痛。”伸手細細把玩那兩團綿軟,夏思菱面如白紙,身子微微顫抖,任由蘇錦作弄不休,只把銀牙咬碎,下唇咬出了一道紅印。
“奴家…奴家…。”
蘇錦笑道:“你怎樣?”
夏思菱抓撓著蘇錦的后背,身子像是打擺子一般的輕輕顫抖,蘇錦摟著她來到岸邊一塊光滑的青石旁,往上一坐,輕聲道:“我可要動了。”
夏思菱閉目不語,下半身忽然扭了兩扭,蘇錦是個中老手,知道時候到了,伸手托著她的細腰緩緩進出,只一會兒,夏思菱便開始咬牙閉目氣喘噓噓起來,無論蘇錦如何逗著她說話,夏思菱均充耳不聞,只把個身子無師自通的在蘇錦身上蠕動不休。
蘇錦起先還憐惜她身子嬌弱,又是第一次同房,只是個意思意思罷了,沒料到夏思菱竟然還主動起來,當下心頭火起,一把將夏思菱抱起放到岸邊的草地上,長槍直刺大加鞭笞起來。
異常連連,驚得樹上鳥雀噤聲,夏思菱耳中只聽著山谷中啪啪啪的回音羞臊的不行,猛然間身體宛如過了電一般一波快意迅速游遍全身,夏思菱忍不住嬌呼道:“奴家…奴家要死了。”
激情過后,蘇錦攬著夏思菱雪白的身子靠在一棵大樹上瞇著眼小憩,夏思菱趴在蘇錦的懷中,小手無意識的在蘇錦的胸口上畫圈,濕漉漉的長發像一柄大蒲扇鋪在蘇錦的胸口上。
“蘇兄!”
“嗯。”
“奴家可還令你滿意么?”
“滿意,很滿意,就是缺了那么一點點。”
“缺了什么?你教教奴家,奴家什么都不懂。”
蘇錦瞇著眼拉著夏思菱的小手往下握住自己的分身,夏思菱嚇了一跳趕忙縮手,那物滾燙鐵硬就像是條蟒蛇,實在是教人害怕。
“看,這就是不滿意的地方,它還沒吃飽呢。”蘇錦探手握住夏思菱的乳.尖輕輕揉捏。
“可是奴家實在是受不住了,要不奴家拼死再伺候蘇兄一次吧。”
蘇錦噗嗤一笑道:“這事本是極樂之事,我聽你說的好像是上刀山下火海一般,抱著這樣的心態,有何情趣可言?”
夏思菱蹙眉道:“奴家無能,不能讓蘇兄盡興,晏碧云和柔娘浣娘她們比奴家有本事,難怪她們先于奴家得到蘇兄的恩寵。”
蘇錦俯身在夏思菱耳邊輕聲說了兩句,夏思菱滿臉通紅的撐起身子道:“怎么…可能?那處如何…親吻?”
蘇錦笑道:“愛之深則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令對方滿足,都是圣潔神圣之事。”
夏思菱紅著臉,眼睛偷瞄了一眼昂首朝上直通通瞪著天空的那物,趕緊收回目光,想了想道:“蘇兄會不會以為奴家是輕賤之人呢?”
蘇錦笑道:“怎么會?我只是回答你關于柔娘和浣娘為什么能讓我滿意的答案,可不是要你必須這么做,我沒事的;今天是你我的大日子,來來來,讓為夫抱著你小睡片刻,待衣物干透,咱們便回去,出來久了眾人該著急了。”
蘇錦身子后仰,挺著直愣愣的下體躺倒在草地上,用手擋住陽光,從指縫中偷偷看著夏思菱。
夏思菱披散著頭發坐在旁邊,想了又想,終于一咬牙俯下身去,張口擒住巨.物生澀的套.弄起來,蘇錦張口吸氣爽到了極點,絲毫沒有將一個清純女子活脫脫逼成蕩婦的愧疚,為了以后的性福,她們必須學會這項技能才成。
一個時辰之后,兩人從小睡中醒來,相視一笑各自穿衣打扮,洗過澡又靈欲交流了一番,兩人均精神奕奕,夏思菱極不情愿的又套上馬軍的甲胄,跪在蘇錦身后幫蘇錦梳理發髻。
四周靜悄悄的,兩人都靜靜享受這靜謐的時刻,卻聽不遠處噼啪一聲,似乎是樹枝斷裂之聲;蘇錦一驚,還道這是深山老林之中,也許會有野獸出沒,忙拉著夏思菱縮在一從野薔薇之后屏息窺視。
腳步聲響,竟然傳來幾個人輕輕的說話聲,蘇錦有些納悶,難道是自己久出不歸,王朝等人帶人來尋自己不成?
三個矮小的身影從水潭那一端的樹林中走出來,這三人身著普通漢人衣飾,一人提著樸刀,兩人拿著鋼叉,都留著亂糟糟的胡子,滿臉油汗便走便聊;忽然間看見這潭清水,當先一人歡呼一聲快步奔來,急不可耐的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噗通一聲跳入潭水之中,大呼舒服。
夏思菱趕緊轉頭不敢看,嚇得身子往蘇錦身邊縮了縮,蘇錦伸手攬住她腰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同時緩緩的將隨身的樸刀拔出鞘來。
后面兩人也快速的扒了衣服噗通噗通跳入潭水之中,大贊潭水清涼,夏思菱心中暗罵,自己奉獻出第一次的愛之潭便這樣被三個家伙給糟蹋了。
“都他娘的小點聲,不知道前面便是官兵扎營的地點么?壞了大事,你們死一百次也不嫌多。”看其他兩人光著身子打鬧的不像話,另一人低聲斥責道。
“大哥,離著三四里地呢,他們難道長著順風耳么?再說了,這山谷如此陡峭,他們官兵怎么會來此搜索,在林子里窩了一天了,好容易找到這潭好水耍耍,大哥又來訓斥。”一名塌鼻漢子不滿的叨嘮。
“你懂個屁,前面放來的消息說,這伙官兵押著大量的輜重物資,隨行保護的士兵足有一千多,這么大的架勢,可以想見對此行物資的保護很是重視,他們難道是傻子?明知這條道不太平還從這里走,擺明是做好了準備,這回點子扎手的很;若是都像你這樣掉以輕心,老子早死了幾十回了。”
那塌鼻漢子翻著白眼不說話了,只搓洗著身上的污垢,伸手向下在襠中黑乎乎的所在之處搓揉不已。
“大哥,咱們還是實力不夠,要不然這么肥的一筆買賣怎么會通知黨項那幫孫子來,咱們怕是只能分一小杯羹了,想想都他娘的不甘心。”另外一名黃胡子漢子嘆道。
那大哥嘴邊長著一撮黑毛,聞言道:“沒辦法的事,這黃土山上全部人手加起來也沒兩百人,且不說劉大虎沈萬龍那幫子狗日的不是好鳥,就算能捏吧到一塊兒來,也不是官兵的對手,你以為老子沒想過?乃是無法可想罷了;咱們也別多想,今晚上去探營,然后照老規矩,給黨項人報信,讓他們去動手,咱們白拿一份豈不安逸?”
黃胡子漢子點頭道:“大哥說的是,還好咱們在京西有探子,這回說什么也不能讓劉大黑他們搶了這杯羹去,那幫狗日的最近肯定是憋壞了,連續好多天這條官道上鳥毛也沒一根,聽說上個月才劫幾個販私鹽的客商,錢財一文沒撈著,倒是得了七八車白花花的青鹽,難道是打算餓死了兄弟腌著吃肉么?哈哈哈哈。”
一撮毛跟著笑道:“這回讓他們看著咱們兄弟吃香喝辣,饞死那幫狗日的去。”
三人嘰嘰咕咕在水潭中商議不休,蘇錦和夏思菱在薔薇從后聽得暗自心驚,從他們的話語中可以判斷這是一伙盤踞在此的匪徒中的一窩,隊伍在京西東路還沒進永興軍便已經被探子盯上了,他們是沒本事吃下這塊大肥肉,所以要送信給西夏軍讓他們來搶。
從話語中可以聽出他們干這事不是第一次了,看來這些人都是夏國收買的探子,難怪糧食兵餉運達之時總是會碰巧遇到深入宋境滋擾的夏兵,看來不是巧合,而是西夏利用這些遍布在永興軍和秦鳳路的當地宋人密探得到的消息。
蘇錦聽了一會,大致的了解到了一些信息,不敢過多停留,趁著三人在清涼的潭水中洗的正舒服,悄悄牽了夏思菱的手,兩人緩緩退后,高抬腿慢落腳一直退到百步之外,這才轉身趕緊爬上官道,尋回馬匹快速飛馳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