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萬卷)
臨走前,他在村里擺上一桌酒席,殺了一頭豬,和弟兄們好好的吃頓豬肉燉粉條,喝掉三瓶糧食酒。
那夜晚,他們嘴里酩酊喊著:“不醉不休。”
初到越南,白勝一句越南話都不會講,也聽不懂,胡連成告訴加入“血海會”的白勝,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就叫:125,這里只有編號,沒有姓名。
死亡就在你的身邊,無時無刻不在,每一個人都可能死在街頭,死在屋里,死在任何地方;吃飯時可能會死,睡覺時會死,訓練時也會死;沒有人收尸,沒有人處理,也沒有人有姓名。、在胡志明市郊區的一處山林里,白勝見到他生命中第一位老師,血鷹會刺殺組的副組紀昀。
紀昀以極度殘忍無情的方式訓練這些異國殺手,終,脫穎而出的125吸引了他的目光。
紀昀非常欣賞“伊原會”的125,半年后,就把125推薦給組織者胡連成,并任命為“血海會”的執行副組長。
直到次年底,紀昀會因病去世,他仍一直稱贊125是他教過的人中好的。不過他至死都不知道這個編號125的人叫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血鷹會的會長去世。血鷹會分裂,胡連成等人聯合在一起,成立別的幫派。
血鷹會任會長在得知胡連成等人組建了的幫派,公然背叛血鷹會后,立即展開大規模的攻擊行動,在短短2個月內,血鷹會出動三千多人,襲擊次數多達200余次。
在那種情況之下,有人心生退意。這時候,胡連成決定,刺殺血鷹會現任會長。終,他們得手了。
血鷹會為會長舉行了盛大的葬禮。
葬禮結束后。血鷹會展開了一場瘋狂的報復。這場報復被稱為“胡志明之戰”
白勝參與了這場戰爭。
血鷹會連續派人襲擊胡連成可能居住和出現的任何地方,包括他在胡志明市的住宅,都遭到瘋狂的襲擊。面對炸藥、機槍、火箭筒和數以千計的殺手,胡連成一次次神奇的逃脫。
但幫派中其他人的處境就沒有如此幸運,幫派因此遭受致命打擊,很多骨干死于火拼和暗殺。
胡連成所在的幫派初以防御為主,刺殺為輔的戰略,很抵擋不住血鷹會的瘋狂而血腥的襲擊,終,胡連成的戰略由背后的刺殺演變為直接的對抗,他所在的幫派同樣有大量的軍火和金錢,下屬每一個組織和社團都抽調出能征善戰的武士,開始同血鷹會展開正面火拼。
這場同根同源的幫派戰爭,讓白勝迅速崛起,并以“斷指狂魔”而聞名越南。睡覺不合眼,刀槍不離手,殺人為樂,嗜血為的“斷指狂魔”白勝,名聲絕非虛傳。
“斷指狂魔”白勝兇殘冷酷,他的名號讓當時眾多對手,只要聽在耳中就會不寒而顫,就連自己人都對他產生恐懼,同樣是以火拼和殺人為目的的黑幫成員,比拼的就是誰兇狠誰殘忍,而“斷指狂魔”無疑就是殺戮中的王者,,他的兇殘是人類黑幫歷史上極為罕見的。
血鷹會當時的一名堂主手下足有300余人,在郊區的鄉村準備用一批剛剛從夏威夷美事基地購買的重火力軍火。忽然,“斷指狂魔”白勝率部僅六十幾人,沖進那里的秘密基地,當場打死血鷹會八十多名成員,全部抓俘剩余的傷殘二百余人,其中就包括那名堂主。“斷指狂魔”沒有要求對方投降,或者收繳武器后打傷釋放,而是就在當場,直接把這二百余人,全部剖膛破肚。
“斷指狂魔”白勝一生,殺人從不留下活口,他的手段以屠殺和滅門見長,但凡與他對敵的組織,在火拼中必定會血流成河,現場一片尸骸,他從不會留下活口指證,也不會留下線索證物;而和他作對的個人,短期內必定遭遇滅門之災,全家無論男女老少,旁支親屬一個不留。
“斷指狂魔”所過之處,身上是死亡的旗幟,腳下是流淌的鮮血。
這時候,胡連成突然暴斃。上百名“血海會”的殺手,被時任“血海會”副會長的白勝招納名下,白勝正式獨立門戶。
“血海會”登記注冊在胡志明市,幫派成員多由殺手組成,主要活躍區域就在這一地帶。
然而,不同于越南其他黑幫的是,“血海會”一直以來都沒有自己的地盤。白勝一生,對爭名逐利興趣不大,他唯獨只喜歡殺戮。黑幫地盤和黑幫事業都不是他看中和喜好的事,他領導的“血海會”,也不從事任何實業,沒有賭場也沒有公司碼頭,全部的收入都來源于刺殺。
他接納越南本土和世界范圍內的所有的刺殺和謀殺,只要對方出價合適,“血海會”的成員會趕赴世界各地完成無法想象的艱難任務。
故事說到這里,就再也沒有了下文。右手望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笑道:“你是在講自己的故事吧?”
白勝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堂堂血海會的會長來找我,肯定不會是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這樣吧,告訴我,你想跟我做筆什么生意?”右手淡淡的問道。他在聽白勝講故事的時候,表情一直都很淡定。經歷了那么多的生生死死,對于有些事情,已經看的非常淡。
“我是一名Z國人,不管怎么樣,這都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對于華興社,我也是久仰大名。我想做的生意非常簡單,讓血海會加入華興社。”白勝直截了當的說道。
“為什么?”右手有些不解的問道。雖然他對血海會不了解,但是通過剛白勝的講述,覺得血海會完全沒有必要跟別人合作。難不成,這個白勝不過就是在撒謊?或者是有什么陰謀?
“還是那句話,我是一名Z國人。”白勝冷冷的說道。
兄弟姐妹們,大家有花的麻煩支持一下,非常感謝。看完以后早點休息,不要熬夜。讀萬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