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句向南來,這輩子最讓他惦記的人有兩個,一是牟思真,這個讓他愛恨交加的女子本來是他吃定了的碗里菜,沒想到拖了幾年之后突然悔婚,讓他從廄圈子里紈绔子弟們爭相羨慕的對象,淪為酒后取笑時的談資,句向南顏面盡失不,更心疼念茲在茲的牟思真成為別人的如花美眷;第二個人就是葉之然了!這個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的芝麻綠豆小官,居然一個撩yīn腿踢爆了他的命根子,不僅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出院之后整整一年多他都不能行房,現在雖然能做這事了,可是戰斗力不到原來的三成,一生的幸福被他毀掉了一半。切膚之痛啊!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句向南“呼”地站起身,臉sè鐵青地道:“姓葉的!來得正好,我正要和你算賬!”
已有心理準備的葉之然露出見到久違的好朋友才有的那種欣喜模樣,“哈哈”笑道:“句少,你老什么時間來的到麗峰市來怎么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好來接你嘛!”
本想替葉之然出頭的牟思真聽到他這句輕松自如的調侃,不由地抿嘴而笑。既然如此,她就不急于開口,看看葉之然怎么應付。
這句話自然將句向南噎得夠嗆,只見句大少爺臉憋得通紅,跳起來道:“姓葉的!你別跟我套近乎我和你很熟嗎你配嗎”
“句少這句話可錯了,我們怎么不熟你有點那個…哈哈,貴人多忘事啊!早在五六年前。你就和余書記到過我家做客的,后來雖然有了些小誤會,但不管怎么,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嗎!你老不會把省城那點小事放在心上吧”
句向南那是葉之然的對被他這么半真半假的一,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反擊,可是心頭的氣難消啊!哆嗦著指向葉之然:“你,你,你…”轉過頭對余萬里:“小余,你聽聽。他這是什么話他以為這么蒙混幾句我就放過他了哈…”眼睛一瞥。又看到牟思真那張宜嗔宜喜的臉正幸災樂禍地笑…
更氣!
“葉之然,我和你之間的仇恨沒這么容易消解,你要是真心向我認錯,你,你站著不動,讓我一腳踢爆你的卵蛋,那咱們以后就兩清了。”
“唔你真的要這么做”
這貨一愣,心道:“難道他知道我家老頭子做了長江省省長,因此害怕了真的想讓我踢上一腳后泯滅恩仇切!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這個,不光要踢爆你的蛋。還要讓老子抽你兩記耳光,以后我出現的地方,你都得乖乖回避。”
葉之然雙一攤,道:“句少,這可不妥吧就算我同意,余書記也不能同意啊!不信,你問問余書記”
余萬里那個氣啊!
句廣厚讓兒子出面的目的是為了逼退牟思真。因為他們都認為,牟思真向句家退婚,給句向南造成的打擊很大。圈內的人都知道他吃了大虧了。這種情況下,牟思真遇到句向南,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負疚心理的。再加上句向南是出了名的紈绔外加愣頭青,如果對著牟思真耍無賴,牟思真也沒轍,只得避開他。
這是他們將句向南搬出來的原因。
哪知道這個二貨一見到葉之然就妄圖出氣。姓曹的!也不想想,你打又打不過葉之然,講道理又講不過他。和他較什么勁呢趕走牟思真才有實質xìng的利益啊!而且這道理在陪他來麗峰市的路上已經講得明明白白了,句少仍這么“二”呢 其實呢,也難怪。
很“二”的句向南一見葉之然就有抑制不住的怒火。見到他和牟思真在一起,那是火上加火。在他的心里,天大地大沒有報仇事大,他轉臉怒火填膺地問余萬里:“小余,你聽聽,他居然你不會同意我踢他,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告訴他,你同不同意我扇他的耳光,踢爆他的蛋”
余萬里恨不得上扇句向南兩記耳光。
姓曹的!我是麗峰市委書記好不好我同意你打市長的耳光并施暴,傳出后我這市委書記還能當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啊,你沒看見牟思真也在這里這女人可是背景滔天,她明顯站在葉之然一邊的,出這么一,不光我完了,養不教父之過的廣厚省長都會受到牽連。
余萬里看了看,葉之然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只得道:“句少,這事…那個你和葉市長有矛盾的話也應該和平解決嘛,動拳頭不能解決問題。”
句向南懵了,張大嘴不可思議地看了看余萬里,再看看葉之然,卻見葉之然對著他攤開聳了聳肩。
挑釁!
“余萬里…你,你居然幫著這小子話你,你什么時候和姓葉的穿一條褲子了你難道忘了坐冷板凳的滋味了你…”
“咳,咳,咳…”余萬里憋屈吶,世界上有些事只能做不能,有些事只能不能做,你這樣一嚷,讓我怎么做人可句向南是個十足的紈绔啊,跟他講道理也沒用,這,這,這,余萬里急的連聲咳嗽,面孔憋得通紅。
還沒想出招數呢,卻聽得牟思真冷冷地道:“余萬里,你把我請來就是看這個丑劇我的時間可寶貴得很,不是來看戲的。”
這下子,句向南找到出氣筒了,大聲嚷道:“哈!牟思真,你這個敗家娘們,你是不是早就和姓葉的搞在一起了你,你是不是和姓葉的搞在一起才提出退婚的怪不得上次在省城姓葉的一腳踢爆我的卵蛋,這是早就勾搭成jiān啊!小!”
牟思真被句向南“小sāo貨、小sāo貨”的一罵,氣得滿臉通紅,氣憤之下,她忽然抓起葉之然的,在他背上“啪”地吻了一下,道:“句向南,我就是看不起這個二貨,我以前和葉之然沒什么關系,現在有關系了,你想怎樣你能怎樣以為你家老頭子擔任省長了就不得了了告訴你,不在老娘眼里。余萬里,你信不信我讓你一年內丟掉市委書記讓句家老頭子灰溜溜滾出長江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