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翠園小區的一處住宅內,雖是白天,卻春色滿屋葉之然走進臥室,將趙捷仍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去趴她的衣服。
趙捷這時候已經正面面對他,見葉之然眼睛里充滿血絲,神色恐怖,亟不可待的樣子,心中有些害怕,叫道:“喂!你怎么回事?吃錯藥啦?”
說對了!他就是吃錯藥了!
而且,他這時候體內的藥性已經完全作!
葉之然只感覺胯下的東西異常腫脹異常難受,那種滾燙和硬程度都是此生從未有過。在藥物作用下,他甚至來不及說話,只想抓緊每一秒時間,快點和趙捷結合在一起。
在楊櫻面前,他有著內心的惶恐和不安,此時在趙捷面前,他并無這方面的擔憂。
他快脫下自己的衣服,當趙捷看到挺立在面前丑陋的小葉之然時,嚇得叫了一聲,胸口砰砰直跳!
隨即,葉之然粗爆地剝掉她的衣服。
“啊——!”一聲慘叫。
鉆心的疼痛襲來。
那個男人卻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一點也不顧及趙捷這尚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疼吶!
她忍不住身體蜷縮,但藥物作用中的葉之然瘋似得猛烈撞擊著她…為了減少撞擊的程度,趙捷忍住痛,不得不用長長的雙腿纏繞住他的臀部,讓他撞擊的距離縮短一些…
她的淚水流了下來。
…可是,這個男人不是她唯一想要的人嗎?在剡溪的別墅里,他狼狽逃竄時,她不是曾惱怒地拿著菜刀去追嗎?
她于是忍住疼痛,睜開眼睛,看著滿臉汗水的葉之然瘋狂地占有著她…
直到她感覺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從身體深處迸出來的快樂感覺生長出來,才讓她感覺不怎么痛苦難熬…
不知道經過多少時間,趙捷感覺到一股熱流涌進自己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又叫出聲來,而葉之然也終于不動了。
他躺在她的身體上。
大約一分鐘時候,男子看著下面被狂風暴雨摧殘之后的嬌弱女子,歉意地說道:“捷丫頭,對不起。”
女子不言。
“捷丫頭,真的對不起。”
女子仍不言。
男子低下頭,用嘴唇吻干女子眼角的淚水,再次說道:“捷丫頭,我被人下藥了,自己無法控制。”
“借口!”心里卻知道這是真的。
“是真的被人下藥了,而且這個藥非常猛烈。”
“什么人給你下藥?”
“是研究所的一個女子。”
“給你下這種藥必然所圖甚大。”
“我想不明白她想得到什么。”
“你是高官,自然有她需要的東西。”
“呃,目的肯定有的…”
趙捷忽然氣惱地掐他一把,說道:“喂!你還不滾下去?”
呃,對啊,自己怎么還賴在她身上?
葉之然從她的身上翻下,坐起來看了看,看到了床單的斑斑血跡。
心中一軟,他忍不住又俯下身子從側面抱住她,說道:“捷丫頭,對不起啊,你怎么還是第一次?”
趙捷這下真的生氣了,要不是疼痛,她早飛起一腳踢他了,這時候只得改為手掐…反正用手掐男人是每個女人天生的技能…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房間里于是傳出葉之然的討饒聲。
然后又是趙捷掐他時出的“咝咝”呼痛聲。
這么說了幾句話,葉之然感覺身體又出狀況了!敢情剛才憋的時間太久,邪火剛剛泄完,又瘋狂地長了出來。
他于是像個憊懶浪蕩的無形浪子那樣,伸手去摸趙捷胸前那驕傲的四兩肉,趙捷正想拍開他的咸豬手,卻感覺小葉之然又從側面頂住了她,嚇得她不敢動彈,說道:“喂,放手,我要去沖洗一下。”
“…可是,捷丫頭,我又不行了。”
葉之然一個翻身把她壓住。
她哀求:“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了。”
隨后,她看見他賊亮賊亮的眼睛里又充滿了血絲和。
天!還讓人活不活啊!
“捷丫頭,忍一忍,我沒辦法控制自己。”
趙捷見躲不過去,只得咬住嘴唇,不敢啃聲。
…當葉之然再次進入之時,她忍不住又痛呼出聲。
葉之然這時候沒有第一次這么野蠻了,第一次的時候他多少有些神志不清,但這時候雖然控制不住身體機能的反應,但腦子卻很清楚。
“捷丫頭,對不起啊,你忍一忍。”
趙捷這次也有了些經驗,為了不讓他猛烈運動,她的雙手雙腿都緊緊地纏繞住他。
又一陣天崩地裂。
這次完事之后,趙捷只感覺全身骨骼都散了開來,但為了防止再次遭到欺負,她逃進衛生間沖洗,穿好衣服之后才出來。
等葉之然也沖洗完畢,穿好衣服出來,趙捷憤憤不平地說道:“喂!我和你約法三章。”
“唔,你說吧。”
“第一,我懷孕之前,你仍舊要和我保持關系。”她的目的是要孩子,這時候提出這個要求自然理直氣壯。
“唔,還有呢?”
“第二,我懷孕之后,我們徹底斷絕這種關系,以后不許再碰我。”
姓曹的!這是用過就扔的意思!
“…好。”
“第三,孩子是我一個人的,你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和孩子的關系,將來,趙氏企業交到孩子手里,你也不得影響他的決策。”
“這個沒問題,既然不讓他知道我是他生父,想影響也難吧?”
趙捷以前想借葉之然的種,就是覺得這個人還算靠譜,將來不至于死皮賴臉地賴上她,而且,他是政府官員,本身就比較忌諱這種事情,不敢聲張。這時見葉之然答應得比較麻利,心中的不快也就降低了很多。
可是,不高興還是有一點點,特別是想起他進門時不由分說就把她扛在肩膀上,她就有屈辱的感覺。于是…
“我怎么還是感覺讓你占了便宜?”
趙捷瞪著他說了一句,揮舞著右手又來掐他。
葉之然一把將她抱住,說道:“好啦好啦,我都說了n遍對不起了,你不是知道我被人下了藥嗎?要不是這個原因,還會便宜了你?”
“啊?!”趙捷生氣地擰了他一把:“究竟是誰占便宜了?”
“這個?算了,不談這些事了。我得回市政府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誰下的藥。”
“…研究所的楊櫻,你不認識的,一個從美國歸來的科技人員。”
“長得很漂亮?”
“唔,有點。”
趙捷扔他個白眼,又問:“在研究所做什么工作的?”
“她是研究所核心科研人員。”
趙捷皺皺鼻子說道:“你以后要對她提防一些,大6經濟展起來后,歐美日等國的經濟間諜非常多,她既然用這種招數來拉你下水,必定有特殊的目的。”
無意中的一句話卻說對了真相。
不過葉之然認真想了想,感覺楊櫻是間諜的說法不大靠譜,怎么會呢?同學四年,她是什么樣的人,葉之然還是了解的。
走出翠園小區后,葉之然又往前走出三四十米,才掏出手機給劉大成打電話,讓他到前面一百多米的百貨公司門口接他。
在常務副市長辦公室,葉之然不知道是藥物反應的后遺癥,還是心中煩躁,接連喝干了三杯水,還覺得嗓子有些渴。
對于女性,他一向以為自控能力很強,可是如今回過頭看,除了妻子張念悅,他已經和馬艷麗、趙捷兩個女子生身體上的關系,這讓他感到有些羞愧。
既對不起張念悅,也對不起精神上的愛人黃瑜雯。
雖然說和趙捷的事情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有些身不由己。可是,他從楊櫻家中逃跑出來,跑過翠園小區時,幾乎下意識地往她家跑,靈魂深處,是不是覺得和她生關系很正常?
這樣自責一番,他開始考慮后果。做官許多年,每件事做過之后,他都要想一想是否存在漏洞,最嚴重的后果是什么,怎樣避免等等…這幾乎成了思維模式。
趙捷這方面,似乎沒有這方面的大問題。因為這件事本身符合她的利益。特別是趙老手術之后,她已經遭到趙老多次催促,如果她有了自己的后代,趙老這方面至少會卸下一個對未來繼承人的心理負擔。而且,趙捷曾經多次主動要求過他。
…還有一個問題,這件事會被人現嗎?如果有人知道了這件事,同樣會鬧出丑聞。
葉之然在心里盤算了一下。最有可能知道這件事的,是楊櫻。因為是她給下的藥,她必然知道后果。問題是,她會知道他找了誰嗎?
趙捷應該是剛買的新房,小區里的人不一定認識她,楊櫻即使事后了解到他一路奔進了這個小區,但也不會知道這和誰有關。
最好讓趙捷這幾天不住進小區,這樣才可以萬無一失。
想到這里,他當即打了個電話給趙捷,把這意思婉轉地說了出來。趙捷說道:“少擔心啦!我本來就準備明天回hk的,倒是那個什么什么櫻你應該調查一下,究竟有什么企圖。”
“唔,知道了,我會查的。”
不過,第二天,華夏國生了一件大事,把全國人民的視線都注意到這件大事中,葉之然自然也不例外。楊櫻的事情就被拋到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