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紛紜總理也是適可而止沒有過于批評下去,他也知道有些人現在喜歡扯虎皮拉大旗,底下的同志也是無奈總理掛上電話后,他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了主席,在電話里只是說有事要當面匯報,主席想了想后同意了總理立刻乘車前往主席的住所,至于總理與主席談話如何不得而知汪知養憤然掛上電話,他的怒火已經讓他隱忍功夫破壞殆盡,他心里想到:這就是沒有能幫襯的結果,俗話說樹大好乘涼,說的一點也不假,原本以為中國了可以革除一些陋習,現在看來自己是太想當然了 汪知養想到了當初自己滿腔抱負毅然回國報效國家,從做了一段時間的文案工作后,就被中央委以重任派往上海擔任副市長的職務,當時認為自己終于可以一展抱負,可以不負自己一身所學,可是接下來卻讓自己看到了很多,讓自己知道只要有人那么就離不開斗爭,這在世界上任何國家都存在他一直認為政治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才能展現,可是一次次的事情證明,這都是自己一廂情愿,只要一天是官,那么就少不了權力的漩渦,沒有這身官皮又怎么能施展自己的才華呢?
汪知養慘然一笑,他喃喃說道:“我終于懂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會坐等,不會俯首就擒,我也要讓你們看看,我也會不但會,而且比你們都做的好尊嚴最歸需要自強來維護”
汪知養是想好就開始行動的人,他不是空談者,也不是說大話的人,他隨即開始坐車前往了公安局,與任公安局局長進行商議,半個小時后,公安局局長乘上汪知養的車子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哪里?
不過有人還是知道的,總參二局與三局的人為了這個展開了一陣的暗斗上海三局分部的人暗中阻擾二局上海分部的人對汪知養進行追蹤結果自然是無果而終,雙方都可以說一個系統的人,都是情報系統也都是總參的人孫佳琪很快就接到上海分部匯報上來的消息,他看完之后,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隨即打電話給了陳飛塵孫佳琪辦公室電話非常安全,如果孫佳琪這樣的情報頭子的電話也不安全的話,那么全國也沒有幾個人的電話是安全的了陳飛塵掛上孫佳琪打來的電話后,陳飛塵知道汪知養還是有了決定,這個決定對陳飛塵來講是最樂于見到的,只不過是在外部壓力過重的情況下使汪知養作出了選擇其實,陳飛塵沒有告訴汪知養,早在汪知養被自己提名書記的時候,汪知養的身上就已經貼上了自己一系的標簽,汪知養只不過在自欺欺人罷了 陳飛塵笑了笑低聲說道:“還真是個書呆子,總算也開竅了,公安局與警備區的力量足夠可以威懾一些人的野心了”
陳飛塵何止安排了這些棋子,他還有后手,只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啟動 總理離開了,主席卻拿著電話在通話,主席說道:“你在上海那里的檢查組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是讓你派人去了解基本情況的,是了解上海百姓的生活情況,不是讓你去翻舊帳的,那些舊賬早就蓋棺定論了這都是在政府作出的決議,也是得中央批準同意的,你如果還要追究是不是想讓政府下不來臺啊別忙著否認,我再說最后一句,你要記住你也是政府官員,你也是政府的一份子,拆政府的臺也就是在拆你的臺你好好想想”
掛上電話后,主席冷哼一聲說道:“愚蠢簡直就是沒腦子如果換著陳飛塵來做,絕對要好上許多連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好這不是明擺著讓上海上下合成團嗎?難道真的以為你是我嗎?”
主席說完他都一愣,他沒想到陳飛塵在自己心里面會如此重要他眉毛一皺低聲說道:“這個小子還不能推出來,一出來承受不住火力,就是一個地雷,怎么碰結果都是地雷先完”
劉副主席不知道汪知養之前的那番舉動,不過上海的動靜他也知道了,他現在也是按兵不動,他同樣在觀望,他對商人也好,對外商也罷,他都沒有什么好感,這也是雖然自己夫人那邊親戚屢遭打壓他也沒怎么伸手的原因商人固然能擴大財政收入,但是同樣也是禍亂之源,貪婪就是原罪如果不加壓制,那么就會造成嚴重后果劉副主席剛停下休息,他這一空閑就想到了上海的事情,他看上去在休息其實滿腦子砸分析他想到:主席把她推出來到底是什么用意?是分權還是要把陳飛塵身上的注意力轉移過去此次來保護陳飛塵?還是這兩者根本都是為了給他的兒子在開路劉副主席一直都有危機意識,現在是到了極點,以前有高山、有林剛,現在卻要對上陳飛塵這樣的年青人,還有胡蝶,最主要的還是主席,劉副主席想到這里,他感到一陣的疲累他一想到這個他就感到一陣的無力感,他現在看上去很光鮮,可是實際上呢不僅有主席在后面遙控,還有總理、陳白、李部長他們在監督,說他們是大公無私也好,說他們是不放心自己也罷,總之自己的權力已經限制在了很小的范圍對于城市,劉副主席一向是很有經驗,在革命時期,他就是負責城市方面的工作,從宣傳還是潛伏都是他在負責,所以總政第一任主任就是他,他也算是情報部門的頭領只在總理之下,可是現在則是全然不同,在北方還好點,在南方自己沒有多少的威信,江蘇等地本就是國府統治地區最長的時間,解放才幾年的時間,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有主席這樣的威信而經濟稅收方面恰恰那里卻是重頭戲 對于上海,劉副主席自然想攬入懷中,可是他卻沒有機會、也沒有實力去拿下,這也是當初為什么會默認自己夫人親戚們去上海折騰的原因,他就是這么矛盾,現在他看重的是影響,要擴大自己的影響,而在南方擴大影響就不僅僅只是為了溫飽,江蘇等地要遠遠過京畿各地,就是東北也比不上,那里的百姓何止就是溫飽就能獲取他們支持的?可是如果那里的百姓富足起來了,可北方以及那些落后地區怎么辦?這不就是貧富不均了嗎?
劉副主席想到這他又感到一陣頭疼,這就是個死結,如果擴大南方稅收,那么這不就是不平等了嗎?總不能南北不一致?
劉副主席低嘆一聲,他又想到主席為什么要讓那個女人出來去上海,這同樣讓他想不通,他只是想到文化教育方面其實就是思想方面,可是這群孩子從小學到大學那還早著,何況這也不是這一代孩子就能見成果的時候,那么主席到底有何用意呢?還只是把這個當作跳板,把那個女人往高的位置推?
劉副主席在冥思苦想的時候,陳飛塵卻又接到了孫佳琪的電話,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時分,陳飛塵顯得很高興,汪知養已經和公安局、警備區的人達成默契,汪知養終于要強硬起來,也知道要運用權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了其實一但走出那一步,那么第二步、第三步就很快,陳飛塵樂意看到上海市委書記是個強硬分子,這也是中央樂于看到的,擔任這樣的職務的同志最基本的條件就是必須要強硬,能壓住各方面的聲音,能在上海真正的掌控全局,否則就根本不可能做長,那就是害人害己 對于二局的人在盯梢,這個陳飛塵早就知道,也沒有放在心上,如果沒人盯著汪知養,那陳飛塵反而擔心,主席這么做何嘗不是在安自己的心呢?
很快就把這些念頭全部散掉,這些不是自己目前要想的,自己目前要關注的還是組建部隊以及形成戰斗力的事情,這是自己職責之所在,到時候主席可是要驗收的,自己到時候多擴建了二個軍,只要驗收合格,主席也會睜一眼瞇一眼陳飛塵很有信心主席會如此,因為在當初與主席談到伊朗問題的時候,陳飛塵就看到了主席的心態在變化,他看到了主席的心在徐徐雄起,主席一直生活在斗爭的環境之中,如果沒有了外部斗爭,那么主席反而不習慣,說的好聽點主席就是為了斗爭而生存的,說的難聽點主席就是好戰分子主席雖然不是軍人,但是比軍人還像軍人,或許主席身姿以及基本素質不如軍人,但是主席的戰略眼光以及膽魄都遠遠過了現役軍人陳飛塵說是崇拜主席,或許陳飛塵不會同意,但是佩服是肯定的,陳飛塵對主席的人心把握實在佩服不已,只有確實看透人性才能如此觀察入微,才能有如此的眼光,很多時候都是共通的,自己把握人性方面就是遠遠不如主席陳飛塵嘖嘖作響搖搖頭,他回轉餐廳繼續坐下來和家人吃飯孫佳琪打電話來的時候,陳飛塵正好吃晚飯,看著額麗娜還有兒子小陳明,陳飛塵心里頭暖暖的,他想到的是自己奮斗這么多不就是為了他們么?陳飛塵不是沒有激情,他這是有了根,他反而加有斗志,只不過,他越發的精明,也越發的兇殘,他很明白,如果敵人不死,那么很有可能會危及家人自己受點苦沒什么,但不能斷了自己的根,誰斷他的根,那他就殺誰的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