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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抵達

  “沒錯,憑咱們殿下那本領,別說幾隊女人,就是能讓男人生孩子,我都信!”馮思賢對于一手把自己提拔出來的柳暢,感情特別深厚地說道:“別的不說,洗拿夫人到女營不過幫了一個多月的忙,就前前后后的風范,簡直就是兩個人,沒錯,就是土雞變鳳凰,村姑變貴婦!”

  實際洗拿夫人在女營的變化并沒有馮思賢說的那么夸張,畢竟一個多個月的時間,再怎么樣的變化,也不可能產生這樣的神奇,但洗拿老婆確確實實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

  這個時空可以說是男人幸福的最后時空,再過幾十年,女性解放的春風就將吹入這個東方國度,新女性將追求自己的幸福、愛情與自由,女權在男女關系中將占有越來越重要的地位,到了最后,幾乎演變成女權極度強勢的地步。

  而這個時空的女性,學的還是三從四德之類,在她們的眼底丈夫就是天,即使怎么樣的風風雨雨,都不能澆滅他們對于丈夫的忠貞,對社會的現實也對背叛自己的丈夫作出極度的批評與壓力,讓她們一輩子都只能圍著一個男人轉。

  而柳暢只是將納粹德國的某些紙面規劃拿到這個時空而已,兩種理念的嫁接之后就產生了馮思賢口中的神奇:“女營教的為妻之道,不但講禮儀、講才藝,也講女德,原來洗夫人那么悍勇的女人,現在也有溫存如水的感覺,允許洗拿那廝可以納個小的,這個最重要!”

  馮思賢說來說去,總的意思不外乎在草雞變鳳凰的同時,這些女人也懂得了什么叫婦德,懂得怎么謙讓丈夫,怎么樣與后來人相處:“所以我才決定讓我夫人也去好好學一學,她也知道。如果再這么下去的話,就真變成了黃臉婆了!”

  霍虬和施退思都嘖嘖稱奇,他們在蕪湖的一天多時間中,除了軍事問題之外。就是這個問題討論得最多,只是他們的行程卻出了一些意外。

  借給馮思賢的兩艘蒸汽火輪在海軍蕪湖基地加滿了煤之后,立即趕赴進行一次掃蕩行動,這次行動取得了完美的成果,擊毀三艘清軍的帆船,繳獲六艘走私船和清軍沙船,甚至還進行了一次小規模的敵前登陸。但是這一切花了太多時間,等到這兩艘蒸汽明輪炮艦返回蕪湖基地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入夜了,為了安全起見,已經不宜連夜下航。

  因此馮思賢與霍虬、施退思的行程最終又被延遲了一天,不過之前就向江寧方面發去,第二天一大早,三個男人和他們的參謀、副官、衛士才登上紫薇星號向江寧下行。從蕪湖到江寧這段航程很順利,借著流水,兩艘明輪炮艦幾乎是以最高時速在向下行駛。

  在艦上三個人又談到了接下去的作戰。馮思賢再次提出向江西借兵的問題:“老霍,只要你借給我一個團,我保證還你一個旅!”

  “我信,我信!”霍虬還是不作決定:“但是這件事,首先得殿下點頭,雖然只是一個團,但是沒有殿下點頭,我一個班都不敢借給你!”

  馮思賢卻不放棄:“我知道你們接下去準備用兵兩湖,但是在江西兵力還有富余,借我一個團吧。我真的保證還你一個旅!”

  他朝著一邊拿著望遠鏡的施退思說道:“施旅長,你也幫我說幾句吧!”

  只是施退思剛想說話,卻聽說同行的海軍艦長大聲叫道:“我艦即將抵達江寧,請大家做好離艦準備!”

  馮思賢繼續說道:“要不要,老施你再借一個獨立營也行,我在皖南兵力真是不夠用!”

  施退思猶豫了一下:“老馮。我手上也很緊張,操…真靚啊!”

  他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大聲嚷嚷道:“這就是內營訓練出來的吧?我反正沒結婚,趕緊買一對合意的姐妹花送到楊娘娘那里好好調教一番!”

  這下馮思賢與霍虬都拿起了手上的望遠鏡,不多時就是一片流口水的聲音,雖然這個時代的審美觀與柳暢個人的審美觀有相當差距,但是有些時候,美是不分時代的,霍虬叫道:“老馮,聽說這些女人不但對你百依百順,而且還能是賢內助!”

  出現在碼頭上的這個身影真是讓他們眼睛都發光了,不但是絕色,而且這清冷的氣質太有誘惑了,再搭配她的服飾,簡直讓人有犯罪的。

  馮思賢起初以為這兩個鄉巴佬沒見識,但是用望遠鏡看過之后,不由贊嘆了一下:“真是絕了,沒想到這女營沒幾天就到這樣地步,咱們這些老干部如果不學習,說不定就被這些大腳女人拋在身后了!”

  這些女官從開始,始終在柳暢的政權中占據著相當重要的角色,正如武紅船所著的《虹軍匪幫內幕》:“在柳絕戶匪幫的倒行逆施之下,整個中國都處于極大的痛苦,但是柳賊的統治能延續到今天,并威脅整個世界的自由、和平與正義,其重要原因就是柳賊所苦心栽培的一群女匪頭目,這群所謂“女官”的女匪本來出身于中國普通勞苦人心,但是被柳賊捕獲之后,就不停進行洗腦教育,不但要為柳賊滿足其私欲,而且成為柳賊鎮壓人心的得力幫兇。她們中毒極深,受柳賊多年洗腦教育,甚至違背了世界人民和美利堅人民的正義意愿,不斷為柳賊鎮壓國內外正義力量貢獻其全部才智與精力…”

  只是現在馮思賢卻是說起了他個人的觀感:“別看現在這般清冷仙子模樣,據我老婆與洗夫人談話,女官要學的東西特別多,她不但知道平時怎么侍侯洗留守,知道怎么處理夫妻之間的問題,就是在那方面,也學了不少,夫妻之間的關系一下子和諧了許多,我估計這女人在殿下面前…”

  三個男人臉上都笑了起來,只是這個時候卻聽到對面有人大聲說道:“霍軍長、馮旅長、施旅長,你們倒真有心思,現在還有心思聊天,還不快靠岸過來!快!”

  這語氣帶著斥責的語氣,霍虬本以為自己這個軍長已經虹軍之中的第三位人物,即使是柳暢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稱兄道弟,哪料想現在居然受了這么一番訓斥,只是仔細一看,卻發現是柳暢面前的紅人朱金雷,當即知道開罪不得,當即叫道:“快點靠岸,快點靠岸!”

  柳暢對霍虬平時都是和風細雨,絕無半點雷霆,就是軍機大事,往往也要聽取霍虬這個戰區司令官的意見之后再作決定,但是朱金雷這個小參謀倒是真把這三位高級軍官當部作戰部的小參謀了,他繼續說道:“殿下和諸位等待三位已經兩天時間,快點!”

  “兩天時間了?”霍虬這才知道事情輕重,他顧不得那個望遠鏡里的清冷仙子,而是詢問道:“出了什么大事!”

  “全軍作戰會議就等著你們三位了!”朱金雷倒是有些薄怒:“開完會之后,大家就要回各自位置去!如果不是殿下堅持,說不定現在就可以散會了!”

  要知道現在霍虬這三位可是代表整個兩湖戰區和皖南戰區,因此一聽到這件事之后,霍虬一行人也是真著急,船還沒停穩,他們就準備跳上岸去了。

  他們現在才發現,為了迎接他們上岸,朱金雷可是下了不小的本錢,整整兩個步兵連都在碼頭這里守著,原本還準備了禮炮,只是現在已經來不及處理這些細節了,他們雖然是高級軍官,但是現在都騎得劣馬,因此朱金雷特地準備了十幾匹溫馴的乘用馬,然后就直接朝著燕王的行在趕過去。

  燕王的行在就是原來的天王府,別看霍虬現在的份量很重,幾乎沒有人威脅到他這個虹軍第三號的位置,但是他還是對朱金雷這么一個崛起時間不到半年的小參謀客客氣氣:“金雷老弟,這次殿下找我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啊,能透個底成不?”

  他清楚得很,自己在虹軍整個體系之中用不著再進取,或是想著把瞿杰這個第二號人物干掉,現在正如柳暢說的那句“整軍建政”一致,他應當做的就是打穩自己的基礎,絕不能出了什么差池。

  象孫胡子就是很好的例子,現在他雖然被重新起用,可是論份量未必比馮思賢與施退思這兩個十分熱門的旅長,因此對于朱金雷的不客氣,他是客客氣氣,要知道這可是燕王的身邊人,說不定一兩句話毀了自己幾年的經營。

  而朱金雷倒是爽快地說到:“燕王找大家來,自然是布署大局,只是怎么一個部署法,恐怕還要聽大家的意見再說!”

  政治就是這么一個妥協的藝術,即使是柳暢在虹軍中的位置,仍然分析方方面面的意見之后才能做出決策,有些事情在紙面上說不清,還得把這些干部從千里之外召集過來。

  正說著,霍虬已經跳下馬來,大聲叫道:“殿下!”

  柳暢站在舊天王府門口,客客氣氣,親自出來迎接霍虬他們,他熱情地和大家一一握手:“霍軍長好!施旅長好!馮旅長好!到了就好了,大家都在里面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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