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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教廷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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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的好,亂拳打死老師傅。

  雖然教廷這次出行的都是精銳力量,而且人數也足足有上百人的規模,但是對比那數以萬計的暴民,他們就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逆流而上的扁舟,劃槳的人多,但卻沒有任何效果。

  即便是在裁判長的怒吼中,教廷的人馬全都放開了手腳,圣光翻飛中,一靠近他們這個團體的暴民都被擊潰,血肉橫飛。

  但死了一批,立刻又涌上來一批,死亡并沒有驚退這些憤怒的日本人,只能讓他們的怒火更盛,情緒更加的激動暴躁。

  “打死他們…”

  “是他們毀了神社…”

  “丈夫,你們賠我丈夫的命來…”

  “我的孩子,你們殺了我的孩子…”

  各種各樣的聲音此起彼伏在那些處于失控狀態的圍攻人群中,或凄厲,或憤怒,或激動,或狂暴。

  煽動的力量果然無窮的,這些日本人或許一開始只是人云亦云,但是教廷這些人所采取的暴力行為,很快就讓他們失去了理智。到如今,對于這些憤怒的日本人來說,教廷的人馬是不是真正的罪魁禍已經不重要了,他們要的,就是用這些教廷之人的血來平息他們心頭的怒火。

  但是誰又能想到,煽動這起大規模動亂的人,卻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或許連蕭瀾自己都不會想到,他為了自保,靈機一動下產生的念頭,居然會極快的形成了一股“龍卷風”,席卷了整個東京,也讓原本身份尊貴的教廷一幫人馬,吃盡了苦頭。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蝴蝶效應”吧,不過蕭瀾這只蝴蝶所產生的效應確實動靜大了一些,大到誰也想不到,事情居然會演變到現在這樣嚴重的程度。而對于教廷這些人來說,也確實是太冤枉了一些。

  “該死的。”

  被砸癟的車門緩緩推開,尊貴的教皇陛下不得不頂著一腦袋暫時無法完全清理干凈的蛋液走了出來。

  看到這山呼海嘯一般的人群,他低低的罵了一聲。已經太多年,沒有一件事情讓他如此的憤怒了。

  所以他并沒有制止手下人的殺戮,反而覺得應該給這些不知趣日本人一個深刻的教訓。如同當年美國人在日本廣島投放的“小男孩”和長崎投放的“胖子”一樣。只有打的他們痛了,他們才知道低頭。

  不過教皇畢竟是教皇,他得從大局處著想,眼看著事態進一步惡化,以殺制怒的手段顯然只會將矛盾進一步激化,對教廷這一次的出行并不利。所以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后,他喚來了裁判長羅森保爾。

  “你馬上聯系一下安倍雅正,讓他來處理一下,我們沒有時間陪這些該死的日本人耗在這里。”

  “聯系他?”羅森保爾一怔,詫異道:“教皇陛下,您原先不是暫時不驚動九菊一脈,先觀其變,再做打算么?”

  教皇拉長著臉,冷哼道:“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這種情況,就算你我暴露身份,也不可能讓這些該死的日本人消停下來。這里是九菊一脈的地盤,讓安倍雅正來處理,是最好的方法。”

  羅森保爾稍一沉吟,點了點頭。

  實際上此地生的動亂早已經傳到了日本高層的耳目當中,而聞訊趕來的媒體也早已經架好了攝像機將這一幕幕準確的記錄,并開始了實況轉播。實況轉播的后果,自然是讓那些還在家中不知曉情況的日本人們激動了。

  相比較普通民眾而言,日本高層的想法自然要更加理智一些,他們立刻就聯系了十二脈,請求他們援手,捉拿這些有著強大手段“惡勢力團伙”。是以,在羅森保爾聯系到安倍雅正的時候,化身安倍雅正的閻摩早已經了然于胸,但卻故作不知的驚訝道:“哦,裁判長先生,您和貴教教皇陛下什么時候來的日本,怎么也不通知我一聲呢?該不是想給我打個埋伏,來個突然襲擊吧?”

  羅森保爾哪能聽不出閻摩的暗諷,語氣不善的說道:“安倍雅正先生,教皇陛下正在大雷霆,如果你還想繼續保持合作關系的話,這里的事情,你必須給我馬上處理掉,否則,哼!”

  “還想威脅我,這幫蠢貨。”

  閻摩扔掉電話以后,立刻就出面和日本高層取得了聯系,并且調動安倍家族的力量,成功的化解了這起動亂。

  但是灰頭土臉的教廷人馬,已經不能再去酒店安頓了,因為經過是實況轉播,到處都是認識他們面目的日本人,即便有安倍家族做調解,但教廷畢竟殺了不少日本人,所以壓抑在日本人心頭的怒火,并沒有消退,隨時都有可能爆出來,再給教皇的臉上生出幾顆臭雞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教皇不得不更改了原先打算靜觀其變,伺機而動的計劃,提前和閻摩接觸,并被安頓在了一片屬于安倍家族的別墅中。

  “尊敬的教皇陛下,您的到來,真是讓我太意外了,難道您是想要給我一個驚喜么?”閻摩見到教皇的時候,教皇身上的污垢已經被清除干凈了,但是閻摩早先看到過教皇狼狽的模樣,是以,這會兒心里仍是暗笑不止。

  教皇淡淡的一笑,臉色已經不是那么陰沉,但語氣卻很沉重,“雅正先生說的不錯,我確實是準備給你一個驚喜。不過你們這些日本人民也給了我一個驚喜,呵呵,我還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樣的待遇。”

  閻摩知道這教皇此次受到的刺激不小,連忙勸慰道:“教皇陛下,這次的事情確實是一個意外。當然,若是您能事先通知我一聲,讓我安排人來接待,這樣的事情是斷然不會生的。”

  教皇面無表情的說道:“照雅正先生的意思,看來還是我們做錯了?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應該向那些民眾致歉?”

  閻摩連忙道:“教皇陛下,您怎么會錯呢,您可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我只是自責自己沒有做好接待工作。不過現在這件事情我已經完全將它平息下來了,那些媒體拍攝到的畫面也全部被銷毀,不會有一絲半點泄露出去,這一點請教皇陛下放心。”

  教皇點點頭,話鋒一轉道:“雅正先生,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協助你對付華夏十二脈的,但我教廷向來不和華夏的勢力做直接的沖突,所以你若有什么動作,我們只能從旁協助,你應該明白吧?”

  閻摩笑道:“明白,當然明白。教皇陛下放心,請您來,也就是為我壓陣的,我已經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備。到時候,拿下了華夏十二脈,您的教廷就可以長驅直入,再也沒有阻礙的延伸到華夏去。就算事情有變化,我也保證,在這件事情之后,會讓教廷在我日本扎根芽。”

  教皇點點頭:“我有些倦了,明天再和雅正先生好好談談吧。”

  閻摩笑道:“那我就不打擾教皇陛下休息了,您和貴教的人馬就安心的這里休養一下,有什么情況,我會跟您匯報的。”

  閻摩離開之后,教皇假寐的雙目陡然睜開,射出一縷精光,隨即便將裁判長羅森保爾喚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教皇陛下,咱們接下來該怎么做?我覺得安倍雅正這個人看起來,似乎不是那么可靠啊。”羅森保爾擔憂的說道。

  教皇冷笑一聲道:“此人確實不可信,但此人的意圖,確實對我等進入華夏有利。這次我們且先按兵不動,看看那閻摩究竟能做到什么樣的程度。如果合適的話,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羅森保爾點點頭,遲疑道:“教皇陛下,格瑞姆斯和庫倫兩位主教想跟您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您看…是不是讓他們進來?”

  教皇皺了皺眉頭,面色不豫道:“今天的事情都是他們倆個引起的,我正想問問他們為什么呢,讓他們進來吧。”

  不一會兒,庫倫和格瑞姆斯滿臉愧色的走了進來,恭敬的向教皇和裁判長見禮。教皇見狀,冷哼一聲道:“兩位主教,我想,今天的事情,你們應該要解釋一下吧?若非你們,也不會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裁判長也不豫的補充道:“教皇就因為你們倆個折騰出的事情,不得不更改了計劃,你們讓教皇陛下陷入了被動,知道么?”

  庫倫和格瑞姆斯頓時冷汗淋漓,連忙唯唯諾諾的承認著錯誤,直罵自己該死,愧對教廷。

  “解釋一下吧,我要知道事情的起因。”教皇揮揮斷了倆人喋喋不休的檢討,面無表情的說道。

  庫倫悄悄朝格瑞姆斯聳了一下胳膊,格瑞姆斯頓時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這老伙計不善言辭,這解釋的事情只能他來做了。于是,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便開口道:“教皇陛下,今天的事情,實際上是那個蕭引起的?”

  “蕭?”教皇怔了一下,一旁的裁判長羅森保爾皺著眉頭詫異道:“這事,跟蕭有什么關系?”

  格瑞姆斯便將今日看到蕭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后憤怒的說道:“教皇陛下,裁判長大人,若不是那蕭煽動是非,我們也不可能遭到那些日本人的圍攻,被當成了破壞他們靖國神社的兇手。”

  教皇瞇起了雙眼,淡淡的說道:“看來是該好好的料理一下此人了,你們去查查蕭的行蹤。”

  格瑞姆斯連忙道:“教皇陛下,我們知道蕭的別墅,最近他一直出沒在這座別墅當中。但是…”

  “但是什么?”羅森保爾不豫道。

  格瑞姆斯猶豫道:“但是那個強大的華夏青年也在其中,所以要動蕭的話,肯定會和他生摩擦的。”

  羅森保爾冷哼一聲道:“那就連那個華夏的年輕人一起解決了吧,正好跟他清算一下先前捉拿圣甲蟲時候的帳。我們教廷可是有不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上。”說著,羅森保爾轉頭朝教皇問道:“教皇陛下,您覺得如何?”

  教皇沉吟了一下,點點頭道:“那就由裁判長你帶隊,解決了他們吧。不過要戰決,暫時還是不要弄出太大動靜為好。”

  羅森保爾連忙點頭應是,身上那濃郁殺氣不自覺的就釋放了出來,他并沒有覺得格瑞姆斯口中的那個華夏青年真有多么的強大,所以對于這次出手解決蕭和那個年輕人的事情,他是信心十足。

  蕭瀾謹慎的將他所開的那輛車處理掉,防止有人順藤摸瓜追蹤過來,這才心情忐忑的趕回別墅去拜見秦刺。

  此時,秦刺和三個姑娘剛剛修煉完畢。不過這島國的天地元氣確實太過稀薄,和華夏大地完全不能相提并論,若非四人之間的嬰交可以彌補這種劣勢,恐怕還真難修行出什么效果來。

  盡管如此,秦刺還是隱隱感覺到自己的練氣修為又有了突破的跡象。不過讓秦刺有些頭疼的是,煉體修為和練氣修為之間的沖突,始終無法得到真正的解決,只能暫時依靠九宮神元盤將兩者切換,修行練氣便不修煉體,修行煉體便不修練氣,想要將兩者同時進行修煉,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在這段時間,秦刺花費了極大的功夫,想要解開這煉體和練氣之間的沖突,他嘗試了許多方法,但最終還是無一例外的失敗了。到如今,這已經成了秦刺在修行上,唯一棘手的一個難題。

  浮騰在半空中不斷交換著能量的四個元嬰,在秦刺撤去之后,三個姑娘的元嬰也紛紛回到體內,開始收功。

  秦刺卻在收功之時,將神識探入到了空間戒指當中。這枚空間戒指,在秦刺的打開起源之門以后,已經回到了秦刺的手上,里面的一應物品都沒有什么變化。不過,以秦刺如今的修為,戒指里的那些東西包括一些法寶都已經顯得可有可無,但作為修行道路上的收獲,秦刺將它們當做一種紀念來收藏。

  戒指空間里,最讓秦刺重視的,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冰魄魂石。因為在這個冰魄魂石當中,寄托著百巧老祖的元嬰靈識。自從百巧老祖療傷之后,就徹底的沉寂在了冰魄魂石當中,至今都未曾蘇醒過來。

  秦刺既思念又擔心,但卻無可奈何,因為他幫不上一點忙。只能在修煉之余,多多的查看著這冰魄魂石的變化,期待著師傅他老人家早一天恢復過來。

  “還是沒有什么變化!”

  秦刺微微一嘆,有些失望,但就在他打算將神識抽走之時,忽然間,他現冰魄魂石里,有一股意識波動了一下,這讓秦刺頓時大為興奮,因為這股意識波動他非常的熟悉,正是他師傅百巧老祖的意識波動。

  “師傅!”

  秦刺心頭一喜之下,便開始不斷的觀察這冰魄魂石,漸漸的,秦刺現自己并不是因為思念心切產生了錯覺。而是這冰魄魂石確實在每隔一定的時間,就會散出一陣意識波動,雖然非常微弱,但卻瞞不過秦刺。

  “難道是師傅快要醒了?”

  秦刺心頭激動之下,神識不由一陣震顫。但他立刻就收斂住,怕驚擾到了師傅的恢復。再次細細的觀察了一陣之后,秦刺心滿意足的將神識退了出來。現在,他已經可以肯定,這一縷縷意識波動,正是師傅快要恢復轉醒的跡象。

  睜開眼時,秦刺的臉上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抹暢快笑意,而三個姑娘也都已經收功。看到秦刺的表現,三個姑娘都有些驚奇。因為秦刺很少笑,更從沒有莫名其妙的笑,但現在卻明顯笑的很舒暢。

  “小刺,你的修為有突破了?”蘇小柔連忙問道,而狴玲瓏和兎婀娜也好奇的看著秦刺。

  秦刺一怔,隨即搖搖頭。

  “那麒麟哥你怎么笑的這么開心啊?”狴玲瓏搶在蘇小柔的前面,問了出來。

  秦刺忍不住臉上的笑意,朗聲一笑道:“我笑,當然是遇到了一些讓我高興的事情,不過暫且先不告訴你們。”

  秦刺賣關子,三個姑娘就愈的好奇了,但是她們知道秦刺的脾氣,也不好打破沙鍋問到底,只能暫時將這點好奇壓在心里。

  “對了,我剛剛嬰交修行時,感覺到小柔你們三個的修為都有突破的跡象了。”秦刺看先三個姑娘。

  三女點點頭,皆是一連神采飛揚。三個姑娘自從和秦刺展開嬰交之后,進步神,難以想象。

  蘇小柔在三女中,本來境界最低,但現在也已經達到了筑元成嬰大圓滿的境界,只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到培嬰成神的地步。

  而兎婀娜原本就是筑元成嬰大圓滿的境界,在和秦刺嬰交過后,成功的跨過了最艱難的一步,凝聚了神陰,進入到培嬰成神的境界。

  至于狴玲瓏,她原本在三女中間的修為就是最高,但相比較而言,她的進境反倒是最慢,因為越往高層次,修行的度越慢,這是無法改變的。但即便如此,她的境界依然已經飆升到了接近大圓滿的地步。

  聽到三女歡聲笑語的描述著她們各自修行的狀態,以及某些修煉上的感悟,秦刺含笑不語,微微點頭。

  就在這時,蕭瀾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見到秦刺,就急促的說道:“主子,不好了,教廷的人馬都到了,連教皇都親自來了。隨行的還有異端裁判所的裁判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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