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不知道這里是帥營嗎?”當值軍官冷冷的喝止了已經來到了空地區域前的這隊運輸隊。www.
“戒備!”即使是自己的喝止,軍官卻從對方領頭隊長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惶恐,恐懼,這種不正常的現象引起了軍官的警惕。
幾乎在同一時間,近千的精銳鼠兵瞬間把這隊小小的運輸隊給圍得水泄不通了。
而讓四周士兵們驚訝無比的是,在這種高壓的環境之下,這只小小的隊伍的每一個成員,每一只的鼠人都沒有絲毫的驚慌,而他們眼神之中包含的也只是輕視而已,一種高傲從這些運輸隊的成員的身體之上散發出來。
而一些巡邏隊的百戰鼠人,竟然開始隱約的感受到了對方身體之上所自然散發的一絲血腥氣他們身體之上干凈程度,竟然還可以發出這種血腥氣,說明了什么就很簡單了。
所以,每一個的百戰老兵都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開始醞釀進入最佳的戰斗狀態了,在他們的眼神之中,也開始漸漸的冰冷起來。
而為首的運輸隊長顯然也注意到了這種情況,不過,讓當值軍官感到意外的是,運輸隊長的眼中竟然流露的是贊賞,上位者對于下位者的贊賞。
“什么人?”也許是感受到了對方的不同吧,所以這一次話語在不知不覺之中,當值軍官的聲音柔和了一些。
而對方平凡的臉上也綻放出了一絲的笑意,然后回答到,“十八貓,這是通牒!”
著,對方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普通的文件通牒了。
“十八貓?”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鼠人的名字,所以當值軍官隨意的默念著,然后接過了文件通牒來。
熟悉的字體,但是卻一個也不認識,這倒不是當值軍官不好學,而是這種不認識的方塊字體非常的難學。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主人最為親近的大人物才會這種字體的。
于是,當值軍官的臉上馬上掛滿了最為真誠的笑容,“大人,抱歉,在下并不認識這份通牒,是否可以讓我的長官來辨認一下。”
雖然在這個張華的主力軍最強的大營之前,而對方也拿出了幾乎不可能偽造的文書,但是,小心謹慎的軍官還是決定保險一些為好,而現在整個大雁城的緊張局勢就是一個瞎子都知道,而鼠人這種炮灰戰士,在黑暗精靈,或者鱗人軍隊之中都是大量存在的,所以,萬事小心為好。
對于對方合情合理的請求,十八貓當然不會反對,不過正當十八貓說出了一個“請便”的時候,天空之中閃現出了一片巨大的陰影,而在為頭的巨大蝙蝠的背部之上,長著的是一個窈窕的身影。
“看來不用了!”十八貓對著軍官如此說道,然后對著天空之中揮手到,“小紫姐,你好!”
顯然,空中的蝙蝠中隊也發現了十八貓的一伙人,然后開始降低了高度,就這樣附在了地面之上。
ǎo紫微微一笑,“呵呵,十八,你的嘴巴也變甜了啊!快進去吧,主人可是等你們好幾天了,哎呀,忙死了不和你說了,等下有空的時候再聊吧!”
幾乎是一連串的噼噼啪啪的連珠炮一般,小紫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城市的遠處。
十八貓有些納悶到,什么事情這么的忙?連多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其實,小紫還真的是忙得四腳朝天了。
而一切的罪魁禍首自然就是張華的搞怪命令引起的每天的城內斗毆了,而被張華強塞為憲兵隊隊長的小紫,自然就是忙碌無比了。
當然,小紫這個憲兵隊長可不是去抓自己的人的,相反,而是去護短的。
畢竟,在張華的隊伍之中,基層的戰力很多,但是,高層和中層的戰力卻是嚴重的缺乏的,而對方的黑暗獸人的將軍們有的時候也會偽裝一下,出來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鼠人叛逆們。
所以,這種時刻,就是小紫這個憲兵隊長最為忙碌的時刻,所以,在短短的七天之中,小紫幾乎已經戰斗了上百場的戰斗了,而現在,城中同時爆發了五場對方高手以大欺小的戰斗,小紫幾乎已經到了欲哭無淚的程度,看來分身術,還是好啊,這就是小紫現在唯一的想法了。
短短的一個招呼,倒是讓四周的巡邏鼠人戰士們一圈的,毫無例外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場中的那些高深莫測的‘運輸兵們’。
ǎo紫大人是什么人,幾乎在張華的新軍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而能夠把小紫大人,喊出‘小紫姐’的這個稱呼的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了,于是在一圈的羨慕萬分的目光之中,十八貓的運輸隊開始重新的出發了。
而戒備軍官甚至直接叫出一隊親信,帶著自己的令牌,為十八貓的隊伍開起路來。
而在此時,占地極廣的張華主營之中,各處都是一派生機盎然,熱火朝天的景象,一隊隊的鼠人士兵,一個個的高大機甲,一隊隊的鼠人法師,都在巨大的軍營各處勤奮的訓練著,以熟悉自己元帥給自己的新能力,或者新的作戰方式和技巧。
而在最為核心的中心廣場之上,這里卻是一片閑人勿進的絕對機密的地區,數萬平方米的空地之上,卻只有寥寥的一千多人,而這一千多人則是清一色的大尾人。
如果仔細觀看的話,這個巨大的廣場之上,竟然沒有一個的鼠人士兵來戒備。
這些大尾人幾乎是分為了三波,分散在巨大廣場的三個角之上,第一波,人數最多,大概有著六百多人的樣子,她們的身前都展開了一個個的復雜的魔盤縱臺,每一個都是一臉認真的舞動著自己的芊芊手指,近百個的縱按鈕,每秒鐘的十幾次的點擊,直接可以讓人眼花繚亂起來。
而隨著噼噼啪啪的魔鍵的清脆鳴音,她們身后的那只銀白色的金屬箱子之上的八只出手也不停的變幻著各種動作和輪換著各種武器。
不過,畢竟她們面前的肩膀太多太雜了,而各種規律復雜的組合要想完全記住所有的先后順序幾乎是難如登天一般。
所以,每過幾分鐘,當有人出錯的時候,一個中年的大尾人女教官就會毫不留情的對著出錯者狠狠的來一鞭子,而這些少女們的手臂之上卻會升起一條長長的紅苔。
雖然疼痛讓這些少女們淚眼汪汪,而她們卻始終強忍住,不讓眼中打轉的淚水流出,而手中的動作也絕不停歇。
而這時,中年女教官的冰山一般的臉上也會出現瞬間的笑容,雖然這種滿意笑容幾乎還沒出現,就重新的埋藏在了一絲不茍的嚴厲之下。
然后,中年教官會繼續的走動起來,認真觀察每一位大尾人的縱順序的對錯。
每一個人都如此的努力,而她們也有著如此努力的理由。
當那個黑發的男子,出現在污水橫流,臭氣熏天的大尾人奴隸營地的時刻,他的手中提著一顆人頭,而所有的大尾人都知道那顆人頭是誰。
大雁城第一貴族,也就是自己的主人。
而現在,依照地下世界的千年準則,但自己的主人被殺死之后,新的主人就是這個兇手。
這條規定非常古怪,甚至荒繆,它甚至不被所有的其他種族的貴族們所承認。
但是,大尾人卻承認,而且承認了千百年。
因為,這是自己的祖先,那些無所不能的先哲們寫下的第一鐵律,所有的大尾人都會遵從,毫無例外。
而就是這條特則,也是大尾種族悲劇千年的重要原因之一。
因為,沒有一個奴隸主,會對信守這種鐵則的奴隸有著好感的,殘酷的虐待,食物的匱乏,還有生死之間的徘徊,幾乎是每一個大尾人的生活的全部。
大雁城第一貴族很有錢,也很富有,而他的富有是因為他有著很多的大尾人,而這些大尾人并不普通,因為,這些大尾人都是藥人。
是的,大雁城,是鱗人領地之中十大藥人產地之一,而領主自然也賺得肚滿腸肥。
每天吃著少量的食物,大量的惡臭的尸體,生活在污水橫流,臭氣熏天的營地之后,每到有人的身體長出了片片的鱗片,那么她就會被拖出,然后被肢解,作為一瓶瓶精美的藥物,然后散賣到世界各地,成為大尾人生命力,傷害的保障。
而后,無數的金錢都會流向他們的主人,大雁領主的口袋之中。
而現在,主人的頭顱被提在了黑發男子的手中。
所以,長老們溫順的出列,然后對著黑發男子問到,主人是被你所殺嗎?
而男子的回答很好的印證了長老們的問話,“是的,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奴隸了,我一個人的奴隸。所以,抬起你們的頭,我會改變你們,不僅從身體之上,更是從心靈之上。”
一句完全意義不明的話語,就是睿智的長老們都完全聽不懂。
今天的求票票,求訂閱,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