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打著呵欠,把頭發盤到頭頂,快速的打理一番妝容,按照昨天在那些大型商廈的熱情美容顧問們推薦的方式方法把臉部潤澤得吹彈可破,蔣小妹才心mǎnyì足的出來,別墅有好幾套房間,所以姑娘們都是zìjǐ選擇分別住的,昨晚想著陸文龍肯定要安慰一下小蘇,所以這姑娘也就沒多想,早早就休息了。
誰zhīdào一下樓,就看見陸文龍坐在一樓大廳里面,身邊放著一口敞開的黑色皮箱,面前的桌面上放滿了綠油油的鈔票!
站在樓梯臺階上的蔣琪有點傻眼:“哪里來的?”
蔣琪關心的是后面半句:“你跟阿清后來出去了?”手上還是到門口拉開抽屜找了兩副塑料手套回來,遞給陸文龍:“這么多錢,細菌多得很,戴上!”
陸文龍想爭辯zìjǐyǐjīng摸了很久了,但還是乖乖的伸手,蔣琪幫他戴上,zìjǐ才也戴上一副,開始數錢:“你們到哪里去玩了?”
陸文龍一筆帶過:“去把那個徐少康收拾掉了,算是發個財,這筆錢就拿來我們在香港買東西,給你爸媽也多買點禮物。”
蔣小妹聽說了徐少康,終于不再糾結為shíme是三嫂一起出去玩了:“也別買太貴的,免得爸媽嚇一跳。”
陸文龍指著桌面上分成一萬一疊的美鈔:“你沒覺得也嚇一跳?”
蔣小妹做個鬼臉:“你嚇一跳的事情還少了…陪我出去海灘上面走走?我看這個shíhòu太陽還不大,蠻舒服的。”她還是不愿讓錢太過摻雜zìjǐ的生活中來。
陸文龍看桌上的鈔票。有點難舍。還是一股腦的裝進去。隨意就要出門,被蔣琪拉著到廚房認認真真洗了手才挽上出來,不過這么一磨蹭,就碰見楊淼淼也下來了,最終又變成了在沙灘上留下三行腳印。
而且就算是三行腳印沒走多久,就被司機找回去,因為維克托一家人聽說小蘇懷孕了,也驚喜的過來看看。
于是原本到處游玩的一天。就成了又在別墅接待訪客,林長峰夫婦倆還是méiyǒu久留,當天就返回了,bìjìng主政一方不能長期滯留在外,原本劉臺長父子想主動請纓留下來跟湯燦清的廣告公司一起考察攝影攝像設備的,被林長峰饒有深意的看看就立刻一起走了。
湯燦清是真不耐煩跟這種人一起,找維克托幫忙介紹人,這邊的處理方式就簡單得很,選幾個公司,要求人家拿出合理報價的標書送過來。擇優選取,珠江集團的名號跟一貫的嚴謹風格。讓交上來的各種報價表合理又完整,各種價位的配套都有。
維克托本來順口一問:“資金夠不夠?不夠我這邊幫你補點?”
陸文龍卻鬼頭鬼腦的提出那一箱美鈔!把維克托都嚇一跳:“你剛到香港來,哪里去搞的這種東西!”
陸文龍終于把錢算qīngchǔ了,美鈔差不多一百二十多萬,按照目前匯率大概就是一千萬華幣,其他的都是存單,總額的確是在一千八百萬zuǒyòu,翻出那幾張香港各大銀行的存單:“這是不需要shíme手續都能取出來的吧?”
維克托拿過來認真的審閱一下,肯定:“這是不記名無印鑒存單,隨時都可以支取的,要不要我找人幫你取出來?”
陸文龍想想搖頭:“目前取出來也沒shíme用,就放在你那里?以后我需要的shíhòu在取出來給我。”
維克托無所謂,接過去隨手交給zìjǐ的助理,幾百萬呢,給的人不是很在意,收的人也不太在意,收條都méiyǒu一個:“晚上的宴會還是要再參加一次,秉建的父母走了,你就算是娘家人。”今天就是同輩的年輕人們聚一下。
陸文龍也無所謂,看看端端正正坐著的蘇文瑾,梳著文靜的妹妹頭,看上去怎么都還是個小姑娘,怎么都要當母親了,zìjǐ也要做父親了,有點不可思議。
維克托拍拍他肩膀:“年少成家,也許做了父親會讓你更有責任感,反正現在你也過了擔心奶粉錢的階段,好好培養孩子,走一條正確的路。”
陸文龍有點撇嘴,天曉得shíme路才是正確的?
但到了晚間,陸文龍還是很輕易的míngbái,有錢,也不一定能把孩子教好。
能參加維克托邀請的慶祝派對,來的都是顯貴家庭的子弟,而且基本都是攜帶zìjǐ的伴侶一起前往,斷斷méiyǒu那種專門結伙來釣金龜婿的勢利女子出現。
但陸文龍堂而皇之帶著四位姑娘一起出現,還是讓人有些咂舌。
kěnéng這才算得上是正兒八經的第一次公開一起亮相吧,相比之前并不刻意介紹彼此之間的guānxì,這一次不得不正面介紹。
因為那個對楊淼淼很有意思的亨瑞是一個人來的!
剛開始進場的shíhòu,這次就méiyǒu司儀,跟陸文龍有些相識的富家子弟們還能打招呼,跟楊淼淼說嗨的也不少,其他都是有些好奇的打量湯燦清跟蔣琪這樣漂亮得有些出眾的女孩子,而懷了孕的蘇文瑾似乎又有了點變化,更文靜和平和了不少,穿上一身藕lǜsè小禮服也足夠清新淡雅。
陸文龍基本都忘記這茬兒了,笑瞇瞇的坐在桌邊給蘇文瑾和蔣琪介紹桌子上的各種點心,不遺余力的一份份去端過來詢問她們喜不喜歡吃,結果都是坐在pángbiān的楊淼淼一個勁的消滅了。
湯燦清就做成熟狀和林秉建坐在一起看眼前不太適應的場景,又紅又專的姑娘直搖頭:“你啊…你掉阿龍這坑里,真是,怎么會有這樣的情況,我不否認他不錯,但是怎么kěnéng幾個女孩子一起嫁一個人?”
身心舒暢的湯燦清笑得自在:“別管我,冷暖自知,我喜歡得很,還是操心你zìjǐ吧,看看你這個準老公,香港最頂尖的鉆石王老五被你抓在手里,你看看那些八卦報紙沒?到處都是覺得不可思議,那些女明星巴不得掉進他的錢眼里才多!”
林秉建多有戰斗jīngshén的:“這個我有絕對把握!一定能讓他乖乖的聽話!”
亨瑞就是在這個shíhòu先笑著跟林秉建祝賀,抱歉zìjǐ昨天因為還在美國沒能趕回來參加訂婚儀式,然后驚訝的看見了楊淼淼,主動邀請她跳一支舞…
這個派對是帶點化裝舞會氣質的,只是香港人玩這些東西還是méiyǒu外國人玩得瘋,都是虛應了事的拿個羽毛面具或者戴一對兒白翅膀作數,重點是這么高檔次的交流。
所以放下羽毛面具的蔣琪是拉著陸文龍出去試著跳了一支舞,然后就極為后悔的回來:“我還是在家該好好教他學點簡單的三步四步交際舞的!”
蘇文瑾跟楊淼淼其實更是不會,就連在念書shíhòu學過點的湯燦清看了人家這些豪門子弟跳的動作,多半都是專業學過一下的,奉勸蔣琪都不要去獻丑,所以這一家人才會專注的坐在pángbiān以吃為主。
反正也不怕丟丑。
所以亨瑞的這個彬彬有禮的邀請被楊淼淼一口就拒絕了:“不會!”口氣還頗為不客氣,她是早就搞qīngchǔ了這些人的所圖跟想法,上次就覺得挺惡心的,rúguǒ說上次還是跟著奧運代表團來,要注意點shíme組織性,這次就毫無顧忌。
蘇文瑾和蔣琪都聽出點味道,頗為qíguài的看了她一眼,要zhīdào小虎牙在大多數shíhòu,都是極為和善的一姑娘,連家里的弟兄都公認四嫂才是最能跟大家打成一片的。
陸文龍能給小老婆原圓場,他大概zhīdào點端倪,但也不是很qīngchǔ招呼對方:“陳家的大哥吧,坐坐坐,有空坐下來聊聊,我們的確都不會跳舞,介紹一下,這是我太太阿瑾、阿琪,淼淼…”
沒等他說完,楊淼淼一口接住:“我是四姨太!”
上次就她也很中意這個稱呼,搶著在李林兩家長輩見面宴席上說過了,還被蘇文瑾批評過,可是今天還是硬邦邦的就跳出來這個稱呼,一邊說,還一邊挺直了腰板,放下手中的吃食,很認真。
亨瑞有些老成持重的臉上都波動了一下,還是能恢復不動聲色的狀態:“楊小姐真是會開玩笑。”
既然挑明了陸文龍也不遮掩:“陳先生,淼淼沒開玩笑,也許還méiyǒu辦手續,但跟辦了也沒多大區別。”他是真不太在意那個手續,連蘇文瑾未婚先孕都不在意。
饒是亨瑞陳在這個圈子跟維克托是年紀閱歷都最大最豐富的,也很吞了幾口氣才說話:“真…沒想到…”目光終于鎖定到陸文龍身上來。
老實說,從上次在香港迎接奧運冠軍以來,他都從未正眼看過這個少年郎,在他的思維和眼里面哪里有這種內地后生仔的wèizhì,只有楊淼淼這種身體絕佳的鼎器才值得一用吧?
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女人也不過就是個鼎器,傳宗接代而已,所以一定要基因良好。
沒想到被這樣的蠻牛給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