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龍最后還是沒有下車,因為很快阿光小白就帶著一大票人從舞廳里面出來,提著球棍的少年們徐徐散開,看似松散的呈一個月牙形,遠遠的圍住對方過來的人。[]
被打得遍體鱗傷幾個家伙被拖出來,再指著光頭等人的傷勢雙方理論一番,最后有兩個家伙被帶走,剩下的又在路邊被暴打一頓,這就是理虧不如人,要么就帶著人來硬打,不然就只有等著苦熬吧,起碼一夜是不會放的…
混混這種事情,越是人多勢眾有點名聲的,就越講究關系派頭,只有那些單練的小團體或者單獨一兩個人才會格外的狠辣,因為他們無論是在打名聲或者是逃避報復的時候更無所顧忌一些,別以為混混就只能以大欺小,越是大混混老混混就越小心,要知道這碗飯是很不容易退休的,老了老了才被人報仇的比比皆是!
莫欺少年窮這句話,在混混里面是最現實的詮釋!
所謂青皮,所謂天棒,全都是指剛出道的少年混混,這些人急于出頭打出名號,那真是無所顧忌的挑戰名人,誰有名就硬抗誰,于是這種人最后就得了個稱呼“少幺爸”!
幺爸就是叔叔,父親最小的那個弟弟,年紀輕輕就叫您長輩不行么,別鬧了!
老骨頭就最怕少幺爸!天曉得這些年紀輕輕的家伙仗著年輕力壯,狗膽包天,目無尊長,目無法紀的會干什么?
何況還是成群結隊的少幺爸!
所以直到小白得意洋洋的過來給陸文龍說一聲:“行了…來了倆老家伙帶了兩個人走。別的都是散人,沒什么長輩樁子,收拾一頓賠償舞廳損失才能走人,阿森也帶著他們去上門認家了…”那可是專業討債的,業務嫻熟得就跟吃飯拉屎一樣。[就到]
陸文龍點點頭,接過小白遞過來的旅館鑰匙才開車離開,那部張揚等人開著的面包車也跟著消失了。剩下的面包車陸陸續續押著不同人四散認門去了。
湯燦清看小白笑瞇瞇的過來就坐正在座位上,只是帶著點嫂子的表情輕笑點頭,一路上也不說話。似乎在醞釀什么,下了車才掛到陸文龍的手臂上,徐勁松去把陸文龍的夾克和行李包提過來。送到房間,他們幾個才隨便在附近開個客房打牌休息。
陸文龍脫了襯衫就到衛生間去洗澡,湯燦清覺得自己就好像看見蜂蜜的小狗熊一樣,總是不愿少年脫離自己的視線,磨蹭著靠在衛生間門邊繼續看著他。
陸文龍也不是沒被她看過洗澡,大大方方的洗:“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湯燦清臉有點紅,其實今天表情一直不太正常,就是因為腦子里總在轉悠這件事兒,不是說好了奧運會結束以后就…不知道是期待還是忐忑,總之就是有點心慌慌。所以現在也沒有跟以往一樣笑罵,也沒有佯裝脫衣服看少年的窘迫,就有些專注的看著花灑下的強壯身體。
她在國家隊時候聽得最多就是,男人身材最好必定游泳隊,因為各種項目都有側重點。但游泳選手大多都是身材高大,手長腳長的倒三角上半身加青蛙長腿,可眼前自家男人看上去也真不錯!屁股翹翹,胸膛厚厚,肩膀寬寬…
陸文龍沒聽見她常見的回復,也略微奇怪的回頭看了看她。看見姑娘不言不笑的表情,就以為她不高興,咧一下嘴關了水龍頭:“這次參加奧運會…楊…”
湯燦清不避諱的走進來,伸手抓過一張干毛巾,幫跨出淋浴位的少年擦水,口中打斷:“我不想聽她的名字!”口氣說不上氣憤,也沒有喜悅。[就到]
陸文龍再看她一眼:“最后一次!不會有五嫂…”
湯燦清幫他擦頭:“別跟我說,我自己都是插隊進來的,沒資格說什么,你自己回頭跟小蘇說去!”可話是這么說,嘴還是有點嘟上,總歸是覺得不開心。
陸文龍甩甩頭:“我只說一次,她的事情你也知道,反正就這么地了,我希望你不要不開心,現在我回來了,我們日子就要在一起過了,對不對?”
湯燦清有點挑釁的把毛巾砸他肩膀上:“什么叫一起過?”
陸文龍轉身面對她:“就是一直在一起,不分開了!”眼睛直視其實已經滿面紅暈的姑娘,誰叫他啥都沒穿呢?
大姑娘想逃,但是又想堅持面對這個不分開的諾言:“那你到底打算怎么辦?”呻吟略微有點抖。
陸文龍不為難:“各過各的,何況她年紀還小,還要打比賽訓練,其實也就是掛個名,以后怎么樣還兩說呢。”邊說就邊靠近了姑娘,背靠在衛生間門上的姑娘,借著蒸騰的水汽,他似乎能嗅見那股讓他溫馨的 密斯湯的手其實已經搭在了陸文龍的胸前,不知道是要攬住還是在做抵抗,只是這種欲拒還迎的動作對陸文龍來說可就有點挑逗了,忍不住就靠上去…
大姑娘還在勉強說話:“兩說?你跟她的事兒一曝光,可就藏不住了…我看你到時候準備怎么辦…”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因為陸文龍的雙手已經撐在了她的雙肩兩邊,就跟做俯臥撐似的,雙臂彎曲,全身越貼越近了!
“怎么辦?涼拌!大嫂跟二嫂呢?”陸文龍隨口詢問,鼻子卻東聞西聞的就像條色胚狗!
陸文龍是真忍不住了,以前是因為要打比賽,師父教練都讓他別干這事兒,在奧運會跟楊淼淼更是都到邊緣了,就因為小虎牙年齡太小,才硬生生的剎住車,現在可是一切塵埃落地,忍不住就把嘴唇先貼上去!
好吧,這個事情比較熟悉,湯姑娘覺得循序漸進也挺好,隨口回答一句:“先回去了,今天先讓我…”就伸出點舌頭去回應,可陸文龍的舌尖只淺嘗一下就跑了,開始在她的臉龐、耳后、頸項上游動了!
這真是有點防不勝防的感覺,大姑娘只來得及把自己緊緊的背靠在門上,渾不覺得自己的手已經伸過去搭在了陸文龍的脖子后面掛住,又不知道雙手是不是要結成環掛緊,因為實在是不知道愛人下一步動作的去向啊!
兩人之前也沒少這樣親昵過,但是陸文龍也最多就是上個二壘摸摸上面,一旦發現有點過火就雙方止步,但現在明顯就是有些刻意放肆啊,那種緊張、刺激、戰栗、興奮外加不知所措的心理變化讓湯燦清腳都開始發軟了…
只是她剛一曲膝,陸文龍就不滿的發現了,因為他也在弓身順著頸項往下移動呢,雙手干脆就這么一抱,就把大姑娘的雙腿分到自己的腰上,讓姑娘掛在他的腰間,雙手托住姑娘豐滿的臀部,一只手甚至就開始從后背往上游動!
大姑娘是確認今天不會再有什么忍耐的情況,她也早有心理預期,雙手干脆就抱住了陸文龍的頭在自己懷里,低下頭喃喃:“到…床上去?”
陸文龍只悶聲唔了一下,根本不抬頭,也不挪步,一個勁在姑娘懷里胸前深呼吸,手上的動作也是緊緊抱住她,卻沒有再往下繼續,姑娘開始還認為是自己的衣服成了阻礙,進屋已經脫了短風衣,這件絨衣要脫的話就得掀起來,抬手臂示意了兩下,自己男人都沒領會,嘟著嘴有點急,干脆扭兩下腰,水蛇腰!
陸文龍卻雙手一上一下從后面摁住她,終于抬頭:“這樣抱著你…真好!”臉上的笑容沒有一點,只有一種滿足的舒爽!
湯燦清多聰慧的,伸手又把陸文龍的頭摁在自己胸口:“這些日子,還是累了?”十七八歲的少年啊,人家都還在學校念書,這個少年已經走南闖北的去拼搏了,人人看見的都是臺上風光,她才明白那些背后苦練的汗水…
陸文龍又唔一聲,湯燦清就指揮:“背疼…靠著硌人,抱我進去!”小白可是選的上好材料,光溜溜的門哪里硌人了?
陸文龍才這么抱著她過去,一直躺到床上湯燦清拉過被單蓋住光溜溜的男人好一陣,才開腔:“你就不幫我脫點什么?你打算就這么抱一宿?”
實在是缺乏母愛的少年,對愛侶身上那種成熟的馨香氣息太過迷戀,甚至都超過了本身,聞言才又抬頭嘿嘿一笑:“一宿?你說對了!”
然后就開始毛手毛腳的剝姑娘身上的衣服了,動作是真有點熟練,大姑娘還面帶紅暈,看似輕松實則緊張的騰著腰方便陸文龍動手,眼睛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實在是因為陸文龍這混蛋啥都沒穿啊!
有種說法就是腎上腺素分泌極度興奮以后,人會有一個萎靡的不適應期,但陸文龍這經常調動興奮狀態的顯然不在其中,何況現在的情況對他來說是另外一種興奮呢,沒多一會兒,就真的把大姑娘給剝成了跟自己一樣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