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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毒敵山中陰風洞

  馭使著藍鱗大蟒,王觀瀾悠哉游哉的跟在三人的身后,剛才三人十余里的路都行了近一個時辰,這三十里的路程,又是山高林密,蛇蟲混雜的地方,比之前的速度更加的緩慢,所以王觀瀾也不急,一邊跟在后面,一邊想著自己的事情。

  這越想越覺得不對,越想越覺得憋屈,越想越覺得自己近年來修為大幅增長,但是修煉的道路似乎變的畸形起來。

  普通人的修煉,都是按部就班,尋一門功法,一步一步,一層一層的練上去的,像他這樣出身大門閥的子弟,更是能夠隨意的挑選一些上乘的功法來修煉,但是他呢,在寧王府,僅僅得一門上乘武學阿難破戒刀而已,其他的竟然都是地煞真火的法門,倒不是寧王府吝嗇,對他不重視,而是他的成長之路實在是讓人看不透,便是寧王也覺得再弄一點上乘武學給他是在礙他的事情,為什么?

  因為他是術士啊,而且還是術士之中最麻煩的那種陣法師,自然要一心一意的將心思專注于陣法的研究了,至少武學,那完全就變成小道了,而術士的修煉法門,寧王府也送過幾次,那都已經是寧王府最妙的修煉法門了,但是和他得到的元辰精神術一比,完全就是一個屁,所以那些在平常術士眼中珍貴無比的觀想法門王觀瀾只是看一遍就丟到了一旁,只是一門心思的修煉元辰精神術,后來他又在陣法之上別出機樞,搞出了天大的動靜,一時之間,寧王府也覺得他不再需要這些東西了,事實上在那段時間里,他也真的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修煉,在找人麻煩的那段日子里,他憑著半生不熟的術法和詭異的陣法,一路通暢,但是到了如今,他終于發現,自己看似威風無比,不過都是取巧而已,自從得到了邪神之瞳后,體內的一切內氣全都化為了神力,一身的本事,幾乎都在神力上面了,當他的神力被封后,很郁悶的發現,自己的手段已經變的十分的貧乏,雖然巫力也能夠如內氣一般的被催動,甚至比內氣還好用,但是他修煉的是刀法,斬魄刀已經被他煉化,現在根本就用不起來,至于拳腳功夫,他現在能夠動用的也就是靈猿戲雪崖的身法,這身法妙是妙了,但身法你不能當拳法用不是?

  當然,他還懂得三門佛門的刀道神通,念剛伏魔刀,菩提鎮法刀和地藏本愿刀。

  可是神通這個東西也與他的神魂聯系的太深了,施展出來,也同樣會牽扯到神力,王觀瀾現在是想通了,既然邪神之瞳對于這個五毒秘境的本源力量有著極深的忌憚,那么,為了保險起見,自己最好還是一丁點的神力都不用,這樣一來,他的手段就不多了。

  除了靈猿戲雪崖之外,玉觀瀾很汗顏的發現他能夠用的只有蛇拳了,或者,再去找一把刀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管是阿難破戒刀,還是蒼生劫刀法,威力是用了,也能夠用巫氣催動,但是凡鐵,哪里能夠經的起巫氣,特別是是這種毒巫之氣的催殘呢?隨便找一把刀出來,恐怕隨便幾招下來,刀也就變成廢鐵了,所以,要找也得找一把法兵,而且至少是中品法兵,才可堪用。

  “還真是麻煩啊,回去之后,我一定要找一種真正適合我的功法來,最好是寶典級的,好好的修煉一番,否則的話,再碰到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被動了!”王觀瀾心中暗道,也虧得這里是五毒秘境,與他的巫氣相合,還能夠驅使蛇蟲,也讓他有了一點優勢。

  前方的師兄弟三人一路行去,并不是很順利,在他們行走了二十多里之后,終于有一人死在了毒獸的攻擊之下,那是一種黑白相間的小貉,速度極快,突然之間便從樹上沖出來,閃電般的咬住了那倒霉家伙的脖子,將他送上了西天,而他的兩名師兄甚至都來不及給他收尸,便又被涌上來的毒蟲群給沖散了,各自為戰起來,等到他們將大部分的毒蟲打退,脫離了那一處險地,已經是三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而在這三個時辰里,王觀瀾馭使的那些毒蛇卻有了發現。

  “果然是洞府,還有一個小小的禁制,有趣,我看看這兩個家伙究竟有沒有辦法把這個禁制打開!”

  發現了洞府外的禁制之后,王觀瀾并沒有打草驚蛇的意思,只是靜靜的等著剩下的兩人脫離險境,再按照地圖,尋到這一處洞府的所在地。

  那是一株大樹,粗約需要十余人的合抱,卻并不高,只有三四丈高,王觀瀾知道,這種樹是上古遺種,叫做鐵槐,又稱之為廢樹。

  為什么叫廢樹呢?

  因為這種樹對于修行者而言,并沒有任何的好處,只是質地堅若鋼鐵而已,用來給凡人制作兵器倒是可以,卻無法被煉制成法兵,更不要說更高一級的兵器了,這種樹在末法時代之前,一直是凡人們用來打造家俱和各種賞玩飾品的,末法時代之后已經不多見了,現在出土的一些鐵板雕件在凡人的世界很有市場,但是對于修行者而言,卻是沒有大用。

  在外界已經絕了種,可是在五毒秘境之中顯然活的很滋潤,這一帶的山頭上到處都是鐵槐林木,像眼前這么粗大的鐵槐樹也有不少。

  這一棵鐵槐在這鐵槐林中并不算是顯眼,這師兄弟兩人又在這林中尋了約兩個時辰,終于確定了眼前的這株鐵槐有問題。

  “師兄,應該就是這里了,師叔祖說過,那株鐵槐枝開十二,想不到這些年過去,所有的樹枝竟然連在了一起,讓我們一番好找啊!”

  “不要廢話了,先破開這里的禁制再說吧,可惜了二師弟,若是剛才他沒有出事,想來我們早就應該已經找到了吧!”那被稱為師兄的正是手執地圖的男子,將手的地圖收回之后,他從懷中拿出了幾張麻黃色的符紙來,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輕輕的夾住一張,一彈,只見符紙在空中便自燃了起來,化為一個小小的火團,飛向了鐵槐樹。

  波!!的一聲,在距離鐵槐樹約半尺的地方,一層無形的屏障抖然之間出現,將符火擋了下來,同時那無形的屏障也如水波一般,蕩起了一陣陣波紋來。

  “就是這里,師弟,一起出手吧!”看到符火被擋,兩人幾乎同時松了一口氣,頓時,數十張麻黃符紙被他們彈了出來,頓時,符火漫天,就像是煙火一樣,那禁制在符火之中苦苦的支撐,一開始的時候,光芒倒也明亮,隨著符火一個接著一個的落下,光芒也漸漸的黯淡了下去。

  隱在暗處的王觀瀾眼睛漸漸的瞇了起來,“幾百張破禁符,好大的手筆啊,看來這個門派為了這個洞府做了不少的準備呢!!”

  這師兄弟兩人都不是術士,只是普通的武者罷了,修為也不過是煉氣四層的模樣,雖然號稱師兄師弟,但想來也不是出身什么大的門派,不然的話,這個年紀修為也絕對不會僅僅是第四級第五級的力量在徘徊,不過他們手中的破禁符的數量卻是大大的出乎王觀瀾的預料,“莫不是這個門派為了這破禁符搞的越來越衰落了?!”

  他卻不知道,他這個想法倒是沒錯,這兩人的出身于西南三州的一個叫做蒼梧派的小門派,原本在一百多年前,這是一個中型的門派,門人弟子也有百余人,不過自人六十年前五毒秘境洞開,蒼梧派中一名弟子發現了一個上古的洞府的痕跡,但是卻若于其中的禁制沒有破開之后,蒼梧派便開始舉門派之力搜集破禁符,漸漸的,破禁符是收到了不少,但是卻失了門派傳承的根本,再加上破禁符也不便宜,十幾年下來,門派多年積攢下來的家當也都被敗的差不多了,三十年前,門派之中又發生了一次內亂,元氣大傷,一下子便由中型的門派變成了小型的門派,只有大貓小貓兩三只,修為也不高,可以說,現在全派就指望著這幾個師兄弟這一次在五毒秘境的收獲了。

  “禁制不算是太強大,為什么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呢,難不成他們兩個真的能把鹿鼎開出來不成?!”王觀瀾看著那將要被破開的禁制,心中有些不解,“如果真的把鹿鼎給開出來了,老子搶還是不搶呢?真是讓人頭疼啊!!”

  轟!!!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到轟的一聲,鐵槐樹上的禁制終于被數百道破禁符完全的破開了,不過這種用殘暴的手段破開禁制的后果也是十分嚴重的,在禁制破開的一瞬間,鐵槐樹中便噴涌出了無數數的毒煙霧氣,這些毒煙霧氣可不是五毒秘境之內普通帶毒霧氣,鐵槐樹中噴出的毒煙霧氣各色都有,濃烈無比,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彌漫了整個鐵槐樹林,五顏六色,閃動著妖異而美麗的光芒,這師兄弟兩人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退避,便被毒煙籠罩了起來,兩三個呼吸之后,完全化為了一團白骨,又過了幾息,連白骨都看不見了,再看周圍,因為鐵槐樹的禁制被破開,整個鐵槐林都亂了套,一陣的雞飛狗跳,毒蟲猛獸競相向林外逃去,便是王觀瀾之前馭使的毒蛇也受不了這種濃烈的毒氣,死了好幾條,另外幾條也是奄奄一息了,而他腳下代步的這只藍鱗大蟒,同樣對這些霧氣十分的忌憚,開始向后退去。

  “這洞府是誰的呢?的缺德啊!”王觀瀾暗嘆一聲,從藍鱗大蟒的身上躍了下來,拍了拍大蟒的腦袋,大蟒頓時發出了兩聲欣喜的嘶嘶聲,調轉身子,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就讓我看看這里面究竟有什么好東西吧!”王觀瀾微笑著,走入了五顏六色的霧氣之中,頓時,他體內的巫氣開始運轉起來,在王觀瀾的身體周圍化成一條條霧狀的觸手,仿佛吸管一樣,吸收著周圍的劇毒。

  霧氣之中的那株鐵槐樹從樹根開始已經分成了兩半,露出了一個不算太大的門戶來,王觀瀾施施然的走了進去,將還有一些意猶未盡的巫氣全都收了回來。

  這些毒氣的確是濃烈的緊,不過對他的巫氣成長幫助已經不大了,他剛剛借助五毒秘境之中的毒素晉入巫族修煉的第四層境界,而這些毒霧顯然并不能夠幫助他晉入第五層,事實上,剛才巫氣雖然吸的蠻暢快的,可是真正被吸收用以增強修為的并不多,甚至可以說,很少,很少,對他的修煉幫助不大。

  一入門戶之中,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條蜿蜒的小徑,直通地下,王觀瀾也不在意,沿小徑便往下走,對于這洞府之中的一些禁制陷阱并不在意,行了約五六十丈,前方便出現了一個石洞,洞口上方的橫著六個古體大字,或許是因為時間太久,不管是上面的大字還是周圍的一些印痕,都變的模糊了起來,王觀瀾仔細觀看,才隱約的分辨出是“毒敵山陰風洞。”六個大字。

  “陰風洞,這名字可不好聽!”王觀瀾心中微哂,目光移向那洞口,神色卻是微微一緊,原來洞口之處竟然是一扇非常厚實的石門,足有五六尺厚,只是現在這石門倒在了洞口后面,被斜劈成了兩半,看石門上的痕跡,應該被一劍劈成了這個模樣,再看看那石門的斷口處的情形,王觀瀾不禁暗自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這么厚的石門,若是他拼盡全力,以神力催動蒼生劫刀法之中的斜看蒼生,也是能夠一刀兩斷,但是那樣一來,這斷口處要么斑駁不已,要么平滑如鏡,卻是無法做到面前這個模樣,斷口之處竟然如整塊完整的青石一般,若非兩塊石門拼在一處可以明顯的看出是一個整體的話,隱約之間能夠半斷出那是劍痕的話,拿到別處,便是王觀瀾也無法分辨出這石門是被一劍給劈出來的。

  “這究竟要劍術高到什么樣的程度才能夠做到這一點呢?!”王觀瀾心中嘆道,這個一劍劈開石門的家伙在劍術上的造詣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的想象,不過就算是再強,也敵不過時間的沖刷,天曉得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說不定這家伙也早已經變成一體黃土了。

  王觀瀾按下心中的驚意,慢慢的走進了洞口,一入洞口,他便被里面的情況下了一跳。

  一片狼藉!!

  映入眼中的是一個寬敞的地下洞府,高達三十丈的穹頂之上,懸掛著四顆光彩夜明珠,另外還有五顆滾落在地面,其中三顆已經損壞,站在洞口向內望去,直到洞底,大約有二百來丈長,地面顯然是經過人為平整過的,自一百丈以后,便開始出現臺階,總共有九十九級臺階,臺階之上,是一把金色的大椅,一具枯骨坐在椅子上面,身上披著一件早已經腐爛掉的袍子,十三具已經毀朽的不成樣子的尸骨倒伏在洞內,其中十二具的尸體骨早已經化為了一堆粉末,身上的身物也分化了,根本就看不出人的模樣,只是從場中的形式可以看出,他們曾經是人,惟有最后一具,十分的顯眼,倒不是因為他的骨頭沒有毀朽,而是因為他身上所穿的那件衣服和不遠處掉落的一把短劍。

  “靈器法袍和靈兵!”只是一眼,王觀瀾便能夠半斷出這兩樣東西的品級,能夠在這留下不拉屎,鬼也不來一個的地方呆這么多年沒有損毀,也只有靈器才能夠辦倒,但是從它們身上黯淡的靈光來看,這么多年沒有受到靈氣的滋潤,正在慢慢的處于崩潰的狀態。

  “都是好東西啊,可惜擺的時間太久了!!”從法袍散落的位置和短劍跌落的位置來看,這名身穿法袍的家伙就是一劍將石門劈開,并且把這陰風洞中所有的人都干掉的家伙,不過,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又受到了暗算,身死道消,渾身上下,也只余下這件法袍和這把短劍了。

  王觀瀾先是撿起短劍,只見這把短劍長約九寸,通體呈暗紅色,光澤黯淡,不像這洞中其他的兵器一般已經損毀,隱隱約間,王觀瀾還能夠從中感覺到那幾乎微不可察的靈性。

  “朱顏淚,竟然是絕品靈兵,原本只差一步便能夠生出器靈,成為下品道器了,可惜,經過這么多年的時間的洗刷,現在已經退化到了下品靈兵的級別了,只有一道最基本的靈引,天曉得要恢復到什么時候!”王觀瀾拿著這柄短劍,從那幾乎微不可察的靈性之中察覺到了一道幾乎快要散逸的靈引,對這柄短劍的基本信息有子了解。

  這柄短劍竟然是一把叫做朱顏淚的絕品靈器,可惜,現在只是一把下品靈器,甚至連御劍的口訣也只余下了最為基本的一層,再加上他是練刀的,不是練劍的,本身又有一把上品的靈兵斬魄刀,因此,對這朱顏淚的興趣不大,倒是那件靈器法袍,讓他很有興趣。

  和朱顏淚一樣,這件深紅色的法袍也是一件絕品的靈器,同樣也因為時間的關系,被打落凡塵,成為一件下品的靈器,不過上面的防護符文還在,在這件法袍的袖口,衣角,都擁有一個接著一個暗金色的符文構成的防護法陣,而在這件法袍的背后,那一個圓陣更是擁有無數的細密的符文緊致的排列而成,擁有極強的防御功能。

  “絕品靈器肯定擁有自動防護功能,為什么這家伙還會被殺死呢?!”王觀瀾緊鎖雙眉一臉的疑惑,同樣的,他還有一件疑惑的地方,就是這個陰風洞明明是已經被禁制封鎖起來的,為什么外面的禁制沒有被破壞,卻讓這個紅袍的家伙沖到了里面,這又是一個讓他不解的疑問。

  輕輕的將地上的法袍撿起,王觀瀾直接將它和朱顏淚一起放入了儲物空間之中,就在他將法袍收起之后,在地面上,他又發現了兩樣東西。

  “原來如此,怪不得呢,看來你不是在離開的時候被暗自了,而是殺死這里的主人時,便被暗算了!!”在法袍之下,那堆骨灰化盡的地方,一個巴掌大小的詭異符文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而在符文的旁邊,則是一個小小的青囊。

  “咒巫的詛咒之術,怪不得連絕品靈暴也沒有防住呢,難道被殺的陰風洞主人竟然是一個咒巫?”王觀瀾不禁抬起頭,望著九十九級臺階上的那具尸骨,面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擁有一部分巫族血脈的他當然知道,在這一界,巫族早已經消失不見了,他這一脈巫族還是無意之中從洞幽赤離天穿過八個苦界來到這里的,雖然沒有親自的走過這八個苦界,但是從巫玉螳的敘述之中,他也能夠體會到這究竟有多么的困難,所以,巫玉螳幾乎可以肯定的說,在這南離境,擁有巫族血脈的也僅僅只有他們這一支而已,想不到在這五毒秘境,竟然讓他發現了咒巫的手段。

  不過,擁有咒巫的手段卻不見得就是咒巫,當王觀瀾仔細的檢查了金色大椅上的尸體時,便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巫族的身體與平常人不一樣,而這大椅上的尸骨則和普通人是一樣的,除了一截到現在還沒有風化的黑色脊推骨。

  “應該是有咒巫將強大的詛咒之力封在了這截脊推骨上,當他遭到致命的襲擊時,詛咒便會發動,那人是被詛咒咒死的!”一腳將那黑色的脊推骨踩成粉碎,王觀瀾才站起身來,“雖然這人不是巫族,但是這個詛咒至少說明這附近曾經有過咒巫的傳承,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咒巫的詛咒即使是在巫族之中也是邪門的邪門,沒人愿意去碰的!”

  王觀瀾長出了一口氣,一番簡單的檢查,差不多便將這里的曾經發生的事情摸了個清楚,除了這個紅衣人是怎么進來的,其他的都被他推斷了個不離十,至于手中的青囊,王觀瀾也知道,這東西叫做法寶囊,從這個青囊的形狀上便可以看出,這個洞府以及洞中的人,都是末法之劫之前的人物,因為末法之劫后,這種法寶囊已經被儲物袋所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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