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在歡快祥和中渡過,兩家人就象一家一樣把飯菜湊到一起,然后大家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喝點小酒,聊聊天發發牢騷什么的,其實就算幸福了,就是這樣,很平淡,但幸福。
其實張元很是感慨,這是他來到這個身體以后過的第一個年,在這半年間,有得有失,有歡笑有淚水,雖然還有很多難題不知如何解決,還有很多破碎的片段難以記起。
不過張元已經確認,他已經融入了現在這個角色,不管以前的記憶是否可以想起,張元的身份,張元的親友,張元的愛恨,這些他都繼承了,也應當擔起這個責任。
“哦,遙遙,那個劉流你知道不?”張元又突然想起一個事。
“那是個壞家伙,就知道欺負人,還冒充好人。”路遙不屑的一皺瑤鼻。
“哦?說說怎么回事,我對以前的事還真記不清了,前段時間在新天地碰到他和另一個男生…”
“別理他們,都是混蛋。”
路遙接著把張元初中時的故事一說,原來這兩人初中時就是學校里的霸王角色,這劉流身材高大,和他一起的叫龐光,是個跆拳道愛好者,從幼兒園就開始練習,所以兩人都是武力值挺高,專門在學校里欺負弱小。
而張元這樣又文弱又膽小的學生自然是他們欺負的主要對象,經常敲詐點小錢什么的,不過張元家也窮,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他可以幫這些壞小子寫作業。
所以劉流就找上了張元,說以后就讓我保護你,以后在學校就沒人欺負你了,不過我和龐光的作業以后就都靠你了。
其實欺負張元的主要就是這兩壞小子,張元也不想欺負別人,這個所謂的保護基本就沒什么用,可張元也不敢不要呀,只好幫這兩小子整整寫了三年作業。
不但如此,他們闖禍了,往往張元什么都不知道呢,黑鍋就背上了,老師后來也經常找張元談話,總以為張元真是背后出壞主意。
張元也不敢否認,又不善言辭,只好把一個個黑鍋頂著,最后弄得壞學生欺負他,好學生厭惡他,老師也不喜歡他,成了不受任何人歡迎的家伙,可以說張元被這兩小子給害苦了,倆壞小子還整天以張元的保護者自稱,總是說如何如何照顧他。
后來初中畢業,張元總算離開了兩小子,熬出了頭,而那倆小子因為體能什么的都不錯被體校吸收了,張元的利用價值也沒有了,所以他們再也沒來找過張元。
“原來是這樣,我說他口口聲聲照顧我,虧我還給了他們幾百塊,當時我就想,我怎么會和這些人在一起玩呢。”張元點頭說道。
“以后別理他們,不會有什么好事的。”路遙叮囑。
張元笑道:“他們還約我初三一起去玩呢,老同學聚會。”
“別去!”路遙趕緊說道:“他們一定又在打壞主意,再說就真老同學也沒意思,你們班男生女生也沒人喜歡你,去了也是被大家捉弄當猴耍。”
“哦?那我更得去看看了。”張元笑著端起酒杯,看著路遙不高興撅起了嘴,又笑道:“你忘了,我現在可厲害了哦。”
“吱”一聲,一口酒下肚,燒得胃里熱滾滾的,張元冷笑道:“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大年初一一早,拜年的工作就開始了,張元的父母老家都在江北的農村,所以也不需要去親戚朋友家拜年,唯一要拜年的也就是范家。
來到松竹苑,范達生已經早早起來了,今天他沒有去慢跑,因為今天上門的親屬手下很多,所以他也是衣冠整齊坐在樓下客廳,茶幾上放滿了各種花里胡稍的糖果。
范達生剝了一顆造型象一瓣桔子的水晶樣的軟糖,端詳著糖紙,嘆道:“腐敗呀,國內糖難道不能吃,非得從法國進口?”
“腐敗你就別吃,跟那些官員比,你這算什么呀,你下邊的那些個局長,平時喝的水都是純進口的依云,否則不喝,真是。”這些糖果都是市長夫人準備的,所以她很不高興的嘲諷著。
范達生扔下糖紙搖搖頭,道:“他們這是犯罪!遲早要請他們挪個地方。”
“逃掉的貪官還少?我看你們市政府全部得抓起來,一個個人五人六的,有好人沒有?沒有!”
范達生一板臉,“影響,說話注意影響!”
市長夫人一抬頭,看見張元走了進來,趕忙微笑著迎上去,“小張今天來得可真早。”
“哎,伯父伯母,恭喜你們身體健康工作順利啊。”張元趕緊微笑著送上新年賀詞。
“呵呵,也恭喜你跟我們家玲玲和和美美,學業事業倆得意。”市長夫人說完,又道:“玲玲在屋里呢,這死丫頭到現在都不起床。”
“哦。”張元剛想往樓上走,卻被范達生叫住了,于是他便走到范達生身邊坐下道:“范叔有事?”
“恩。”范達生往張元身邊挪了挪,壓低聲音道:“過了年,二號首長會來中海視察慰問。”
二號首長是一位口碑不錯的國家領導,以務實親民著稱,災難發生,第一時間趕往指揮救援,數次落淚,獲得國內民眾的一致稱贊,最近又在世界各地來回奔走,以其博學鎮定在世界各國都得到了尊敬,張元還是挺尊敬這樣的長者,更重要的是,二號首長還是范達生的大后臺。
其實范達生和二號首長并沒有沾親帶故,不過在其擔任中海一把手的時候就非常器重范達生,器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不要你錢不要你好處,就是覺得你行,能干事,他就支持你,范達生能做到這個高位,可以說和二號首長有很大關系。
“哦。”張元點頭沒有多問,他知道范達生愿意告訴他的會主動說,不愿意說的,你問,他不回答,反難堪。
“到時候我要帶你去。”范達生又道。
張元笑笑,“范叔,是不是太急了,我剛上高三呢,一個高中生而已,再說我對官場那套不熟。”
范達生看來早有打算,拍拍張元的肩,道:“怕什么?帶你去見個面,你少說話就行了。”
“那好吧。”既然范達生都已經有打算了,張元也沒有再推辭的必要,事實上他上一世,大官也見得不少,所以根本不會有什么緊張和敬畏,不過雖然如此,他并沒有和這些人有過深入交往,對于言語方面的周旋還是不太懂得,所以他還是決定到時候不多嘴,讓范達生說好了。
接著范達生又詢問了拆遷的事情,張元大概說了一下,因為那邊工作也是剛開始,所以并沒有出現太多矛盾,雖然他們都清楚這個錢不是那么好拿,對手肯定會搞點事,可還是都認為對方不會在節骨眼搞事。
和范達生聊了一小會,那些局長呀區長什么的就都來了,張元和他們招呼了一下就上樓了,張元覺得自己不太擅長和女人打交道,可是如果和這些官員相比,他寧可去和女人打交道。
來到三樓,一扭門鎖,居然從里邊鎖著,張元有些奇怪,平時范玲玲很少鎖門,難道大年初一早上她就去研究那奇陣了?
正想敲門,突然聽見里邊有一聲很微弱的呻吟傳來,好象是那種事的聲音,不過聲音不像范玲玲,她是喜歡用嗓子出聲,而這個聲音卻是象小貓叫喚一樣。
張元站在門口沒動,放出探測能,他現在的探測深度已經接近6米方圓,所以可以清楚的探到范玲玲的床。
床上一條粉紅小豬的被子高高撐起,被浪正在翻動,不過幅度不是太大,動作主要集中在腰以下,再把探測波透進被子,首先看見的是四條腿交疊,每條腿都穿著一樣的睡褲,上下兩人的睡褲都被拉到了膝蓋處,兩人的腿都是那么雪白粉嫩…
看她們的睡褲,張元就知道是范玲玲和柳靜,這兩人前幾天逛街時買的一式兩套,當時張元還笑她們是雙胞胎呢。
“有意思。”張元頓覺趣味大增,沒想到范玲玲居然趁自己不在和柳靜玩磨鏡,他還真的沒看過這個事,當下又慢慢把探測波往上挪。
很明顯,范玲玲是處于上部,主動,她緊緊的壓著柳靜,象張元對她那樣,吻,吸,舔,咬,男人的那一套,她倒學了個七七八八。
而柳靜在下邊則是如同其他的初妹一般,滿臉漲紅,欲拒還迎,迎又不敢,只有任上邊一人玩和弄,她只能強自忍著不讓鼻子里發出羞人的聲音。
柳靜想忍,范玲玲就不讓她忍,又是好一番動作,柳靜忍不住了,終于又一次象貓咪一樣哼哼了一聲,不過范玲玲可不是男人,柳靜哼了一聲又忍住了。
范玲玲有點累了,心想看來男人也挺辛苦,這事還真累人,休息了幾秒鐘又一番進攻,柳靜咬緊嘴唇,愣是不出聲,范玲玲沒勁了,一鉛筆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