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時的張元也不知道哪來的一陣清醒的意識,他突然就停住了嘴,然后抬起頭,吸了一口涼爽的空氣。
“小詩,我們不能這樣,你才十五歲。”張元開口說道。
“十了,我過的歲生日,也算成年了。”何詩詩反駁道。
張元笑了笑,“可是我是…你爸爸嘛。”
聽張元這樣說,何詩詩沒有回答了,不過她也沒離開張元的腿,而是又把雪白的雙臂纏在張元脖,然后,緩緩說道。
“我的爸爸是個混蛋,我剛出生就和媽媽被他趕出了家門,他從來都沒有陪我過過生日,同學們每次過生日,都會有爸爸媽媽買來蛋糕,一家人開開心心,所以我從記事起就沒有過過生日。”
“媽媽開始還很奇怪,我說我不喜歡吃蛋糕,其實我真正想要的是別人家那樣完整的家庭,會打我罵我也會關心我的爸爸。”
“后來,認識了藍若,她總是在說你,說你那么有本事,說你不但保護她,幫助她,關心她,而且她做錯事,你也會責罵她,最后還會原諒她,那時我就覺得,這是一個多好的標準爸爸呀,如果和他整天在一起,那多幸福呀。”
張元嘴角浮起一抹笑容,然后說道:“其實我的爸爸也是個混蛋,還是個酒鬼呢。”
“那我們剛好同病相憐。”何詩詩膩聲說道,粉嘟嘟的小嘴巴可愛地撅著。
“是呀,那我就要做得更象爸爸,你想爸爸怎么能跟女兒做這種事呢?”
“又不是親的,我要你既象爸爸又象男朋。”何詩詩說著,又把嬌艷的柔唇送了來。
張元不敢有大動作,只是在她唇啄了一啄,然后說道:“可是你現在還在初,身體還沒到最佳的時候,做那種事會給你帶來傷害。”
何詩詩 一紅,撅嘴嗔道:“誰要和你做那,盡在ωа
種事…我還怕疼呢,只要我們不做那個,做其他的,不就沒事了?”
“做其他的?”張元看著小狐貍粉紅色的水潤嘴唇,忍不住有些邪惡的想法,不過他還是壓住了這個念頭,然后說道:“那我會忍不住。”
何詩詩偷笑著,“那就用我的貼身衣服呀,次送給你的,你用了嘛?”
“沒有。”張元老臉一紅,現在的丫頭就是懂得多,還什么都敢說,都敢做。突然,張元又想起了那個網絡聊天的小言言,那丫頭可真單純,問自己的問題那叫白癡呀,唉,看來初生要做大學生的老師了。
“為什么沒有呢?時間久,臟了,要不我現在脫給你?”
小狐貍又開始了勾死人不償命的誘引,她本來就歪坐在張元腿,胸一挺,幾乎就把那兩只粉嫩的小山送到張元臉,張元的鼻尖幾乎都可以觸到那潔白無瑕的雪膚,而那條淺淺的白溝,更是誘人無比。
死就死,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惑誘,嫩得滴水的美少女,如此接近的雪白那淡淡的少女幽香是讓男人無法忍受的毒藥,又何況是對女人沒有抵抗力的桃花門主呢。
張元忍不住用舌頭在兩片雪白之間的小溝壑里舔了一下,溫熱,絲滑,讓人無法停止,他的舌頭更加放肆地往溝壑的更深處鉆。
“呵呵詩詩很害羞的笑笑,作為一個沒有真實經驗的女孩,她寧可張元撲來,把她吻得迷亂的時刻,剝下她的衣服,而不是這樣當面的逗弄。
不過張元卻好象沒什么覺悟,不但沒有改變策略,而且還讓小狐貍換了個姿勢,面對著他跨馬似的跪坐在他腿,這樣張元就可以更加方便地用舌頭來正面攻擊。
“哎呀,不要。”何詩詩羞死了,看著喜歡的男生把頭埋在她的胸口,她覺得好害羞,羞死人。
張元已經陶醉,他陶醉在那少女的芬芳和柔軟,他的呼吸已經粗濁了,他的臉,鼻,嘴巴,整個都陷在兩團柔軟擠壓出的縫隙,好香,好軟,就算憋死在其就無怨無悔。
吊帶小褂的前邊有一排細密的扣,張元攬著何詩詩的小腰,他沒有用手解,他想要蹭開,可是那玩意貌似很結實,他使勁地用下巴蹭著,他嘴里發出呼呼的聲音。
雖然羞,可是女人對于喜歡的男人是沒有底線的,何詩詩大紅著臉,用手指在一側肩頭那么一勾,纖細的肩頭就從她香圓的肩頭滑落了…
太美妙,太醉人,張元象個小孩得到了心愛的玩具,沒有了小褂的約束,張元輕易地就用下巴將里邊的薄絲罩罩給蹭了下去,然后,一只渾園,可愛,粉嫩的少女美肉顫巍微地出現在他眼前。
無法形容的誘人,少女的身體雖然不想熟妞那么飽滿洶涌,可貴在可愛,嬌嫩,張元想餓急的野獸,用臉頰使勁感受著那里的軟,他也清楚地感覺到小狐貍那顆粉紅的果實,在他的蹭擦之下發生著變化,長大,成熟,漲硬。
當張元終于開口吸住那顆嫣紅時,何詩詩也終于忍不住顫抖著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哼…
“吱呀。”
就在這滿屋春風的時刻,包房的門竟然不時宜地被人推開了。
詩詩嚇得趕緊抱住張元的腦袋,本來已經羞急的她,哪里敢面對其他人,再說她也害怕春光被外人看見。
“對不起對不起。”推開門的女人發現推錯了房門,也嚇得酒醒了不少,她趕緊道歉著,然后又關房門。
可是這門一開一合間,張元卻已經注意到,那個女人滿是酒色的臉,她竟然是海大學大一的女生洪錦秋。
洪錦秋紅著臉,關包房的門,她也嚇了一跳,不過她卻沒看見里邊的張元,包房里本來就黑,張元的腦袋又被何詩詩緊緊抱住,所以她根本啥也沒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