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不慌不忙,把望遠鏡塞回腰帶,順手又取出一個黑色小方盒,手指撥動。
“啪”一聲低響,小方盒表面有暗淡的綠光亮了起來,淡淡的光把張海的眼睛也照亮了。
張海并沒有停頓,手指很靈巧的一撥,小方盒的一側,就翻出了一支小小的金屬天線。
接著張海把天線伸出,緩緩接觸上那鐵絲網。
“啪。”當接觸上之后,天線的末端頓時打出了一個微小的電弧,看來這鐵絲網還真的通著電。
不過這個小方盒并不只是測電筆的功能,它不但可以急速放電,還能產生逆向電流,讓電流來源出的控制閘跳閘,更重要的是,這樣的跳閘就算專業人士來檢查,也看不出端倪,還以為是電器損壞呢。
在張海的科技手段下,電網上的電流頓時消失,而且也并沒有什么人咋咋呼呼跑出來喊跳閘了,畢竟這只是香港的一棟民居,又不是交戰前鋒的軍營,對這些事,有誰會注意呢?
電網沒電了,還好別墅里邊燈光沒有受任何影響,張海遲疑了一會,又用小望遠鏡一看,只見缺口處的紅外光警報器也失效了,看來給超哥設計安全防務的保安公司并沒有太盡心。
這樣張海就可以輕松從缺口躍過,3米多,爬難爬,下還是很容易的,他身子一緊,貍貓似的竄下墻頭,腳尖落地以后,為防止腳后跟突然承壓震傷神經,一般人都是就地一個翻滾,卸去力道,雖然驢打滾有失風度,可這不是拍電影,張海翻身一滾,就進入了主別墅后窗的草叢里。
月光剛好被別墅前邊擋住,別墅后邊的小道上一片黑暗,不知名的秋蟲發出輕微的鳴叫,草叢動了動,突然就鉆出一個腦袋,還有一雙閃亮的眼睛。
看來防備并不森嚴,想想也是這并不是軍事要地,也不是機密場所,不過是一個黑老大的住處,有必要搞那么隆重嘛?
一般這些別墅的防衛都是做成外緊內松的格局,主要目的就是防賊防盜,讓那些江湖宵小之類趁著離開,根本也不會防衛到頂級特工。
當然了,縱使再防備松懈的地點,作為一個悄悄潛入的特工也是要全力對待,張海事先沒有去看別墅的房屋圖紙就已經是不認真的。
進入了里邊,他更加隨意了,很快他就站了起來,他并沒有翻進身后的一層窗戶,而是一縱身,雙手很輕松地就抓住了二樓的邊沿。
既然目標在二樓,那不如直接上去,室內通道很可能有攝像器材,而這里是不會有探頭。
雙手把住二樓窗臺的邊沿,他(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ap.(.文.學網)
雙臂的肌肉猛地一緊,一個引體向上,他的上半身就出現在二樓外,他并沒有停頓,動作非常靈巧嫻熟,就真的跟一只貍貓一般,腳尖搭上陽臺邊沿,非常靈巧地一翻身,一個黑影就穩穩就站在了二樓臥室的小陽臺上。
在下一秒,黑影就消失了蹤跡。
張海的速度非常快,從躍起,到消失的二樓,需要的時間只有2秒,就算有人剛巧看見,也只會揉揉眼睛以為看錯了。
其實張海并沒有急著翻身進入室內,潛入這個活可不是一味講求快就行了。該快的時候快,該慢的時候要慢,該等待的時候就得一動不動,就跟“打”飛機是一個道理,得有節奏。
他蹲在陽臺的內邊沿,身體貼著墻根,他的頭頂就是一扇大窗,并不太亮的黃燈光從他頭頂上的窗戶里渲泄,更顯得窗下的黑暗。
他略微等待了一會,沒有了探索意識,他還有耳朵,他沒有聽到房間里有任何聲音。
確認了安全以后,他緩緩把著窗沿把頭伸了上去,接著他的手指靈巧地從窗簾縫中一鉤,一片黃光從小縫隙中一泄而出,一只眼睛從縫隙里露了出來。
屋內燈光柔和,一眼看去就可以看清全部,一張大床,幾件小沙發,房間里裝修談不上奢華,卻也稱得上豪華,而且并不太炫耀,讓人看上去覺得豪華卻不俗氣,看來超哥已經不是一個暴發戶的境界了。
房間不錯,大床不錯,床榻上一個女人也挺不錯。
女人正側身背對窗戶躺著,她只穿了一件非常薄的吊帶睡裙,此刻吊帶已經歪掛在身上,露出大片的白雪的粉頸滑背,女人的皮膚很不錯,就跟牛奶泡過似的滑,還有那圓滑玲瓏的肩頭,更是極盡誘力。
因為女人背對著他,所以張海只有又一次摸出小望遠鏡,他的手指在望遠鏡的一側無聲一撥,鏡頭里出現的圖像就變幻了。
這是熱能顯示功能,可以看見一個女人的輪廓出現在其中,而女人的頭部和心臟部位明顯發出紅色的熱量信號,熱量在不斷變動著,很明顯的顏色差異在變幻。
張海用熱能感應功能去看這個女人倒不是看她是死是活,而是看她睡著沒睡著。
雖然這個望遠鏡的功能介紹上,并沒有這樣的功能,可是象張海這樣的特工,當然也有許多別人意想不到的小絕活。
就象用紅外熱能探測儀看人是否真睡著,一般人在劇烈活動時,他的體溫是明顯升高的,而睡著以后,體溫就會比清醒時略低,更要注意的是,越是睡得死,體溫越穩定,也就是說畫面上的顏色變幻越緩慢。
現在床丶上的這個女人就是屬于顏色非常穩定,變幻緩慢,只是每次心臟跳動時,那發紅的顏色多一點,然后再暗淡下去,很顯然,她已經睡著了。
在張海翻窗而入的時候,他的心里突然在想,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陷害他的凱瑟琳呢?
如果是凱瑟琳那就太好了,得來全不費功夫,搞定她,一切就解決了。
隨著窗簾一擺,張海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窗口的房間里,他眼神迫不及待地又向著床丶上的那個女人看去。不是。
張海有些失望,雖然只是這個女人的后背,他還是一眼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和凱瑟琳完全不一樣,身材一點都不同。
既然不是一個人,他也沒有繼續呆下去的必要,黑色的皮鞋緩緩在褐色的地毯上走過,無聲無息,房間的門一開,張海鉆了出去。
當他無聲地滑出房間,輕輕帶上房門時,他眼睛的余光看見了這個女人的正面。
這個一個小巧的女人,面容不錯,正靜靜地沉浸在夢鄉,惹眼的是那淡粉色的吊帶睡裙非常軟柔服帖,還非常的低胸,不但把女人那完美的身體曲線勾勒了出來,就連身前的一對美肉也遮不住,歪在下邊的一只已經從吊帶的衣襟滑出大半,飽實,純白,細膩,而上邊的一只則完全遮擋住,不過這真絲質地的睡裙的凸鼓處中間,卻分明可以看見一個疙瘩頂起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