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已經整理好褲子,然后拿起條桌上的那把手槍,他把手槍拿在手中時,冷霜突然感覺到大叔給自己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那是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他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膽小大叔,也不是那個BT流氓的大叔,他的眼睛里閃爍著寒光,嘴角的弧度仿佛輕蔑所有的對手,天吶,大叔的小宇宙終于完全爆發了。
“艾瑪小姐,感謝你剛才給的舒服感覺,我一般不會殺死給我歡樂的女人,不過前提是你比必須配合我,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我可不是什么水手,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消滅你們,我們的人已經全部準備好,如果你配合我還能留一條性命,否則,我不會留戀剛才的魚水之歡,只有辣手摧花了,我知道你手底下肯定有人命,不過我手下的冤鬼要比你的人命多得多!”
張元現在的口氣充滿了殺氣,就連艾瑪也不敢反駁,她完全相信,只要自己搖一下頭,對方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她只是拿錢受雇于古越陽,自然沒有為古越陽賣命的道理,所以面對生死的選擇,她只有妥協。
“好吧,你要我干什么?”艾瑪終于低下頭,不敢看著張元兇狠的眼光。
“很簡單,馬上我會打開門,而你只要把你的兩個手下叫進來,就這么簡單。”
艾瑪既然答應了,根本沒有回絕的余地,她只有繼續妥協,“好的,不過你可要信守諾言放我一條生路。”
“啪!”張元關閉了臺燈,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三個人的眼睛是亮著的。
“冷霜,馬上你那槍頂著她的腦袋,只要她說出不對的話立即摳下扳機,記住,不要發什么善心,現在是戰爭時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是。”冷霜還是個識大體的姑娘,象個軍人一般地答應了。
“好,現在我把她綁在鐵椅 上。”
一點黑暗對于張元根本不算什么,他把艾瑪綁在了剛才他做的鐵椅子上,正好用上剛才的手銬還有艾瑪的紅裙也撕成了布條,把艾瑪綁得跟個粽子似的,除了嘴,其他沒有能動的部位。
“好,就這樣拿槍指著她,要開槍時千萬不要客氣,記得,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大叔,你就放心吧。”冷霜拿著槍,信心滿滿地指著艾瑪的后腦勺。
“好。”張元接著又對艾瑪說道:“你應該考慮清楚了吧,到時手機輕松閱讀:α.整理候只要你喊一句你們進來,除了這個4個字,你說任何的話,冷霜都會開槍,我想你也不愿成為這場登陸戰的第一個死人吧?”
安排好了兩人,張元就快速隱到了鐵門后邊,他的身影完全和黑暗融成一體。
“嘎”厚重的鐵門發出沉悶的聲音,然后悠悠打開,一道強烈的白光進來,可是因為方向,白光只照亮了門口的一虛面積,房間里顯得更加黑暗了。
“你們進來。”艾瑪的聲音一下傳了出來。
兩個手下不疑有詐,根本想都沒有想,一前一后大步走了進來。
冷霜緊張地舉著槍,頂在艾瑪的腦勺后,她第一次拿槍沒想到就要時刻準備著殺人,她的手指在哆嗦,她的眼睛死盯著門口的白光,當看著那兩個高大的家伙走進來,她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嘎”當兩名男子走進以后,厚重的鐵門發出一聲悶響,頓時關了起來。
而就在關門的一瞬,冷霜清楚地看見最后的余光中,大叔化成一道快速的黑影,從門后竄出來,眨眼間,就扣住了后邊男子的咽喉。
張元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就把后邊的一個男子解決了,甚至尸體倒地的聲音都沒有發出,現在房間里完全地黑暗了,他就象一個幽靈。
“誰!”前邊的一個男子感覺到了情況地不對,同時他就拔出了手槍,在黑暗中,他不敢前進也不敢后邊,他端著槍,機警地張望,可是周圍除了黑暗就是黑暗,他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海洋。
“艾瑪小姐你在嘛?”男子試探著,把槍指著剛才出聲的方向,同時他就開始后退,他的另一只手想要從口袋摸出打火機。
黑暗中的張元冷冷一笑,隨后猛地又一次撲上,速度快到顛峰!
那個男子也是久經生死,感覺到風聲,驚慌中,搭在扳機上的食指猛然摳下!
可是槍沒響!扳機處又多一根手指!張元的手指!
“不好!”就在這個男子知道不好的同時,呼地一下強烈的破風聲響起,接著他的腦袋只覺得“嗡”地一聲,太陽受到一個猛烈的沖撞,痛苦的感覺都沒有發生,只是眩暈中,他的眼睛就一下黑了,就想電視機斷了電源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以后,他再也接不上電源了。
張元接住他軟軟的身子,然后把尸體拖到了門后,中間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在無聲無息中干掉敵人,這是殺手的最高境界!
“啪”一聲以后,張元打開了桌上的臺燈,出現在冷霜眼前的是,兩具交疊的尸體。
“他們暈了?”冷霜試探地問道。
“死了。”艾瑪幫助她回答道。
“啊?死了?”冷霜有些恐懼地看著身邊的張元。
“要記住,他們不死,我們就得死!”張元拍了拍冷霜單薄的香肩,然后說道:“來,我們把那兩家伙的衣服扒下來換上吧。”
“你可以放了我嘛?”艾瑪懇求地看著張元,她已經看到這家伙的實力,也感覺到他對敵人的冷酷無情,她的心里也涌上一陣恐懼,如果按照她們的方式,象她這樣敵人,多半是要順手干掉的。
“你剛才信守了諾言,我也不會太為難你,不過現在還不是放你的時候。”張元帶著冷霜走向那兩具尸體。
走到近前,冷霜就不敢接近了,她心里有點害怕,畢竟這是兩個死人,而且在幾秒中以前,這兩個還是活人,剛才就在她的面前,好人大叔就一下殺了他們,這個好人大叔真的太可怕了,他到底是個什么人呢。
“怎么不敢了?我來脫。”張元三下五除二,把兩個男子的外衣和褲子都剝了下來,這是一種土黃色的粗布舊軍服,很是寬松。
“穿上。”張元遞上一套。
“哦。”冷霜接過那套還帶著男人汗臭的衣褲,她皺著鼻子,把黃粗布的外衣套在了T恤外邊,然后她就站著不動了,愣愣地看著身邊的大叔。
張元也沒有什么害羞,也迅速套上外套,然后脫下了原來的褲子,冷霜看見大叔那毛茸茸的腿,還有黑色3角短褲包裹的那團鼓囊囊,她的小臉一下又紅撲撲的起來。
剛才那火龍的模樣和手感,都使冷霜心里一陣陣的異樣,她的小鼻尖又開始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