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法國經理進來以后所有的那些道歉,歡迎,其實都是鋪墊,他真在要說的,就是最后一句,而且他只說一句羅易思在那邊,不表達任何感彩,至于你是去鬧場還是惹事,砍人還是掀桌子或者再去讓那老家伙當一次冤大頭,那就不在他書中交代了。看來這個家伙真是把中國人的中庸之道給學透了。
“謝謝。”張元對著法國經理會心一笑,然后,后者就微笑著走了出去,響鼓不用重錘,張元的這句感謝已經讓他很滿意,而他來的目前已經完全達到。
“怎么辦?”看來柳葉對這個上司還是有點恐懼,她驚恐的表情顯露無疑,看來羅易思那招脅迫還真的好使,如果沒有張元,這個還很純潔的女孩很可能選擇就只有妥協,她們能怎么辦,丟失這份看上去很體面的工作嘛?同時丟失的還有以后去其他外企面試的資格。
就象趙傳的小小鳥中所唱,生活的壓力和生命的尊嚴哪一個重要?
不過現在好了,有張元,至少柳葉不需要在兩者之間作出選擇了。
“放心,有我。”張元四個簡短的字,還有那淡淡微笑,可以讓任何女人驚慌的心得到安慰和平靜。
是啊,張元,中海太子,有他出場還有什么恐懼呢?相比那個老狗,張元是一個超級強大的BOSS,強大到那只老狗只能當一只狗,只要張元肯幫忙,何事不成?
柳葉看著張元眼神又柔了許多,如果張元此刻再去看看她的秀褲,就會發現,柳葉那一虛的濕地又擴大了,真是想不到張元這簡短的四個字勝過了最流氓的話語,讓柳葉情動不已。
當然了,張元此刻已經沒有心思去看柳葉下邊,或者再繼續他無恥的計劃了,因為他的心思和他的視線已經飛到了最里邊的那個房間。
而他第一眼就看見了一個他沒有想到的人,也因為這個人,他放棄了置身事外的初衷,因為這個人已經被他認定為自己的女人,小護士馬紅艷。
那個房間里此刻坐著三個人,羅易思,胡主任,馬紅艷。他們正在用英語寒暄著,看不出胡主任英語很不錯,不過馬紅艷就不行了,好象在聽天書。
張元沒有想到這么巧,馬紅艷正好成為了為阿魯耶夫開刀的護士,不管怎么樣,他必須阻止,他不能讓自己的女人以身犯險。
“白小潔去哪了。”張元突然開口問道。
“不知道,早晨就沒有看見她,可能出差了吧。”柳葉回答。
“哦。”張元點點頭,是呀,白小潔一定提前溜走了,在事情安排好以前溜走,萬一發生情況也和她沒有關系,果然奸猾,再說了,要不是因為白小潔不在,羅易思也不敢招惹柳葉。
張元又一次集中精神去觀察那個房間,只見羅易思從小包里拿出兩張銀行卡,然后帶著溫馨的笑容放在桌上,緩緩推到了胡主任和馬紅艷的面前。
“這是酬勞,明天還請二位費心了。”羅易思的笑容很燦爛,當然了,張元相信如果手術失敗,羅易思的笑容就會變得很猙獰,甚至很有可能就算手術成功,他也要殺人滅口。
“哎,手術還沒做怎么能先拿錢呢?”胡主任的肥臉笑開了花,張元真的很擔心他的技術,那么肥,真的可以把刀開到完美嘛?
“沒關系,這兩張卡,明天中午才會開通。”羅易思的意思很明顯,卡里的錢明天中午以后才可以取,而這是他們美邦銀行的卡,他隨時都可以把上邊的錢轉走。
“哦,既然這樣,那就當存在我這里吧。”胡主任也沒有多說,直接笑納了,開刀拿錢,沒什么可推辭的,接著他把另一張遞給了馬紅艷。
馬紅艷小推辭了一下,然后就把卡放進了小提包里邊。
“那為了預祝明天的手術成功,我們來干一杯。”羅易思舉起酒杯說道。
“好。”胡主任和馬紅艷也舉起了杯。
在喝了一口酒下肚,胡主任又關切地問道:“明天手術需要的器械都沒問題吧?特別是那個心臟起搏器,那是最關鍵的器材。”
“放心,我們已經準備好,明天動手術時我會拿出來。”羅易思然后忿恨地說道:“上次在美國,他們就是給裝了個假冒偽劣產品,所以要再開一刀。”
張元清楚的很,那可不是假冒偽劣那么簡單,看來這一次羅易思很小心,不到最后,不把那玩意拿出來,張元又想到秦小柔和蘇菲她們的計劃,她們會成功嘛?
“那我就放心了。”胡主任哈哈笑道,畢手機快速閱讀:談完正事,就開始吃飯了,而張元也等到了機會,馬紅艷出來上洗手間。
馬紅艷走出小包廂,然后走進洗手間,走進那個貼著女士專用的小門前,她還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看。
還好沒人跟著,于是她走進洗手間,推開一個小隔間的門,反鎖上,這時她才抹抹心口,放松地出了一口氣,實在太緊張了,無知者無畏,可是她知道那個美國老男人是殺人不眨眼的恐怖份子,一個沒有受過訓練的小護士又怎么會不緊張呢?
安靜了一下心緒,她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雖然她身上有材,可是那玩意她不太會用。
“喂,秦警官嘛,說話都聽見了嘛?我還要做點什么或者問點什么嘛?我真的緊張死了,大氣都不敢出,我干得還行嘛?”馬紅艷迫不及待打電話給秦小柔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哪里露餡了。
“沒事,你干地很不錯,保持這個狀態,好了,別多說了,馬上繼續回房間,聽他們說什么。”秦小柔又安排道。
“我知道了。”馬紅艷聽話地掛斷電話。
她真的很緊張,很多人緊張就容易犯錯,也有很多人緊張就容易想尿尿,她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
她今天穿著一條剛好到膝蓋的蘭白色牛仔裙,腰間還斜扣著一條裝飾皮帶,她個子并不是很高,她是那種屬于小巧玲瓏很勻稱的女孩,腰間系條帶子可以有一種顯高的感覺。
她脫下牛仔裙,可以看見有著迷人小弧度的小腹,還有下邊穿著的一條水紅色秀褲,是全棉的,少女愛穿的那種,很緊很貼身把小丘包裹地暖暖的那種,而今天她的秀褲下邊顯得特別鼓,看得出這丫頭今天來姨媽,里邊貼著衛生棉呢。
再接著她褪下秀,坐在消過毒的抽水馬桶上,咻咻的尿尿聲音就從下邊傳了出來。
可就在這時,突然頭頂傳出一聲男人的聲音,“小護士臥底恐怖組織,膽子不小呀!”
聽見這一聲,把馬紅艷嚇得魂都丟了,條件反射地用手遮住黑處,口中驚呼失聲,猛抬頭看去。
一個年少而熟悉無比的陽光臉蛋出現在小隔間的上方,看見這張臉,馬紅艷含在嗓子眼的驚叫硬是吞了下去,可是眼睛里的累水卻打轉了。
這倒不是她怪張元,確實太嚇人,她本來就緊張地要命,她是標準嚇哭了。
張元沒想到她心理素質這么差,也不要她開門了,直接從隔斷上翻身跳進了這不足一平米的小隔間,站在馬紅艷的面前。
“你混蛋,嗚,你真的嚇死人了,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呀,呼哧。”馬紅艷抱著張元一陣亂拍,張元的襯衫自然就是擦眼淚的布。
張元站著,小護士坐著,他剛好可以很順手地撫著馬紅艷的柔軟秀發,然后輕聲說道:“就你這個心理素質還要做臥底特工嘛?這點驚嚇都受不住,你知道那些人多可怕?讓她們換人好不好,我去幫你說。”
“不要!”讓人想不到的是馬紅艷居然不愿意。
“為什么?”張元問道。
“現在已經確定是我了,臨時換人,那些恐怖份子肯定懷疑,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就讓整個計劃泡湯。”馬紅艷擦干眼淚振振有詞。
“可是你不適合!”張元接著說道:“你真的以為一個臥底神探就那么好做?這是一個技術活,需要經過無數的訓練和磨煉,不是誰都可以干的,就象剛才你進門前緊張的觀望,還有你進門以后居然都沒有觀察其他的幾個小隔間就打電話,這些都是破綻,致命的破綻,是會送命的!”
馬紅艷被張元說得啞口無言,不過很快她還是又抬起頭來,堅持說道:“可是我已經答應了秦警官,做人要講信用不是嘛?你就讓我繼續完成任務吧。”
別看馬紅艷模樣小巧玲瓏,可是卻很講信用講義氣,這從以往她做的事也可以看出,和黑社會聊得來,幫助張元躲避警察,這都不是一個膽小的護士做得出來的。
張元沒有再繼續說什么,既然馬紅艷如此堅持,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說太多,給馬紅艷太大心理壓力,否則會好心辦壞事,使她增加露餡的風險。
“好吧。”張元出了一口氣,然后說道:“你時刻要提醒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手術,而對面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患者家屬,這樣你就會放松了,而且我會時刻關注你的,放心吧。”
“好的,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起來。”馬紅艷小臉紅紅地說道。
張元這才注意到那倆粉白的大腿之間的一處蔭黑,根根小草油油地卷曲著,就象一塊神秘的原始森林覆蓋住一處小小山包。
張元從馬紅艷手里拿過紙,說道:“燕子(馬紅艷的小名,也可以叫艷子。)讓老公幫你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