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君,你醒了!”小護士馬紅艷是夜班,這時候其實早下班了,可是因為張海囑咐了,她覺得不能把張海給的任務轉交給別人,那樣多不負責任?張海會不會不高興?所以在乎張海想法的她也沒換衣服,一直跟家屬似的坐在張焉君的病床邊。
“恩。”張焉君剛剛驚醒,大腦還有些昏沉,才明白這是醫院,前邊的事情…對呀!張海呢?張海怎么樣了?
張焉君一驚,猛地坐起來,“張海在哪里?他沒事吧?他在那間病房?”
馬紅艷莫名其妙,“張海他好好的呀,他去警察局了,跟那個秦警官。”
“哦。”張焉君這才松了口氣,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可突然想想,當時那么危險的情況,那個九叔公又那么厲害…她不放心地又問:“你沒騙我吧?”
馬紅艷笑了,“焉君姐,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你擔心張海,剛才你做夢還喊張海小心呢。”
其實小馬護士心里此刻有點不是滋味,倒不是因為張海的博愛,她知道張海的女朋友眾多,還都是公開的,要接受這個男人首先得接受他的各個女朋友。
準確地說,她此刻是有些自卑,想想張海的女人,不是市長千金就是電視臺的一號主持,而她只是個小護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護士,而且最近張海又沒有時間來找她,所以她心里總是有點想法的。
張焉君沒注意到小護士眼里的暗淡,不好意思地臉一紅,“我怎么夢到他了?呵呵,可能是那時候情況太焦急了。”
“其實他很擔心你呢。”馬紅艷又說道:“他帶你來醫院那個樣子可著急了,然后醫生檢查說你沒問題,可他還是要在床邊,等到早上8點多才被秦警官拉走的。”
“哦,是這樣。”張焉君低頭輕笑了,這才想起自己的傷,問道:“醫生說我什么?沒問題?”
“是呀。”馬紅艷倒了一杯水遞給焉君說道,“我聽說你剛開始傷得可重了,必死無疑那種,坐在救護車里醫生說你捱不到醫院了,于是張海就說了,他有辦法救你,然后他就抱著你不知道去了哪里,等他再把你送到醫院,你就部好了,一點傷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去哪找得神仙高人。”
“呵呵,哪有這么神。”張焉君笑著用手理了理頭發,可是她的臉卻慢慢地變了,她想了那些夢,她還想到張海和那個植物做了那個事就奇跡般地康復了…
張焉君猛低頭,發現自己已經換上一身干凈的病號服,她的美眸里驚慌失措,難道那都是真的?
“哦,衣服是我給你換的。”馬紅艷仿佛很知道她的心思。
張焉君心里的慌亂卻沒有平靜,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下邊的異樣感覺,雖然桃花功的修復能力很強,可是女人第一次以后總是有感覺的,不過又不是太明顯。
“我想去洗手間。”張焉君想要去自我檢查一下。
“哦,我扶你去。”
“不用,你不是說我什么病沒有嘛。”張焉君強作笑容,爬下了床,全身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好像比以前還要神清氣爽,唯一不爽的是,一站起來,下邊的感覺更加清晰了。
“要真的被你…我饒不了你!”張焉君怒氣沖沖的鉆進洗手間,關上門以后,閃電般地脫下病號褲,坐在抽水馬桶上低頭扒拉著…
“當時的情況是那個九叔公勾結鬼子想要挖出活人參,可是誰知道那玩意非常脆弱,受不得一點傷害,尤其是根系,一挖之下,立刻就從活人參肚皮里引發爆裂,然后越裂越大,最后整棵成了粉末狀,哎呀,真是可惜…可惜呀!接著那個九叔公就發瘋了,先殺死了小野,又一腳踢飛焉君,最后時刻,我果斷出手,不讓老家伙雙手接觸,然后展施降龍十八掌,又祭出大力金剛手,最后以一招風起云涌劈頭蓋臉拳,把老烏龜打了個稀巴爛。”
張海連說帶比劃,講得繪聲繪色,把一眾小警察說得云山霧罩,就跟聽評書似的,只有點頭的份,黑社會后天老大此刻卻成了中海警察們心中的偶像。在重案組門口,好些其他組的小警花都鴉雀無聲地傻站著,緊張時她們都繃緊了小臉,到了精彩處,一個個又大眼睛里小星星亂閃,白白的小巴掌拍得嘩嘩響。
實在是秦小柔這關不容易過,雖然在場人員死的死亡的亡,可是秦小柔的幾個問題就沒法回答,比如,“為什么你一個區那邊?你的傷口為什么突然好了?你真有本事為什么不早點制服九叔公?”
好在張海一番胡攪蠻纏,和警花警草們一陣胡天海地,秦小柔也被糊弄了過去,她也就是斗氣似的問問,她根本不會懷疑這個拼死堅守職責的家伙其實一開始就是沖著活人參去的。
“再給我們說說戲耍小鬼子那段吧,那個武田真的那么笨嘛?”一個站在門外的小警花問道。
“我還是喜歡聽忠于職守誓死不開門的那段,好感人,你真的好MAN!”又是一個八卦道。
“咳咳咳!”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秦小柔真的后悔怎么沒帶張海去談話室,再這樣下去,這中海警局也得被他中海幫給吞了,這還事小,如果那些小女警…
秦小柔不得不發話了,“好了,大家各自忙自己的工作去吧,就不要涌在重案組門前了,我還要跟張海有點事。”
秦小柔走進她的辦公室,后邊響起了一陣不樂意的嘆息聲,張海嘿嘿一笑跟著秦小柔走進房間。
張海每次去她辦公室都喜歡占了她的座位,小柔姐坐的地方坐著當然舒服。秦小柔也知道他的習慣,所以干脆就把位置讓給他。
等張海坐定,秦小柔說道,“九叔公真的是你殺的嘛?”
“當然,這有什么可懷疑的?”
“唉。”秦小柔長嘆一聲道:“其實你不該急著要他命的嘛。”
“為什么?這種人渣雜碎不該死?”張海沒好氣的說道,心里知道這丫頭又要說什么交給法院判決,你無權決定別人生死之類。
可張海猜錯了,秦小柔又說道:“武田招供了,說他想跟九叔公學習哪武功這才參與進來的。”
張海立即明白了秦小柔的意思,他當時也是因為焉君被打成那樣而怒不可遏,一心想要殺了老頭給焉君報仇。
張海點點頭,又問道:“怎么?你想學?”
“我才不學,我是想…你學嘛,整天就這點做危險的事。”秦小柔很不好意思地嗔了一句,她的臉蛋又一次紅了,她想要表達自己的關心,可是又磨不開。
張海感覺她的關心,她的愛,什么也不說,伸出手去抓住她柔滑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然后柔聲道:“謝謝,我知道你對我擔心,放心,就算我不學那玩意,今后的我也一定會非常強大,相信我么?”
秦小柔都羞死了,雖然只是摸了摸手,可是這是辦公室嘛,還說那么煽情的話,一低艷紅的臉蛋,用蚊吶般的聲音道:“相信。”看這個性如烈火的女警頭表現出如此女兒家的神情,絕對是一種享受,張海忍不住又逗弄道:“相信誰?”
“相信你。”
“相信我就給我吧。”
“去死!”秦小柔終于不堪調戲,發出小母獅子的本來面目。
張海哈哈笑著被秦小柔趕出了辦公室,這時他也感覺到醫院里的情況,因為并不遠,雖然張海現在的能力還談不上覆蓋全市,可是方圓十公里范圍內他都清楚的很。
走出警局,他把電話打到馬紅艷手機上。
“小馬護士,焉君是不是醒了?”張海問道。
“是呀,剛醒,你這電話來得真及時,就眼看見似的。”馬紅艷笑著回答,雖然電話是來找焉君,可是她聽見張海聲音就很開心。“呵呵。”張海笑了笑,心道我就是看見的呀,我還看見焉君躲洗手間里扒拉可愛小花朵呢。
“那我把電話給她吧,哦,你和她說完,我也有話跟你說。”
張海有些疑惑,小護士要跟自己說什么,好像很鄭重其事的樣子,可是任張海問,她就是不說,非要等焉君說完。
于是,手機很快被送進了洗手間。
“張海!你個混蛋!”張焉君揮舞著小拳頭,怒吼了一聲,想著又怕小護士聽見,使勁壓著聲音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呵呵,別扒拉了。”張海嘿嘿笑著,這事該怎么安慰她呢?其實是為了救她,可是她不一定這樣想呀,這不是趁人之危嘛?
“你怎么知道我扒拉了?”張焉君嚇得猛圓滾滾的白腿,用一只手擋住秘密花園,這才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古怪,也不管你是因為什么,總之,這件事,我…我不會放過你!”
“那你打算怎么懲罰我呢?”張海問道。
“我!還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