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元宵節。
傍晚時分,范達生抽空來了一趟醫院,他之前也來過兩次,可是都是前呼后擁,說不上話,所以這次趕在醫院剛下班,他一個人獨自來到了醫院。
張元正在和老爸老媽嘮著家常,他疑惑的是,干媽怎么這么久都沒來過呢。
老爸老媽也是搞不清,按道理,夏麗欣是一直挺關心張元,每天都要打聽張元的恢復情況,還給了很多護理的意見,可每次他們要拉著夏麗欣來看張元,她總是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讓人弄不清她心里的想法,不過路遙倒是經常過來,張元也問過她,她也弄不清她老媽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這讓張元有些疑惑。
正說話間,范達生提著一個塑料袋走了進來,“哎,都在啊,正好,玲玲她媽做了點桂花小元宵,都嘗嘗。”
“范市長,坐坐。”張元一家老倆口趕忙讓出了一張椅子。
“沒事,你們坐。”范達生沒坐椅子,而是坐張元的床邊,讓人感覺很親切。
大概問了些老一套的情況,范達生又提了一下中海幫那邊的事,因為之前張元是充當中間人的角色,現在這個中間人沒有了,范達生心里有些沒底。
張元和米威幾乎是每天聯系,雖然沒有去,可情況也清楚,過了年,小弟們動員拆遷的工作進行的大致還算順利,也有些釘子戶,不過張元都關照了,最近別搞出什么動靜,能拖就拖著吧,等中央首長視察完了再說,千萬確保別出事。
范達生聽完,點點頭,“你做的沒錯,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敢弄出什么事,把問題弄到上邊,大家都沒好處,你就安心休息吧,放心。”范達生又靠近張元小聲道:“我在那邊有高級臥底,有重要消息都會事先得到的。”
范達生走后,沒一會,范玲玲和柳靜就來了,她們是吃完晚飯來的,看見這里成了年輕人的天下,老倆口就回家去了,把病房讓給這一男兩女。
病房里空調打得非常高,范玲玲脫了大衣,歪坐在床邊,她穿著一件杏黃色的緊身羊絨衫,身前那兩座飽滿雪山更顯高聳,細細的小蠻腰盈盈一握,挺挺翹翹的小屁屁被牛仔褲包裹的美妙無比。
其實張元自打身體有些康復以后,某些功能卻率先回復起來,每天早晨都兇猛無比,他又不能起床,所以上廁所也只能在床上,有時候讓馬紅燕拿個尿壺,都會露出猙獰面貌,看得那個丫頭面紅耳赤,都不敢伸手觸摸。
張元也想控制住,可是這東西你越控制就越不聽話,越憋得久就越是兇猛,這醫院的病號服都是很寬松,有點動靜傻子都看得出來,真是讓張元頭疼。
“老公,給你削個蘋果還是剝個香蕉?”范玲玲問道。
“我不吃,玲玲往我這坐坐。”張元看著她圓滾滾的屁屁有些沖動。
范玲玲疑惑的挪了挪,看見張元還覺得不夠,又往前挪了挪,張元的魔掌一伸,順利的覆蓋住了那圓圓的好地方,不過牛仔褲太厚,沒啥感覺,張元順著她的腰滑上去,想去偷那顆軟呼呼的仙桃。
“要死了,這是醫院。”范玲玲趕緊坐到一邊,不讓他得逞。
“小靜…”張元的狼眼又盯上了床另一側的柳靜,柳靜看見他狼外婆似的,趕緊躲到了范玲玲背后。
“老公,醫生都說了,你腿很嚴重,動都不能動,否則很難回復,不能做劇烈運動的。你再忍一忍,等你完全好了,你想怎么樣都行,好嗎。”范玲玲苦口婆心的規勸。
道理張元都知道,可是心里想得慌嘛,“玲玲,我不做激烈運動,你就讓我摸摸,我過過手癮總成吧。”
“可是我怕你一摸更想,你也知道你厲害,如果腿骨再錯位,還要動手術的。”
“我就摸摸嘛,你不知道,我現在就跟春天的貓似的,每天看見那些小護士來來往往都忍不住的有反應,我真是憋死了,好幾次差點就要犯錯誤。”
張元這樣說,范玲玲也是沒辦法,又坐回到床邊,叮囑道:“只給你摸啊,別想做其他事。”
張元大喜,迫不及待的扯起她的衣服,然后一只手就靈巧的從腰這鉆了進去,入手之處,熱乎乎軟滑滑,張元真的有些迫不及待,或許這是桃花功的副作用吧。
很快就來到了罩罩的下邊沿,張元一把將薄薄小罩子推上去,張開五指,把那肥軟的雪團在手中揉捏起來,膩滑無比。
“嚶…”范玲玲被他弄得全身發軟,輕嚶一聲,半歪著倒在床邊,讓張元可以更加方便的動作。
雖然動作在衣服里邊進行,可是柳靜清楚的看見范玲玲身前衣服里風起云涌,波浪翻滾,再看范玲玲臉蛋上潮紅一片,雙眼里幾乎要滴出水來,柳靜覺得仿佛自己被摸一般,也有種奇怪的感覺,只覺得小褲里發熱,沒有力氣站立,趕緊坐在椅子上。
三人也都是早有配合,所以范玲玲也不會在柳靜面前不好意思,被張元揉弄了一會就呼吸變粗重起來,說話的嗓音膩地要命。
“嗯…哼…你不準欺負那些小護士。”范玲玲的腦袋已經完全無力的歪倒在張元臉旁。
“沒辦法,有時候就跟控制不住似的。”張元使勁嗅著范玲玲身上的女兒香,這種香氣就象是在火上澆了一瓢汽油樣感覺。
“都是你練的那個破功,邪功,流氓功。”范玲玲又膩聲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張元立即停止了動作,“對呀,這個功可以加快恢復速度的,我怎么忘了!”
范玲玲可不信,“少來,說不行就不行,哪有你這樣騙老婆做那個事的?”
張元急道:“我沒騙你,真的,我試驗過。”
“你什么時候受傷了?我怎么不知道?”
張元心道,你知道不得天下大亂?上次和青皮打拳受傷,就是和譚玲玲練了一次桃花功,感覺傷口立即就合口了,而且譚玲玲身體瘦弱,不堪采吸,如果換范玲玲這個天然練功對象,再重的傷又算得什么?
張元想到此處,心中大喜,這桃花功真是強悍,如果真是這樣,那以后只要自己不死,不做太監,再嚴重的傷都可以快速恢復,女人果然是男人療傷的良藥呀。
又是好一番解釋,范玲玲才半信半疑,嘆道:“唉,真拿你沒辦法,不過你可千萬別動啊,我動就行了。”
范玲玲和張元也算老夫老妻了,可是這是病房呀,范玲玲還扭扭捏捏,手指勾住自己牛仔褲的腰,不好意思往下脫。
“柳靜幫幫她。”張元笑道。
“去我才不用,你以為我是你?”范玲玲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又對柳靜道:“你到門口放哨,哦,幫我把屋里燈滅了。”
柳靜本來還有點感覺,可后來聽他們這個功那個功,說的是一頭霧水,現在看他們居然真的要在醫院病房行好事,忍不住搖搖頭走了出去,還扔下一句,“小心走火入魔,別練成東方不敗。”
張元笑,“洞房不敗?你是在說我么?”
病房里的燈一關,范玲玲膽子大了些,借著走道上照進來的光線,褪下所有褲子,咯咯笑著讓張元在腿間摸了一把,便掀開張元的被子。張元就是一條病號的褲子,里邊啥玩意也沒有,很方便的就擼了下去。
范玲玲爬上病床,不敢碰到他那條打著石膏用小板凳墊著的腿,跨過一條白腿,…又叮囑了一句,“你等下練功。”這才緩緩沉身把張元包容了進去。
男人需要包容,女人需要充實,這一下都得到了滿足,兩人都同時爽快的吐出了一口氣。
范玲玲動作幾下后,便伏在張元身上,把香噴噴的小臉放在他耳邊,吹氣若蘭,“老公,可以開始了。”
張元親了她的小嘴巴一口,笑道:“你聲音壓著點,別弄得一層樓都聽見。”
范玲玲一聽,又趕緊從床頭柜上把晚上醫院發的饅頭撕下一半,堵在嘴里,這才又趴好。
張元心里默念口訣,只聽范玲玲好象無比難受,又象無比舒服的悶哼了一聲,就感覺下邊有一股熱流吸進自己體內,以前練功時,熱流會很明顯的順著四肢游走,然后越來越微弱,可是這次卻不同。
熱流進入張元體內后,立即象玻璃被打碎一樣,化成無數細小顆粒,然后仿佛有人指揮它們一般,很有條理的向著張元身體受傷的部位流動,有的去往張元的后背,有的去往張元的小腿,居然還有的往他腦子里鉆,看來當時腦里都受了點微弱的傷,醫院CT都沒查出來,這股熱流卻清楚的很。
“怎么樣?是不是有感覺?”范玲玲咬著饅頭大嚼著問道。
“只要你讓我放在鉛筆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