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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柳煙她們都在場,楚天也不方便跟蘇蓉蓉纏綿悱惻,就在校園道上揮手告別。
目送著她們安全進入女生宿舍,楚天才戀戀不舍的返身上車,伸著懶腰斜靠在座位上,輕輕的哼著《漁舟唱晚》。
不知道為什么,他對于死去的胖大海總是有所懷念,或許他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
城哥等楚天哼完之后,才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少帥,唐天傲如此囂張,要不要我親自帶人把姓唐的抓來,然后關進反恐中心,用明清的十大酷刑把他好好折磨幾番?”
風無情沒有見過城哥的手段,止不住的問道:“老城,你還懂酷刑?”
城哥見到風無情詢問,整個人興奮起來,滔滔不絕的道:“那是,
研究過幾個月,像對付唐天傲這種小白臉,隨便小刑就可以把他折磨的痛哭流涕,依我看,可以將鐵針釘入他的指甲里,然后他扒地上的硬土。”
風無情嘴角微微吹動,估計心里在罵城哥的殘忍。
楚天嘴角揚起笑容,城哥這種人幸虧被自己控制利用,否則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于是接著城哥先前的話題,淡淡的說:“不用,我要殺唐天傲不是目的,而是手段!”
城哥愣住了,以他的智力很難懂楚天的意思,止不住的問:“少帥,能否簡單點?”
楚天睜開眼睛,輕輕的拍著城哥,平靜的說:“劍鋒所指,并非唐家!”
城哥繼續愣,絞盡腦汁的沉思,片刻之后徒然無力,還是不懂。
楚天也不再說話,重新靠回座位,心里暗嘆:周龍劍這兩天必定會找自己!
劍鋒所指,并非唐家,而是周家!準確的說是那十四億!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剛剛進入潛龍花園,楚天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拿起細看,正如自己所料,周龍劍。..
楚天按下電話,用不卑不亢的語氣說:“周部長,夜深人靜,有何指教啊?”
周龍劍爽朗的笑了幾聲,意有所指的說:“少帥果然沒睡,似乎還很勞?”
楚天知道他在暗示些什么,卻裝作不知道,道:“為國效力,自然要多花費心思,周部長中氣十足,似乎也無睡意?”
周龍劍也不兜圈子了,開門見山的說:“片刻就睡,深夜打擾少帥,是想問少帥明日中午可有空?周龍劍想約少帥去白云山莊,釣釣魚,吃吃農家菜,然后聊聊天!不知道是否賞臉?”
楚天目中帶著沉思之色,淡淡笑道:“好,楚天準時趕到!”
周龍劍的語氣變得愉快起來,笑著回答說:“那咱們就一言為定!”
楚天放下電話,臉上的笑容深不可測,扭頭跟城哥說:“出命令,斷不可讓唐天傲他們逃出京城,給我派出兩百兄弟看住他們,跑了人,我可要你的腦袋!”
城哥愣愣的點點頭,他到現在還在思考。
楚天打開車門下去,見到蕭家姐妹的車,莫名的感覺到頭疼。
楚天踏進別墅的時候,神奇的見到歌舞升平的景象,蕭家姐妹正跟可兒斗地主。
難道神奇的國度必然生神奇的事情,初次見面,三人就如此融洽?
楚天原本想要上樓休息,思慮片刻,還是轉身朝她們走去,探探風頭。
可兒見到楚天過來,忙溫柔體貼的說:“少帥回來 了,今天辛苦了,可兒現在就去為你熱飯!”
楚天擺擺手,輕聲的回答:“謝謝可兒,我們已經吃過了!你們怎么在斗地主啊?”
蕭思柔臉上掛著難于揣摩的笑容,扔出兩張牌,道:“斗地主,怎么也比斗氣強吧?”
楚天頭上微微滲透出冷汗,這小妮子的笑容怎么如此詭異呢?
趁著楚天沒有說話,蕭思柔連連丟出兩張牌,然后站了起來,咬著楚天的耳朵說:“哥哥,你艷福不淺啊,身邊好像很多漂亮的女人啊?”
楚天頭上的汗珠瞬間增大,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蕭思柔很滿意楚天的變化,嘴角輕笑,玉手在楚天腰上輕輕捏了兩下,柔情的說:“不過,你身邊的女人,我好像都還喜歡!可兒姐姐更是溫柔賢惠!”
可兒溫柔的笑笑,
臉頰涌現出淡紅,卻不答話。
楚天拍掉蕭思柔的手,苦笑著說:“喜歡就好,對了,你們外婆情況怎么樣?”
蕭思柔臉上露出孝順之色,輕輕嘆了口氣,說:“歲數到了,人總是會老的!”
楚天很贊同她的話,無論誰富可敵國或者權傾天下,都逃不過時間的追逐,人,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珍惜身邊的人,做些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楚天退后兩步,平靜的說:“你們繼續斗地主吧!我上去洗澡了。”
蕭思柔臉上閃起曖昧的神情,還有壓制心底的欲望。
楚天剛上了幾步樓梯,凡間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擔憂之色流于眉間。
楚天返身向他走了過去,望著凡間的神情,道:“是不是有突突分子的消息了?”
凡間遲疑片刻,猶豫著說:“不太敢肯定,據那幾個大漢闡述,他們只是聽范芯芯說過,誰招惹了她,她就讓疆藏人干掉誰,雖然他們知道范芯芯囂張蠻橫,但說話還是有點底氣的!”
楚天的眼神很平靜,笑著說:“世事難料!那女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你派些兄弟24小時監控范芯芯,然后對她所去過的住所都稍微查訪!或許能找到什么線索!”
凡間點點頭,然后擔憂的詢問:“少帥,如果十八號之前真的找不出突突分子,我們該怎么辦?是否要派些兄弟先潛入天佑神廟查訪,免得到時候生出什么亂子?”
楚天擺擺手,淡淡的說:“寺廟始終都是個敏感之地,派人進去容易引矛盾,何況公眾場所有李神州的官方力量負責,我們不到萬不得已不便插手。”
凡間思慮片刻,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
楚天臉上掛著笑意,寬慰著凡間,道:“放 心,今天是十四號,你派人再細細找兩天,如果十六號還沒有消息的話,我就打出王牌,到時候看‘響尾蛇’他們還藏不藏的住!”
凡間抬頭看著楚天,眼神充滿疑問:王牌?
楚天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凡間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擔憂頓時一掃而光。
凡間笑著離開之后,楚天才輕輕嘆了口氣,這突突分子還真讓人煩惱。
楚天洗完澡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傷痛的左手總是顯得不方便。
楚天披著厚厚的浴巾走進臥室,臥室的燈已經滅了,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幽香。
楚天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么,就走了進去,回身關起了門,插上閂。
他習慣光明,也習慣黑暗。
黑暗中忽 然有一只手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這是只溫暖、光滑、柔細的手。
楚天輕輕嘆了口氣,沒有掙脫。
許久之后,然后黑暗中才響起一個人的聲音,耳語般低語道:“我已等了很久。”
這是個溫柔、甜美、年輕的聲音,卻不是蕭家姐妹和可兒的聲音。
楚天的臉色微微變化,他已經認出了她是誰!
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扯開楚天的浴巾環結。
她的手輕巧而溫柔,她的嘴唇溫暖而潮濕,輕吻著楚天的膛,她的細膩動作不僅燃起了楚天的男人,也挑起了自己內心的生理渴望。
片刻之后,她緩緩的向后倒下,雙手環著楚天的腰倒在床上。
楚天壓在她的身上,長長的嘆出 口氣,淡淡的詢問:“我們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很美妙?”
女子微微遲疑,卻不由自主的回答:“是!是男人都會!”
楚天似乎就等她的這句話,伸出手扭開了床燈。
整個臥室瞬間亮了起來,不僅驅趕了黑暗,還壓制了欲望,甚至停滯了半空的簪。
楚天低頭看著身下的楊飛揚,伸手拿走腦門邊的簪,語氣平靜的說:“竟然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為什么要黑暗中來做呢?黑暗中要做的,似乎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楊飛揚忽然流出了眼淚,膛不斷的起伏,磨蹭著楚天心口。
楊飛揚淚眼婆娑,嬌柔的泣道:“我真的不想對付你,真的。”
楚天最怕見到女人的哭泣,原本威嚴蕭殺的神情瞬間化為烏有,還顯得幾分無奈,伸手擦 拭著楊飛揚眼角淚水,輕輕嘆了口氣,柔聲的說:“你走吧,我也不為難你了!不過,你沒有擊殺成我,唐家方面似乎很難交待!”
楊飛揚止住了淚水,微微驚訝,楚楚動人的問:“你怎么知道我是唐家的人?”
楚天起身離開楊飛揚,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后撿起浴巾遮住自己,淡淡的說:“原先只是懷疑,今晚則是肯定,因為我剛剛下令擊殺唐天傲,你就出現了。”
楊飛揚沉默不語,楚天總是讓她震撼,也讓她嘆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她似乎愛上了這個人。
“看來唐山風是做好兩手準備了,一方面通過關系找人來求情,一方面派你來擊殺我,反應之迅還真出乎我意料,唐家總管確實不簡單啊!”楚天用遙控把暖氣稍微調大,免得凍壞了自己:“似乎,我更沒有理由讓他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