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平無奈的望著眼淚汪汪的馬玲兒,心中泛起了陣陣的無奈,鑒于先前的一切表現,無音師姑終于狠下了心思,決定要狠狠的磨礪一番自己這愛徒。畢竟馬玲兒雖然修為夠強,但是爭斗之時實在是太過嚇人,迎頭就是一板斧,元嬰修為全力催動那逆天刀輪,固然威力強橫,然而這小妮子卻只能發出這一擊來,事后就連身子都在空中穩不住,這也太過寒磣人了。
于是乎,無音立時將馬玲兒從化龍峰拎了回去,開始正式的傳授她道法神通,以期在那萬宗朝元大會之上,能夠嶄露頭角。畢竟這一輩的弟子中,成就元嬰的弟子,少之又少,馬玲兒更是渺翠峰的頭一個,好鋼自然要下狠手磨礪。故此甘平也沒多說什么,自己這未婚妻的確是要從基礎學起,修煉一下自己的法術,終日靠著別人相助顯然是不靠譜的。
不然的話,若是在那萬宗朝元的大會之上,馬玲兒將自己的靈寵鰲龍放出,哪個是她的敵手?這樣也太過無賴了一點。而甘平則有著一項特殊的任務,即將遠行。那碧柔情碧心兩姐妹在前幾日已經回來宗,萬宗朝元大會,個宗門都要帶著自己的弟子前去參加,這兩女雖然那已經和甘平死定了終身,但是卻還是那宗的人,自然要回到宗門去。
至于那花無衣,在馬玲兒等三女的堅持下,甘平已經向那羅珍坊交付了足夠的靈石,將其換了出來。眼下正在那化龍峰之上,成了甘平的侍女,雖然對這這狐媚之極的花無衣有著淡淡的敵意,但是馬玲兒三女卻依舊本性善良,眼下甘平對羅珍坊做了這么大的事情,若真的將這花無衣再留在那里,可真的是害苦這個苦命的女子了。
沒奈何,這花無衣雖然已經是化液的修為,但是卻根本不是妙成宗的弟子,即便是馬玲兒也不好將其帶回渺翠峰,唯有將其安置在了化龍峰上。對于這些,花無衣自然感激涕零,自己漂泊半生,受盡屈辱白眼,為的不就是這仙路漫漫么?這化龍峰靈氣盎然,而馬玲兒更是求得了一步極為高明的功法給她,與在那羅珍坊想比,簡直天地之差。
不過至于她對甘平是否有著別樣的心思,那就不得而知了。甘平卻是無心理會這花無衣,身邊的幾個醋壇子已經夠讓自己頭融了,自馬玲兒將花無衣安置在化龍峰之上,甘平對她簡直敬而遠之,顯然下鞥經在羅珍坊內被這女人調戲怕了,生怕再惹出什么事端來。
下個月的四月初二,正是萬宗朝元的正日子,而甘平眼下正要趕往那遠在數萬里之遙的孤仞山,帶著莫斂鋒的手諭去拜山。臨走時莫斂鋒的話語還在耳邊回響,“平兒,你此去那孤仞山定要恪守禮節,別看這孤仞山人丁稀疏就起了輕視之意,這孤仞山一脈雖然認定不旺,但是這劍術卻是極為的精湛,任哪一個孤仞山一脈的弟子下山行走,都是各種的楚翹,說不定你此去,還會有大機緣···”
隨即莫斂鋒的神色便有些古怪了起來,“唔,我也不多說了,你去了自然就會知曉,到時候你同那孤仞山的師兄弟一同前去那萬宗朝元大會便可,說起來這孤仞山一脈,與我們妙成宗,也大有淵源呢!”沒奈何,馬玲兒被無音捉去精修術法神通,而甘平又被莫斂鋒驅使來做了苦力,這讓甘平不禁有些腹誹。
但是想到花無衣那楚楚可憐的神情,甘平卻是又有些慶幸,這女人著實可怕,自己刻意躲著她,也僅僅是同她見過數面,但是那凄婉的神情卻讓甘平有些吃不消。這樣的狐媚子最了解男人的心,如今寄身于甘平的道場之內,自然是百般的討好于甘平了。
哪個男人不憐香惜玉?哪個男人不貪戀美色?更何況先前修為尚低,沒有什么感覺,如今對男女之事食髓知味,精通雙修之術的甘平更是對這一身水屬波動的女子微微側目。洗練金槍戰法,正是羅珍坊秘傳的雙修法訣,而甘平這樣的至陽孤亢之體,花無衣的水屬真元更是獨具一番的吸引力。
甘平幾乎都有些懷疑,再這么下去,自己是否會主動出擊,將這美味誘人的女子生吞活剝下去。自從煉化了那龍珠之后,甘平只覺得自己的也劇烈的膨脹了起來,龍性本淫,如今的甘平也沾染了絲絲這種習性。眼下這花無衣送上門來,還毫無反抗能力,這對甘平簡直就是煎熬啊。
狠狠的揉了揉眼淚汪汪火兒的頭,甘平將其塞進了馬玲兒的懷中,自己此去一路奔波,有不少游山玩水,自然不用帶著這小東西了。更何況這小機靈鬼吞噬煉化了那火麒麟內丹,雖然實力暴漲,但是卻有虛浮之像,需要時時在無垠子身側,等待無垠子煉上一爐獸心丹,這才能徹底的幫助它鞏固修為。
不過想來以無垠子對這小東西的寵愛,好處定然是少不了的。而那守銀真人更是隔三差五的來搜刮火兒的美酒,不過這無良的老頭子出手倒也大方,除了美酒佳肴極其吝嗇之外,給火兒的一些東西,就連無垠子都有些眼紅。微微嘆了口氣,貌似就連這小東西都比自己過得愜意呢,可憐自己天生就是勞碌命啊。
遙遙相馬玲兒招手,甘平坐在碧竹天蜈之上,瀟灑的轉身離去,不過月余不見,何必做那小兒女之態?等到下個月初二自己自然會在那萬宗朝元大會上與宗內諸人相見。眼下以甘平的這身實力,天下之大,簡直盡可去得。
一路行色匆匆,好在這碧竹天蜈已經幾乎要接近十階化形的實力,倒也不需要什么休息,而甘平則是將心神完全沉浸在自己對于劍道的感悟之中,不過數日,便已經來到了傳說中天南第一高山,素有撐天支柱之稱的孤仞山,望著那高聳入云,宛若已經巨劍直插云霄的山峰,甘平不禁吸了口涼氣,臉上盡是震撼之色,他終于明白這山峰為何被稱之為孤仞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