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珠子不屬于自己,玉凌羽也不打算牽扯其中。
“既然如此,也好。”玉凌羽笑著同意了這個提議。
三位裁判長都笑著點了點頭,以他們的修為,他們的年齡,他們心里想著什么,也根本不會將心思寫在臉上。
玉凌羽這時又說道:“不過,凌羽對問神珠還是不要了吧。”
“這是為何!”
“問神珠是個麻煩,凌羽偶然得到一顆,千萬小心,還是被人埋伏。所以,凌羽不打算要此珠了,既然這樣,就將此珠作為第二名的獎品好了。”
玉凌羽放棄了,三位裁判長自然同意這種說法。
“不可!”北地王楊陳林提出了反對意見:“根據賽程,這第二的位置,怕是占了便宜的。如果要爭這問神珠的話,公平起見。假設凌羽小兄弟拿到了冠軍,那此珠就由二三次再斗一場。”
另兩位裁判長一想比賽的安排。
四強賽中,遇到玉凌羽的就肯定倒霉了,因為這個而無法擁有問神珠。這是無法讓三家都心服口服的。
而且玉凌羽已經聲明他放棄了。
“好,就加賽一次。”
三位裁判長達到了統一的意見。
玉凌羽心中明了,正如鹿長老所說。他們給了玉凌羽面子,也給了所有觀眾一個面子。同樣,他們要里子,最核心的東西,是要憑實力去爭的。
“凌羽還有一事。”
“盡管講來,在這里,凌羽小兄弟不用太過自謙。”
“殺害選手的事情,裁判組理應接管。此事,要給天下人一個交待,兇手自然是天下人之敵。我們共同殺之。”玉凌羽越說表情越嚴肅。
三位裁判同時點了點頭,此事玉凌羽這樣提,并無錯。
天下第一武斗會,就是給天下人看的,也是天下聚武的好事。今天有選手在賽場被殺,說小了,這就是護衛不利。說大了,就是給了天下強者一記耳光。這臉面,自然是要爭回來的,殺人者,必是天下人之敵。
“好,那我們聯手發出天下追殺令。此人,是天下人之敵。”
“如果非一人,牽連多少,殺多少。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立威。”
三位裁判長一致同意。
亂局已起!
玉凌羽離開了第一包廂,這場比賽的意義已經變了。從交流,變成了爭斗。想來接下來的比賽,會有不少的死傷吧。
古清然需要問神珠,但為何又要引的天下大亂呢。
隨著對時事,對天下大勢,問神珠的了解更加的深入,玉凌羽心中的迷惑就越多一份。
“你在想什么呀!”玉凌羽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不過,約定就是約定。
自己現在實力太弱了,古清然不愿意將許多事情告訴給自己。
玉凌羽也明白,自己知道的再多,也無力控制。
第一步,超越文蘭,時間只有一年,短短的一年。
文蘭,不是那么好超越的,神階天資,已經入階傳說級。就算這個傳說級并不穩,實力也絕對在史詩巔峰之上呀。
而且還有一年時間,文蘭的進步,絕對不可小看。
玉凌羽叫人去玉家休息區說了一聲,自己向日月雙色湖趕去。
當來到日月雙色湖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玉家訓練營這里,安排了整個云領最好的廚師,已經準備了晚餐。由玉凌云送去了日月雙色湖別院。
提著食盒的玉凌云遠遠的看到玉凌羽趕來,將食盒放在一旁,整個人跪伏于地上。
“凌云,你這是干什么。”
“見到少爺,自當大禮。這是父親母親教的。”玉凌云連頭都不敢抬。
玉凌羽拉起了玉凌云:“傻丫頭,現在不是少爺,是哥哥。”玉凌羽一手提起食盒,一手拉著玉凌云向著別院走。
現在的別院之中,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住在中院的文惠,另一個則是住在內院的古清然。
古清然的晚餐剛才已經送過來了,這次是給文惠的。見到玉凌羽親自提過來,文惠笑著接了過來:“那邊的情況,我已經知道,并報給小姐了。”
“很古怪,是吧。”玉凌羽笑著問了一句。
文惠卻搖了搖頭:“其實,再想想也并不古怪。陰謀也是實力的一種,天下間并沒有絕對的實力,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這話,你從來沒有對清然說過吧。”玉凌羽只是一種猜測。
文惠卻笑著點了點頭:“文惠只是負責護衛,遇強敵而戰就是文惠的本份。再說了,有時候行路之間,看一看路上的風景,未必是一件壞事。就是路上耽誤了,也未必是壞事。想的太多了,反而不如輕松的看看風景更好。”
文惠的話讓玉凌羽深有感悟,可玉凌羽依然無法完全理解文惠的話。
再想一想,卻是越想越亂。
“其實,也不用想的太多。就如讀書一樣,繼續讀下去就會知道結果,何苦去猜測呢。”
玉凌羽深深一躬:“凌羽受教了。”
文惠急心躲開這一禮:“這一禮,文惠不敢受。少爺是主,文惠是仆。天下間,那有主向仆大禮的。”
“清然也從來沒有當你們是仆,自以姐妹相待,難道不是嗎?”
“小姐以禮,我們卻不能越了本份。”文惠淺淺的笑著。
玉凌云年齡小,身份低。站在一旁只是聽著,那敢有打擾的心思。可文惠這翻話,卻讓小丫頭心思動了起來。特別是那一句,小姐以禮,我們不能越了本份,更讓小丫頭心思堅定。
少爺可以稱呼自己為妹妹,而自己卻不能越了這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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