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病了,心里確實亂亂的,昨天趕著更新了帶寶寶去醫院,所以確實沒檢查就上傳了,所以錯錯N多,實在抱歉,已經改過了。)
李大人放下里間門簾,回身問身后官兵,“都看清沒有,有什么沒有?”
汪大人還被青衣踩在腳下,而李大人的奴才半點不掩飾,有眼睛的都知道今天惹到了兩尊動不得的菩薩,也跟著李大人只求脫身,別說沒看出什么,就是看出了,也不敢說,搶著道:“看清楚了,沒什么。”
肖華慢慢翻著手中的書頁,“真看清楚了?”
李大人心下忐忑,“看清楚了。”
肖華這才抬眼,“既然如此,小民也要關鋪子送小姐回府了,就不送二位大人了。”
李大人看了看仍被青衣踩在腳下的豬頭,暗暗叫苦,肖華叫走,可他哪敢叫這個惡小姐抬腳?
回頭,見肖華眼里浮上一絲不悅,只得向青衣道:“等明兒完了手頭上的公務,李某定將這廝提去楚國公府,給小姐請罪。”
汪大人一聽楚國公府,這才知道原來面前這位可人兒,居然是楚國公的那個寶貝悍女,險些一口氣閉了過去。
青衣把腳放了下來,道:“用不著找我了,直接去找我爹就是了,不過他剛才說的話,可得一字不漏得說給我爹聽。”
李大人真恨不得一腳踢死身邊豬頭,罵楚國公的女兒狗男女,不等于罵了楚國公是狗?
去了楚國公面前。就算不是他的事,但這豬頭終究是他的手下,楚國公對他自是再不待見的,以后隨便給只小鞋他穿。也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忙向豬頭使眼色。
豬頭雖然好色魯莽,但卻是個會看眼色的貨色,也顧不得他是官。對方是民,爬起來跪在地上,左右開光地狠抽自己的臉,手下絲毫不敢留力,口中還道:“都怪這張狗嘴,說不出人話,今天打爛了才好。”片刻間直將那張本肥胖的臉抽得紅腫不堪。更象豬頭。
肖華將書一合,“好了,弄臟了我的地。”
青衣眉頭一挑,肖華微微一笑,柔聲道:“明兒。他去了你爹面前,這輩子是完了,可你爹知道你這么晚了,還在外頭野,只怕你也得挨上一頓罵,我看算了吧。”
汪李二人一聽,心里升起希望,正要道謝。
青衣冷哼道:“我被我爹沒少罵,就算被罵上幾句。又怎么了?”
汪李二人聽了這話,心又沉了下去,李大人瞪了豬頭一眼,豬頭又趕緊抽自己的耳光。
肖華道:“你臉皮厚,自是不怕罵的,卻會連累我跟著你一塊挨罵。”
青衣又哼。“你陪著我挨幾句罵,又怎么了?”
肖華道:“剛才誰說要去看什么來著?如果我挨了罵,豈還去得成?”
青衣微愣了一下,飛快欺到肖華面前,嘻嘻笑道:“肖狐貍,你是不是根本不想陪我去,現在尋借口推脫?”
肖華指天發誓,“我是真心想去的,但真怕你家老爺子。”
李汪二人自奉命捉拿刺客,卻不得不在這兒看著這二人嘻鬧,真愁煞了,卻又只能忍著,不敢表示。
青衣沉著臉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想做順水人情才是真。”
肖華笑著不反駁。
李大人忙道:“我們今天來,只看見肖華子一人在這屋里看書…”
其他人怔了一下,也反應過來,趕緊附合道:“我們也只看見肖公子在看書。”
青衣要想把今晚的事撇得干干凈凈,不讓人有一點懷疑,那就是沒在這附近出現過。
如果她開口讓對方不許說出在這里見過她,難免引人懷疑。
但如果是讓對方誤認為,她是怕父親責罵,才放過他們,自然是深信不疑。
就算這小丫頭是在這里偷漢子,也跟他們沒關系。
誰愿為了一個小丫頭的風流事,丟掉自己的飯碗?自然會守口如瓶。
所以青衣并不想這二人真的鬧到父親面前,和肖華一唱一合,要的就是這句話,橫眼瞪豬頭,道:“還不滾。”
豬頭知道這命是撿回來了,長松了口氣,從地上爬起,正想溜,見青衣看著地上血跡,忙把罩在鐵甲外頭的袍子脫下,尋了水,把地上血跡擦得干干凈凈,才向肖華和青衣哈了哈腰,溜了。
等官兵退去,肖華才起身吹燈,同青衣一起離去。
回到府中,小桃說楚國公進宮了。
青衣眉頭微蹙,父親當真將那假皇帝護得緊緊的。
回頭見肖華正向她看來,打了個吹欠道:“困了,我回去睡了。”
也不等肖華回話,背著手晃著離開。
肖華望著青衣的身影消失在門后,墨眉微擰,漆黑的眸子沉得沒有絲毫光亮。
回到自己書房,道:“出來吧,孟飛。”
一個黑色人影,如鬼魅般出現在肖華面前,明明是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卻偏偏板得象所有人都欠著他的,“侯爺。”
他是肖華最帖身的隱衛,也是肖華最鋒利的一把殺人劍。
肖華看了看他,道:“你以后,就跟著青衣,護她如護我。”
孟飛微怔,他跟著肖華多年,從來沒被指派過給他人。
“去吧。”肖華在書案后坐下,手撐著額頭,閉上了眼。
青衣今晚上的舉動,打亂了他的計劃,也擾亂了他的心。
她明明猜到他是誰,卻裝作不知。
這不是她平時所為。
她這么做,只有一個解釋。
青衣定要刺殺皇帝,而且就在近日。
刺殺皇帝,九死一生。所以她才會這樣裝作什么也不知地,快活一日算一日。
孟飛這才相信,自己沒有聽錯,也不見身影怎么動作。人已經從書房中消失。
次日。
楚國公作為護城的將軍,自是去清查刺客一事。
皇后聽說刺皇一事,受驚。傳月夫人進宮陪伴。
月夫人想到皇后那日的兇態,面色發白,攏在袖中的手,不住發抖。
青衣不愿母親再與皇家那些人扯上關系,但皇后差人來請,又不能不從,握了母親的手。“我陪娘進宮。”
月夫人忙將青衣的手緊緊抓住,如同抓著根救命稻草,點了頭。
傳話的太監稀疏的眉頭擰了擰,皇后只請了月夫人一人,青衣跟著不合規矩。
青衣把傳話太監的神情看在眼里。道:“我娘前些天受了傷,腦子還有些不清醒,我爹吩咐過,不能讓我娘一個人進宮,如果李公公覺得不方便,那么問過我爹,讓我爹陪著我娘進宮,如何?”
李公公聽青衣話中,竟對皇后的話有些不以為然。暗暗著惱,但確實是連皇后都不敢得罪楚國公,只得道:“雜家雖然不能做主,但皇后娘娘與月夫人情同姐妹,自是愿意青衣姑娘一同進宮作陪的。”
到了宮里,皇后拉著月夫人好不親熱。如果那日花園之事,不是青衣親眼所見,真不會懷疑皇后的另一翻丑陋面貌。
坐了一陣,外頭傳話,說太子來了。
青衣眉頭微蹙,進宮前就想到這一出,但母親的事又不能不理,結果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月夫人雖然失了記憶,但規矩卻是從小訓練的,早已經成了自然,自聽見太子來了,就站了起身,青衣只能隨母親站起。
太子進來,給皇后了請安,本不太留意給他行禮的月夫人,突然眼角余光看見月夫人身后那俊俏絕麗的身影,身子一震,猛地轉頭看去。
是那張讓他想到入了夢,卻不敢有絲毫想法的絕色面龐,即時愣住。
心想,她不是給了三叔侍寢,死在了平陽府,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皇后見太子失態,以為他是驚訝青衣的美色,咳了一聲,道:“這是楚國公府的二小姐青衣。”
太子又是一愣,“楚國公府的二小姐,失蹤的那位?”
皇后點頭,“正是。”
太子臉上陰晴不定,她分明就是平陽侯府見過的十一。
暗想,給平陽侯侍過寢的女子,無一能活。
再說,自從朔月后,就沒了她的消息,而平陽侯則出征越國。
難道是她朔月根本沒有給平陽侯侍過寢,而是逃掉了?
所以平陽侯才會一怒之下出征越國?
如此看來,只怕平陽侯還不知道越國的十一,他的姬妾就是楚國公的女兒。
這么多年,他從來沒見過平陽侯對哪個女子上心,唯獨將這個放在心尖上。
而據說青衣是楚國公的心頭肉。
他自己對青衣是極想要的,但如果他娶了青衣為妃,以后楚國公定會對他全力扶持,但平陽侯卻會對他恨之入骨。
如果他把青衣送給平陽侯,楚國公又定會與他反面。
一時間覺得這個青衣是個寶,卻又是個燙手的山芋。
皇后見太子神色有異,卻不知他想些什么,而青衣平息靜氣,并沒什么不妥之處,道:“太子…”
太子收斂心緒,不管如何,掌握住青衣總是沒錯,露出笑容,道:“早聽說青衣姑娘絕色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青衣見太子不揭穿自己,更明白這個太子的心思不那么簡單,這樣的人不能不防。
面色冷淡地應付了幾句。
太子象是完全不介意青衣的冷淡,道:“平時極少聽說青衣姑娘進宮走動,宮里雖然沒多大意思,但有些景致卻也是極好,不如本宮帶姑娘四處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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