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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朔月(三)

  她心里暗驚,不自覺得又看向那雙熟悉的眼,與他目光一觸便垂下眼去,不敢再看。

  也不敢亂動,發出聲響,驚動門外守著的那些人,只能任由他吻上她。

  他的舌尖溫柔地輕舔她不肯輕開的唇齒,渾不介意她的抵觸,低聲問道:“為什么不說?”聲音磁糯誘人。

  一口氣頓時堵在她的胸口,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回眸過來,狠狠的瞪著他,以為他問的是下毒的事,“我無話可說。”

  “終于舍得看著我了。”眼里笑意漸濃,對她的吮吻越加的溫柔,聲音也更低柔,眼底卻越加的冷。

  十一眉頭一皺,從束縛著她的力道,能感覺到想在他面前全身而退,絕不能硬來,只能慢慢尋找機會。

  強壓下怒氣,將唇咬得更緊,不容他侵入。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近距離的端祥著她隱忍的表情。

  她眼里的淡漠,撩弄著他壓抑著的怒火。

  種種光想上一想,就痛入心髓的往事一件件涌了上來。

  眸子漸漸轉冷,她令他痛苦一世,自己卻忘得干干凈凈,太不公平。

  她想脫身而去,他偏不讓她如意。

  突然屈膝分開她緊并著的腿,結實的大腿擠到她腿間,擠壓上她腿-間的的敏-感,讓她倒抽了口氣,放開咬住的唇。

  他的舌乘機而入,霸道的卷進她口中,肆意的掠奪攝取。

  吻不斷的加深,十一驚得兩膝發軟,天旋地轉,用力推向他的肩膀,想從他的困縛中脫身出來,卻被他結實的身體用力壓來。

  他手臂用力將她摟得更緊,空出一只手.撫上她的修長的大腿,提了起來,卡在腰側,將她的身體托得高些。

  身-下炙-漲隔著布料硬硬的壓在她的敏感的柔軟上.引來她一陣輕顫。

  凝視著她慌亂得睜大了的眼,她的眼很美,美得讓人心醉。

  慢慢向她俯身過去,唇輕貼了她的耳,聲音誘惑,“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不如,我現在要了你。這樣進入你.一定很有趣。

  十一氣得發昏,“誰想跟你這個該死的......”

  他微偏了頭,將她罵人的話,堵回她的口中,手一拋,分了她身上的被子,柔美的身體展現在他面前…

  指腹摩挲過她絲緞般的肌膚。

  眸色微黯,既然她想要他.他就給她。

  一沉腰,生生撞進她體內。

  十一只覺得有異物強行進入她的禁地,身體本能的往后縮.卻被牢牢地抵緊在床柱上,無法處可退。

  等她意識到將發生的事,整個人僵住,整個人慌了神,低叫出聲,“不。”

  她的窄緊,令他一時間進不得,痛得倒抽了口冷氣。

  他沒有說話,抬頭瞥了她一眼,只是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身下之物略略退出,重新試探了一下位置,但緩緩而堅決地向前頂去。

  現在才后悔,晚了。

  今晚,他不會放過她了。

  他欠她的,該還了.現在只是開始。

  十一只覺得奇痛難忍,就算以前訓練和執行任務中受過的任何一次傷,都沒有這么痛。

  腿間即時崩緊,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半晌才透出口氣。

  她再任性,但終只是十來歲,還沒涉入情欲的少女,大眼慢慢浮上濕意。

  這一刻,她真是恨死了他。

  他鎖著她的眼,“恨我?”

  十一深吸了口氣,腿間的漲痛酸麻,讓她清楚地知道,她與他,再不能象以前一樣平心相處,他們之間不能成為愛人,只能成為仇人。

  她知道,他想她恨他,想她痛苦,她偏不讓他如愿,“我與侯爺不過是交易,有何可恨?”

  “不恨?”

  “不恨。”

  “當真不恨?”

  “無心,哪來恨?”

  平陽侯徹底地怒了,好一個‘無心,哪來恨。,她當真是如此無情。

  既然她無恨,他便讓她恨。

  握緊她纖細得如同一掐就能斷去的腰肢,再無憐惜地橫沖直撞起來,次次都幾乎完全退出,又狠狠沖進去,根根到底。

  十一嬌弱的身體被撞得象是快要散去,痛得不住顫抖,最終忍不下他象是無窮無盡的肆虐,用力推打著他,“停下,你這個混蛋,停下他鎖著她臉上神情的眼,冷得沒有一絲暖意,不是不會恨嗎,那就忍著,咬牙道:“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來給我侍寢的。”

  十一即時噎住,望進他的眼,他眼里有怒,有恨,也有欲,獨沒有柔軟。

  她咬緊了唇,不再求他,扶穩了他寬闊的肩膀,一把揭去他臉上面具,露出一張傾國容顏,與十一在黃泉路上所見妖孽面龐瞬間重合。

  十一怔住,身體微微地抖。

  他抱著她不住發抖身體,突然低笑,“都說蛇皇之毒能讓女子一時之歡,抵過一生的快活。不知道你與我這般,會不會覺得快活?”

  十一咬牙罵了聲,“混蛋。”

  胡亂扭動身體,令他的進入變得艱難。

  這樣固然更痛,他卻同樣地不好過。

  她痛,他同樣痛。

  他瞪她,她也瞪他。

  二人呲牙咧嘴的完成人生第一回男女之歡。

  十一不知道他到底折騰了多久,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被他搖散。

  然蛇皇之毒入體,卻在疼痛中生出一種微妙-而無法抵制的快感,那種感覺真讓人即刻死去,也是愿意。

  十一無法抑制的撕裂之痛過后的快意,舒暢呻-吟脫口而出,她恨這樣不能克制地綿綿快意,更恨這樣在他身下承歡的自己。

  又一陣將她拋向云端的快意襲來,她的身體不住輕顫,為了抵御這無休止地歡愉,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

  他身體微微一僵,更如脫韁地野馬在她身上縱橫。

  長久壓抑的欲望在一夜盡數釋放。

  直到彼此精疲力盡才停下,她處子的血吸食著他體內的毒液.很快傳遍全身血脈,從來不曾有的快感在體內流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軟俯在她身上,無力地直喘粗氣。

  十一累得完全睜不開眼.只是朦朧中聽見他問了聲,“你真不知道我是誰?”

  含糊地‘嗯,了一聲就沉沉睡去。

  他的長指輕撫她睡著的面龐,慢慢伏下身去,在她耳邊輕輕一吻,低聲道:“青衣,我不會再讓你逃走,無論天上地下.我都會抓你回來…大不了,我們重來一回…我有得是時間......我們可以慢慢的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他感覺后背微微一麻。

  被他壓覆在身下的十一,突然扳著他的肩膀,翻身而上,燭光下,她纖柔的指間中拈著一支針刺。

  平陽侯今晚與她的歡愛.卻是他全無保留地釋放和索取,無論是心還是身,都得到了完全的滿足.沉沉睡去,哪里還有防范之心。

  這才被十一得手。

  平陽侯的身體一動不能動,苦笑了笑,靜靜地看著她。

  十一笑盈盈地瞅著他,纖柔地手指輕撫他結實的胸脯,她慢慢俯身,湊到他耳邊,“今晚是你給本姑娘侍了寢。”

  他想她痛苦,她偏要裝作什么事也沒有。

  不便如此,還要氣死他。

  平陽侯身子略略一僵.眼里慢慢攏上怒意,可惜沒能等他有所表示,意識瞬間模糊,再不知道人事。

  十一臉上笑意斂去,怔怔地看著面前如同熟睡的俊美面龐,腦中亂糟遭的一團。

  良久.抬手起來,輕撫他微微蒼白的削瘦面頰,慢慢撫上他緊閉的眼,她內心最深處,好象烙著一雙同樣的眼,“你到底是誰,與他之間,到底曾經發生過什么?”

  腿間的痛把她拉回現實,十一輕噓了口氣,不管過去如何,她現在只是與母親相依為命的平安,她只求能帶母親平安地離開,尋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安安地過一世。

  凌云說過,她應該不怕蛇皇之毒,她承他七日之歡,為他泄去體內過多的邪毒,就算他們之間無法兩清,起碼可以抹去母親利用她下毒之事,她也不必過于耿耿于懷。

  收回輕撫平陽侯眉眼的手,下榻而去。

  出了門,十一發現之前藏在院中的護衛不知道何時,已經退去。

  只有珍娘忐忑地在院外徘徊。

  十一站在臺階上,遙望著珍娘,對這個忠心的婦人,她沒有絲毫恨意。

  珍娘抬頭,看見開門出來的十一,忙迎了上來,眼里是難掩的歉意,“我為姑娘備了浴湯。”

  十一輕點了點頭,步下臺階,她現在確實最需的要就是一桶熱水。

  珍娘親自服侍十一步入鋪滿花瓣的浴湯,拿起水勺為十一澆水。

  十一攔下,“我想一個人。”

  珍娘略為遲疑,放下水勺,“今晚都是珍娘一手安排,侯爺也是珍娘設計請過去的,姑娘不要記恨侯爺。你娘好得很,不會有任何事。”

  十一懶懶地笑了一笑,“我誰也不恨。”

  珍娘微微愕然,退了出去。

  十一泡在水中,一合眼,就沉沉睡去,一覺醒來,見窗外已經大亮,而桶中的水,卻依然是熱的,自然是在她睡夢中,有人不斷地為她添加熱水。

  這個珍娘當真是有心的,明知道是她傷了平陽侯,仍如此待她。

  ps:與平陽侯這場船戲,雖然算不上你情我愿,但果子認為是他二人最好結合方式。當然以后的劇情會有比較大的轉變,不知親們可還喜歡?

  另外,果子更的這么少,還讓親們如此大手筆地破費,真有些不好意思,為了答謝親們,果子今天會拼命碼字,明天,后天都加更。

  也以此來祝大家中秋和國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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