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羽靈媚的突然離開,野驢心里是更加的沒底,因為羽靈媚離開之前看著楚巖的那一眼,實在是包含了太多的情緒和意思,這樣的情況讓野驢心里越發的擔心。<冰火#中文 “野驢,你怎么了?滿頭大汗的,我這里很熱嗎?”楚巖看著野驢的臉,忍不住笑著調侃了幾句。
野驢則是一臉的苦像,他搖搖頭,看著面前本來美味至極的早餐,這一刻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在楚巖的調侃中,野驢不得不接下楚巖的話茬,然后訴苦道:“楚哥你就別調侃我了,我現在腦袋里都亂成一鍋粥了,要是早知道羽靈媚是大嫂的話,就算是打死我也沒那個膽子對她出言不遜啊…楚大哥,這事情你得幫幫我,我看大嫂好像根本不想理我。”
野驢的擔心是真實存在的,不管羽靈媚為什么突然離開,他都把原因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野驢現在后悔的腸子都悔青了。
楚巖能夠感受的到野驢的后悔,不過對他而言,野驢后悔與否并不是唯一的關鍵所在,他需要弄清楚了野驢對羽靈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如果是一些他都無法原諒的事情,那么,野驢的大佬之路,可能也就到此終結了。
楚巖看著野驢,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他審視著野驢,隨后問道:“野驢,告訴我,你對羽靈媚,都做過什么?要一字不落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楚巖突然之間的嚴肅,讓野驢馬上點點頭,他知道楚巖對自己的兄弟和女人都是什么樣的態度,所以他不敢隱瞞,將自己和羽靈媚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快速的重復了一遍。
楚巖在聽完了野驢的話之后,心底多少輕松了一些,因為野驢在帝王陪朋友嗨皮的時候,喝多了,非要羽靈媚過去陪他喝一杯,羽靈媚照做了,但是野驢還想要帶著羽靈媚出去。
后來羽靈媚嚴詞拒絕了他,并且給了他一個耳光,在他發作之前,野驢的手下及時阻止了他,才沒能釀成更大的禍端。
野驢的解釋讓楚巖稍微松了一口氣,不過對于野驢,楚巖也不會就這么簡單的放過他,畢竟,他對自己的女人動了心思,即便是喝多了,他也得留下足夠深刻的印象才行。
“楚大哥,你得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我有貞子一個就足夠了,絕對不會去在做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那天要不是真的喝多了,我是不可能會胡言亂語的。”野驢看的出來,楚巖并不相信他,所以馬上便補充強調著自己的無心之失。
看見野驢一臉的苦相,楚巖最后還是點點頭,輕聲道:“野驢,這事情回頭再說,先說說你的事情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見你,只要我能幫你搞定,我會搞定的。”
楚巖的話讓野驢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只好暫時將自己內心的焦慮壓下,強行的轉變了思想的重心,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野驢這才開口道:“楚大哥,我好像不知不覺的卷進了一場期貨陷阱里了。”
野驢的話一出口,頓時楚巖就是一愣,因為他熟悉野驢的出身,是他一手將野驢給捧起來的,他有多大的水平楚巖再清楚不過。
至于野驢口中所講的期貨陷阱,楚巖可是壓根就沒想到,他遲疑了一下之后這才追問了一句:“貞子,野驢在說什么?期貨陷阱?他什么時候抄起期貨了?他不懂你應該很熟悉期貨才對?”
楚巖的一連串的詢問讓貞子在一邊也苦笑著點點頭,然后出聲解釋道:“楚大哥,這事情說起來其實挺讓人崩潰的,耶律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挖了一個大坑,然后坑的慘兮兮的,如果你不出手救他的話,可能,這一次就要被打回原形了。”
貞子提起這事情也是滿臉無奈,楚巖從貞子的話上來判斷,這事情完全是野驢一手來操作的,根本沒告訴貞子。
這是一個疑點,也是楚巖想不通的事情,所以楚巖馬上便話鋒一轉,繼續追問野驢:“野驢,期貨這種東西你小子根本一竅不通,怎么會被人挖坑埋進去?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關于期貨陷阱,楚巖根本不相信,因為野驢就根本不是玩期貨的料子,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經濟學的高材生貞子,她就更不可能讓野驢去玩什么期貨,所以這里面絕對另有蹊蹺。
楚巖的質問讓野驢苦笑著點點頭,然后解釋道:“楚大哥,我所說的期貨陷阱,并不是正常的期貨市場,而是一種最新型的騙術手段,我被騙了,而且是惹上了一個實力雄厚的國際集團,他們限我在一周之內,將欠下的一億兩千萬人民幣湊齊,否則的話,后果自負。”
野驢的話讓楚巖瞬間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什么真正的期貨交易就好,因為他對期貨也是了解甚少,甚至比野驢多出一點也有限。
“楚大哥,期貨陷阱,是指的以高額利潤合約作為誘餌的一種騙術,操作起來極其復雜,解釋起來也很難解釋清楚,您只需要知道,耶律被人騙了,而且這一次搞不好恐怕是要傾家蕩產了。”貞子話說到這里,楚巖本能的想到了關鍵性的問題,那就是解決的關鍵是什么?
“那你們要我怎么幫你們?”楚巖不會去花費腦細胞去想,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
楚巖的問題一出口,貞子在一邊馬上接下了話茬,然后說道:“必須要找到那幾個做局的騙子,只有找到他們,事情才能夠解決,否則的話,這筆錢,恐怕只能由耶律來承擔了。”
“找到那幾個做局的人,問題就能解決,對吧?”聽到這里,楚巖馬上開口追問了一句,畢竟,這事情怎聽上去都充滿了怪異的感覺,只不過楚巖在短時間內,無法找到怪異的真正所在而已。
貞子點點頭,十分確定的說道:“是,我們已經和南山市的經偵大隊打過招呼了,在一周之內,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那幾個騙子,事情就可以在悄無聲息中解決,但是如果找不到,那事情就麻煩了。”
貞子反復強調著找不到人的后果有多嚴重,這一點足可以看出這事情對野驢來說嚴重之極,怪不得野驢一出現就愁眉苦臉的,笑起來比哭好看不了多少樣子。
楚巖了解了野驢和貞子的麻煩,略加思考便直接點點頭,然后問道:“騙子的照片,你們總該有吧?被人做了局,要是連對方長的什么樣都不知道,那你們可就白活了。”
楚巖的調侃讓野驢點點頭,他從自己的兜里取出了手機,然后將幾張十分清晰的照片找出來,放大之后放在了楚巖的面前。
當楚巖看見面前這幾張照片的時候,頓時有些意外,因為在野驢的手機屏幕上,連續播放出來的幾張照片,對楚巖而言,卻是再熟悉不過。
楚巖的臉上忽然間露出的意外表情,讓野驢瞬間升起了希望,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便開口追問道:“楚大哥,你是不是見過他們?你在什么地方見過他們?我必須要找到他們才行。”
野驢的激動讓貞子在一邊不由的皺皺眉,然后伸手拉了一下野驢,野驢這才發覺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控制好情緒,重新坐下,然后等帶著楚巖的答復。
楚巖看著野驢和貞子,不由得笑著搖搖頭,然后輕聲道:“野驢,我的確是見過這些人,不過,我有些想不通,他們一向都在國際上做局,這一次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你手里,是不是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楚巖很關注這個問題,因為如果那些人是真的針對野驢設下的局,那么,只有一種解釋,野驢手里,有對方想要的東西,僅此一種可能。
“這…”野驢聽到楚巖的詢問,頓時面色一怔,下意識的卡了殼。